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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四章 誰也不能傷害我的孩子!


更新時間:2025年06月28日  作者:acane醬  分類: 玄幻 | 異世大陸 | acane醬 | 巫師:我的職業面板沒有上限 


米勒等人緊張地注視著這個過程。

雖然他們不懂占卜,但都能感受到空氣中那種詭異的氣息。

“該死,這玩意兒看起來就像是某種邪惡儀式。”

布雷克小聲嘀咕道,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戰斧。

“閉嘴,布雷克。”卡米拉瞪了他一眼,“任何干擾都可能影響占卜的結果。”

幾分鐘后,骨頭停止了移動,在占卜盤中形成了一個抽象的圖案。

七根骨頭呈現出一個扭曲的星形,但羅恩立刻注意到其中的異常:

有三根骨頭指向了同一個方向——深淵更深層的方向。

占卜盤中的血液開始自發地流動。

血液在骨頭之間形成連接線。

這些血線構成了一個復雜的網絡,其中心點正好對應著羅恩當前的位置。

所有意象都是模糊不清的,需要占卜者運用自己的知識和直覺進行解讀。

“開始解讀吧……”

羅恩凝視著這個復雜的圖案,開始運用自己的占星學知識進行分析。

首先,三根骨頭指向同一方向,這在占卜學中被稱為“命運匯聚”。

它表示占卜者必然會在指定方向遭遇某個重要事件。

而且這種遭遇是不可避免的,無論如何改變路線都無法逃避。

但具體會遭遇什么,骨占本身無法給出明確答案。

羅恩需要結合其他信息進行推斷。

腐蝕蟲的骨頭指向深層,意味著這次遭遇與衰敗和重生有關,可能涉及某種形態的轉變;

血淚花的指向則暗示痛苦和激情的交融,預示著情感層面的強烈沖擊;

而多變獸骨頭的參與,最引人注目,它代表著新生和希望。

“三種截然不同的象征意義指向同一個方向……”

羅恩在心中分析:

“這可能意味著我將遭遇一個復雜的存在,它同時具備毀滅和創造的雙重特性。”

接下來是血線形成的網絡分析。

他能夠辨認出其中的一些傳統符號:

有代表保護的五角星結構,暗示某種庇護力量的存在;

有象征連接的無限符號,預示著某種永恒的紐帶關系;

還有一些更加復雜的圖案,似乎與血脈、傳承和認同有關。

“網絡的中心是我自己,但邊緣延伸向多個不同的方向……”

羅恩繼續解讀:

“這表示這次事件不僅僅是簡單的兩方接觸,還會涉及其他勢力的參與。”

血液形成的圖案還在繼續變化。

在占卜盤的東北區域,血液聚集成一個模糊的人形輪廓。

這個輪廓很小,給人一種幼體或者初生的感覺。

但隨著時間推移,這個輪廓開始與周圍的血線產生連接,仿佛在建立某種特殊的關系網絡。

“這應該就是替身木偶的象征。”羅恩的心跳微微加速:

“血占顯示,我與深淵存在的接觸,確實與木偶密切相關。”

在這個特定的語境下,它可能意味著某種特殊的關系建立。

隨著血液的繼續變化,占卜盤中出現了更多景象。

在南方區域,血液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眼睛形狀,這個眼睛周圍環繞著無數細小的觸手狀血線。

羅恩在心中記錄著這個重要信息。

但真正讓他感到震驚的,是這個巨大眼睛與小型輪廓之間的關系。

血液在它們之間形成了一種特殊的連接模式,不是簡單的直線,而是一種螺旋形的紐帶結構。

在傳統符號學中,這種螺旋紐帶有著非常特殊的含義。

它代表血脈關系,特別是親情紐帶。

血液的變化還在繼續,但接下來的圖案讓羅恩感到更加困惑。

在占卜盤的北方區域,出現了一個模糊的人類輪廓,但這個輪廓與他自己明顯不同。

它更加纖細,給人一種女性的感覺。

而且這個輪廓周圍環繞著代表危險和誘惑的紅色旋渦。

“第三方勢力?”羅恩皺起眉頭,“一個女性,而且帶有明顯的威脅性。”

除此以外,這個女性輪廓與代表自己的中心點之間,也形成了一條血線連接。

但這條連接線的顏色是深紅色的,在占卜學中代表血腥、沖突和生死攸關的選擇。

“威脅將同時來自多個方向……”羅恩開始感受到情況的復雜性。

緊接著,占卜盤中出現了警告性的變化。

血液開始劇烈翻涌,形成了激烈沖突的畫面。

無數扭曲的身影在血海中廝殺,其中有人類的輪廓,也有完全無法辨認的異形存在。

這些沖突的焦點,都集中在代表羅恩隊友的幾個小型輪廓上。

“如果按照常規方式接觸……”

他仔細分析著這些過于抽象的畫面:

“米勒他們會成為沖突的犧牲品,預言很明確,他們的生存幾率接近于零。”

最后一個畫面徹底確認了他的判斷。

血液中浮現出米勒、布雷克、卡米拉等人的模糊身影。

但這些身影都被濃重的黑霧包圍,代表著死亡的必然到來。

羅恩深吸一口氣,心中已經做出了決定:

“我必須獨自面對接下來的挑戰,讓他們繼續跟隨,只會導致無謂的犧牲。”

預言的最后部分,也給出了一些具體的行動指引。

血液輪廓再次變化,顯示出一個復雜的時間序列:

首先是分離——代表羅恩的輪廓與其他人分開;

然后是接近——兩個主要輪廓(羅恩和納瑞)開始相互靠近;

接著是交流——中間出現了代表溝通的符號;

最后是融合——所有輪廓合并成一個更大、更強的整體。

“關鍵在于態度……”

羅恩仔細觀察著交流階段的細節,發現了一個重要信息:

在代表他的輪廓接近納瑞時,需要展現出某種特定的情感狀態。

血液在這個階段呈現出溫暖的橘紅色,象征著親近、關懷和……家庭般的溫暖。

“我需要對那個深淵使徒表現出像家人一樣的親近感?”

這個結論初聽起來很荒謬。

但聯系到替身木偶和納瑞之間可能存在的“母子”關系,這種態度就變得合理起來。

占卜結束后,血液逐漸凝固,骨頭也失去了光芒。

但那個復雜的圖案依然清晰地印在占卜盤中,提醒著羅恩剛才獲得的啟示。

他深吸一口氣,開始整理剛才獲得的信息:

“首先,與深淵使徒,最大可能是納瑞的遭遇不可避免。”

“其次,事件將涉及多方勢力,包括一個具有威脅性的女性角色。”

“最后,整個過程將帶來根本性的變化,可能是好的,也可能是壞的。”

但占卜沒有告訴他的是:應該如何應對這些挑戰,以及如何最大化收益同時最小化風險。

這些問題,需要他運用自己的知識、經驗和判斷力來解決。

“根據血脈紐帶的象征,我應該以某種‘家人’的身份接近那個深淵使徒。”

羅恩在心中制定著策略:

“既然它把木偶當作孩子,那我作為木偶的‘另一面’,可能會被視為某種特殊的存在。”

“但關鍵是如何證明這種關系,以及如何避免那個神秘女性帶來的威脅。”

他小心地收起占卜用具,同時注意到米勒等人臉上的緊張表情。

“結果如何?”米勒的聲音壓得很低,“從你的表情看,情況不是很樂觀。”

“情況比較復雜。”羅恩如實回答,但省略了大部分細節:

“我們很可能會遭遇使徒級別的存在,而且不止一個。”

這個消息讓隊伍中的其他成員都緊張起來。

布雷克不自覺地握緊了戰斧,卡米拉開始檢查自己的法術材料,就連一向沉穩的米勒也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撤退嗎?”米勒簡潔地問道。

“不。”羅恩的回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但你們需要撤退到安全區域,接下來的接觸,我必須獨自進行。”

這個決定在隊伍中引起了爭議。

“什么?拉爾夫巫師,你瘋了嗎?”布雷克第一個反對,“一個人去面對深淵使徒?那不是自殺嗎?”

“羅恩先生,請重新考慮。”卡米拉的語氣同樣擔憂:

“即使你實力強大,也不應該獨自冒這種風險。”

但米勒在短暫的思考后,點了點頭。

“如果這是你的決定,我們會尊重。”

老兵的聲音中帶著無奈,但更多的是理解:“在深淵中,有時候人多反而是累贅。而且……”

他看向其他隊員:

“如果真的是使徒級別的威脅,我們這些人留下來也幫不了什么忙,反而可能成為拖累。”

他明白自己的極限,不會因為所謂的“義氣”而做出愚蠢的決定。

“你們撤退到第二層的相對安全區域。”羅恩開始安排后續計劃:

“如果72小時內我沒有返回,就直接回觀測站報告情況。”

“明白。”米勒點頭確認,“但你確定不需要留下一些支援?至少留個通訊設備?”

“不需要。”羅恩搖頭:

“占卜顯示,這次接觸需要展現某種特定的態度。有其他人在場,反而可能破壞這種氛圍。”

雖然隊員們依然擔憂,但最終還是接受了這個安排。

在深淵中,個人意志往往比團隊協作更重要。

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的選擇負責,包括承擔相應的后果。

魔力隔離器發出的最后一聲低沉嗡鳴后,徹底歸于死寂。

羅恩將占卜用具小心收入特制的絲綢袋中。

抬起頭,他看向正在收拾裝備的米勒小隊。

在這片由血管和肌腱構成的詭異森林中,幾個人類身影顯得異常渺小而脆弱。

布雷克那張滿是疤痕的臉龐,在昏暗的光線中扭曲著。

他粗糙的手掌反復摩挲著戰斧的斧柄,那只義眼在眼眶中不安地轉動,發出細微的機械摩擦聲。

“拉爾夫巫師……”布雷克的聲音粗啞如鋸木:

“你確定不需要我們留下一個人?哪怕就是遠遠跟著,出了事也能給你打個掩護……”

“布雷克。”米勒的聲音像巨巖般堅硬,瞬間打斷了同伴的話語。

他緩緩站起身,眼睛掃過每個隊員。

“你們都是跟我出生入死的老兄弟,應該明白什么時候該做什么樣的判斷。”

他的話語簡短而有力,每個字都如錘擊般敲在隊員們心上:

“在深淵中,感情用事比任何怪物和詛咒都要致命。

如果羅恩先生說需要獨自行動,那就肯定有他的道理。”

米勒的目光最后落在羅恩身上,那眼神中滿是信任:

“我們不是保姆,也不是累贅。既然對方堅定不移地選擇了這條路,就要予以相應的信任。”

卡米拉將最后一支治療藥劑裝進儲物袋。

“至少……”她轉向羅恩,“至少帶上緊急信號彈。如果真的遇到無法應對的情況……”

“沒有用的。”羅恩的聲音平靜得如同在討論實驗數據:

“使徒級別的存在,感知半徑通常在數百里以上。

任何魔力波動,包括信號彈,都只會暴露位置,增加不必要的變量。”

他的眼神掃過每個隊員,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

“相信我的分析,這是最優解。”

米勒深深凝視了羅恩一眼,最終緩緩點頭。

作為資深探索者,他清楚自己等人的極限在哪里。

“明白了。七十二小時。”老兵的聲音像鈍刀切肉般沉重:

“如果你沒有返回,我們會按原計劃向觀測站報告。”

他停頓了一下:

“愿知識照亮你的道路,羅恩先生。”

當米勒小隊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扭曲的器官叢林中后,血肉森林重新歸于死寂。

只有那些“樹木”表面滲出的體液在緩緩滴落,每一滴都發出如心跳般的韻律聲。

羅恩收起臉上最后一點溫和的表情,眼神變得冷峻如冰。

獨自面對即將到來的危險,他內心深處涌起的不是恐懼,而是一種近乎病態的興奮感。

“每一次真正的突破,都需要承擔相應的風險。”

他輕撫著腰間的儲物袋,通過精神鏈接感受著“探索者一號”的狀態。

魔像正在森林深處穩定運行,所有系統都顯示正常。

空氣中彌漫著死亡和絕望的混合氣息,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吞咽無數亡魂的怨恨。

但羅恩早已完全適應了這種環境,甚至開始欣賞其中蘊含的某種原始美感。

“現在,該確認替身木偶的具體狀況了。”

他閉上雙眼,開始深度調動與木偶之間的精神鏈接。

隨著意識的延伸,他的感知瞬間跨越了無數距離,來到了無光之海的深處……

無光之海的深處,壓抑的黑暗中涌動著超越想象的龐大存在。

納瑞的身軀如移動的山脈般在海底緩緩游弋,每一次呼吸都引起海水的巨大漲落。

但此刻,這個令無數探索者聞風喪膽的恐怖存在,卻展現出了完全不同的一面。

“我的小寶貝,今天感覺怎么樣呀?”

納瑞那張布滿無數眼睛的巨大臉龐湊近營養囊泡,聲音在意識領域中輕柔得像搖籃曲。

“媽媽昨天特意去了第六層,給你找到了最新鮮的‘時光之果’。”

它小心翼翼地取出一顆閃爍著銀色光芒的奇異果實。

果實表面流淌著液態的時間,僅僅是觀看就能感受到歲月的厚重。

替身木偶靜靜懸浮在特制的囊泡中,經過這段時間的精心照料,它已經開始散發出微妙的生命氣息。

突然,木偶表面的符文開始劇烈閃爍,光芒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明亮,整個囊泡都被照得如同微型太陽。

納瑞的所有眼睛瞬間睜大,巨大的身軀停止游動:

“寶貝?你怎么了?”

它有些緊張,無數觸手開始輕柔地撫摸囊泡表面: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還是餓了?媽媽馬上去給你找更好吃的……”

就在這時,一種對納瑞來說前所未有的奇跡發生了。

木偶開始“說話”。

不是聲音,而是一種直接傳遞到納瑞意識深處的信息流。

這種溝通方式讓它興奮得幾乎要失去理智,所有觸手都在海水中瘋狂舞動,掀起巨大的漩渦。

“媽……媽媽……”

木偶傳遞的信息斷斷續續,帶著初生者特有的懵懂和困惑:

“我……我能感受到……好奇怪的感覺……像是……像是有另一個我……”

納瑞感覺自己心臟幾乎停止跳動——如果那顆詭異的能量核心也算是心臟的話。

木偶的溝通對它而言是如此珍貴,如此夢寐以求,以至于它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寶貝會說話了!寶貝會和媽媽交流了!”

納瑞的聲音在整個寶庫中回蕩,充滿了純粹的喜悅。

在短暫的情緒高漲后,納瑞很快注意到了木偶話語中的關鍵信息。

作為活了數千年的古老存在,即使心智如孩童般單純,它對于生命現象的理解仍然遠超常人:

“另一個你?寶貝,你是說……你還有一個分身?”

“不……不是分身……”

木偶的意識開始變得更加清晰,仿佛正在學習如何更好地表達:

“是……共生體……兩個身體……一個靈魂……主體在……很遠很遠的地方……”

這個解釋讓納瑞陷入了深深的困惑。

它見過無數奇異的生命形式,但眼前這種情況……

“你的意思是……”納瑞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怕打擾到孩子的思考:

“你還有另一個身體?就像……就像有些深海水母會分裂出游離體那樣?”

“是的,母親大人。”

木偶的回應變得更加流暢,隨著交流的進行,它的表達能力好像也在快速成長:

“而且……而且只有當兩個身體重新融合時,我才能發揮出真正的潛力。

就像您希望的那樣,變得更加強大,能夠給您帶來更多的精神穩固力量。”

聽到這里,納瑞的表情開始發生微妙變化。

“可是……可是另一個身體在哪里呢?”

它焦急地問道,巨大的眼球開始在寶庫中四處搜尋,仿佛那個“分身”就隱藏在某個角落:

“媽媽可以去把它找回來!不管多遠,不管多危險,媽媽都會把你的另一半帶回來!”

納瑞的承諾如此真摯,如此毫無保留。

以至于連木偶……或者說遠在血肉森林中的羅恩都感到了一種微妙的內疚。

“不需要您親自去找,母親大人。”

木偶的聲音變得更加溫和,帶著對這份關愛的感激:

“實際上,我的另一半已經感知到了我的位置,正在向這里趕來。

它能夠通過我們之間的共生聯系,找到準確的方向。”

這個消息讓納瑞興奮得渾身顫抖,但很快,它便意識到了什么:

“但是……但是如果其他使徒大人們發現了你另一半的存在,會怎么樣?”

木偶沉默了片刻,然后以一種近乎哀傷的語調回應:

“它很弱小,母親大人。只是普通的巫師身體,沒有我這樣的特殊能力。如果被其他使徒發現……”

“不!”

納瑞的思維暴動讓周邊海域卷起了洶涌潮汐,附近的深淵生物都嚇得四散逃竄:

“任何人都不能傷害我的孩子!任何人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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