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鎮世地仙第三百二十九章 山中靜好,宣威揚名(5K字,求一波月票~)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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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山中靜好,宣威揚名(5K字,求一波月票~)


更新時間:2025年07月16日  作者:東海鎮守  分類: 仙俠 | 古典仙俠 | 東海鎮守 | 蜀山鎮世地仙 
第三百二十九章山中靜好,宣威揚名(5K字,求一波月票)

第三百二十九章山中靜好,宣威揚名(5K字,求一波月票)

獅子拜了師,一路上都暈暈乎乎、搖搖晃晃的,像是喝醉了酒一樣,連仙山景致也沒好好看,被程心瞻領著,落到了明治山無憂洞前。

“老爺回來了!”

白庸良正蹲在藥田里,手拿一柄小玉鋤在松土,見程心瞻回來了,當即激動的嚎了一嗓子。

“嘩啦——”

白庸良話音剛落,水晶潭潭面翻涌,飛出來一個綠衣少女。

“師兄!”

心舒落到程心瞻身邊,眨巴著眼,歡欣雀躍。

程心瞻便笑問,

“這個時辰,你怎么在水晶宮里,沒跟師尊學法么?”

心舒聞言喜道,

“師尊出山了!”

程心瞻本來想的是回來了還是要去跟師尊打聲招呼,聽聞心舒此話那便知道不必去了,他看著心舒高興的那樣,便笑道,

“師尊走了,但師兄可是回來了,別想著天天在水晶宮里睡大覺。”

顧心舒聞言卻笑得更開心了,

“那師兄這次回山會待很久嗎?”

程心瞻點點頭,

“會待一段時間。”

心舒雙眸頓時瞇成月牙狀。

“白龍和炤璃呢?”

程心瞻左右望望,沒看到兩個童兒,便張嘴問。

白庸良答道,

“老爺卻是忘了,這個時辰,炤璃還在丹霞山學法呢,而且炤璃有道名了,喚作‘為懿’。”

程心瞻聞言一笑,拍了拍腦門,

“是了,她都拜師了,‘為懿’,「懿,專久而美也。」,三妹活潑,但又太跳脫,‘為懿’就剛好,嗯,是個好名字。那白龍呢?”

白庸良便道,

“就在一月前,他出山了,說是也要學著老爺,出去闖蕩了。”

白庸良笑了笑,又道,

“老爺另外兩名弟子已經入了二境,修行上很快,殺魔也屢立戰功,如今在盟里已經有了不小的名氣。現在盟里有個紫薇二十八將的說法,老爺的兩名弟子都位列其中。我看,白龍是有些坐不住了。”

程心瞻笑著點點頭,看來自己當甩手掌柜這么些年,成夷成晏把兩個便宜徒弟還教的很好。白龍有心歷練和揚名那是好事,修行路上有個你追我趕的勁頭也不錯。

隨即,他又給心舒和庸良介紹了一下獅子,

“這是我在外收的坐騎,姓師,名寶琭,往后也是明治山的人了。”

白庸良一早就注意到這頭獅子了,只覺其實力深不可測,如山仰止。而坐騎之說白庸良更不放在心上,明治山本來就不講什么尊卑,自己一介草木精怪得道都能當上三清山的供奉,炤璃是攤上買的貓,白龍是別人送的狗,但如今一個是丹霞山記名弟子,一個是明治山記名護法,便可知老爺的心胸了。

他行了一禮,嘴道,

“道友有禮,進了明治山,便是自家人。”

而心舒看向獅子,驚訝于山君毛發的蓬松以及毛色的明艷,忍不住伸手去摸。

程心瞻又對獅子說,

“這是我師妹,姓顧,道名心舒。這位是山里的供奉,如今管著明治山的一應瑣事,姓白,名庸良。”

獅子看著少女,心道又是一條龍裔,而且龍血還很純厚,姓顧,那是螭龍顧逸的后人?老爺就是為此專門跑的一趟鎖妖塔?看在是老爺師妹的份上,獅子決定就讓她摸摸,并給了個笑臉。

獅子又看向白庸良,一眼就看出這是個木精,而且乙木之氣濃郁,跟腳看著還過得去,就是境界有些太低了。不過聽上去像是山中的管事,難不成還是個官?于是獅子也好聲好氣回了一句,

“道友有禮。”

“對了庸良,這些天你先帶著獅子在山里四處逛逛,給他介紹介紹,也給他講講山里的規矩。等他熟悉了以后我會送他去神女峰學法,往后就和三妹一樣,也是早出晚歸了。”

程心瞻說。

白庸良連點頭,心道果然,肯定不是一個坐騎這么簡單。

程心瞻讓獅子自便,獅子便在無憂洞北側找了個積雪未化的陰涼地趴了下去。初入仙山,又驟為人徒,獅子心里也有些亂,要好好緩一緩。

轉過頭,程心瞻又問起了心舒的修行,說話還不到一刻鐘,少女眨眨碧眸,眼珠一轉,便道,

“哎呀師兄,我跟濟萱姐姐說好了今天要去采晚霞,你看太陽都要到西山了,我得先走了。師兄才回山,想必也乏了,早些休息吧!”

說完,不等程心瞻回答,少女便提著衣擺踩著風,像是蝴蝶一樣飛走了。

程心瞻聞言笑著,笑著看少女飛走,道,

“庸良,你看到了嗎,師妹變了。”

白庸良也笑著,

“這都是老爺您的功勞。”

程心瞻搖搖頭,

“不,是她原本就該這樣。”

程心瞻回到無憂洞,闊別此地十數年的葛縷地衣、陰陽蒲團、沉香案幾還有石鶴油燈被他一一擺回原位。

他坐在熟悉的位置,抬頭一望,便見門口的那株柿樹,在過冬歷經風雪后,上面還吊著幾顆未曾墜落的干柿,在夕陽下紅的像是一團團的火焰。

他看著那些赤紅的火焰,感受著鶴燈的照拂,一股濃濃的暖意與深深的倦意油然而生,他打了個長長的哈欠,隨后以手撐額,想閉目休息一會,但才閉眼,他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次日。

白虎山,通察司。

司主盧靜銘在公廨坐衙。

“篤篤篤。”

門口傳來三聲敲門聲。

“進。”

盧靜銘放下了手中案卷,看向來人。

“司主。”

來人行禮,其人面相看著還算年輕,是通察司西南二署的署主。盧靜銘見他一臉振奮之色,便笑道,

“濟琢來了,是有什么好消息嗎?”

“司主,是天大的好消息!”

閆濟琢的聲音都有些顫。

盧靜銘笑了笑,招呼他坐下,示意其慢慢說。畢竟這里是通察司,探查的都是外面的消息,就算是有好消息也不是家里的。至于外面能有什么消息稱得上是天大的好消息,盧靜銘也不報太大希望。閆濟琢是負責西蜀那一塊的消息探查,難不成是峨眉掌門飛升渡劫沒過,死了?

不過盧靜銘也知道,這種可能性應該不大。

閆濟琢坐下來,依舊難掩興奮,他道,

“司主,最新的消息,那位西康坎離山的云來散人,殺了顓頊龍洞的五毒天王!就在昨天!”

“什么?!”

盧靜銘大吃一驚。

云來散人是西康這些年聲名鵲起的人物,盧靜銘自然是知曉此人名號的,而且此人自稱是慶州人士,在西康也從未掩飾過自己修行的是東方道家法門,這也使得通察司對其格外關注。

此人去年,在玄門鎖妖塔內連斬八個魔頭,境界一個比一個高,表現出冠絕三境的戰力,已經讓通察司大為震驚了。通察司當即就派人去了一趟慶州宜城,想查一查此人的出身來歷,看能不能找到其舊識,給托個話。當然,最好是能請到三清山作客卿,如果不行的話,去浩然盟做個供奉也成。最差最差,也得好好勸勸別被玄門的花言巧語騙去了。

只是去年跑了幾趟慶州都是無果,仿佛此人真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他入四境了?”

盧靜銘驚道。

閆濟琢搖搖頭,

“沒聽說,應該是以三境之身殺的五毒天王。”

“什么?!”

盧靜銘又是一叫,這比破四境更要讓人難以置信。

“消息屬實嗎?”

他問。

“屬實,這位殺五毒天王的時候,峨眉的大長老滅塵子和哀牢山教主沐龍杖都在當場,消息從邛海劍閣傳出來,如今玄門內以及康滇兩境都已經傳開了。”

盧靜銘霍然站了起來,在公廨中來回踱步,然后道,

“查,再查,再去一趟慶州,一定要找到此人的來歷,在慶州的幾個隱宗都問一下。另外,再派一人直接去西康坎離山,找上門去說,一定要勸回來!”

盧靜銘皺著眉頭,這是一個堪比四境的戰力,在當今局勢下,發揮的作用可就太大了。

閆濟琢坐著沒動,臉色掛著難明的笑。

盧靜銘一看,再想起這人一進來就說是有一個天大的好消息的,于是他立馬想到了什么,連問,

“你已經查明了此人的身份來歷?”

閆濟琢眼中閃著光,

“正是來稟告司主,需要司主核驗。”

盧靜銘當即便道,

“你說,是哪一家的人,我親自上門打聽,要是我說話不管用,上面還有山主、教主呢。”

閆濟琢看著盧靜銘,便道,

“司主可知,昨日下午,程經師回山了。”

盧靜銘聞言一愣,這事他倒不知,昨天一天自己沒出過公廨,晚上也是在公廨打坐,直到今天都是,不過怎么忽然說起這個了,他問道,

“不知道,怎么了,難不成你的消息還是從經師那得來的?”

閆濟琢搖了搖頭,道,

“昨天經師回來的時候我也沒遇上,但是,今天早上當我從西蜀那里得知云來散人誅殺五毒天王的消息后,我便趕過來向司主匯報此事。途中,我遇見了一位好友,他當時剛好撞見了經師回來,還跟經師打了招呼,他告訴我,經師這次回來收了一頭坐騎,是一個白毛綠鬃的魁梧大獅子……”

盧靜銘聞言,眼睛瞪得像銅鈴,緊盯著閆濟琢看。

閆濟琢緩緩點頭,

“五毒天王是昨天午時左右被殺的,殺了五毒天王后云來散人便乘獅離開了滇北,昨天下午經師回山。”

盧靜銘聽著連呼吸都忘了,一口氣憋了很久,臉都漲紅了,然后才緩過來,并長長吐出一口氣,隨后問閆濟琢,

“濟琢,我記得經師比你還晚入門?也比你小得多吧?”

閆濟琢無奈一笑,

“您拿我跟經師比做什么。”

“也是。”

盧靜銘嘿嘿一笑,然后大踏步出了公廨,大聲道,

“我去找山主!”

平頂山,三清宮。

龔為堅知道此事后沒有直接去明治山找程心瞻,而是帶著盧靜銘找上了紀和合。

“掌教,西康坎離山的云來散人就是經師,這事您知道嗎?”

龔為堅問道,他想的要更多一些,如果經師是宗里故意派過去的,還有任務未了,那這個事就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說不定還要對那幾個見著獅子的人下封口令才行。

紀和合看著突然造訪的兩人,點了點頭,這件事他一開始不知道,但是當顧逸被放了出來,那他自然就知道了。

龔為堅和盧靜銘對視一眼,暗道一聲果然,掌教是知道的。

龔為堅看著紀和合,又道,

“那掌教,您知道昨天經師歸山前,親手殺了五毒天王嗎?”

“什么?!”

紀和合一下子瞪大了眼。

龔為堅和盧靜銘再度對視一眼,原來掌教還不知道。

“仔細說說!”

紀和合連道。

龔為堅看向盧靜銘,盧靜銘則道,

“掌教容稟,通察司里負責監察西南的是一位名叫閆濟琢的弟子,此刻就在山外候著,我喊他進來?”

“快請,快請。”

紀和合聽完了閆濟琢打聽來的關于那一戰的細節,尤其是最后以飛劍和法火收了五毒天王的命,他的嘴角便止不住的揚起來。

而對于通察司的訴求,他也聽明白了,便道,

“你們等著,我喊心瞻來一趟。”

于是,一覺睡到大天亮的程心瞻便被喊了過來。

“是我殺的。”

當著四個人的面,程心瞻承認了這個事。

于是四個人的臉色都精彩了起來。

“那經師現在還需要隱瞞「云來散人」這個身份嗎?”

盧靜銘連問。

程心瞻搖了搖頭。

盧靜銘臉上一喜,

“掌教,經師,那我可就宣揚出去了!”

“宣揚?”

程心瞻詫異的看著盧靜銘,便道,

“那也沒有必要吧?”

盧靜銘便笑著解釋,

“經師,您不好名,但是我們三清山以及浩然盟卻都需要名望。如今正當魔劫,無論是山中還是盟中,死傷的弟子都不在少數,而大劫當前,人手才是最寶貴的,所以山中盟中都要招新人。

“招人自然招的就是散修,這件事不是只有我們浩然在做,正一、全真、玄天三盟都在做,甚至還有魔道。我記得在很早之前您還提過,現在慶州人尤其是黃山地界,散修往玄門跑的很多,我們如果想遏制這件事,當然只能自己先吸收了。

“經師應該知道,之前,我們東方各家各派收徒都有祖師規矩傳下,基本都是要從小招進來,從食氣開始教。散修的話,除非真是罕見的天資,與山中某一法統非常契合,且心性上佳,不然都是不怎么要的。

“而峨眉有個內門和外門的區別,青城有個前山和后山的說法,所以玄門中其他門派依葫蘆畫瓢,以外門或是前山的名義來招攬散修,雖說有良莠不齊之劣,但在這亂世中確實實力發展的很快,也容易把別地的散修引過去。

“現在,我們這邊各家收徒的祖宗規矩還是不好改弦易轍,但是我們有了一個浩然盟,招攬來的散修完全可以先安排到盟中。我們需要提供的東西其實并不多,丹藥,靈材,一些無關緊要的法術與法寶,但是卻可以讓散修為我們做事,并且避免了讓他們投去別家甚至是魔道,此漲彼消之下,這就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而且,我們可以近距離觀察這些散修的本事和心性,如果都是上選,便可以進一步引渡到門中成為客卿或是錄為記名弟子。

“而招攬散修,或者說是與其他勢力爭奪這些散修,一個是靠待遇,另一個就是靠名氣了。”

盧靜銘看著程心瞻,便道,

“像經師你,化作散修在西康創出偌大威名,這名氣就記在了玄門的頭上,吸引了不少散修,尤其是慶州宜城的散修過去。

“現在,經師您回來了,我只要宣揚出去,那您在西康闖出來的名頭,劍斬魔僧、春蒐掃塔以及誅殺五毒天王這些,自然就落到我們浩然盟和三清山頭上了。而且我們大可以說,經師為了隱藏身份,很多手段還沒用出來呢,當然,這也是事實。當這些名氣和經師您原本的名氣迭加到一起,這就有的說道了。”

盧靜銘笑呵呵的說。

程心瞻不曾想還有這么多的門道,不過既然是對山里和對盟里有益,那自己就沒有推脫的道理,當即便點頭同意了。

于是白虎山的三個見狀大喜,又問了程心瞻在西康一些具體的事,便樂呵呵的朝紀和合與程心瞻告辭了。

見事情說清楚了,程心瞻也起身向掌教告辭。

不過紀和合此時卻擺出了一副傷感寂寥的表情,一邊點頭一邊感嘆,

“走吧,走吧,心瞻現在是長大了,當了經師之后更是不一樣。之前外出游歷回來了還總來找我這個老頭子說說話,現在是沒有嘍。要不是為堅找上門,我甚至都不知道你還誅殺了五毒天王。”

程心瞻聽得這話,哭笑不得,便又坐了下去,連道,

“那不知掌教現在可有空,弟子正有許多事要請掌教指點。”

他這話倒不是完全在應付,還真是有一肚子問題要問,比如仙芽的養育,道域的凝結,三災的講究,還比如,日后針對無量山是個什么策略,放任還是引導,等等,只是之前他打算再找時間,但沒想到是掌教先等不及了。

“有空的,有空的。”

紀和合頓時轉憂為喜,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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