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破陣曲第九十七章:危機到來的時候人心不古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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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危機到來的時候人心不古


更新時間:2025年07月22日  作者:孑與2  分類: 歷史 | 歷史傳記 | 孑與2 | 遠山破陣曲 
看到信天游的第一眼,云策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莊周《逍遙游》里的名句——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云。

這么大的鳥,一鍋肯定是燉不下的。

娥姬小時候差點被大鳥抓走,因此對于大鳥一向很害怕,如今,皇家獵苑來了這么大的一只,躲在屋子里已經不安全了,所以,就躲在云策背后,一手抓著自己的小狗,一手抓著云策的衣服。

馮安跟粱昆兩個看大鳥看的神思飛馳,雙腳蠢蠢欲動的似乎想坐上去飛一圈。

倒是張敏迎著大鳥落地時產生的氣壓,昂首挺胸的站在最前邊,不過,另一只手死死的抓著彭憎的胳膊,似乎,只要一松手,彭憎就會跑掉。

大鳥落地之后,云策多少有些失望的,這東西在空中飛行的時候,羽翼張開,翎羽也是炸開的,看起來就非常的大。

落地之后,雙翼收起,看著也就比老式戰斗機的大小差不多,而且,羽毛灰不拉幾的很難看。

雖然大鳥金睛長喙看起來很是威猛,云策卻在判斷這個家伙到底能不能受的住八爺的機炮之威。

估計是不成的,因為大鳥背上下來的人落地的時候,有一根鳥羽也掉了,鳥羽被風吹著來到云策面前,他伸手抓住,用力揉捏一下,這根看起來很結實的羽毛就被他揉成了一團。

下來的人里面,個子普遍不高,其中一個更是形如侏儒,他站在大鳥腦袋下邊,用桿子舉著一塊肉在喂大鳥。

這就明白了,是為了衡量大鳥的載重量,特意把作用不是很大的鳥夫換了一個體重輕,個子小的,好騰出更多的空間跟重量來裝載人或者貨物。

領頭的是一個女子,頭上戴著幕籬,看不清長相,倒是胸口很壯觀,層巒迭嶂的很有規模,手里抓著一柄劍,劍鞘古色斑斕的應該不是裝飾品。

張敏迎上去,兩人就開始嘀嘀咕咕的說話,馮安一臉向往的說是長安官話,粱昆卻說更像是洛陽官話。

云策知道,長安距離洛陽有三千里之遙,這兩個地方的口音居然有很大的相似之處,僅僅是這一點就能看出來長安與洛陽的交流應給非常的緊密。

那個女人把剩下的時間全部用在了彭憎的身上,雖然偶爾也會回頭看一眼娥姬懷里的小狗,卻沒有說啥。

張敏走到云策身邊給了他一張小巧的金屬板,金屬板上鐫刻著憑此匯兌黃金一千兩。

把金屬板給了云策之后,可能張敏覺得以后再也見不到了,多余的話也不說,也不提要跟云策那啥的事情,轉身就走,非常的無情。

“我以后再抓到這樣的人還賣給你。”

云策在后面大叫,張敏停下腳步,又丟給云策一個牌牌,就跳上大鳥背。

按理說,這么大的鳥在負重的情況下想要飛起來很難,沒想到,人家迎著風鴨子一樣的跑了一百來米,就呼扇幾下翅膀飛走了。

還以為張敏會把她騎來那只比較小的大鳥留下來,結果,人家也飛走了,可能是沒有負重的原因,人家只是跳一下,就嗖一聲一頭扎進了長空。

巨鳥,大鳥沒了,皇家獵苑里頓時恢復了原先的死寂模樣,只有娥姬很高興,她又有了一千兩金子,就是擔心張敏騙她,到時候拿著牌牌兌換不出金子來。

出云州徹底的沒人管了,皇家獵苑附近也經常冒出來一些起義軍,打著殺貪官,除民害的旗號,圍攻皇家獵苑,想要搶走那里面的女人跟財貨。

云策沒有出手,這些人明顯是受到了紅姑娘的召喚,遍地起義,遍地發財,如果他們足夠強大的話,云策甚至想過去紅姑娘那里混一混,可是,見兩百多人亂糟糟的沖過來,被老程一個人騎著雷煙獸殺的屁滾尿流的模樣,云策就絕了去找紅姑娘的心思。

張敏臨走時丟給他的牌牌應該是一個通訊牌牌,馮安說拿著這個牌牌就能去官方驛站把信投遞出去,最終,信會落在張敏手里。

整個暮歲月里,云策都在練武,他知道自己的武技不成,之所以沒日沒夜的胡亂練武,就是為了把自己身上多余的潛力徹底的激發出來。

跟彭憎相比,他的身體才是真正的無窮寶藏,雖然敖丙沒有說人吃過龍蛋殼會有那些好的方面,云策堅信,好處一定很大。

力氣大是他的特點,目前,他只想把他力氣大的特點再鞏固一下,在他看來,練武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更高,更快,更強嗎?

自從云策賣了彭憎之后,狗子已經有三天沒有跟他說過話了,可能被云策過于靈活的道德底線給震驚到了,想要從混沌無常的數據中判定云策的道德的底線到底在哪里,應該是有一個很龐大的計算量。

對狗子的反應云策很滿意,這說明這個家伙如今還是一個機器腦子,沒有數據支撐就沒辦法自我靈活。

暮歲最后一天的時候,娥姬弄了很多美味的食物,雖然人人都知道食物是安姬帶著四個大女孩做的,娥姬只是象征性質的端出來了一盆湯,馮安,粱昆,以及特地邀請來一起守歲的老仇,都起身感謝娥姬。

別人在外邊美美的享受諸如,羊肉湯,紅燒肉,清蒸魚,加了肉餡的嬰兒豆,烤熟的蔬菜等美味。

云策則被娥姬發了一碗麥飯,跟幾個沒有寫字的牌牌,牌牌是不知名的木料打磨出來的,打磨的非常精細不說,還散發著一股子清新的香氣,這是娥姬弄了很久的木頭牌牌,以前不知道她要干啥,現在知道了,娥姬要他把云氏老祖宗的名字都寫上,然后就陪著老祖宗吃麥飯。

當然,名頭很重要,跟鬼神,祖宗交流是家主的事情。

云策猶豫很久,終于把自己父母,爺奶的名字恭敬的寫在靈位牌牌上,思忖良久,終究沒有寫云臨川的大名。

盡管他走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家伙好像活不長了,可是,又有什么事情能打倒那個堅硬的跟石頭一樣的人呢?

云策坐在房間里跟家人說了一晚上的話,雖然不曉得自家祖宗能不能收到來自另一個星球的子孫的祈福,云策還是假定能收到。

娥姬是早上進來的,她昨晚就守在門外,見到桌子上多出來了四個牌牌,就恭敬的跪在左邊,面向云策而不是面向牌位。

娥姬見云策傻傻的,就開口道:“新婦見祖宗,是要郎君引薦,而后才成一家。”

云策就把娥姬介紹給了父母跟爺奶,娥姬雖然流淌著眼淚,表達自己對云策祖宗的思念之情,如果,她的嘴唇不上翹的話,云策一定相信那兩行眼淚是思念之淚。

太陽出來之前,娥姬用漂亮的絲綢把牌位一一的裹好,再裝進一個漂亮的木頭盒子里,云策記得,那個盒子以前是娥姬用來裝珍寶的。

“祖宗牌位都是當家大婦負責珍藏的,兩祭四拜再請出來。”

至此,娥姬終于成了云策的老婆,還是祖宗認證的那種,就算云策不要她了,只要云氏的牌牌還在她手里,她就是毫無爭議的云氏大婦。

現在,就差生一個娃了,如果娃子落地,云策如果不認她了,娥姬能把官司打到皇帝那里去,不行,就去黃帝那里也不是不成,反正她有理。

對于當云策老婆這件事,娥姬是一以貫之的,哪怕云策表現出來的能力強的可怕,娥姬還是堅定的認為她的郎君就是云策,除此無他。

說實話,云策這輩子都沒有被人如此堅定的選擇過,在地球上的時候,云臨川總是在他們一群子孫中間扒拉來,扒拉去的挑選,最后沒有對他進行重點培養,而是選擇犧牲他,送他來到了這里。

既然被娥姬如此堅定的選擇了,云策就不打算讓她失望。

只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娥姬除過把屁股撅過來之外,把所有的柔情都給了奶犬狀態的狗王鬧勝。

“有大隊人馬從皇家獵苑附近行軍。”

黑甲軍原百夫長老程被嚇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從這個人見到大軍如此恐懼的模樣,云策覺得張敏說的話很正確,周承明的黑甲軍遠不到練成的時候。

“你不會打算進到獵宮里面,要求那里的女人自殺吧?”

老程咬著牙道:“自殺總好過遭受無窮無盡的凌辱。”

云策瞅著一邊的花姬道:“你也是這么認為?”

花姬道:“我不想死,我想活,她們也是一樣,沒幾個真正想死的。”

云策瞅著老程道:“你看,以后不要隨便決定別人的生死,這些日子以來,你不會已經把這里的女人都當成你的女人了吧?”

老程哆嗦著道:“我去殺死她們。”

云策抬腿,一腳就把老程踹的飛出去十幾米遠,整個人牢牢的鑲嵌在土墻上,摳都摳不下來。

花姬連忙道:“這里一等婦人有三個,二等十六個,三等,也就是年紀稍大的還有五十八個,大總管在敬獻婦人的時候,請說明有妾身在,保證她們都老老實實的。”

沒辦法,云策再次抬腳,把這個女人也踹進土墻里,跟老程一樣摳都摳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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