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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八章 維塔爾扭曲


更新時間:2025年08月29日  作者:acane醬  分類: 玄幻 | 異世大陸 | acane醬 | 巫師:我的職業面板沒有上限 


畫面中的實驗室,與羅恩記憶中那個井然有序的研究環境截然不同。

現在的第七層,更像是某個瘋狂煉金師的私人領域。

墻壁上密密麻麻地貼著各種數據圖表。

用不同顏色的線條連接著“痛苦閾值”、“快感倍增”、“意識臨界點”等讓人毛骨悚然的術語。

“羅恩,我必須得說,你不在的時候,研發中心可真不讓人省心。”

卡桑德拉的語調中滿是疲憊:

“塞德里克那個瘋子,捅出了一個不小的簍子。”

她手指輕點,投影開始播放第一段記錄影像。

畫面中,是一個被特制束縛裝置固定的維塔爾戰俘。

他銀色皮膚在魔晶燈的照射下泛著冷光,復合眼球中倒映著無數個扭曲的光點。

“最初的測試,確實如塞德里克預期的那樣順利。”

卡桑德拉的聲音帶著冷漠的評判:

“這些維塔爾戰俘在接觸認知病毒后,立刻表現出了強烈的沉迷反應。”

畫面中的維塔爾人,眼中露出了一種幾乎癡迷的光芒。

他的身體開始不自主地顫抖,但那不是恐懼,而是某種近乎宗教般的狂喜。

“永恒的極樂……我看到了……看到了集體意識從未給過我們的……個體快感……”

維塔爾人的聲音通過翻譯裝置傳出,其中蘊含的渴望讓人不寒而栗。

但隨著虛擬體驗的持續,一個可怕的現象開始顯現。

維塔爾人的身體開始出現異常的扭曲。

不是傷痛造成的痙攣,而是由于精神上的極度愉悅,導致神經系統完全失控。

他的脊椎開始以違背生理結構的角度彎曲,關節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

整個身體如同被無形之手揉捏的泥人般,扭曲成不可能的形狀。

“塞德里克將這種現象命名為‘維塔爾扭曲’。”

卡桑德拉的語調依然平靜,仿佛在討論一個有趣的學術現象:

“他認為,這是精神愉悅超越生理極限時的自然反應,并為此感到興奮不已。”

但是,畫面隨即發生了戲劇性的轉變。

所有被用作試驗品的維塔爾戰俘,他們的腦電波監測設備突然開始瘋狂閃爍。

不同個體之間的波形開始同步,如同無數條河流匯聚成湍急的洪水。

“維塔爾人的集體意識,比我們想象的更像一個‘超級智能’。”

卡桑德拉解釋道:

“它能夠識別并清除‘精神病毒’。當病毒造成的損害達到閾值時,集體網絡會強制介入。”

畫面中,所有維塔爾戰俘的復合眼球同時爆發出耀眼銀光。

他們齊聲發出了一種金屬摩擦般的尖嘯。

那種聲音即使通過錄制設備傳播,依然讓人感到靈魂深處的顫栗。

緊接著,連接著戰俘的所有實驗設備開始過載。

精密的神經接口如同遭受電擊般冒出火花,昂貴的感知放大器一個接一個地爆炸。

整個實驗室陷入了混亂。

“這種集體意識,強行將塞德里克的虛擬體驗數據排出,并讓測試設備大面積過載。”

投影顯示出實驗室的慘狀:

價值數千上萬魔石的精密設備化為廢鐵,地面上散布著閃爍不定的能量殘渣。

而那些維塔爾戰俘,雖然身體依然扭曲,但眼中的癡迷已經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漠的理性。

“面對這次失敗,塞德里克拒絕承認是自己的設計有問題。”

卡桑德拉的聲音中開始帶上諷刺的意味:

“他堅持認為病毒本身是成功的,失敗只是因為‘維塔爾人的集體意識作弊’。”

畫面切換到另一個場景。

塞德里克正站在一群年輕研究員面前,進行著某種激情演講。

他的眼鏡在魔晶燈下反射著詭異的光芒,手中揮舞著一支血跡斑斑的記錄筆。

“我們之所以失敗,是因為我們不了解一個‘獨立、強大’的個體意志是如何被虛擬體驗徹底征服的。”

塞德里克的聲音通過記錄水晶傳出,其中的狂熱讓羅恩想起了某些邪教傳道者:

“維塔爾人那種集體意識,本質上是對個體性的壓制。我們需要測試真正的、純粹的個體意識!”

“我們需要一個……‘人類基準模型’。”

當塞德里克說出這句話時,羅恩看到那些年輕研究員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項目遇到了瓶頸。但塞德里克沒有向我匯報,而是選擇了‘繞過規則’。”

卡桑德拉的語調變得更加冷厲:

“他和那幾個同樣狂熱的親信,在第七層的某個被他私自改造的屏蔽室內,進行了……未經授權的人體實驗。”

她輕哼了一聲:

“當然,他是以‘探索精神潛能的極限’為名義,說服那幾個年輕人當‘志愿者’的。一群被理想沖昏頭腦的蠢貨。”

新的畫面開始播放。

這次的視角來自某個隱蔽監控眼球,畫面質量較差。

實驗室中,三名年輕的研究員被安置在改良的體驗艙中。

“第一個測試者,是來自元素花園的煉金術師萊德。”

“塞德里克為他設計的虛擬體驗是‘成為史上最偉大的煉金大師’。

在虛擬世界中,他創造出了能夠點化一切的‘賢者之石’,獲得了所有同行的敬仰。”

畫面中的萊德最初表現正常,甚至臉上還帶著滿足的微笑。

但隨著體驗的深入,一種可怕的變化開始顯現。

他的身體,開始出現與維塔爾人相似的扭曲現象。

但由于人類的骨骼遠不如維塔爾人堅韌,每一次“維塔爾扭曲”都會造成真正的骨折。

咔嚓!

萊德的左臂以不自然的角度彎曲,白色的骨刺刺穿皮膚。

但他臉上依然保持著那種癡迷的笑容,仿佛疼痛對他來說已經失去了意義。

“當虛擬體驗結束,萊德回到現實時,面對自己依然平庸的現狀,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畫面顯示出事故現場的混亂:

萊德正瘋狂地攻擊著周圍的一切,斷裂的手臂在半空中胡亂揮舞,鮮血濺射在實驗臺上。

“不對!這不是真的!”

他的嘶吼聲撕心裂肺:

“我的世界不該是這樣!我應該是大師!是被所有人敬仰的大師!”

年輕的煉金師,試圖用殘存魔力將實驗室“修正”成他記憶中的完美模樣。

魔力在他周圍狂暴地涌動,試圖將冰冷的金屬墻壁轉化為華麗的煉金工坊。

但現實的殘酷,讓他的努力顯得如此可笑。

每一次失敗的嘗試,都讓他的精神狀態進一步惡化。

最終,當卡桑德拉親自趕到現場時,萊德已經完全瘋了。

他蜷縮在實驗室的角落,懷抱著折斷的手臂,嘴里不斷重復著:

“永恒……永恒的榮耀,為什么要把我拉回這個丑陋的現實……”

“第二個和第三個測試者的情況大同小異。”

卡桑德拉快進了畫面:

“一個沉迷于‘拯救全人類’的虛假記憶,另一個則幻想自己成為了不朽的巫王。”

“結果都是徹底的精神崩潰。

現在,他們都被關在醫療部門的特殊病房里,成為了只會重復特定詞匯的廢人。”

羅恩看著畫面中那些曾經充滿活力的年輕研究員,現在卻如同行尸走肉般存在著。

這種將鮮活生命轉化為殘渣的殘酷,讓他感到一陣惡心。

“塞德里克自己,同樣也開始暴露了些許本性。”

卡桑德拉調出了另一段影像,這次的主角是塞德里克本人。

畫面中,這位曾經溫文爾雅的年輕學者,正在進行一項極其可怕的“自我實驗”。

他將自己的右臂,伸入一個裝滿深淵蠕蟲的培養皿中。

那些黑色蠕蟲如饑餓的野獸般撲向新鮮血肉,尖銳的牙齒撕咬著他的皮膚和肌肉。

“第四十七號復合痛覺數據……疼痛烈度8.3級……配合恐懼因子2.1級……”

塞德里克用毫無感情的語調記錄著數據,仿佛被啃噬的不是自己的手臂。

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某種超越瘋狂的狂熱,那種表情讓羅恩想起了最極端的苦修教徒。

“為了完善痛苦數據庫,塞德里克已經在自己身上進行了數百次類似實驗。”

卡桑德拉有些嫌惡:

“灼燒、凍傷、腐蝕、撕裂……他試圖量化每一種痛苦的細節參數。”

“最要命的是,他似乎已經對疼痛產生了某種病態的依賴。

只有在極度痛苦時,他才能保持相對正常的思考能力。”

這種描述讓羅恩想起了查冶。

那個需要通過暴力與自殘,才能暫時統一三個人格的可悲存在。

力量的追求,似乎總是會付出理智的代價。

“你看,羅恩,這項技術比我們想象的要可怕得多。”

卡桑德拉的語氣,聽起來像在討論一件新式武器的性能:

“看來你之前的判斷很有可能是正確的,這種東西確實不適合作為常規武器使用。”

羅恩本以為卡桑德拉會宣布項目終止,或者至少會嚴厲懲罰塞德里克的違規行為。

但接下來的話,卻讓他感到一陣寒意。

“不過,這也是把雙刃劍,當然也有其有用的地方。”

卡桑德拉調出了最后一段影像:

“雖然它暫時還無法作為‘病毒’使用,但作為‘刑具’,效果好得出奇,比任何拷問和心靈法術都效果更好。”

那是遠征軍的戰俘營,幾名叛逃巫師正被固定在改良的體驗裝置上。

他們的臉上都帶著癡呆般的笑容。

“我已經下令,將初級版本應用在第四象限的戰俘營和我們內部的逃兵身上。”

“一方面能夠輕易的獲取到足夠情報,也能讓他們在永恒的、無法掙脫的‘幸福幻夢’中懺悔。

這可比單純的死亡要仁慈,也有效得多。”

“至于塞德里克本人……”她的表情出現了微妙的變化:

“雖然他的行為違反了安全規定,但提交的事故報告和數據確實很有價值。”

“我決定將其禁足在第七層直到項目結束,但項目繼續由他全權負責,資源權限上調一級。”

不僅沒有因為造成重大事故而受到懲處,塞德里克反而獲得了更高權限和更多的資源。

這個決定,讓羅恩感到意料之外,但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在卡桑德拉眼中,那些年輕研究員的犧牲,那些戰俘的痛苦,都只是獲取“成果”所必須付出的可接受成本。

這就是她“結果導向”的實用主義。

“你應該慶幸自己當時選擇了退出,羅恩。”

卡桑德拉的語調重新變得輕松:

“否則以你的平衡理念,可能很難適應項目的發展方向。”

這句話如同一根針,精準地刺中了羅恩內心最敏感的部分。

他的“平衡理念”,在這位征服派領袖眼中,顯然被視為某種“弱點”。

一種會阻礙“進步”的過時堅持。

“看來我之前的占卜,確實是正確的預警……”

羅恩在心中自語,同時慶幸自己當時的明智選擇。

如果繼續留在項目中,他現在無論是順從還是抗拒,都會面臨比如今糟糕得多的境遇。

此時,卡桑德拉也并沒有就立即結束通訊。

她雙手交叉,身體微微前傾,用一種審視的目光凝視著羅恩。

“說了這么多我們的‘進展’。”她的聲音重新恢復了往日的壓迫感:

“現在,該你了,羅恩。

你在觀測站待了又待了這么久,想必也有一些……收獲?”

“對塞德里克的項目,你還有什么‘建設性’的意見嗎?”

羅恩能感受到,卡桑德拉正在評估著自己的立場。

是繼續保持那種“學術上的分歧”,還是已經轉向了更加危險的“理念層面的反對”。

在巫師們的理解中,前者是可以容忍的不同觀點,后者則是必須鏟除的威脅。

“首先,我必須向塞德里克巫師,表達最真摯的敬意。”

羅恩的語調中帶著恰到好處的欽佩:

“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將理論轉化為具有實際應用價值的成果……這種執行力確實讓我自愧不如。”

他稍微停頓,似乎在組織語言來表達內心的“震撼”:

“特別是他對痛苦和快樂機制的量化研究,這種將主觀體驗轉化為客觀數據的方法……簡直是認知學領域的革命性突破。”

卡桑德拉的表情沒有變化,但羅恩注意到她手指敲擊的節奏慢了一些。

這是她在仔細分析對方話語真實性的習慣性動作。

“至于我這邊的研究……”羅恩露出一個略顯苦澀的微笑:

“恐怕就要讓您失望了。我的方向偏向基礎理論層面的探索,需要大量的數據積累和反復驗證。”

“與塞德里克那種立竿見影的應用成果相比,我的工作更像是……在為未來的某一天做準備。”

他拿出一份看起來頗為厚重的研究報告,放在面前:

“這是我關于‘意識結構穩定性’的初步分析。

理論上,如果我們能夠解決意識在虛擬環境中的‘錨定問題’,就能避免塞德里克研究中出現的那些……副作用。”

“但這種研究,需要的是時間和耐心,而不是突破性的靈感。”

羅恩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奈。

他既承認了對方成果的價值,又為自己的“落后”找到了合理解釋。

“而且,尤特爾教授最近的身體狀況……您也知道。”他的語調變得更加沉重:

“虛骸衰敗的速度比預期快了很多。

他現在急需整理一批文獻,希望能在……時間耗盡之前,將某些重要知識傳承下來。”

“作為他學生中為數不多的歷史學者,我認為有義務協助完成這項工作。

畢竟,有些知識一旦失傳,就真的永遠找不回來了。”

這個解釋完美地解決了幾個問題:

既表明了自己對塞德里克項目的“欽佩”,避免了被視為異己;

又合理化了自己研究仍然在不斷“進展”,減弱了卡桑德拉可能的不滿;

最后還找到了繼續留在觀測站的正當理由。

師生情分和學術傳承,這是任何巫師都無法質疑的動機。

卡桑德拉靜靜地聽完。

她似乎在權衡著什么,指尖的敲擊聲在房間中回響,如同時鐘的滴答聲般規律而冷漠。

“基礎研究確實重要。”她終于再次開口,語調聽起來頗為認同:

“沒有扎實的理論基礎,再輝煌的應用成果也只是空中樓閣。”

但接下來的話鋒一轉,卻讓羅恩意識到卡桑德拉的真正意圖:

“說起來,維納德那個老頑固最近一直在催促,說他那邊有個大項目,人手不夠,指名道姓要你過去幫忙。”

她的語調變得略顯不耐:

“我一直在推脫,畢竟你在這里的研究同樣重要。

但既然你現在有些……時間上的靈活性,不如就過去看看吧。”

羅恩敏銳地察覺到其中的含義。

卡桑德拉顯然早就知道維納德的邀請,甚至可能一直在等待合適的時機來“安排”這次外派。

“當然,如果您認為有必要的話……”他表現出適當的猶豫:

“但尤特爾教授那邊的工作……”

“會有其他人協助的,實在不行,不是還有‘觀察之眼’和‘記錄官’古爾德那些老僵尸嗎?”

卡桑德拉打斷了他的話:

“而且,維納德的項目可能涉及一些……前沿技術,對你的研究或許也有幫助。”

她身體前傾,聲音壓低:“不過,你過去不只是當助手那么簡單。”

房間中的光線似乎都暗淡了一些。

投影設備發出微弱的嗡鳴聲。

“我總感覺,維納德在背著我們所有人搞什么大動作。”

卡桑德拉的紫色眸子中閃爍著猜疑之色:

“那個老家伙雖然一向急躁和古板,但最近的行為……確實有些不太尋常。”

她調出一份看起來頗為機密的文件:

“根據資源調配記錄,他在過去幾年里申請了大量稀有材料,還有一些我都不認識的古代煉金試劑。”

“他的基地最近也進行了全面防護升級,連監察網絡都無法完全滲透進去。”

卡桑德拉的聲音變得更加陰沉:

“一個大巫師突然變得如此神秘,這本身就值得警惕。”

羅恩裝作思考的樣子,內心卻在快速分析著這些信息。

維納德的“神秘行為”或許正是他需要的——一個遠離中央之地漩渦的避風港。

而且,能讓卡桑德拉感到警惕的項目,說明其重要性和技術含量都不容小覷。

“您希望我.?”他用適度的謹慎語調詢問。

“觀察、記錄、有機會就進行匯報。”

卡桑德拉簡潔地說出三個短語:

“我需要知道維納德到底在研究什么,這個項目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還有他是否在與其他勢力進行秘密合作。”

她的手指在控制臺上滑動,調出一個通訊符文:

“你會被賦予一個特殊的通訊權限。

每個月至少向我匯報一次,如果發現任何異常情況,立刻聯系。”

“記住,這不是建議,而是給予你的特殊任務。”

羅恩鄭重的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塔主。您可以放心,我會謹慎行事的。“

內心深處,他卻為這個“意外之喜”而感到欣喜。

作為“間諜”,前往維納德的基地。

不僅能讓他遠離認知病毒項目的泥潭,還能獲得接觸新技術、新知識的機會。

“很好。”卡桑德拉對他的反應顯然很滿意:

“維納德那邊已經準備了傳送陣,你可以在這個月內抵達他的基地。”

“利用這段時間,把手頭工作安排好。還有.”

她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如果維納德詢問你的真實目的,就說是我考慮到你在研究方面的天賦,認為他的項目能為你提供實踐機會。”

“這既是真話,也是最好的掩護。”

當投影開始緩緩消散時,卡桑德拉留下了最后一句話:

“記住,羅恩,在這個動蕩的時代,只有那些能夠準確判斷形勢、明智選擇立場的人,才能真正生存下去。”

“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

投影完全消失后,房間重新陷入寂靜中。

羅恩站在原地,他開始在心中規劃著接下來的行程。

半個月的時間,足夠他完成在觀測站的收尾工作,也足夠他為即將到來的“異世界之旅”做好充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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