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林立真發達了。
白不凡真心為林立感到開心(五毛一條,括號里的內容記得刪掉)。
“發達之后沒忘兄弟,也算是你有個人樣了。”食堂內,白不凡嘆了口氣。
雖然不知全貌,但也算是接受了這個事實。
不接受也沒轍啊。
“開什么玩笑,有錢也不能忘本,兄弟永遠是最重要的,你永遠是我的第一選擇。”林立擺擺手,堅定的說道。
“呵呵。”白不凡懶得再給什么情緒。
白不凡永遠不會忘記,寶為他那具「沒有器官并且結了冥婚沖喜的尸體」。
“你不相信哥們,”被質疑的林立生氣了,“這么跟你說吧,沒有紙的廁所里,如果我手里只有你的照片和一百八十萬的支票,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你。
這,就是因為,你永遠是我的第一選擇。”
林立動情的說,聲音真摯。
白不凡:“?”
你他媽是這個場景下的第一選擇啊!?
那確實很毫不猶豫了。
白不凡信。
因為換他在這個場景,他也第一選擇林立,四舍五入也算是雙向奔赴。
“你怎么不說是你對我的思念要泛黃了呢?”白不凡冷笑道。
“誒?也行,你這個比較文藝,韓了,下次跟寶為說。”這個說法跟自己的各有千秋,林立聞言思考對比會兒,隨后豎起了大拇指。
隨后,林立突然陷入了哲學的沉思:“不過,不凡,有些時候,用你照片擦了十遍發現還是擦不干凈,我總會懷疑,人類會不會其實是一根蠟筆?不存在擦干凈的那一天?”
白不凡差一點一口口水噴出來。
“能不能先把我的照片從場景設定里脫離出來,而且我他媽在吃咖喱雞的時候,不要說這種混蛋話啊!”
“你沒在吃這個我還不說呢,對了,我當初就是這種顏色和質感。”
“草!!合著你是純劍啊!”
吃完飯,返回教室的路上。
“不過我們也是好起來了,別人都是為了怎么掙錢發愁,我倆現在是為了怎么花錢而發愁。”白不凡情緒調整的很快,雀躍的說道。
“跟你有什么關系?”這個時候,林立必須進行正義切割。
“我也一樣啊,兩百塊錢怎么花到下個月呢。”白不凡看向林立,神情略顯凄慘:“這難道不算是「為了怎么花錢而發愁」嗎?”
“這下理解了。”林立點點頭。
“對了,林立,你要不買下我的人生吧?”白不凡期盼的說道:
“咳咳,本人產地在海外(上海以外),才活了將近十六年沒有太多使用痕跡。腦子更是沒怎么用過,很光滑沒有劃痕和磨損,軀殼也沒怎么用,平時舍不得出門一直存在家里。
性格是在現實里罕見高價的有點病嬌的感覺,不過這部分微瑕,目前只剩下有點病的感覺。
擁有為達目的廢寢忘食的良好品格,不過這個不能一次性結清,需要分期,廢、寢、忘、食如此四期交付。
另外,升值潛力很大,因為我是月光族,買回去刷點白漆就是白月光,可以令很多人念念不忘。”
白不凡結束吟唱,期待的看向林立。
“這些我不太關心。”林立搖搖頭,似乎對買下白不凡人生真的有在思考:“買你可以考慮,我需要確認的是別的情況。”
“什么?”
“你掉毛嗎?”林立詢問。
白不凡:“?”
“你會定點上廁所嗎?哦哦,這個應該會,國慶已經見識過了,那換個問題,你會咬人嗎?你能忍住吃屎的欲望嗎?你能——”
白不凡:“……”
你他媽。
“你還真說對了,我會咬人!”白不凡急的跳墻。
打鬧一會兒后,林立詢問:
“所以你確定去還是不去?”
“你既然是真有錢不是打腫臉充寶為的話,我肯定留校去啊,白嫖的機會為什么不去。”白不凡點點頭,隨后詢問道,“所以只有咱倆「一狗」組合嗎?
上次國慶住宿大頭是班長請的,如果你這次要請客的話,感覺至少問下她比較合適。”
“「三人」我還沒問呢,我感覺就算我請客,她們對于跑大老遠花一天時間只為了打槍這種事不感興趣,不過明天中午我會去問的。”林立點點頭。
“所以,周末去體驗實彈射擊嗎?”
次日中午,在聽說林立的想法之后,陳雨盈略顯訝異。
“對,班長,有興趣嗎。”林立點點頭。
“為什么突然有這樣的想法?”
“沒有男孩子可以拒絕槍,就像沒有男孩子可以拒絕白絲和黑絲。”
“是特指你吧。”聽見林立這也能扯到這些東西上的陳雨盈,無奈的揉了揉額頭,隨后關心道:
“興趣可以有,不過你真的要請客嗎,這要很多很多錢吧?”
“班長,你知道我的,從來不會勉強自己,更不會為了面子死撐著,放心吧,我只能說,就單這次體驗而言,算上你們和我,花費于我不過灑灑水。
所以你們完全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負擔,到時候盡情體驗,想怎么射怎么射。”
林立聲音豪邁。
他也確實有這樣的底氣。
昨晚已經將一部分黃金變現了,變的并不‘多’,林立現在的卡里又進賬了六萬塊。
區區一百克黃金而已,確實不多。
這一百克林立分了幾家有黃金回收業務的店回收的,當數額小的時候,店家根本不會索要黃金的來源憑證,并且打款也迅速。
甚至有一家還說他可以連林立的身份信息都不要,不過回收的價格每克就要少整整五十。
草了,林立懷疑對方把自己當小偷了,可小偷哪里有自己這掙錢速度,所以林立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一旦答應,不就明擺著告訴對方自己的這些黃金有問題了么?
掩耳盜鈴的事情林立才不會做。
剩下的百萬黃金,林立暫時不打算變現。
就算繼續分開回收,溪靈畢竟一個小地方,突然同時多這么多黃金,難免會有人覺得古怪。
等卡里的錢用完了再說吧
“這么多?你從哪里貪污來的錢?”
陳雨盈當然是相信林立的,不過還是聯想不到林立是怎么做,于是好奇的詢問。
“當然是拖欠我手底下農民工工資攢下來的錢。”林立聞言說道。
陳雨盈噗嗤一笑,彎月掛梢頭,隨后點點腦袋,不再追問:
“既然你要當大戶,那我就不客氣啦,我這周應該沒什么事,90幾率可以去,周五晚上和我家里人說一下后給你確定的答復。”
“為什么還有10是不去?這樣,班長,你跟家里人報我名字!說是熟人,放心!”林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對不起,我說錯了,我大概10幾率可以去。”陳雨盈向來是聽得進去林立話的,點點頭后,改口道。
林立:“?”
“班長你這話說的好傷人。”
“略婉秋和思涵她倆的話,我下午的時候問問她們。”陳雨盈笑著說道。
又聊了一會兒,等午休鈴開啟,兩人開始學習。
教室里亙古不變的高一四班三千米二號種子選手王越智,在教室即使安靜后,依舊久久不能下筆。
他不敢相信自己剛剛從后面兩人聽到的內容。
什么「周末」、「出去」、「打手槍」、「射射射」?
這是要做什么?
這他媽涉黃了吧?
不!!!
“喲,這么巧,剛吃完飯?”
下午,林立拿著水杯來飲水機這邊打水的時候,正好看見了從廁所里出來的丁思涵和曲婉秋。
于是因為一句話,一千八的校褲多了一個側踢出來的鞋印。
“班長跟你倆說了沒,你倆去不去?”林立也不在意,詢問道。
視線看著被自己輕輕一摸,水的咕嚕咕嚕出來根本停不住的飲水機,呵呵,真是一個敏感的雌小鬼呢。
純純燒機。
“我和盈寶差不多吧,應該是可以去的,周末跟家里人說一下后再給你確認的答復。”丁思涵聞言點點頭。
“我就不去啦。”曲婉秋搖了搖頭。
“為什么不去,一個人孤立我們四個?搞特殊搞80?呵呵,曲婉秋,我決定了,我將上達天聽要求將你踢出群聊。”林立橫眉冷對曲婉秋。
“沒帶手機,所以不想留校。”曲婉秋解釋道。
林立恍然。
這個真可以理解,白不凡一直帶手機,因此,除開留在學校里后不能打端游之外,周末留校和回家的區別不大,所以他對留校這件事完全無所謂,也的確是經常留校的選手。
畢竟來回一個半小時有時候確實浪費。
而陳雨盈和丁思涵本來就是溪靈的,就算要去,周末也可以正常回家。
沒帶手機,家又不在溪靈的曲婉秋就相對尷尬。
又不是考試周,還要出去玩,如果讓曲婉秋周五回去,周六再來,確實有點為難她;不回家留校等周六的話,沒手機玩,周末又像是白放了,而且在學校的時間會相當無聊。
“我家里有備用機,可以拿來給你用。”林立想了想,還是說道,“除了有點卡、屏幕接觸不良、充電兩小時,待機五分鐘、偶爾自動關機,經常偶爾這幾個小問題之外,沒其他大礙。”
“你管這個叫小問題啊?!根本就是板磚了吧!”
“你給我找一個能打手電的板磚看看?”林立皺著眉頭為自己備用機正名。
“誒,對了,我記得我媽淘汰了一部廠里的蘋果16在家里,曲婉秋你要是不介意用蘋果的話,你可以用它。”
林立打了個響指,突然想起這件事后,興奮的說道。
“啊?我本來就是蘋果用戶,”曲婉秋神情訝異,不過訝異的點不在蘋果:
“蘋果16都已經被淘汰了?我自己用的都還是14誒,你老媽是出了Pro立刻換了?這么豪橫,我現在相信,林立你也是隱藏的小富婆了。”
“你才小富婆,你全家都小富婆。”
曲婉秋感動道:“謝謝你的祝福。”
“不過沒有你說的這么土豪,淘汰的原因剛剛也說了,是因為那蘋果16是廠里的。”林立解釋道。
“廠里的?”曲婉秋疑惑道,“是阿三廠造的,質量有問題?”
蘋果在世界有不同的工廠,不同工廠制造出來商品的水準參差不齊,其中最為劣質的,自然是那個人口超十億的東方大國。
反思。
不過林立卻搖搖頭否認了:“也不是那個廠。”
“那是什么?”曲婉秋徹底疑惑了。
“是16的廠。”
“啊?沒懂,什么叫做16的廠。”曲婉秋還是沒聽懂。
“就是,那個,廠,在16這個數字上面。”林立只好更加詳細的解釋。
曲婉秋、丁思涵:“?”
等等。
這個廠……
“林立,那他媽叫做根號吧!你他媽直接說是蘋果4不就好了!根號16就根號16,你說什么廠里的蘋果16啊!!”曲婉秋這下真沒忍住,音量提高了八度吐槽道。
“哦哦,對對對,那個叫根號,我想起來了。”林立‘恍然大悟’。
你最好是剛剛才想起來。
能這么形容蘋果4的,只有林立。
于是,一千八的褲子上,多了第二個側踢出來的鞋印。
罪有應得。
“算啦算啦,蘋果四年紀就比我小幾歲,我就不用了,加上我對實彈射擊也不算太感興趣,我真不去。”曲婉秋搖搖頭說道。
“好吧,那你只能錯過這次白嫖的機會了。”林立點點頭,本身就沒什么好強求的。
“沒事的,”曲婉秋搖搖頭,“林立,你到時候直接算一下你們平均每個人花了多少,然后直接把請客的錢轉我就行,心意到了就行,我人去不去不重要。”
林立聞言呵呵一笑:“曲婉秋,你平時都在用什么護膚品啊,臉皮保養的這么厚?”
“略略——”
“雖然不知道你到底為什么要請客,但既然你自己主動要當這個怨種,我也就不客氣了。”丁思涵回教室之前,拍了拍林立的肩膀,“林立,努努力,爭取以后咱們出去玩都是AB制,你A錢,我腆著個B臉跟你玩。”
林立原本眼睛都瞪大了,發現丁思涵說的和自己的不是一回事后,才松了一口氣,面色古怪的眨眨眼。
哈哈,原來你說的是AB制啊,我還以為你說的是AB制呢。
“你什么表情?”丁思涵疑惑的說道。
“沒事,”林立連忙搖頭,“AB制就AB制,AB制行,AB制沒問題。”
丁思涵皺著眉頭,隨后猛的瞪大了眼睛。
切記,不要以為滿腦子不干凈思想的只有男生,大部分女生,在這方面也是巾幗不讓須眉。
“林立!你變態啊!你這個超級無敵大變態!你滿腦子想的都是些什么東西!?”反應過來的丁思涵,紅著臉喊道。
被拳打腳踢的林立:“?”
“不是,小BB,”林立這下真有些委屈了,十七歲正是吃不得委屈的年紀,所以林立惡狠狠的生窩囊氣:
“我什么都沒說啊,我就老老實實站在這里打水,玩這個一摸就出水的敏感燒機而已啊,這也變態?”
只有污蔑林立的人才知道林立有多冤枉,變態的是誰,林立不想多說。
罵人變態也得講一個基本法不是嗎?
丁思涵:“?”
“誰是小BB啊,我是小丁di——不對!!誰他媽讓你一直這么喊的!!叫我丁思涵啊!是丁思涵!”
丁思涵反駁的時候,愣了一下,差點自己被自己嗆死。
林立嘖舌。
女人真是無理取鬧,剛剛曲婉秋吼自己,現在丁思涵吼自己。
看著心不在焉的林立,于是丁思涵不語,一味的拳打腳踢。
曲婉秋覺得好玩,于是也不語,一味的助紂為虐。
人之初,性本惡,三分鐘后,看著明明只是打個水,結果像是參與踩踏事件一樣的褲子,林立無奈的嘆了口氣。
悠悠南桑,何薄于我。
“賈寶與林黛遇,薛寶拆。”
“陳冠吸張柏汁,謝霆瘋。”
男生們正在后排柜子學習語文對對子,王澤沖了進來:
“諸位,情況不妙,剛剛抽簽結果出來了,下午我們迎戰的對手就是九班,昨天那個寶為班。”
“誰抽的倒霉簽?”陳天明瞪大了眼睛,“我要殺了他,王澤,不會是你吧?”
十七班也晉級了,陳天明還等著一個美好的展開,留下一段佳話。
只要對上十七班,輸,是贏;贏,也是贏!
“不是我,我沒那么倒霉,他抽的。”王澤用左手擺擺手,隨后開始抽打自己的右手。
“別欺負嫂子,這么多年給你打這么多飛機也不容易,”白不凡見狀立刻上前調節夫妻關系,隨后摸著自己的下巴,“看來,等下必須要動用歪門邪道,才能有一戰之力了。”
“天明,身為四班第一人,你……有覺悟嗎?”白不凡王澤等人,這個時候,都看向了陳天明。
“十七班跟哪個班拔?”陳天明先詢問。
“二十班,根據我的戰力分析,他們晉級五強應該沒什么問題。”王澤回應。
陳天明聞言,咽下一口口水。
B計劃,是很早就準備的計劃。
可作為代價,自己或許會永遠失去一些東西……
但……
如果十七班能贏的話……
背負著和十七班相遇的約定!自己有著絕對不能輸的理由!
“覺悟這東西,我早就有了。”想到這里,陳天明點了點頭。
籃球場。
下午的課結束后,四班眾人就來到了這里。
九班也陸陸續續趕到了。
當兩個周寶為和一個周寶為plus一起向拔河繩走過來的時候,籃球場多地有強烈震感。
連林立這次都不吸粉了,開始細致的涂抹防滑粉以及熱身。
林立自己的力量,毋庸置疑是比對面任何一個人都要大的,哪怕是寶為plus也不夠看。
但從集體角度來看,哪怕是林立,都沒有穩贏的自信。
“兩邊準備了,各就各位。”裁判再次重新畫好線,按住中間的紅線,對兩個班級說道。
“陳天明,你為什么戴個口罩。”
和陳天明一起身處拔河隊伍前線的卓永飛,來到自己的位置,發現后面的陳天明戴著口罩的時候,疑惑的詢問。
陳天明不語,只是細致的往手上擦粉。
卓永飛挑眉,以為陳天明不想理自己,也沒強求,開始調整自己的姿勢。
“卓永飛,等會兒不論發生什么,向前看,不要回頭。”陳天明幽幽的聲音傳了過來。
卓永飛下意識的扭頭,但陳天明的手攔住了他:“別回頭!”
“聽我的,往前看,用力,別歇,也別回頭。”
卓永飛:“?”
你他媽擱這里當《盜墓筆記》的胖子呢?
“全部準備!”裁判說完,已經將口哨放進了嘴里。
隨后卓永飛就聽到了后面陳天明的咆哮:“南桑高一九班!十六個弱者!誰敢直視我!向我開炮!向我開炮!”
“草!”
對面九班的排頭兵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原本都已經準備吹哨的裁判,拉著自己的衣領擋住鼻子和下半張臉轉過身,身體顫抖著。
觀眾席爆發巨大的聲浪,九班隊伍肉眼可見地晃動著,幾個女生拼命咬住嘴唇,肩膀抖得像篩糠。
當注意到所有人目光都看向自己旁邊的時候,這他媽誰能忍住不看啊?
陳天明,你到底做了什么!
卓永飛選擇回頭。
草,是大清第二殺手!
知識點鞏固:大清第一殺手是秋游大巴車上的化妝林立。
這妝你媽就是林立畫的吧?
你他媽畫香腸嘴就畫香腸嘴啊,鼻孔里插大蔥是干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