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林斯作為將留在指揮艙的宇航員,內心充滿了對同伴的擔憂和對任務的期待。
他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微笑著說:“祝你們好運,伙計們。我會在這里等你們。”
柯林斯聲音平靜,但內心卻在祈禱:“請安全回來。”
12月20日,分離的時刻到來。
奧爾德林和阿姆斯特朗進入狹窄的登月艙,關上艙門。
柯林斯通過無線電與他們通話:“‘鷹’號,準備分離。祝你們順利。”
阿姆斯特朗回應:“謝謝,邁克爾。我們會回來的。”
隨著一聲輕響,登月艙與指揮艙分離,緩緩駛向月球表面。
與此同時,全球各大電視臺正進行著緊張的直播報道。
在阿美利肯,CBS的沃爾特·克朗凱特坐在演播室中,語氣激動地向觀眾解說:“女士們,先生們,登月艙‘鷹’號已經與指揮艙分離,開始向月球表面下降。這是人類歷史上前所未有的壯舉。”
電視畫面切換到動畫模擬的登月艙下降過程,觀眾們屏住呼吸,目不轉睛。
在英格蘭,BBC的弗里曼少校則用沉穩的語調說:“此刻,全球的目光都聚焦在月球上。
奧爾德林和阿姆斯特朗將再次踏上月球,向世界證明,地球人能夠不止一次踏上月球的土壤,我們早晚有一天能夠像征服新大陸一樣徹底征服月球!”
霓虹NHK的解說員則用日語激動地喊道:“這是人類文明的里程碑,霓虹人民與阿美利肯人民共同見證這一偉大時刻。”
雖說也搞不清楚霓虹電視臺的邏輯是什么,但架不住他們就是這么說了。
在印度,電視臺的直播吸引了數百萬觀眾。
學校停課,學生們圍坐在電視機前,老師們借機講解月球的科學知識。
登月艙“鷹”號開始下降,阿姆斯特朗手動操控,奧爾德林報讀數據:“高度50000英尺,下降速度正常。”
突然,計算機發出刺耳的警報聲,屏幕上顯示“1202警報”。
阿姆斯特朗的心跳加速,但他保持冷靜:“卡納維拉爾角,我們有1202警報。”
控制室內,林燃猛地站起,片刻后又坐下:“計算機內存過載,但仍可繼續運行。
指揮阿波羅11號,繼續降落,監控警報。”
阿姆斯特朗聽到指令,深吸一口氣,選擇無條件相信教授。
他繼續操控登月艙。他發現自動導航正將他們引向一片布滿巨石的區域,果斷切換到手動模式。
汗水從額頭滑落,他低聲說:“我得找個平坦的地方。”
奧爾德林緊張地報讀:“燃料剩30秒!”
控制室內,林燃緊握拳頭,林登·約翰遜也跟著屏住呼吸。
“接觸燈亮!”阿姆斯特朗喊道。
登月艙輕輕觸地,揚起一陣月塵。“卡納維拉爾角,寧靜基地在此。‘鷹’號已著陸。”
控制室爆發出雷鳴般的歡呼,林燃猛地揮拳,約翰遜總統激動地站起,拍手叫好:“了不起!他們做到了!”
即便提前知道,肯定會成功,但林燃也難掩內心激動和興奮,因為這是在他全程參與下的成功。
60時空順利,意味著20時空也會同樣順利。
這是在復制已有的成功,林燃內心默默想著,自己要開辟新的成功,無論是在過去還是現代。
消息通過NASA官方傳遞給各地的電視臺后,電視臺的評論員們也隨之歡呼,克朗凱特激動地說:“阿美利肯單獨登月成功!讓我們共同歡呼!”
月球寧靜海的灰白色地表上,登月艙“鷹”號穩穩地停駐,艙內的奧爾德林和阿姆斯特朗正為踏上月球土地做準備。
地球上,億萬雙眼睛緊盯著電視屏幕,心跳與期待交織,等待見證歷史。
畢竟上一次加加林在月球著陸,人類的腳步歷史上首次出現在月球上,因為蘇俄的技術不行,所以沒能直播讓民眾們看到。
也就是說,如果前面加個定語,首次直播登月,那奧爾德林和阿姆斯特朗這確實是首次。
這里詳細解釋一下,登月過程中的直播是如何做到的。
不詳細了解肯定很難想出來,為什么他們踏出登月艙的瞬間會被拍到,這是不是攝影棚登月。
其實在未來歲月里,華國人對攝影棚登月的質疑只是在網絡上,阿美利肯人自己對攝影棚登月的質疑除了網絡還存在于現實中。
奧爾德林甚至還動手和現實中的質疑者產生過沖突。
回到阿波羅計劃。
阿波羅11號任務中使用的電視攝像機是一臺由西屋公司制造的黑白攝像機,配備16mm鏡頭,重量約7.25磅。
這種攝像機并非在月球表面提前設置,而是預裝在登月艙的下降級上,具體位于模塊化設備儲存組件中。
模塊化設備儲存組件是登月艙的一個儲物區,位于下降級的四號艙段,設計用于存放各種設備,包括攝像機和地質工具。
用人話說就是,登月艙的腿伸出來之后,攝像機就自動出現了,鏡頭就已經對準艙門了。
攝像頭就在登月艙著陸的支架上。
(登月艙設計圖)
著陸后,宇航員需要激活模塊化設備儲存組件以啟動攝影機。
具體的部署過程是由阿姆斯特朗在登月艙內拉動一根拉繩,解鎖并打開模塊化設備儲存組件,使其像一個抽屜般展開。
模塊化設備儲存組件的展開不僅釋放了攝像機,還將其定位在預定角度,面向梯子。
(登月攝影機,安裝在登月艙的側面,確保能夠準確拍到宇航員踏上月球的瞬間)
這一動作確保攝像機能夠直接拍攝到宇航員下梯的畫面。
隨后,奧爾德林關閉了一個斷路器,啟動攝像機的傳輸功能。
這一步驟非常關鍵,因為它連接了攝像機與登月艙的通信系統,開始將視頻信號通過無線電傳輸回地球。
由于攝像機在運輸時的安全考慮,初始畫面可能會出現上下顛倒的情況,但地面控制中心會迅速進行調整,確保觀眾看到正確的圖像。
直播信號的傳輸依賴于登月艙上安裝的輕型天線,這根天線由38英尺細金鍍線組成,能夠在真空環境中高效反射信號。
信號通過統一的S波段系統傳輸,覆蓋約25萬英里的距離,從月球返回地球。
這一系統在阿波羅計劃中被廣泛使用,確保所有通信信號,包括語音、生物醫學遙測和視頻,都能同時傳輸。
信號首先被澳大利亞的霍尼薩克爾溪跟蹤站接收,隨后通過加利福尼亞州的金石天文臺和澳大利亞的帕克斯射電望遠鏡等地面站中繼,最終傳送到全球電視網絡。
英格蘭的古尼利天線1號也參與了信號中繼,這樣確保歐洲觀眾也能夠實時觀看。
艙門緩緩開啟,奧爾德林順著梯子小心翼翼地向下移動。他的宇航服在低重力下顯得笨重,每一步都像是在與未知試探。
他停在梯子的最后一級,深吸一口氣,頭盔內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終于,他輕輕一躍,右腳踩在了松軟的月壤上,留下一道永恒的足跡。
“正如教授所說的那樣,這是我的一小步,也是人類的一大步。”奧爾德林的聲音通過無線電傳回地球,平靜中透著無盡的震撼。
那一刻,月球的寂靜包圍著他,沒有風聲,沒有鳥鳴,只有無邊的荒涼。
灰白色的地面上,隕石坑如時間留下的傷疤,遠處山脈在陽光下泛著冷光,天空是深邃的黑色,地球如一顆藍色水滴懸浮其間。
奧爾德林的心緒翻涌。
他想起了地球上的家,想起了自己的妻子(還沒鬧翻版)和孩子(還沒父子反目版)此刻正守在電視前。
他低聲呢喃:“我們做到了。”
隨后,他轉頭看向登月艙,阿姆斯特朗正準備跟隨他的腳步,加入這場宇宙探險。
阿姆斯特朗從梯子上下來,動作略顯笨拙,像個剛學會走路的孩子在月球的低重力中摸索。
他邁出第一步時,忍不住笑了出來:“博士,這感覺太奇妙了,像在跳芭蕾!”
奧爾德林點頭回應:“小心點,尼爾,現在可是在直播。”
兩人在月球表面行走,每一步都像慢動作電影中的片段。
他們跳躍著前進,避開尖銳的巖石和深淺不一的坑洞。宇航服的厚重讓他們像穿著盔甲的騎士,但內心的興奮讓他們忘記了一切不適。
奧爾德林抬頭望向地球,驚嘆道:“它真美,像個發光的燈塔掛在黑暗里。”
阿姆斯特朗則專注地看著腳下的月壤:“這地方安靜得讓人毛骨悚然,但又美得無法形容。”
他們的首要任務是插上阿美利肯國旗。
這回就只有阿美利肯國旗,沒有蘇俄國旗。
這對白宮來說很重要。
奧爾德林從登月艙取出折疊的旗幟,阿姆斯特朗幫忙將它展開。
在月球的真空環境中,旗幟無法隨風飄揚,他們用一根橫桿支撐住,讓星條旗挺立在月球表面。
陽光下,紅白藍三色在灰白色的背景下格外鮮艷,仿佛在向宇宙宣告人類的到來。
插旗那一刻,他們停下動作,莊嚴地敬了個禮。
阿姆斯特朗低語:“為了阿美利肯,為了全人類。”
奧爾德林則在心中默想:“我們的名字將與這面旗幟一起,刻在歷史里。”
接著是收集月巖的科學任務。
奧爾德林用鉗子夾起一塊塊巖石,仔細觀察它們的紋理。這些不起眼的石頭承載著月球億萬年的秘密,將為地球上的科學家揭開宇宙的謎團。
阿姆斯特朗則掏出小鏟子,像個淘金者般小心挖開月壤,將樣本裝進密封袋。
他們一邊工作,一邊與卡納維拉爾角控制中心通話:“控制中心,樣本收集順利,這里的石頭比我們想象的還多!”
與此同時,地球上的電視直播將這一幕傳遍全球。在美國,CBS主播沃爾特·克朗凱特的聲音幾近顫抖:“女士們,先生們,人類登月了!這是夢想與現實的交匯!”
畫面中,宇航員在月球上跳躍的身影讓電視機前的觀眾熱淚盈眶。
在英格蘭,弗里曼少校語氣沉穩卻難掩激動:“我們再次跨越了地球的邊界,人類的足跡又一次成功印在月球上。”
霓虹NHK的主播同樣難抑興奮:“全人類的壯舉!霓虹與世界共同歡呼!”
美國俄亥俄州的一個普通家庭里,史密斯夫婦帶著三個孩子守在電視機前。
父親約翰拍著桌子喊:“這就是阿美利肯的偉大!教授果然能夠做到!”母親瑪麗擦著眼淚:“我為他們驕傲。”
南方州的保守派白男們也同樣支持教授,他們很清楚,換其他人來,絕對不會這么順利。
實用主義的贏學需求壓倒了種族主義的想法。
孩子們則在客廳里跳來跳去,模仿宇航員的動作,夢想著自己也能飛向月球。
卡納維拉爾任務控制中心內,氣氛緊張而熱烈。
林燃內心已經平靜下來。
工程師們盯著數據,監控著宇航員和登月艙的每一項指標。
工程師走上前來低聲說:“教授,他們狀態良好,系統一切正常。”
林燃笑道:“繼續盯著,別松懈。”
林登·約翰遜總統坐在一旁鼓掌道:“太棒了!他們是我們的英雄!”
任務完成后,阿姆斯特朗和奧爾德林最后一次環顧月球。
荒涼的地表在陽光下泛著微光,他們的足跡靜靜地留在月壤上,像一幅無聲的畫卷。
阿姆斯特朗輕聲道:“這只是開始,宇宙還有太多秘密等著我們。”
奧爾德林點頭:“對,尼爾,我們的下一站可能是火星。”
奧爾德林不會知道,他的下一站還是月球。
他們返回登月艙,即將準備帶著樣本和人類的希望升空。
月球寧靜海的灰白色地表上,登月艙“鷹”號靜靜佇立,周圍是宇航員留下的足跡和散落的科學儀器。
奧爾德林和阿姆斯特朗在完成月球行走后,回到狹小的登月艙內,準備執行任務中最關鍵的一步,從月球表面升空,返回環繞月球軌道的指令艙哥倫比亞。
指令艙叫哥倫比亞,也被認為是林燃在紀念哥倫比亞大學,當然這么認為的主要是哥倫比亞的師生和校友,其他阿美利肯人可不這么認為。
他們認為是1773年第一艘繞行全世界一周的阿美利肯船只:哥倫比亞帆船。
地球上,卡納維拉爾角任務控制中心內,林燃、白宮的高官們與工程師團隊屏息凝神,全球億萬觀眾則通過電視直播,緊張地等待這一刻。
登月艙內,空氣中彌漫著金屬和消毒水的味道,儀表盤上的指示燈閃爍著綠光,顯示著系統的正常運行。
阿姆斯特朗坐在駕駛位,目光掃過每一個開關和儀表,確認上升引擎的狀態。
他的手指輕輕觸碰控制桿,內心平靜又緊張。
奧爾德林站在一旁,檢查裝有47.5磅月球巖石和土壤的樣本箱,確保它們被牢牢固定在艙內。
他打開一個儲物格,將兩臺相機、生命支持背包和靴子取出,放在月球表面,以減輕登月艙的重量。
他抬頭看向阿姆斯特朗,咧嘴一笑:“尼爾,我們把月球收拾得像個家了,但現在該回真正的家了。”
阿姆斯特朗點了點頭:“準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