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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幾天喝酒了?”
陸彥試探著問道。
棠如月顯然不是個能藏話的,脫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
棠溪想阻止已經來不及。
陸彥似笑非笑地在母女間來回看了眼。
“猜的。”
不知怎的,他最近直覺總是很準。
尤其是在關于棠如月棠溪母女的事情上。
至于喝酒這件事。
除了陸彥,其他人也在關注。
“喝酒啦?什么時候喝的?”
“是不是喝了很多,特別難受啊?”
“你們母女倆還有這些小愛好啊?”
“怎么喝酒不叫上我們?”
“就是就是。”
一家子都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地打趣。
隔壁桌的小輩兒們都好奇湊過來了。
聞九淵倒是沒說什么,頂多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瞥了眼棠溪。
棠溪回以警告的眼神,隨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抬手蓋住半張臉。
棠如月被問得有些頂不住,尷尬地咳了聲:
“就……昨天喝的。”
聲音有些微弱,自己都覺得丟臉。
陸彥驚訝:
“昨天我走了之后,你們母女在喝酒?”
他說不出心里什么滋味。
甚至……有瞬間的胡思亂想,忍不住的心神激蕩。
棠如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是關姐買回來的,本來想留著給溪溪慶功喝,結果昨天知道關姐要去京大當老師了,一高興,就直接把酒開來喝了。”
這句話可謂是信息量巨大。
“慶功?”
經過棠如月一番解釋,大家才知道棠溪近來的壯舉。
不是業內人士,可能對《數學年刊》沒有什么概念。
但是沒關系,有親眼目睹了全程的陸嘉宜在,立刻就把昨天的盛況說出來了!
蔣南琴遺憾極了,直拍著大腿:
“哎呀,這種大事兒怎么不告訴我呀?我好去現場看看呀!”
聞和同本來是差不多的想法,又忍不住接話:
“你聽得懂?”
蔣南琴不高興地瞪他一眼:
“聽不懂怎么了?所以我不能去?”
聞和同臉一僵,懊惱不該接這話。
好在家宴上許多晚輩在,蔣南琴沒有追著這個問題。
聞和同趕緊順著妻子的話說:
“對啊溪溪,你該告訴我們,讓我們一起去看看、旁聽一下的。”
棠溪摸摸鼻子:
“倒也不用這么興師動眾……”
“至少應該告訴我。”
耳邊傳來低沉一句。
棠溪轉過頭,對上聞九淵幽黑的眼眸。
“噗嗤。”
谷涵一下子樂了,
“溪溪這是連九淵都沒說啊!”
她剛才本來覺得有些可惜的。
但是現在有聞九淵墊底,惋惜心思盡消,就只剩下看戲的心態了。
棠溪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陸嘉宜趕緊站出來幫忙解釋:
“姐姐肯定是為了你們考慮!昨天大禮堂的人超級多,我去的時間還算早,都只能擠在門外呢,差點兒連人都看不著!”
她夸張地描述著昨天那人山人海的景象,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同時,又與有榮焉,連下巴都抬高了三分。
一句句夸贊之語跟著涌來:
“我們溪溪就是厲害!”
“這次沒去成也沒關系,反正還有下次!”
“對呀,溪溪的路才剛開始呢!”
“不過京大有拍照的習慣嗎?要不然去問問?”
“溪溪,下次可不能把我們忘記咯。”
“以后要是溪溪成為大專家,估計報告會都開不過來了!”
大家友善地打趣著,飯廳里傳開一陣陣此起彼伏的笑。
所有人的心情都很愉快。
愉快之下,當然要喝點酒助興了。
他們端起棠溪極力推薦的果酒,試著抿了兩口,當真發現味道不錯。
聞暉還直接問了棠溪這酒是在哪里買的,說是準備去多買點,拿回來分給親朋好友。
棠溪便說了地址,隨后,有些嘴饞地往手邊的杯子望了望。
那是聞九淵的杯子。
忽然,一只骨節分明的手出現在棠溪視野里,直接蓋住杯口。
棠溪抬眼,和聞九淵笑意充盈的眼睛對上。
棠溪哼了哼,壓低聲音強調:
“我沒有要喝!”
“嗯,知道。”
聞九淵嘴上說的和眼睛里的,完全是兩個意思!
好吧,棠溪自己也覺得沒什么底氣。
要不是桌上這么多人盯著,她還真的想偷偷分點過來。
哪怕是抿一小口也好啊!
這酒真的很好喝!
就在這時。
咂咂嘴、正在回味酒香的聞暉,突然問道:
“這酒的度數不算高,跟飲料似的。小嬸你們是喝了多少,才喝醉的啊。”
棠溪表情微僵。
棠如月臉色好不到哪兒去。
大家都看出她們的尷尬和不想說。
怎么辦,這下子更想知道了!
谷涵猜測:
“難道是十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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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南琴立刻否認:
“溪溪沒怎么喝過酒,應該酒量不大好。”
棠溪欲言又止,但實在是沒有什么爭辯的底氣。
身旁的聞九淵笑得意味深長,顯然是知道答案的那個。
陸彥靜靜觀察著,冷不丁出聲:
“一杯?”
棠如月迅速驚訝地轉過頭。
陸彥這下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這是猜準了。
其他人也看出來,不由得哈哈大笑。
“溪溪酒量這么差嗎?”
“我想勸你喝兩口呢,嘖嘖,還好沒勸。”
“以后可千萬別沾酒了!”
“哎呀,每個人情況不一樣呀。”
“溪溪這酒量要小心一些的。”
大約臉皮都是需要鍛煉的。
棠溪多聽了兩句,也沒什么感覺了。
她淡定地聽著大家的調侃,還能拿起筷子,吃兩口菜。
這時,聞九淵忽然出聲:
“聽說大哥最近要升了?”
話題冷不丁地轉移,大家起初還有點懵。
慢慢的,他們琢磨過來了。
聞致遠嚴肅的臉色難得露出調侃的笑:
“老三都知道護著人了,不錯啊,有長進。”
聞九淵面不改色,連頭發絲都沒有動一下:
“畢竟是跟大哥學的。”
聞致遠悻悻閉嘴。
他可是家里出了名的妻管嚴,程度比聞和同還要嚴重!
谷涵看著爽利大氣,實則把聞致遠捏得死死的。
這樣算起來,這好像是他們老聞家的優良傳統?
哦對了,把聞老二踢出去,就當這家伙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