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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凈土染血,舉起屠刀(求月票,兄弟們)


更新時間:2025年05月10日  作者:凌晨吃早茶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凌晨吃早茶 | 什么金盆洗手 | 我又不是龍頭大佬 


“碟仙”老板盧暉巡場一圈,走到花旺身邊,朝酒保招手,拿來一瓶人頭馬,笑著斟酒:“阿旺,點解愁眉不展,社團的爛仔又惹麻煩了?”

“開心點嘛,笑一笑,好彩自然來。”

碟仙曾經是德輔道最火爆的場子,七二年開張,全港最早的幾間的士高。十三年間,見證無數江湖故事。

潮勇義當年風光的時候,在中環有十三間酒吧。每年搵水過百萬,散貨的粉仔,敢朝差人拔槍。四大探長倒臺后,潮州幫一落千丈。

花旺酒意甚濃,舉杯嘆道:“我十三歲加入字頭,二十歲扎職紅棍,僅隔兩年,當選坐館。”

“幸有林會長賞識,在窮途末路時,還有一份工,帶著兄弟們活下去。”

盧暉年過半百,兩鬢早已花白,染著時髦的卷發,身穿西裝,用手搭在花旺肩,輕拍道:“時代不同了,阿旺。”

“江湖人的時代,過去了。大字頭,個個都開始做生意,能保住社團招牌不倒,已是一份本事。”

花旺懷揣著心事,悶悶不樂道:“出來混,是要還的。”

當年看護花旺的林思賢太平紳士,潮汕商會74到78年兩任會長,并已離世。再照顧不到潮勇義,字頭招牌要想維系。

只能幫陳會長做事。

可拿潮勇義幾十號人,去為難忠義堂兩萬人馬,不是搏一搏,是推兄弟們去死。

盧暉似是感受到花旺的難處,長嘆一聲,拍他肩道:“凡事,多想一想家人。”

花旺端著酒杯,內心陷入掙扎,在五顏六色的燈球下,面容陰晴不定。

是為商會盡忠,仲是返水,靠向老忠?在花王思索的時候,十幾名身穿西裝,身材健碩,動作干練得忠義仔們闖入內場,分散兩邊,嫻熟地包抄吧臺。

傻輝大搖大擺來到花旺,奪過酒杯,出聲道:“旺叔,明天有空乜,我大佬想見你。”

花旺神情驟變,低聲答道:“唔好意思,阿輝,商會有事。”

傻輝抓住酒杯,用力擲在地上:“挑,商會的事重要,仲是我大佬的事重要!我頂爺在選商會的辦事人,不給我頂爺面子,仲想要在商會混?”

“輝哥,消消火,碟仙開門營業,客人還要玩。”盧暉連忙滅掉香煙,湊上前來掏出疊鈔票,打圓場道:“給我一個面子,我也是商會的人。”

傻輝瞪著盧暉:“盧老板,你撐邊個?”

盧暉訕笑道:“當然是尹生啦。”

傻輝點頭:“那行,我給盧老板一個面子,不在酒吧動手,但系花旺,不要給臉不要臉。在你買醉的時候,我已請你老婆孩子,到葡京酒店做推拿了。”

花旺猛地沖上前,揪起傻輝衣領,切齒道:“傻輝,有事沖我來!禍不及妻兒,懂乜?”

傻輝扣開花旺的手指,冷笑道:“廢人一個,少扮大佬。明天早上七點,到公司等我頂爺,見到你人,全家老小裝進狗籠推下海。”

“同你開個玩笑啦,旺叔,哈哈哈.”傻輝甩開花旺的手,帶著兄弟們招搖閃人。盧暉面色鐵青,出聲道:“阿旺,小心些。”

“暉哥,唔要同陳會長講,我私下解決。”花旺嗓音沙啞,面色陰沉。盧暉微微頷首,出聲道:“放心啦,家人重要。”

老忠有忠有義的招牌,響徹江湖。可忠義是對自己人講的,不是用來可憐外人的。倆人都知為商會的位置,神仙棠乜事都做得出來。

今年,商會選情尤為激烈,下頭的會員們,多少都探得內幕。知道商會的位置,與過渡政府權力有關。

花旺本來糾結是靠向老忠,還是為陳會長效力。前者兵強馬壯,氣勢如虎。后者勢力遍布東南亞,許諾帶潮義勇去泰國發展。

要系潮勇義能轉場泰國,靠盤古銀行,壟斷幾個小黑產,便可重新翻紅。要知道,泰國洗錢,盜竊,販毒,器官買賣,太多生意可做。

大體上花旺還是更信賴陳會長,可忠義堂先下手為強,綁走他的家人,令花旺不得不藏住心思,先去見尹照棠。

尹照棠來到忠義大廈,見花旺一臉困倦,精神萎靡的坐在侯客室,招手道:“旺叔,昨夜沒睡好啊?”

花旺換了一件白襯衫,脖子處露出龍虎刺青,起身道:“尹生,早安。”

“進來坐呀。”尹照棠帶他到辦公室里,叫馬仔倒杯熱茶來,出聲道:“昨天,阿輝去搵你,沒做過份的事吧?”

花旺笑得很勉強,飲著茶道:“啊,只是我家人在濠江玩過頭,麻煩尹生幫忙帶回來。”

“小事情啦。”尹照棠蹺著腿坐在沙發上,溫言道:“潮勇義和忠義堂早幾十年,算是一家,都系潮州工會分出來的字頭嘛。”

“現在我要競選商會副會長,旺叔肯定是撐我的吧?”

花旺干聲:“尹生那么多人支持,有我我都一樣啦。參選者里,數尹生的票最多。”

尹照棠指尖夾著雪茄,抬手打斷他:“唔要同我講七講八,有人私下說,陳會長決定搞黑幕。你有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講出來,潮勇義的招牌,我來保!”

花旺心驚不已,想到尹照棠在陳友慶身邊都有針,連忙說道:“潮勇義只是幫商會泊車看門,點會知大老板的競選活動。”

尹照棠冷笑道:“現在講出來,將來除了泊車看門,還有工作給你。再說無關緊要的事,等著辦喪事吧!”

花旺看尹照棠面色決絕,已現殺氣,膽顫間不敢再嘴硬,嘆氣道:“陳會長決定推舉劉生上位,已經私下聯絡好很多老板。下周投票的時候,大家都會投劉生。”

尹照棠一時抑制不住怒火,咒罵道:“撲你阿母,姓陳的同我玩鬼啊?那么多人都是傻的,叫他們投劉思仁,一個個都點頭?”

花旺咽了口唾沫,出聲道:“陳會長同他們講,老忠私下走粉。那么大老板聽聞老忠還走粉,都覺得你昏了頭。”

尹照棠表情一愣,用大拇指頂著自己,不可思議道:“把走粉的臟水往我臉上潑?邊個替他辦事!”

花旺張張嘴,沒勇氣直面神仙棠的怒火,繞彎著道:“陳會長同竹聯幫交情不淺,已經叫竹聯幫運了一批白粉抵港。”

“有一批竹聯幫的人,過海來幫陳會長做事。”

尹照棠看花旺的表情,便知潮勇義要當黑手套,打著老忠的旗號上街拆貨。商會老板們可不是警察,有人打老忠的旗號拆粉,已是碰到老板們的底線。

誰敢選一個走粉的社團人士,當商會的話事人?仲是在過渡政府馬上要組建,商會辦事有權參與政治的前夕。

“竹聯幫的人藏在邊度?”尹照棠厲聲問道。花旺答道:“只知在大嶼山。”

“有多少人?”

“數十號人,兩艘船,最多二十個。”花旺依照內情,給了個粗略數字。尹照棠面色緩和些,站起身道:“你可以去濠江見家人了。”

花旺嘆出口氣,起身鞠躬:“多謝尹生!”

“叫大軍過來。”尹照棠摁下桌面座機的。

王志軍穿著內心,急匆匆趕到公司,進入辦公室后,見老板表情不悅,低頭道:“老板。”

“帶上軍火,到大嶼山,寶蓮禪寺,搜一批臺島人。只用留個活口當證人,其它有干系的,一個都不用留。”尹照棠結合簽運提示,已能斷定寶蓮禪寺有問題,面對吃里扒外的禿驢,半點情面都不能給。

王志軍立正敬禮,出聲道:“是,老板!”

寶蓮禪寺內,竹聯幫總護法吳敦,正同蕭正明,董桂森倆人在佛前飲酒。

一把肉串躺在燒烤架上,受碳火烘烤,滋滋冒油。

董桂森叼著香煙,手拿酒瓶,咒罵道:“靠他娘的,當官的就是靠不住。兄弟們冒著風險,前往美國給蔣家擦屁股。”

“擦完屁股,嫌紙臟,轉眼把我們沖下水道。”

三人在臺省都是叱咤風云的大佬,個個門徒數千,身家過億。

迫于政治壓力,現在不敢露頭,還要躲到港島避風頭。如今“一清”如火如荼,竹聯幫龍頭陳啟禮已被捕入獄。

三十六個堂口,十幾萬兄弟,被四海幫,天道盟和各地角頭打壓。每天都有人被捕,每天都有場子被占。

代行龍頭職務的吳敦,不得不抽調精銳人手,來港島幫陳友慶做事。

蕭正明撒了把辣椒粉,將烤熟的肉串拿起,分給吳敦和董桂森道:“少抱怨啦,吃烤串,比吃牢房好。”

吳敦道:“給陳老板做完事,陳家會幫忙找政府斡旋。陳家的勢力很大,臺府一定會給面子。至少我們幾個可以免災,幫霸子繼續打理幫派。”

“等霸子出獄,再找四海幫,天道盟算賬。”

另外,幾人都有借機開辟港省市場的心思。要是白粉能多找一條銷路,公司賬目也能寬裕些。

董桂森吃著烤串,出聲道:“忠義堂真是有本事,竟然想選商會會長。”

“要是我們竹聯幫在保密局有職位,都不用擔心被人宰啦。”

吳敦面露思索,聯想到幾則政治傳聞,不禁感慨:“如果臺島解除戒嚴,開放黨禁報禁,我們靠幫眾支持,自己選議員,選市長!”

“不靠那些王八蛋關照,學老忠,上臺掌權,就不用怕再二清,三清。”

董桂森,蕭正明齊齊點頭,咒罵道:“姓蔣的早一天倒臺,早一天有好日子過。跟美國佬,日島佬混,都比跟姓蔣的混好。”

吳敦暗想:“這段時間在港島,該多跟忠義堂學一學。”

蕭正明拿起一把烤串,起身走向佛堂門口,打算分給守門的兄弟。十二名穿著西裝,腰間掛槍的竹聯幫精銳,正在蓮花峰的山道間吹風。

佛堂距離昂坪的主寺有段距離,毗鄰天壇,是專供大香客參拜的私人佛堂。三千多呎的面積,有茶室,廳堂,抄經房。

墻面描畫著莫高窟佛國圖畫,窗畫雕琢寶蓮,一柱柱香主前,供奉著許多社會名流的長生牌。

青龍堂堂主符俊接過副總護法遞蕭正明的烤串,正要開口道謝,忽然間,見到老大警惕地轉過頭,便把目光朝山林間瞥去。

“嘭!”

一聲爆裂的槍聲,回蕩山峰。

張莞生戴著貝雷帽,手持一支北方雄鷹,沖出灌木叢,面色驚喜道:“猴賽雷,真巴閉!”

北方雄鷹是“北方集團”出品的雄鷹系列,仿制雷明頓霰彈槍,以泵動方式,發射12毫米口徑的鉛徑霰彈。

在八十年代開始,出口歐美地區,后續跟著市場,不斷迭代改良。

頭頂貝雷帽,身上的作戰服,作戰靴,則是國內通過老忠轉口給伊朗軍官的新貨。做外貿公司,難免會掐點尾單自用。

只見十五名著裝相同,手持北方雄鷹的省港旗兵,殺進佛堂前,不斷開火:“砰,砰,砰!”

鉛彈射中人的胸膛,炸出一團血霧。

符俊用手把糊住眼睛的血跡擦干后,眼前的蕭副總護法已消失不見,再扭頭查看,才發現蕭正明已被霰彈的沖擊力,打入佛堂。

正在吃燒烤的吳敦,董桂林倆人震驚起身,還未來得及拔出武器,手雷便如雨點般,紛紛落地。

破片刮起狂風驟雨,席卷佛堂。鮮血潑灑在《五百強盜成佛圖》上,人物變得更加鮮活。圖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八字經文,字字泣血,照見梵心。

王志軍戴著口罩,手持黑星,步入佛堂,朝著地上的尸體,扣下扳機,不斷補槍。行至正堂的釋迦摩尼金身前,不屑地抬手一槍。

“叮。”

已在手雷沖擊中,搖搖欲墜的佛像,倒頭栽下,覆進塵埃。

長生牌保不了長生,福祿位換不來福祿,金身也不過是一槍的事。

旗兵們有備而來,迅速控制場面。大弟步入佛堂,懷里抱著五六沖,出聲道:“大佬,寺廟里的臺匪都搞定了。”

王志軍在上衣口袋里,掏出盒紅雙喜,甩開打火機,低頭點煙,瀟灑應道:“證人留好了,就去找證據。”

“站著等開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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