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著也知道其中兇險,但凡方瑩沒忍住,她都不能走到這一天,這么看來,林琴和陳文軍對她確實有再造之恩。
夫妻倆接受方瑩的道謝,順便關心她現在的情況。
方瑩笑瞇瞇地回道:“我畢業后嫁給了現在的對象,他是退伍下來的,在理工學院上班,原本是理工學院保衛科主任,后來調到省城大學保衛科,現在還是保衛科主任,他叫趙高杰,一會兒我讓他過來跟你們見個面,大家認個臉熟。
以后有什么事你們可以直接聯系他,學校的事他都知道。”
林琴沒想到還有這個意外收獲,趕緊讓徐欣怡出來跟方瑩見個面,有這層關系在,就算徐欣怡自己一個人住校他們也不用擔心。
沒一會兒,趙高杰就來了。
他是知道妻子的過去,見到林琴和陳文軍顯然比方瑩還激動。
男人說話的方式就是喝酒。
于是,飯桌上開了幾瓶酒,后果就是陳文軍和徐大海林義都留下來喝酒。
其他人陪著徐欣怡去宿舍樓。
等到了女生宿舍樓下,見到迎面過來的唐靜,眾人大笑不已。
唐靜這會兒也發現了陳欣悅幾人,趕忙小跑上前,“你們怎么來了?”
說著便看了一圈,最終將視線落在徐欣怡身上,“今年新生?”
陳欣悅點點頭,介紹道:“我表妹,我們全家陪她過來報到。”
唐靜立馬豎起大拇指,這陣仗也是沒誰了。
“走走走,哪間宿舍的?我給你們帶路。”
林英撞開擋道的徐健,上前親親熱熱地挽著唐靜的手噓寒問暖,“上次我家那不省心的玩意兒砸傷了你,我就想著來看看。”
唐靜啼笑皆非,“伯母,小事一件,您咋還記到現在了!我沒事,好著呢!您也別再說他們兩個了。”
徐健徐康一臉趕緊地看著她,拼命點頭附和。
林英就是視若無睹。
等上了樓,來到徐欣怡的宿舍,烏泱泱的一群人直接把宿舍給攻占了。
先到的三個新生被眼前的陣仗嚇得不安瞪眼。
徐欣怡尷尬地沖她們笑笑,跟大家打招呼,“你們好,我也是這間宿舍的,我叫徐欣怡。”
三人友善地沖她笑笑,跟著自我介紹。
林英對幾個小姑娘第一印象不錯,趕忙將老家帶來的土特產放下,給大家都分了一點。
林琴則打量著靠近門邊的空床位,沉吟道:“需要買的東西可不少,像草席床墊,床上三件套還有蚊帳床簾小風扇小臺燈小桌子排插什么的,全部都得買新的,還有.”
林琴一口氣羅列了一堆。
唐靜隨后補充道:“另外防蚊蟲噴劑也要買一點,還有防曬霜,軍訓的時候可不是開玩笑的,遮陽傘,平時上課來回出門什么的能用,洗護用品等等。”
兩人輪著報,徐健在一旁奮筆疾書。
寫完后又復述一遍,確認沒有缺漏了才道:“我現在出去買,小妹要一起去嗎?”
林英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妹妹剛到學校,還沒跟舍友說上幾句話,去什么去!你自己去!”
說著林英便看向唐靜,委婉地請求,“小靜,你能不能陪我這蠢兒子出去買東西?這地方你熟,知道哪里的東西性價比最好。”
唐靜點點頭,“沒問題!我帶他去。”
林英大喜,那嘚瑟的樣子看得陳欣悅直想笑,就是不好戳穿而已。
趁著唐靜和徐健出去買東西,林英又使喚徐康提水,幫忙擦洗床鋪座位和柜子,還得洗得纖塵不染才行。
徐康不愧是體育老師,跑起來跟風似的,干活也特別麻利。蕭錦霖看幾個女人都坐著歇息,他也不好站著不動,便扶著陳欣悅坐下,溫聲說道:“我去外面買點水果點心什么的嗎,你想吃什么?”
“能吃一根冰棍嗎?”陳欣悅哀求。
徐欣怡跟著嚷嚷,“姐夫,我也要,我要冰激凌。”
“我要吃西瓜。”
“給我買點菠蘿。”
“那我要可樂!”徐康插了一嘴。
蕭錦霖點點頭,轉身出去。
林英發揮自己三寸不爛之舌,開始挨個打聽徐欣怡三個舍友的情況。
這一聊就是大半個小時。
蕭錦霖很快買了一袋冰棒冰激凌回來,還有一袋切好的冰鎮西瓜和冰鎮菠蘿、一袋各種口味的飲料,最后還有一大袋小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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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只手滿滿當當,全都是東西。
徐康連忙過去幫忙。
林英拿著冰激凌和冰棒,讓徐欣怡三個舍友挑選。
小蛋糕也是。
這些東西一看就不便宜。
徐欣怡三個舍友對視一眼,對她越發熱情和善。
說話間大家東西都吃了,床也干了。徐健和唐靜才帶著一堆東西回來。
兩人給徐欣怡買的草席有兩床,最下面鋪一床,上面放的是那種比較貴的乳膠床墊,上面再一層涼席,蚊帳和遮光罩買的也是最好的,一看就跟其他人不是一個層次。
幸好宿舍其他人已經接受徐欣怡家境好的事實,看到這些東西倒也沒說什么。
等宿舍收拾完已經下午四點多了。
林英磨磨蹭蹭著不肯走,一會兒這邊再看看那邊再瞧瞧,一會兒又嘟嘟囔囔。
等徐大海他們三個過來。
林英看他一身酒氣,氣得瞪了他一眼,這才果斷離開。
徐大海走在最后,依依不舍地看著徐欣怡,殷殷叮囑,“爸爸跟你趙叔叔說了,以后在學校要是碰到任何問題都能找你趙叔叔,聯系方式我都拿到了,你記好了,路上要是碰到的話記得喊人。
還有你方阿姨,她管著你們這屆新生,有你小姨在,你方阿姨肯定會關照你的。”
徐欣怡無語了,打趣道:“爸,你怎么不說還有唐姐姐,她可是我們這一屆的輔導員。”
徐大海大笑,“那我就放心了!成,爸爸走了,游輪估計不能停靠太久,你好好念書,想回家就說一聲,爸來接你都沒問題。”
“我知道了!”徐欣怡做了個鬼臉,送徐大海出去。
剩下三個舍友面面相覷。
“我剛剛聽見什么了?他說.游輪?是那個意思嗎?”徐欣怡對床的假小子陳丹丹一臉懵逼。
她隔壁床的安娜也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應該不是吧!那也太夸張了!我們這個舍友什么來頭啊?”
從剛剛徐欣怡父女的對話就能聽出他們在學校有人,還有不少人!
但這也不能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