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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心她們都跟著笑。都看出來了,爺爺被表姐給哄的有點飄。
等郭向東她們開車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童家墻壁上都是福字。這可真是有點便宜了。
童家大姨撇撇嘴,那真是撿實話說,不管好不好聽:“老頭這字真不值錢。”
孫鵬飛:“貼的確實有點多,這太喜慶了。”
郭向東:“大姨,你說句實話,姥爺這字到底是不是意境上去了?還是您為了求字硬說的。”
怎么看都是大姨給老頭下的套,這閨女有點坑爹。
童家大姨瞪眼看向郭向東,怎么說話呢:“我是那么不實在的人嗎?”
童童與郭向東愣住了,他們真的就看不出來了。按說大姨的脾氣不像那樣的人,可做出來這事吧,真不好說,問題他們真的看不懂這字到底如何。
童家大姨那是昂著脖頸子下車的,年輕人還想套她話。真當她傻呢。
童家老爺子看到自家大閨女,那真是滿眼都是春風,這些年自家閨女就沒差了過。
對著大姑爺,腰板都硬氣了。有自家大閨女這樣的媳婦,是不是沒有后顧之憂。拿得出手。
童家大姑爺那也是明白,老丈人那點心思的,陪著馮上清在廚房幫忙剝蒜呢。
立刻洗手出來,給老丈人端茶倒水的:“爸,咱們家彥莉那真是帶了個好頭,做的都是實在事。都說我們家彥莉,不講人情,可我們講人情的地方誰能看到,我們家彥莉就是隨了您。”
童家老頭倒也沒有飄到這份上:“你記得彥莉的好就成,我這閨女,一般我都不夸,可真的是好。”
童家老太太同陸雙雙,童彥濤兩口子,都要聽不下去了,一個敢夸,一個敢應。
就問問童彥莉自己是不是敢承認這話?就做了那么點事,怎么就被捧成這樣了。
等著用蒜的陸雙雙最初來,都聽不下去了:“大姐夫,你還是去廚房吧,你再說下去,一會都吃不下去飯了。”
童家大姐夫:“為什么。”
陸雙雙:“你用話都給喂飽了,還吃什么飯呀。”
撲哧童家老太太帶頭笑了,可不是嘛,她現在就讓這翁婿兩個說的撐得慌。
馮璐同郭向東他們幾個小的,也不敢笑,怕大姨翻臉。那可是不講人情的。
還好很快廚房那邊就弄好了,陸雙雙同舅媽一塊張羅著一家子吃飯。特別有氣氛。
過年這頓飯,真的只有她們童家人圍了滿滿的一桌子,老頭端起酒杯眼圈就紅了:“老二呀。”
童彥濤跟著眼圈紅了,沒用老爺子開口,舉起酒杯:“二姐歡迎你回家。”
童彥濤媳婦明白,這才是二姐真的回家了。尤其是看到那邊什么都不說,盯著二姐看的老太太,童彥濤媳婦眼睛都跟著有點紅,四十多年還能找回來,那是他們童家的幸運。
童彥莉同志那是沒有這個境界的,直接開口:“過年了,吃飯。都餓了。”
老太太的情緒一下子就回來了,嗤笑一聲:“聽你們大姐的吃飯,有你們大姐在少了多少煩惱。”
童彥莉:“我只當是夸我了。”人家就不在意這些人說什么。
童彥濤悄悄抹了一把臉:“本來就是夸你呢。大姐這一年你辛苦了。”
童彥莉:“干什么,我辛苦什么?你有事就說,別繞彎子。”童彥濤夫婦只笑不說話。
馮璐現在就佩服自己大姨,能活到這樣自我,那也是一份本事,她這個體質,若是有這個大姨境界,少了多少煩惱。
這次是真的,純粹的覺得這樣的性子好,馮璐給大姨倒酒:“我是越來越崇拜我大姨了。”
童家大姐斜一眼外甥女,還是那句話:“有事就說,不用你獻媚。”然后酒喝的特別痛快。
馮璐失笑,由衷的:“這樣的大姨我更喜歡。”說完繼續給童家大姨倒酒:“大姨一早出去辛苦了,慢點喝,咱們大伙慢慢來,這頓飯慢慢吃。”
童家大姐夫:“外甥女呀,你悠著點,別讓你大姨飄了。再說了,這好酒也不能這么糟踐。”
這話落地,就讓童家大姨瞪一眼,她喝酒那是糟踐嗎?
馮璐立刻維護自家大姨:“那不能,我大姨最是人間清醒。”
童家大姨終于再次開口:“你到底有什么事,太出格的也不行。”言外之意,不太出格的都能辦。
馮璐抱著童家大姨夫的胳膊:“親大姨。”真的是激動了。
童童那邊拉著馮璐,不恥下問:“表姐,你這為什么。崇拜來的猝不及防。”
馮璐:“咱大姨多仗義,不太出格的都能辦,誰能有這個保障。遇到這樣的大姨,我不得珍惜嗎,不崇拜那是傻。”
童家三個孩子這時候崇拜的眼神都看向了大姑,然后:“親大姑。”誰能想到大姑是這樣的大姑。
不對,應該說,他們找到了大姑的正確用法。
好吧,童家大姨都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樣人氣呢,被孩子們給崇拜了?全憑外甥女硬捧。
童家大姨夫瞪眼看著馮璐,這解釋,好像沒毛病,他要是有個這樣的大姨,他也愿意捧著哄著的,崇拜算什么呀:“我們兩口子也是今天才知道親在這了。”
童童由衷的佩服表姐:“我們也是今天才知道,不是所有的大姑都是有求必應的。原來我大姑是親的。”
童家大姐聽了半天,最后來了一句:“我還要感謝馮璐不成。合著以前,你們覺得我這不是最好的?”
馮璐不用幾個孩子開口,很自然的接了:“自家人,大姨你別客氣,教她們知恩圖報,我應該做的。”
童家大姨夫吸口冷氣:“別說你大姨,有事找我,被這么捧著,我也想有求必應。”這承諾真的太沉重了。
馮璐興奮了,大姨夫穩重人,說出來肯定能做到:“聽到沒有,回頭必須宰大姨夫一頓最貴的。點少了,都是咱們對不住大姨夫的口袋。這是咱們親大姨夫。”
童家老太太剛要出口的斥責,就那么咽了回去。大姑爺什么身份,能這樣隨便許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