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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吧,這字能入大閨女眼真的不容易,可這工程量也太大了。還送大閨女家里的鄰居呀?
跟著就看到童彥莉利索的翻出來一大張紅紙,招呼馮璐她們:“過來裁紙。多裁一些,要寫好多呢。”
老頭看著急眼了,寫字主要是意境,怎么還量產:“老大,那字寫多了不值錢。”
童家大姐眼睛都不帶掃過來的,直接安排任務:“俗,咱們不圖錢,白送的,您快寫。”
還招呼童家大姐夫:“別愣著,磨墨呀。你不是潤筆的嗎?”
老頭瞬間淪為了寫字工具。心里別提多悲催了。寫一幅那是境界,寫一摞那是什么,那是賣字的。
可瞧著大閨女的氣勢,老頭也不敢反駁不是。這一家子,讓這個老大給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馮璐忍笑,我大姨還是我大姨。老頭手都要寫哆嗦了,還是老太太:“老大呀,差不多得了,那是你親爹。”
馮璐忍不住來了一句:“問題還白送別人的,不賺錢。”
童家大姨那邊拽著幾個孩子吹呢,讓墨汁快點干,不然屋子都沒有地方晾了:“這玩意能沾錢嗎?俗。”
老頭揉著手腕子:“老大呀,不俗也得吃飯,再寫意境就沒了。”
童家大姐夫也心疼老丈人了:“好了,好了差不多了。”跟著:“咱們家其實也沒有什么親朋好友的,彥莉主要是送到那些孤寡老人家里的。”
童家老頭聽到這話,看著大閨女的眼神溫柔的能滴水,手也不哆嗦了,拿起來筆,刷刷就寫。意境什么的,絕對又升一個檔次。
老太太同陸雙雙嘀咕:“別看你大姐這樣魯鈍,拿捏你爸,那真是一捏一個準。看看,哪都不疼了。”
童珍珍看著老太太:“您用的這是什么詞。”她的媽媽,不應該是這樣的表達方式。
老太太不吭聲了,這用詞確實粗淺了些,在老二那邊新學來的詞條。羞于面對小女兒。
老太太拉著童珍珍:“咱們也幫忙。”
馮上清同郭向東她們嘀咕:“看人真的不能看表面,誰能想到你大姨這樣的急脾氣,還有這樣的好耐心呢。是我見識短了。是咱們膚淺了。”
郭向東下意識的跟著點頭,然后趕緊搖頭,他對大姨,那是一直都非常高看的,畢竟那是人家馮璐眼里的親大姨。
馮璐那邊,直接崇拜的看著自家親大姨:“家風如此,姥姥姥爺教的孩子,大方向不會差的。”
言語之間那真是推崇備至,別管是大姨,還是姥爺,都被馮璐給捧的,飄飄的。
一家子都看著呢,老頭手腕真的沒什么力氣了,那不是還在寫嗎。追求上去了。
還是童家大姐夫心疼自家老丈人:“爸,明天再寫吧。也不急在一時。”
童家老頭支持自家閨女的做法,手上不停:“明天就過年了,那個向東呀,家里有車,你開車帶著你大姨,明天一早送過去,年夜飯前,讓人貼上。家里等著你們吃飯。我多寫點。”
郭向東對于這點,那是非常認可的,一大早給人送福,誰能不高興:“聽您的,我帶著大姨早點出發。”
童家大姨對這個安排也樂意配合,早點送到,想來大家都高興,她們還能早點回家吃飯:“行吧。”
童家大姨夫都忍不住看自家夫人,老岳父那是真寵著大閨女,教的那也是真好。
孫鵬飛這孩子從小在孫家長大,有些東西,看的比大人都明白,這樣的機會怎么會錯過:“我也去。”
跟著看向孫宇:“不會耽誤回家陪爺爺奶奶吃飯。我同表姐夫輪流開車,表姐夫能休息休息。”
童珍珍不樂意,大過年的跑什么呀:“瞎湊熱鬧,到時候你爺奶還能等著你吃飯。”
孫鵬飛只是笑笑不開口,他爺奶若是知道他去做什么,肯定會等著他吃飯的。他們這樣的人家,將來都是要走家族規劃好的路線,多接觸這樣的事情,肯定不會錯的。
孫宇支持自家兒子的做法:“孩子嗎,多走走是好的。隨便他吧。”支持兒子的很。
童珍珍再說什么,都被孫宇給哄了。不再管孫鵬飛的事情。
童彥濤就是不說什么,家里孩子也會跟著的。童童本來就粘著這位表姐夫的,這一大晚上那可真是熱鬧。
馮上清看到的卻是家庭層次的不同。自家同老丈人家的差距。位置不一樣,考慮的問題都不一樣。
同陸雙雙感嘆的時候,陸雙雙心態老穩了:“過自己的日子,管她們做什么,看到能幫一把的,我能不伸把手?再高咱們也沒有那個高度,輪不到咱們操心。”
馮上清心說,你可真是我媳婦,這心態也太踏實了。不過媳婦說的有道理,力所能及吧。
第二天馮璐起來的時候,郭向東帶著童小三、大姨、孫鵬飛早就走人了。聽說天不亮就出發了。
家里阿姨同陸雙雙在廚房準備年夜飯,童彥濤兩口子在客廳忙活自己的事情。要拜訪的人家,過來拜訪的人家,這兩口子都要捋出來。
童家舅媽知道自己擅長什么不擅長什么,從來不去廚房那邊摻合,二姐在廚房圖的就是自在。
自己家自然是怎么自在怎么來。她作為當家主母,忙的事情只多不少。
孫宇兩口子一早就過去孫家那邊了。這樣的日子,孫宇那是要帶著老婆孩子回家過年的。
你說這家里可不就消停了嗎。少了童珍珍,馮璐兜覺得自己沒什么精神。
馮璐索性帶著兩個童家小妹子在門口貼對聯,總得給自己找點事情做不是。
老頭跟著一塊湊熱鬧,指著三個姑娘,這邊貼,那邊貼的。興頭十足。
老太太沒了童珍珍在身邊陪著也沒什么興致,倒是同馮璐的心思不謀而合了,老太太這看看那看看的,就覺得身邊都是生活氣息,也挺好的。
馮璐拿出來好幾張福字:“貼,外面墻上也貼上,我在大姨那邊偷的,沒得都便宜了別人。”
老頭哈哈大笑,自己的字,被外孫女偷藏了,那是榮幸:“我寫就是了,還用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