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雨柔不搭理，繼續往前走。
小攤販再次降價：“5塊，5塊……10塊錢3雙給你了。”
付雨柔覺得差不多了，停下腳步轉身，拉著凌自寒回去，選了3雙絲襪。
然后遞過去10塊錢。
“靚女，你是我今天第一個顧客，我才賣你這么便宜，平常我都是最少都要賣五塊錢一雙，你買了可不要說出去。”小攤販一臉肉痛的接過錢，還仔細的驗了一下真假。
付雨柔才不相信這鬼話，要遇到更會砍價的，就算2塊錢也賣了。
“錢沒問題吧，我先走了。”付雨柔道。
小攤販點頭：“慢走，下次再來。”
凌自寒全程沒說話，等走過這個攤位，幫付雨柔拿過絲襪，詫異道：“沒想到你這么會砍價。”
付雨柔道：“我又不是非買不可，砍著玩，要是能砍就買，不能砍就拉倒。”
所以她就隨意了，要是遇到一個很想買的，那小攤販就要多賺點。
凌自寒看著這條街的繁榮，好些人天黑了沒事做，都來這邊逛逛。
逛多了，自然要買點東西，經濟就這么帶動了起來。
他感慨說：“這才多長時間，鵬城就這么熱鬧了，果然放開經濟發展是對的。”
“對與錯，歷史會驗證。”付雨柔道：“凌團長下班就不要想太多，你今天是來陪我夜市的。”
凌自寒聞言，倒是笑著點了點頭，覺得付雨柔說的有道理。
兩人一路走一路逛，付雨柔雖然知道那個可疑人的攤位，但也沒有直奔目標走過去。
那就太明顯了，反正對方又不知道她認出來了，慢慢走過去唄。
一路，付雨柔又砍了幾次價格，不過有些價格可能太低了，小攤販有些沒賣。
反正夜市上人這么多，不愁買家，不賣給付雨柔可以賣給別人，慢慢賣就是了。
然后就到了。
付雨柔先看見顧清雅，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視力太好，她先看見的顧清雅頭發上的一根白頭發。
再一看，顧清雅好像有了點年齡感嘛。
不過也是，顧清雅也快三十了，自然，付雨柔也一樣。
付雨柔和凌自寒看見了顧清雅，顧清雅也看見了兩人，只看了一眼就當沒看見一樣的收回了視線，繼續招呼自己攤位上的客人。
“喜歡什么隨便挑，我便宜點賣給你們。”
跟周圍的小攤販也沒什么區別了。
嘖……格調呢？
其實付雨柔也挺想不通的，顧清雅一個學醫的，而且有領先這個時代的醫術，好端端的竟然想不開改行做商人。
這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每次顧清雅步子都邁的很大，扯到了蛋蛋，搞的雞飛蛋打。
每次都要重新積累資本，總有種女主光環用完了，特別倒霉，每次都要重新來過的感覺。
但讓付雨柔有點佩服的就是，顧清雅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越挫越勇，壓根沒有灰心的感覺。
付雨柔目標是隔壁的攤位，但還是走到顧清雅的攤位前。
看了看攤位上的貨品，喲，不賣電子手表，改為賣手工藝品了。
不是她說，這產品選的不好，現在這個時代，除了吃的穿的外，這種不太好賣。
顧清雅也知道電子產品好賣，但是電子產品不是每次都能拿到貨，搶的人太多了，這次她去的晚了點，只剩下這些工藝品。
付雨柔一個個看過去，不問價也不買，再加上凌自寒，完全將攤位擋住了。
畢竟一個攤位就這么點大。
兩人往這里一站，其他想過來逛的人都沒有。
忍了忍，顧清雅還是沒忍住開口道：“你要買就買，不買就讓開，耽誤我做生意了？”
付雨柔聞言，看了顧清雅一眼道：“我不看怎么知道要不要買？”
眼角余光瞥見，隔壁攤位的老板看了過來。
“付雨柔，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就算真想買東西，也不會買我的東西，當然我也不想賣給你，你不買站在這，就很耽擱我做生意。”顧清雅道。
付雨柔挑眉，她還真沒想到，顧清雅還挺了解她的。
像什么，為了狠狠打顧清雅的臉，就買她的東西這種給顧清雅送錢的行為，付雨柔是不會干的。
就不買。
她就是為了讓隔壁攤位的老板放松放松警惕。
本來打算站一會兒去隔壁攤位的，但顧清雅既然這么說，那她反骨發作。
“這個多少錢？”付雨柔指著一個小招財貓的手辦問。
顧清雅看了一眼，擰眉沒說話。
付雨柔雙手抱胸看著顧清雅，就不讓開，像極了一個反派。
眼看著有兩個人路過，本來想進來看看，但見付雨柔和凌自寒兩人站在這，而且整條街也不是沒有跟顧清雅賣同類產品的，就走了。
顧清雅咬牙道：“5塊。”
知道付雨柔就是閑的，但她不一樣，她的時間很寶貴，沒時間跟付雨柔耗著。
“那這個呢？”
“3塊。”
“這個……”
付雨柔幾乎將攤位上的小玩意都問了個遍，顧清雅雖然很不耐煩，但還是一一回答了。
等全問完，七八分鐘過去了。
付雨柔哼了一聲說：“你攤位上的東西太差了，我一個都不想買，走咯！”
顧清雅狠狠吸了一口氣，忍住了。
結果付雨柔剛走了一步，又折返過來問：“好歹咱們也認識這么長時間，要不，我陪你聊會天吧，看你一個人在這賣東西還挺無聊的。”
“付雨柔。”顧清雅終于忍不住了，咬牙切齒喊出付雨柔的名字。
付雨柔正要張口繼續說話，一只大手蓋在她頭上：“別調皮了。”
是凌自寒。
“掃興。”付雨柔一撥開凌自寒的手，嫌棄：“你手上全是汗，我頭發都被你摸塌了。”
出門之前，她特意將頭發用吹風機吹蓬松的，這被手壓塌了，就沒有香江明星的感覺了。
凌自寒就笑著道：“那我牽著你走。”
“昂。”
付雨柔答應一聲，瞥了凌自寒一眼，用眼神詢問：干嘛幫顧清雅。
凌自寒回了個無奈的眼神：別鬧事。
付雨柔拉著凌自寒空著的手，走到了隔壁的攤位上，發現是賣掌上游戲機的，這東西內地還沒有呢，一看就是香江那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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