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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滿倉繼續道:“一個月后我又給陳良生打電話,才知道他失蹤了……這三年來,我一直惦念著這件事,我想來北都找曹靜,因為她是和陸蕓一起走的。她現在還活著。”
頓了頓,聲音哽咽的說道:“吳連長還有李參謀長,他們都犧牲了。”
“可我想到陳良生的叮囑就沒去,我想,他肯定也聯系曹靜去查當年的事兒,但應該沒有任何進展,他等不起了,所以陳良生應該是去了南陽。
我可以肯定的跟領導保證,陸蕓沒在那場爆炸里,她和曹靜一起離開的,至于中途是不是分開,這個要問曹靜了。”
老沈和旁邊的副組長對視了一眼。
所以曹靜撒謊了。
她根本就沒有提這件事。
但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曹靜的活動軌跡只有她自己說了算。
也許她沒有任何問題,哪怕是一起出發,但是中途因為任務或者其他原因分開,所以,她會說她也不知道陸蕓到底在哪里。
可是,她為什么撒謊呢?
也或者忘了?
沈組長想了想,將電話打給了秦恒之。
此時的秦恒之剛洗完澡,準備休息,就接到了來自北都的電話。
等老沈說完,秦恒之:“請領導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疑點雖然多其實用處不大,但還是要將人給監視起來。
沈組長嘆口氣,如果不是秦老出面,曹靜那邊,還真就不好動呢。
畢竟,她可是曹老的女兒。
秦恒之帶著警衛班的段班長以及一個警衛,悄悄的去了招待所。
不用行動,只要看住曹靜和盧雨就好。
此時的曹靜和盧雨不知道她們被監視住了。
但是剛和大雀換班的二雀三雀卻發現秦恒之來了。
哎呦,這不是小主人的對象嗎?
只要一有時間就跑去找小主人,可粘人了。
二雀和三雀說:你去告訴小主人,就說他對象帶著他的手下來招待所了,不知道要做什么。
三雀激動的點頭:我現在就去。
展翅飛翔的聲音驚動了心思敏銳的秦恒之。
他抬頭朝著院子里那棵老松樹看過去。
這棵松樹已經有一百多年了,它不是落葉松,是北方最常見的樟子松。哪怕很快要入冬,葉子也沒有掉下來,所以看不到里面藏了什么。
秦恒之淡淡的收回了視線,和段班長說:“你們安排下人員,兩人一組即可。”
今晚就要他和另一個警衛值班了。
段班長利落的答應下來。
秦恒之開車離開了招待所。
陸喬歌已經洗漱完準備睡覺了,然后三雀就蹲在窗臺上喊她:小主人小主人,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然后陸喬歌就知道了秦恒之派他的手下去監視曹靜和盧雨了。
此時太晚了,也不好去找秦恒之。
但陸喬歌能分析出來,北都那邊應該是有證據了。
人證也可能是物證。
現在二姑在江城。
如今還要等回來的孫老給二姑治病,所以現在二姑不能去北都,然后曹靜和盧雨也恰巧在江城。
陸喬歌覺得這幾天也許會有一批人來江城。
她告訴三雀幾個,這幾天看住曹靜和盧雨。
花花鼠二和鼠二跟著三雀跑去招待所。
又它們幾個陸喬歌放了心。
安排好之后,陸喬歌閉上眼睛,意識一沉就進入了空間。
空間里依然明亮溫暖,充滿著令人身心愉悅的能量,
如果身體疲憊,在這里休息上一刻鐘,就會將所有的疲憊一掃而空。
哪怕到了睡覺時間,陸喬歌也沒有急著出空間,而是在里面轉了一圈,隨后看著遠山自言自語:“如果空間能再升一級,我的這些小可愛們就能進來了。”
現在想進空間愿望最強烈的是被拘在一方水域里的,其實在沒遇到她之前也是自由自在的老烏龜和大狗魚幾個。
以前它們對小蒼蒼不在意,現在它們最羨慕的就是小蒼蒼,說這小東西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也差不多。
陸喬歌站在湖邊,雖然不是很大,但深度是足夠了,兩條大狗魚在里面是完全沒問題的。
陸喬歌又一閃身去了新建好的木屋。
她的手放在剛得到的寶石上面,甚至那塊拳頭大的鉆石上方,可惜沒有能量波動。
陸喬歌放下了手,如果升級那么容易,這就不叫異能了。
陸喬歌將新收來的寶貝都放在木屋的木架上。
有的放在盒子里,有的直接放在木架上面。
陸喬歌覺得應該給自己這座大木屋提三個字,就叫‘藏寶閣’!
她又將從廢棄教堂收來的大書柜給擦洗干凈,這是標準的紅松木家具。
花紋很漂亮,哪怕在地下室那么長時間,聞著還有淡淡的松木香。
北方人很喜歡這種木頭,時間越長,顏色越好看,且不嬌貴好保養,價格僅次于一些人推崇的黃花梨之類的。
對陸喬歌來講,最重要的是這個大書柜做的真結實,檢查了一下,竟然沒用釘子和螺絲釘,全部都是手工制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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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這個手藝的可都是老木工,現在的人依賴的更多是釘子和螺絲釘。
陸喬歌將大書柜搬到了她的藏寶閣里。
美滋滋的轉了一圈,這才心神回轉出了空間,旁邊的妹妹早已經進入了夢鄉。
她也閉上眼睛睡覺。
而此時的曹靜和盧雨沒有說陸蕓,說的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曹靜皺著眉頭:“為什么鞋里會有沙子?你說就算我們兩個都夢游了,那我們穿著鞋去哪兒了?而且我們兩個起來的時候腳底下也沒有沙子,對不對?”
盧雨對于昨晚的事也百思不得其解。
但很多話,即便是懷疑這時候也不能說出來。
只好說道:“算了,就當它是未解之謎吧,畢竟我們兩個也沒有受損害。”
然后又說:“大晚上的就不要說這個了。”
盧雨看了一眼門口和窗戶。
現在已經是十一月初,對于江城來講,就算進入了冬季,雖然還沒有下雪,但天氣已經冷了,房間的窗戶是不會隨便打開的。
她勾了勾嘴角,怪力亂神又怎么樣,其實無所謂的。
她問曹靜:“你是想繼續呆下去陪著陸蕓還是準備如何?”
曹靜擔憂的說道:“如果我們明天回北都,她這邊真要有什么……我們是反應不過來的。”
盧雨壓低了聲音,故意含糊不清的說道:“就算是反應過來又能如何?她想起來了,就能定誰的罪嗎?她有證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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