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大家都想知道買什么能發財,想知道什么會大漲。
各種什么關聯公司,實際上關聯性幾乎為零。
這就好比,我的手機號用的是移動,那能說我和移動有深度合作關系嗎?確實也挺深度的,畢竟每個月都要發生交易關系,移動能知道我的通話情況。
但這種能叫林燃概念股嗎?
恐怕不行吧。”
林燃調侃道。
彈幕清一色在發:“燃神知道了,馬上就買華國移動!”
“我覺得大家的思考可以更廣泛一些,更深入一些,思考問題的本質。
L5最直接沖擊的,它的普及不管采用的是我所說過的哪個方式,保險公司的車險業務一定會受到沖擊,車企一定會想要吃這塊蛋糕。
這是持續的現金流,一定會有非常激烈的博弈,保險公司哪怕還能分到蛋糕,蛋糕也不會像過去那么大。”
林燃說完后停頓片刻,因為他覺得這個點到為止,他本來也只想說會跌的股票,不想說會漲的:
“傻妞?傻妞這名字不是很有意思嗎?
不過大家放心,正式上線的時候,自動駕駛系統可能會叫這個名字,但車型肯定不會叫這個,我想叫這個華為也不會同意啊。
為什么只和華為合作?看不慣這樣愛國營銷的公司?
這個我要說一下,首先沒有一直和華為合作,深紅最多的貿易往來是騰訊,阿波羅科技上下游的配套企業目前已經超過了一千家。
華為只是我們在特定領域合作比較密切的廠商。
我們從來沒有排斥過和任何一家企業的合作,包括我們的月球探測車上掛著的LOGO也是小米,我和雷總本人還一起去過月球。
其次關于愛國營銷,我認為這是一個悖論,就為什么不能愛國營銷?
我一直覺得在簡中互聯網把愛國營銷給污名化了,好像愛國營銷就天然有錯一樣。
我不知道華為有沒有這么做,他們就算這么做了,這也不是攻擊的理由。
最喜歡愛國營銷的是阿美莉卡企業,Jeep、可口可樂、福特、耐克無一不是如此,百威啤酒甚至直接把一款啤酒命名為阿美莉卡,我在阿美莉卡的時候還有看到過。
(百威命名為阿美莉卡的啤酒)
霓虹、德意志、高麗等國家的企業都這樣做,這沒有錯,這沒有任何問題。
任何一家華國企業,做愛國營銷,我都覺得沒問題。
就算是把買我們產品和愛國畫等號,我覺得問題不大,因為華為的利潤分給員工,就業留在國內,生產制造研發營銷全流程留在國內,我覺得問題也不大。
甚至任何一家其他華國企業,這么說,我也覺得問題不大,因為它是華國企業,你購買它的產品為華國創造了稅收,為華國運轉做出了貢獻。
從一個消費者的角度,我覺得以后車企最好都做愛國營銷,大家可以在發布會的時候公開一下貢獻了多少稅收,給員工的平均工資多少,帶動了多少供應鏈上下游企業,可以比比這個嘛。
誰的數據更好,誰就能說自己更愛國。
這只是我的個人想法。
我覺得這里最搞笑的在于,目田們一方面指責愛國營銷,另外一方面又呼吁少監管、小政府,你們不覺得這很矛盾嗎?
又覺得要發揮市場的作用,又認為不應該愛國營銷,腦袋和屁股一致的做法不應該是尊重愛國營銷,呼吁市場解決這個問題嗎?
市場不買賬,自然愛國營銷就停止了。”
林燃一頓猛猛輸出:
“我是花粉嗎?當然不是,華為也有很多行為我看不慣,比如他在電信、移動這些服務商門店賣的手機,高價低配,然后一些不懂行情的中老年消費者出于支持華為的想法和樸素的愛國情懷去買了這類高價低配的產品,我認為這就很不好。
人家支持你,我非常非常反感這樣的行為,在這里我公開呼吁華為應該要停止這樣的做法,包括其他手機廠商,如果有類似行為也應該糾正。
我剛看到彈幕問:燃神,你這說的不矛盾嗎?你又說愛國營銷沒錯,然后又指責華為的行為?
沒錯啊,我又不是目田,我又沒提應該尊重市場,我這樣的說法有什么錯?我沒有雙標啊。”
林燃說完后擺了擺手:“好,打住,下一個話題。
我看了下,關于我對車企做愛國營銷順便公布稅收、員工待遇和供應鏈上下游的呼吁,贊同的人很多嘛,我看很多觀眾都表示,愿意支持這樣愛國數據好的企業,哈哈。
其實自媒體不是很多嗎?網上公開數據也那么多,可以設計一個模型,來計算一個愛國指數嘛,車企自己不宣傳,我們也可以測測看。”
聽到這里的,最慌的其實不是在海外上市的車企,像蔚來這種雖然是在紐交所上市的,但它都是虧錢,虧外國股東的錢,有點類似瑞幸,拿老外的錢在華國造車,還沒盈利呢。
最慌的是合資品牌,尤其是日系的合資品牌,這幫合資品牌大把供應商是霓虹企業,這些合資品牌的領導看到這里的時候慌的不行,他們已經預感到海嘯即將到來。
本來這幾年合資品牌就賣的不好,這一棒子還不直接打死啊?
“燃神,為什么不自己造芯片,要和華為合作?
我是人,不是神,燃神只是大家奉承我的話,我不可能什么都自己做,沒有人能做到。
任何一家企業都不可能什么都自己做,60年代的NASA把人類送上月球,他們有超過4000家供應商。
以半導體為例,華為有先進制程經驗、有ai計算卡業務,最重要的是保密,他們在2023年雷蒙德來的那次,已經充分證明了自己的保密能力。
畢竟我認為,超導芯片也好,阿波羅科技在前沿材料上延伸出來的能力也好,都非常有價值。
最近華為和我們聯合打造的生產線被偷拍一事也證明了這一點。
所以當時在選核心合作伙伴的時候,看上去有無數選擇,但實際上真的就只能選華為。
現在我可以告訴大家的是,寒武紀、摩爾線程、靈汐科技和壁仞科技這四家國內的計算卡公司,我們都在談。
現在華為在做左腦,我們需要有企業來做右腦。”
彈幕已經在刷屏了。
“好,我不是薦股,說的這些公司具體和誰合作還沒有確定,也有可能繼續交給華為,最終我還沒有決定。
我來給大家講講邏輯吧,人類有左右腦的區分,他們會有相對的優勢分工和廣泛的協同。
左腦的職能是語言加工、邏輯分析、順序處理、精細運動控制。
右腦的職能是空間感知、整體處理、情緒和音樂、形象思維和身體控制。
大腦通過胼胝體連接左右腦半球,實現信息交換,大部分的復雜活動都需要左右腦的合作,而不是單邊完成。
大家常說的左腦理性、右腦感性,左腦科學、右腦藝術其實是過度簡化。
實際上每個半球都能參與多種功能,只是某些功能在一側更為突出。
同樣,為什么是語言大模型?因為現在的GPU更像是左腦芯片,邏輯、順序處理和精確計算。
而單靠左腦,你是不可能真正實現AGI,哪怕接近人的思考都沒有辦法做到。
不管是深紅還是OpenAI又或者是阿里、字節在研發的大模型,我相信大家逐漸有所感知,就是它的進步速度在減緩,面前那堵墻很快就要撞到了。
我們現在已經更多是在做成本工作,怎么把成本降低,怎么把用戶調用大模型的成本降低,它的天花板很明顯,就在那里。”
林燃指了指自己住宅的天花板。
“在我看來,它少了右腦,少了右腦芯片。
人類左右腦通過胼胝體交換信息,這種功能不對稱加高速協同的架構,是進化數百萬年的結果。
現場的例子已經擺在這里。
算了,今天談興正濃,跟大家講講我的論證過程吧,也是我關于人工智能領域最新的研究成果,為什么要靠左右腦結構。”
“燃神別說!”
“我不想聽!”
“別說!”
華國網友清一色的不了不了。
“燃神你非要說的話,等我把直播間的老外和罕見給清一下!”
林燃看到大笑道:“大家放心,這個不是什么機密,我混跡江湖這么多年,肯定知道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啊。
論文都很快要公開發表了,包括我們對右腦芯片設計的要求都已經發給我剛才提到的四家廠商了,大家放心好吧。
邏輯任務的計算復雜度傾向于低并行度、高序列依賴;感知任務的計算復雜度:傾向于高并行度、低序列依賴。
這是所有的核心。
大家要理解這句話之后,我們才能繼續往下。”
“不好了,我這才發現自己沒長腦子!”
“這對非計算機專業的人來說有點太難了。”
“沒聽懂”
林燃看著彈幕苦笑道:“簡單來說,就是感知和邏輯有著不同的要求。
好吧,我就不做過多推導了,感興趣的可以等后續的論文。
我基本上從任務的計算特性出發,分析了左右腦芯片的必要性。
總結一下就是,深紅未來突破,需要在硬件層面實現突破,現在光靠算法和數據已經到了瓶頸。
我們現在再做優化只能降低成本,體驗已經很難再提高了。
然后新的硬件需要同時具備左右腦,需要大規模。
右腦芯片的需求已經發給了廠商,我們樂于和每一家華國企業合作,注意是每一家。
至于這四家企業到底誰能夠成為我們的供應商,我不知道,這個真的純靠能力,純靠硬實力。
你首先得在這四家里脫穎而出,然后你得競爭得過華為,至少得和華為在一條水平線上,我們會出于平衡的目的傾向于你。
我想說的是,這四家誰能殺出來,大家可以投資一點。
不過我不知道這四家有沒有上市。
不知道大家聽完有沒有意識到關鍵?
那就是如果左右腦芯片,那么芯片矩陣的數量會提高,原本可能200張卡構建一個計算矩陣,現在左右腦加起來你得要400張卡,物理世界的性能會成為束縛你的枷鎖,延遲會成為計算的阻礙,哪怕再怎么高速互聯總線,它也是有上限的。
而在這個時候,有沒有一種可能,你想要實現AGI,必須要超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