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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有借有還(三更一萬四千字求月末月票!)


更新時間:2025年09月08日  作者:八月飛鷹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八月飛鷹 | 二郎至圣先師 
感受自身剛剛多出來的第五層三才閣,雖然內里當前空空如也,但已經可以周轉儒家五常入其中積累。

徐永生長長呼出一口氣。

如今,是盛景十三年一月。

如果從盛景八年二月參加“提前批”正式入品開始算起,到如今將近五年時間,自己成功臻至武道五品境界。

如果從初入學宮外院開始習武算起,則有五年半時間了。

一路行來,種種因緣際會,各種奇遇和寶物相助,乃至于得到很多人相助,自己的修為進步速度,可以說是相當快了,吃百家飯的情況下,可以媲美乃至于勝過部分世家名門用心培養的核心子弟。

回首過往,徐永生心中也有幾分欣喜之情。

不過,他心境轉眼間就平復,重新變得冷靜平和。

此前經過、見過的種種事,無不在告誡他,當下也不過是個開始,是個開端。

自己接下來修行的道路還很漫長,想要做的事還很多,需要做的事更多。

望著后殿上自己懸掛的素絹與長劍,片刻后,徐永生收回視線,向羅毅鄭重一禮:“有勞司業。”

羅毅微笑:“戒驕戒躁,克己慎獨,你的前程遠不止于當前。”

徐永生:“學生謹遵司業教誨。”

羅毅吩咐道:“到偏殿等我片刻。”

徐永生依言照做。

羅毅還要為另一位學宮直講,完成典儀最后步驟。

他勉勵對方幾句話,目送其離開后,再來偏殿,對徐永生說道:“隨我來吧。”

二人一同來到學宮五廳中的典簿廳。

在這里,徐永生將再次得到學宮方面的獎勵。

對一個滿打滿算任職時間還不到兩年的直講來說,除了參加五品晉升典儀外,還有額外獎勵,是很難得之事。

絕大部分六品直講至少都要三、五年時間,方才能積累這樣雙份的功勛。

而徐永生此番受獎的原因再簡單不過:

一方面是他不懼危險勇于對抗宗師層次的大妖華春九。

另一方面則是他撿回了奚驥。

寧山本來就是東都學宮碗里的菜。

即便沒有徐永生,他也是大概率入讀東都學宮。

學宮方面不會輕易走寶,只不過寧山私人關系同徐永生更親,入學后從外院到正院,大部分時間里也都是跟著徐永生讀書修行。

而奚驥就不一樣了。

如果不是徐永生,哪怕彭州當地州學、縣學都走寶,關中帝京學宮西監同樣也遺失這人才,奚驥也幾乎沒有被東都學宮撿回去的可能。

或者說,有極其細微的可能性,例如王闡此前也曾赴劍南巴蜀游歷。

但這可能性太微乎其微了。

別管是運氣好還是眼力好,徐永生能把奚驥帶回東都入學,于東都學宮而言,就是巨大貢獻。

雖然沒有趕上盛景十一年二月那次“提前批”的儒家入品儀式,到盛景十二年一月入學試方才入品成為一名正式武者,但奚驥這一年來進步明顯,早早便已經完成九品第一層三才閣的積累,今年一月底年考時,便將參加九品升八品的晉升典儀。

好巧不巧,他九品期間第一層三才閣,選擇與寧山一模一樣,都是仁、義、智三相。

或者也可以說,是跟徐永生當年九品時一樣。

只不過徐永生當初是義、智、仁的順序。

寧山是仁、智、義。

而奚驥則是義、仁、智。

徐永生也因為這次意外發掘人才,積累足夠功勛,剛剛晉升五品后,便可以再從學宮獲得獎勵。

對此,他早有決定,選擇的是名為好生玉的寶物。

同草青玉、瑞年玉、襄德玉、和風玉一樣,好生玉也是幫助儒家武者快速溫養積累五常之仁的寶物,對應的正是第五枚“仁”之玉璧。

第五層“仁”修行所需時間和精力,定然比第四層要高。

徐永生靈性天賦從超凡提升到上乘后,有早先三枚“仁”之玉璧的底子,再加上和風玉相助,修成第四枚“仁”之玉璧,正常情況下仍需要約莫四個月左右時間。

而現在,有好生玉的前提下,修行第五枚“仁”之玉璧,預計仍需要大半年時間。

至于五品境界第五層三才閣余下的兩個位置,其中之一選擇第二組“禮”之編鐘沒有任何懸念。

關鍵是最后一個。

徐永生此前在第四層“智”和第三層“義”之間抉擇。

他給自己定下的修行路線是主仁輔智,總體來講智在義先,二者相同時先選五常之智,然后再跟進五常之義,當然,其中也可能有微調變化。

不過,在得到那門名為佩韋自緩的儒家絕學后,徐永生選擇就更自由一些。

因此他最終決定在五品時,選擇修持第四塊“智”之龜甲。

這樣一來,平日里正常情況下,可以很多借助四塊“智”之龜甲提高自己的洞察、感知和反應,隨時應變。

而在已經投身正面作戰且有需要的情況下,借助佩韋自緩再作臨時調整,可以隨時可能擁有第三把“義”之古劍或者多的五常之禮與五常之信。

而如果有五枚“仁”之玉璧,再加上名為龍馬帛的寶物,在當前上乘靈性天賦層次的條件下,他修成第四塊“智”之龜甲,用時大約在三個月左右。

當然,他現在手頭缺乏龍馬帛。

不過可以先修行第五層“仁”,在這大半年時間里,尋找龍馬帛。

至于計劃中的第二層“禮”之編鐘,即便沒有輔助修行的寶物,徐永生如今也有絕對把握在一個月內完成。

倒是第二層“禮”對應的相關歷練,主持百人以上鄉飲酒禮,以古樂規整儀態井然有序,籌備起來需要費一些思量和功夫。

“到五品境界,論理來說便可成為學宮助教,尤其小王接任四門學博士后,四門學助教位置便出缺一人,你正好可以補上。”

羅毅言道:“不過在此之前,你既要交接手頭直講的事情首尾,同時也需要適應學習助教的職責,因此在正式上任前,你有一段旁聽的時間。”

一如曹朗當日晉升五品后,也有一定的適應階段。

就著這段時間,也是學宮和朝廷方面走程序。

雖然因為謝氏相關,令徐永生先前也受到一些影響,但朝廷態度明確抓大放小不做更進一步牽連的情況下,徐永生由學宮直講升為助教,不會有多余礙難。

“讓司業費心了。”徐永生答道。

羅毅上下看看他,面上露出微笑:“去林兄府上,也告訴他一聲吧。”

徐永生:“學生正有此意。”

收好從學宮領來的好生玉,徐永生辭別司業羅毅后,離開了學宮。

因為他同林成煊從前的關系,此刻晉升五品后,光明正大登門林府。

林成煊看著成功晉升的徐永生,微微點頭,道了一聲:“好。”

徐永生:“多有賴先生和學宮諸位師長此前教導和指點。”

林成煊仍然不多話:“隨我來。”

徐永生和他一起到了宅子后院,來到近乎封閉的密室內。

林書華模樣的謝初然,正默默讀書,溫養儒家五相五常。

這時見徐永生到來,她當即放下書本:“恭喜!”

徐永生亦笑道:“同喜。”

說話同時,他視線向上望。

在這間密室的正梁上,分明也用素絹系著,懸掛一口三尺長劍。

那素絹上,是謝初然的《誠意書》。

比徐永生稍早些日子,她在林成煊的主持下,完成了自己的儒家誠意典儀,由六品晉升至五品境界。

為此,林成煊難得做了些此前從未做過的事情。

犀角,線香,素絹,長劍,全部來自學宮。

唯一的問題,是素絹、長劍沒能懸掛在學宮后殿正梁上。

正常來說,這樣做,典儀無法完成,必然失敗。

多虧了林成煊在辭職卸任前,已經考慮到此事,悄悄在學宮后殿正梁上做了點小手腳……

“司業,想必有所發現。”徐永生輕聲道。

林成煊先點了點頭肯定這個猜測,然后又搖了搖頭:“他不會多問。”

徐永生、謝初然于是都展顏而笑。

只是,即便如此,這樣做也有很大后遺癥。

如果是想要在朝廷體制內的儒家傳承下繼續前行,那這樣做基本等于提前斷絕了由五品通往四品的道路。

不過,于徐永生、謝初然而言,他們本就不打算通過朝廷和學宮的修行路線晉升四品宗師。

四品以下都還好說,但是從五品到四品,從武魁到宗師,這道門檻,如果在朝廷體系內完成,未來便可能有極大隱患。

當然,對頭生反骨的反賊們而言是如此。

相關問題,除了去年剛剛成為四品宗師的王闡外,對林成煊也是一樣。

他四品升三品的典儀,是個人機緣私下秘密為之。

但當初五品升四品之際,則是正兒八經走走的朝廷渠道。

事實上,正常情況下他如果公開對上鄧明建、蘇慎這樣的朝廷文武,對方光明正大平叛追緝,林成煊亦會有不便之處。

鄧明建報訊時,林成煊第一時間就將之阻斷,除了防止敵方援兵外,也有防止朝廷規制影響自身的考慮在內。

如此,他再展開中庸劍城,給自己上一道雙保險,才能放手施為。

“五品升四品,對咱們來說都是大坎。”徐永生言道:“首先需要找到合適的儒家典儀,當然,在此之前,咱們先把五品期間的預備工作都完成。”

謝初然頷首,目光炯炯:“是啊,五品,僅僅是個開始。”

徐永生在林府陪伴謝初然一段時間后,告辭離開。

今年,他會觀覽上元夜燈會。

正因為謝初然當前頂著病怏怏的林先生侄女身份不方便露面,所以徐永生這次才要參加。

徐郎君開始學著作畫,將種種熱鬧場面畫下來,晚些時候帶著圖冊送給謝初然。

經歷家庭劇變后,她不及先前那般明媚開朗,但也沒有因此立馬就變得消極孤僻。

謝初然仍然很喜歡和向往陽光下的生活,徐永生亦不希望對方變得孤僻,完全封閉在執拗和仇恨中,因此變著法幫助謝初然延續同外界的聯系。

將這些上元夜熱鬧街景畫下來傳給對方,不會令謝初然觸景自憐,反而會更令她振作。

如果說有什么問題,那就是……

“你這畫,不行啊!”吳笛在旁邊腦袋湊過來看。

徐永生神情自若:“初學乍練。”

吳笛:“看出來了,工整是很工整,但一點靈性都沒有。”

好歹已經是五品武魁,徐永生對身體的控制非常自如。

但談到學畫的靈氣和審美,他確實是個菜鳥。

反倒是身為武夫的吳笛,隨便扯張紙過來,寥寥幾筆,便韻味十足。

“這東西,講天賦的!”吳笛得意笑道。

徐永生對比之后說道:“有理,能教一教我嗎?”

“可以當然是可以,不過我過幾天就回江南了。”吳笛答道:“能學多少看你自己了。”

時隔一年多方才重返大乾中土內陸,盛景十三年的新年他直接在東都過的,除夕夜皇城里看大儺看得眉飛色舞。

當地倒也有吳氏子弟,但一來人數有限,二來吳笛父母等直系親屬全在江南,如今新年、上元節全都過完了他才想著慢悠悠回江南老家,也是沒誰了。

“對了,之前聽你提到,你這趟從西域回來,在那邊機緣巧合下得到一塊振聲鐵?”

徐永生這時視線從畫紙上挪開:“可愿轉讓?”

吳笛奇道:“我聽說,你早就養成第二把‘義’之古劍了,還要那東西做什么,莫非傳聞有誤?”

徐永生:“傳聞無誤,我是幫別人問問。”

吳笛:“我自己是用不到,不過家里面應該有親族能用上,振聲鐵還是挺稀罕的。”

“理解。”徐永生言道:“我這里有塊玉龜巖,同樣稀罕,不知道可否交換一下?”

“三層‘智’換兩層‘義’,你虧啊。”吳笛笑道。

徐永生搖頭:“有個朋友跟我說,一件東西有沒有價值,主要看想要的人愿意付出多高價錢。

我非常想要你那塊振聲鐵,所以便拿玉龜巖來換,如果不夠,還可加價,只是我是窮酸,希望你允我賒賬慢慢還。”

他是實話,因為除了振聲鐵之外,自己還從吳笛那里得到《李二郎開二江圖》。

雖然吳笛對此并不知情。

聽到徐永生所言,吳笛愣了愣,繼而失笑:“既然你這么急需,那就給你好了,誰讓我這趟沒有先回江南而是在東都遇見你,不過你那塊玉龜巖,我也不客氣了,咱們就一換一。”

徐永生當即謝過吳笛。

這振聲鐵確實不是給他自己用的。

而是給寧山準備的。

寧山九品期間三才閣選擇仁、智、義

如今八品他已經決定選擇第二層“智”,第一層“信”和第二層“義”。

當年寧山家中雖有些積蓄,但拜師掏空家底送上最有價值的振聲鐵。

徐永生借此更快完成自己第二層“義”的積累,而如今輪到八品境界的寧山自己卻沒的用了。

雖然玉龜巖換振聲鐵是三層“智”換兩層“義”,但就徐永生所知,當前學宮典簿廳庫藏里還有玉龜巖的,但振聲鐵近年來一直短缺不曾補上。

現在終于機緣巧合遇上了,徐永生自不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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