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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不戰而屈人之兵


更新時間:2025年02月14日  作者:山中土塊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山中土塊 | 我真沒想下圍棋啊! 


吳書衡看著棋盤,深呼吸一口氣之后,才終于再次從棋盒之中夾出棋子,咬著牙落下。

十一列十二行,吊!

俞邵垂著眼簾,靜靜望著棋盤,從棋盒之中再度輕輕夾出棋子,緩緩落下!

棋子,依舊在不斷交替落下。

黑子已經對白子擺出了一副絞殺的態勢,在這場爭斗之中,雙方已經水火不容,將以棋力的強弱,來定出勝負。

“白子被黑子纏死了,完全無法脫身!”

個子稍高的裁判緊緊盯著棋盤,已經沉浸在了這一盤棋局之中,并且做出了自己的判斷。

“現在黑子雖然全是先手,但是也黑子因強硬分斷白子,和白子搏殺,所以棋型非常之薄,甚至可以說岌岌可危!”

“因此,只要白子能緩過來一口氣,立刻能對黑子造成致命殺傷!”

“現在,就要看究竟是黑子以密不透風的攻勢,徹底壓垮白子,還是白子以頑強不屈的防守,最終對黑子反戈一擊!”

個子稍高的裁判忍不住扭頭,看向正一臉平靜的望著棋盤,面容清俊的俞邵。

他實在無法想象,之前那么過分的一手棋,俞邵是怎么走出來的,在剛才那個盤面之下,百分之九十的棋手,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粘。

但是,俞邵卻選擇了大多數棋手絕不會選擇的兇悍下法,不顧自己黑子的薄味,強行要斷開白子棋筋。

“這,甚至可以說是有勇無謀……”

他腦海之中這個想法剛剛浮現,俞邵的食指和中指便再次夾出棋子,輕輕落于棋盤。

五列八行,夾!

“夾!”

看到這一手棋,個子稍高的裁判的瞳孔頓時微縮,另一名裁判也臉上不由露出驚容,俱是感受到了這一手棋帶來的壓迫感。

“左上角的白子——”

“一下子進退兩難了!”

吳書衡此刻已經汗如雨下,思索許久之后,才伴隨著咔噠的聲響,從棋盒之中夾出白子,咬緊牙關,夾著棋子落下。

五列九行,長!

俞邵緊隨其后,再次夾出棋子落下!

五列八行,扳!

噠、噠、噠!

棋盤之上,雙方的廝殺已經越來越激烈,那頻頻落子之聲宛如刀劍鏘鳴,兩名裁判都仿佛能看到從棋盤之上不斷閃現的火花!

“吳書衡三段,每一手棋都不差,但是——”

看著雙方不斷落子,個子稍高的裁判緊緊望著棋盤,心中無法平靜。

“形勢卻在一點一點向黑子偏移,現在白子已經全盤被動!”

個子稍矮的裁判也目不轉睛的望著棋盤,額頭鬢角也冒出了細汗。

“白子左上角的厚勢,明明已經分出心思照應了,可在黑子的猛攻之下,竟然還是被黑子成功撼動……”

“白子,不妙了!”

吳書衡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望著面前的棋盤,長考許久之后,才終于再次夾出棋子,緩緩落下。

吳書衡落子之后,沒過多久,俞邵便再次從棋盒之中夾出了黑子,飛快落下。

兩名裁判此時大氣都不敢喘,密切注視著棋局。

現如今黑子已經以勢不可擋的姿態,強勢攻入了左上白子的陣勢,但白子也渾身解數,已顯露出要與黑子拼個魚死網破的崢嶸!

噠、噠、噠!

黑子白子不斷交替落于棋盤,很快雙方又接連落下十余手棋。

“白子已經拼盡了全力,但是……形勢卻還是在不可挽回的向黑子緩緩偏移!”

個子稍高的裁判望著棋局,此時已經有了結論。

“恐怕,白子要扛不住了。”

就在這時,俞邵再度夾出棋子,緩緩落下。

十四列七行,鎮!

“嗯?”

看到這一手,兩名裁判和吳書衡一下子全都愣住了。

這是一手完全出乎意料的棋,黑子已經有摧毀白子的機會,而且機會很大,此時黑子應該對白子繼續發起最兇狠的進攻,卻……脫先了?

為什么?

但很快,當三人終于人意識到黑子的意圖,反應過來之后,臉上瞬間全都浮現出了驚容!

“高……高招!”

個子稍高的裁判瞪大眼睛,有些口干舌燥。

前面黑子的攻殺,雖然精準致命,招招酣暢,但是,那些棋卻遠遠不如這僅僅一手棋,帶給他的震撼那么大!

“左上角的白子如今,終于有了做活的機會……”

“但是,這不是白子自己爭取到的,而是作為敵手的黑子,親自送給白子的!”

“黑子并未對白子趕盡殺絕,給了白子喘息的機會,允許左上角的白子去做活,但是,這一手鎮之后,黑子中央的勢力便瞬間膨脹……”

“黑子以勢壓人,竟然不戰而屈人之兵!”

他完全無法理解為什么俞邵能下出這手棋來,這是和黑子之前的暴力攻殺截然不同的思路,但壓制力卻無與倫比,甚至更盛一籌,讓人膽顫心驚。

“是……靈光乍現的妙手嗎?”

他忍不住抬頭看向俞邵,目光不解。

另一邊,吳書衡怔怔望著棋盤,許久之后,才終于再次夾出棋子,緩緩落下。

看到白子落下,俞邵也緊跟著落子。

雙方很快又接連落下十余手,白子在左上角成功做活,然后白子打入中腹,嘗試著繼續又下了幾手棋之后,吳書衡便沒有再夾出棋子了。

此時的形勢,已經一目了然,白子已經沒有了繼續拼搏的余地,黑子沒有趕盡殺絕,但那一手鎮在另一種意義之上,卻更加趕盡殺絕。

吳書衡閉上眼睛,最終低下頭,開口說道:“我輸了。”

這個答案,其實在黑子那一手鎮之后,他就已經知道了。

之后他的十幾手棋,只是負隅頑抗,進行最后的垂死掙扎,但當看到俞邵在中腹的幾招應手無懈可擊后,也就投子了。

“多謝指教。”

見吳書衡投子認負,俞邵微微低頭,開口說道。

吳書衡也緊跟著低頭回禮:“多謝指教。”

二人行完禮,便開始收拾起棋子,吳書衡沉默片刻,突然問道:“一起去吃飯嗎?”

聽到這話,俞邵微微一怔,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鄭勤的方向,他本來還想看看鄭勤這一盤棋下的怎么樣。

不過畢竟吳書衡是自己學長,俞邵也沒有拒絕,點頭應了下來,說道:“好。”

二人收拾完棋子,又向兩名裁判匯報了比賽成績,然后站起身來,一起離開了對局室。

“點三三出現在職業賽場的第一盤棋,贏了。”

個子稍高的裁判,看著俞邵和吳書衡二人離去的背影,心情莫名。

“他成為職業棋手之后的第一盤棋,也贏了。”

“初段贏三段,雖然并不算罕見,但那些初段,往往都是經歷過一段時間在職業賽場的磨礪,有所成長后,才能擊敗三段棋手。”

“剛剛成為職業棋手,就能擊敗三段棋手,可并不多見……”

他猶豫片刻,又看向鄭勤所在的十六號桌,然后向十六號桌走去。

“你那一手鎮,下的太好了。”

離開對局室后,吳書衡望向俞邵,開口說道:“我本來以為你會繼續在左上角和我死斗,沒想到居然是鎮。”

“那一手鎮,簡直絕妙,看似給了我的白子生路,實際上堵死了白子的生路,看到那一手,我瞬間斗志全無。”

“在學校我是你學長,在職業我是你前輩,但是……”

吳書衡表情有些茫然,說道:“我完全下不出那一手來,連想都想不到,說實話,你下出這一手后,我感覺似乎我的白子被殺更好……”

聽到這話,俞邵有些錯愕。

按照正常來下,他肯定是繼續猛攻,直到將白子整片大龍屠掉,結束這盤棋局。

但正是因為吳書衡畢竟是自己學長,屠龍這種輸法實在太難看,所以他才采用了這種自己前世最擅長的手段。

怎么還有人想著寧愿自己被屠龍呢?

慢慢死不比直接死要好?

“算了,不說這些了。”

吳書衡突然搖了搖頭,和俞邵一起向食堂走去,剛剛走了沒兩步,二人背后突然響起一道清脆悅耳的女聲。

“哥!俞邵!”

吳書衡和俞邵頓時全都停下了腳步,扭頭向身后望去。

在二人身后不遠處,吳芷萱一臉驚喜的看著二人,正微微踮著腳,對著二人不斷招手。

吳芷萱燙了頭發,發絲尾端微卷蓬松,搭配上白皙的皮膚和秀美的五官,顯得嬌俏又嫵媚,穿的很簡單,白色襯衫和牛仔短褲。

她雙腿修長潔白,并不纖細,雖然有些肉,但卻也一點兒也不顯粗,看著感覺很有彈性,讓人覺得健康又有活力。

看著二人停下,吳芷萱很快邁開那雙修長潔白的大腿,向二人小跑了過來,好奇的問道:“你們下完啦?”

“下完了。”

看到自己的妹妹,吳書衡點了點頭,有些驚訝的問道:“你也下完了?”

“對呀。”

吳芷萱興奮的點了點頭,皺了皺鼻子,向二人得意的笑道:“對面是四段,但是我贏了呢,如果能再連勝兩盤,我就升三段啦!”

聽到這話,俞邵也有些訝異。

在這個世界,女子棋手定段會簡單不少,但是要想升段,那就必須和男子棋手同臺競技,男女段位的含金量是一樣的,這一點和前世迥異。

也就是說,這一世的女子二段和男子二段,棋力幾乎相近,女子九段和男子九段也是如此,這就導致這個世界高段女子棋手非常稀少。

因此,這個世界大部分女子棋手,都停留在一二段的水平,然后就很難繼續升上去了。

俞邵沒和吳芷萱下過棋,也沒看過吳芷萱的棋譜,不過因為吳芷萱長相和性格,一點兒高手氣質都沒有,他就總覺得吳芷萱棋力應該不強。

大半年前才升二段,一年不到,又快要升三段了,這個速度絕對不算慢了。

現在看來,自己似乎有點兒以貌待人?

“你們誰贏了?”

吳芷萱顯然是知道今天吳書衡的對手是俞邵,望向俞邵,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俞邵,你是不是贏了?”

“哪有你這么問的?”

聽到這話,吳書衡語氣有些無奈,說道:“我才是你哥好不好?”

“那我不是猜對了嘛。”

聽吳書衡沒有反駁自己的話,吳芷萱便知道問題的答案了,故作老成的說道:“唉,真是后生可畏,吳書衡老矣,已經不能吃飯啦!”

“吳芷萱,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吳書衡翻了個白眼,說道:“男子初段就不說了,女子初段有徐子衿吧?如果你對上她,說不定你就輸了,她可是全勝定段的,你又不是。”

“你在說什么?我最近棋力漲了不少,連你都沒少輸我!”

吳芷萱氣哼哼的說道:“我很厲害的,要是我對上她,我肯定能贏!”

說完,吳芷萱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俞邵,問道:“俞邵,你除了參加國手戰,還參加了哪個賽事?初段爭霸賽?”

“英驕杯。”俞邵回答道。

“你不參加初段爭霸賽,直接參加英驕杯?”

吳芷萱眨了眨眼睛,有些吃驚:“參加初段爭霸賽,然后拿個冠軍不好嗎?”

雖然英驕杯的年齡限制是十八歲之下,但這并不意味著參加英驕杯的都是低段棋手,甚至可以說恰恰相反。

大部分低段棋手參加英驕杯,僅僅是走個過場。

要知道,幾乎每屆定段賽,都有一兩個十二三歲就定段成功的天才,過個五六年,他們也未滿十八。

今年南部賽區本來應該有個莊飛,十三歲定段,結果莊飛被淘汰了,這才導致今年南部賽區定段成功的棋手,沒有一個人低于十四歲。

但其他賽區就不同,中部賽區有一個棋手十二歲定段,西部賽區也有一個棋手十三歲定段。

至于北部賽區和東部賽區,跟南部賽區一樣,今年沒有低于十四歲的棋手定段。

像這些十二三歲定段成功的棋手,可能在定段時,不算同期最強,甚至可能墊底,但畢竟獲得了職業名額,潛力無窮。

即便他們的棋力,定段時僅僅只是普通初段水平,但是在職業賽場磨礪五六年之后,棋力就不俗了,而他們那時也未滿十八,依舊年輕。

英驕杯,可以說是專門為這些人設立的比賽,其他棋手要么年齡大于十八,要么棋力不足與他們爭鋒。

俞邵是十六歲定段,雖然是以全勝戰績定段,但是十六歲這個年紀,只能說是中規中矩,畢竟大部分人都是十六歲左右定段。

俞邵還沒說話,吳芷萱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問道:“你也是聽說了中美青少年擂臺賽?”

“中美少年擂臺賽?”

俞邵頓時有些不解,問道:“這和英驕杯有什么關系?”

“你不知道啊?”

吳芷萱有些驚訝,解釋道:“就是前段時間,中國棋院和美國棋院聯合組織的青少年擂臺賽,十八歲以下的棋手才能參加。”

“中美雙方各選出十名棋手,進行擂臺戰,勝者成為擂主守擂,輸了就換下一個棋手挑戰,直至最后徹底決出勝負。”

“英驕杯正好也是限定年齡在十八歲以下,所以英驕杯前十的棋手,將會參加中美少年擂臺戰,這個是棋院強制要求,不能拒絕,除非身體不適。”

聽完吳芷萱的話,俞邵忍不住皺眉,問道:“美國棋手能跟中國棋手打擂?”

“為什么不能?”

吳芷萱有些詫異的看了俞邵一眼,說道:“十年前他們確實略遜我們一籌,不過如今他們的整體實力已經強了非常多,同樣身處世界前列。”

聽到這話,俞邵不禁有些咋舌,雖然知道這個世界圍棋是國際性賽事,影響力極大,甚至西方棋手都有棋名,職業棋手眾多。

但他習慣了前世只有中日韓爭霸,聽到西方棋手都在崛起,面對這種百家爭鳴的盛況,他多少還是有點兒不太習慣。

“不僅如此,這次擂臺賽是美國棋院主動提出來的,我們被迫應戰,也就是說,這次是爭棋,意義不同于以往。”

這時,吳書衡臉色也變得有幾分凝重,開口說道:“按照以往的經驗,青少年擂臺戰結束之后,接下來就是九段棋手之間的擂臺戰了。”

“爭棋?”

俞邵扭頭看向吳書衡,有些不解,問道:“以往的經驗?”

“爭名次,分高下,決生死,爭棋古已有之。”

吳書衡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先是年輕棋手的擂臺賽,然后是高段棋手的擂臺賽,一場比賽代表未來,一場比賽代表現在。”

“如果二者都輸了,就是技不如人,國際名次就要排在勝者后面。”

“如果一場輸,一場贏,那么排名不變,并且由發起爭棋的一方,承擔所有獎金。”

“如果兩場都了贏下來,那么不僅兩場比賽的全部獎金,全部由敗方承擔,并且原本的獎金將三倍支付。”

說到這里,吳書衡表情有些黯然,說道:“反正,我們當初就是這么從第一掉到第三的。”

“十幾年前,我們還向日韓分別發起過幾次爭棋,想重新奪回座次,可惜都輸了,后來就沒發起過了。”

“這十年,美國那邊整體實力漸漲,一直都有人說,美國要開始向我們發起爭棋了,但這幾年倒是也一直沒真的傳來什么沒動靜。”

“而如今,可能是方圓杯我們失利了,所以爭棋它真的就又來了……”

“正因這次賽事的重要性不同于以往,所以消息還沒正式宣布出去,要不然恐怕立刻就會引起軒然大波,即便是完全不懂圍棋的人,都會關注。”

吳書衡嘆了口氣,有些自嘲的說道:“幸好我棋力不濟,年齡也快二十了,反正這兩場爭棋都不關我的事。”

聽完這一番話,俞邵默然片刻,問道:“這個國際排名,有什么價值嗎?比如上升一名有什么好處?”

“沒有,沒有任何價值。”

吳書衡看了一眼俞邵,搖了搖頭,然后又一字一句的說道:“正因如此,所以它價值無限。”

俞邵頓時了然。

聊到了爭棋的話題,氣氛一下子變得沉悶起來,就算是吳芷萱都有些心不在焉,她還沒滿十八,自然也報名參加了這次英驕杯。

不過她倒是對自己打進前十不抱任何幻想,純粹是磨礪自己棋藝,順便賺點對局費,如果自己都能打進前十了,那中國圍棋真的要完。

如果是平時,她會希望自己成績越高越好,但是如今,她卻反倒希望自己成績越差越好,心情頓時有些復雜。

三人一起向著食堂走去,剛剛走到門口,正準備走食堂時,一個穿著花格子襯衫的青年,正好從食堂里走了出來。

青年大概二十七八歲,面容瘦削,眼睛格外銳利,此時他眉頭微鎖,表情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正在想著什么事情。

但奇的是,青年明明此時皺著眉,嘴角卻有些上挑的弧度,無時無刻不給人一種在笑的感覺。

看到青年,吳書衡和吳芷萱都是一愣,回過神來后,立刻停下了腳步,開口向青年打了一聲招呼:“張東辰老師。”

雖然青年也就比吳芷萱大了十歲,比吳書衡大了七八歲,但二人仍舊以老師相稱,因為圍棋之中,達者為師。

即便是年齡比較小的棋手,但是段位如果更高,也是要喊老師的,即便不喊老師,也得加上段位或頭銜,以表尊敬。

張東辰?

聽到二人口中的名字,俞邵有些詫異,抬眼看向青年。

他雖然對這個世界的圍棋界仍舊不太了解,但是對張東辰這個名字卻有些印象。

張東辰,現如今碁圣頭銜的持有者。

張東辰是西部賽區出來的棋手,平時大多數比賽應該在西部棋院。

俞邵本來以為很難見到張東辰,沒想到今天就在棋院食堂遇到了,應該是正好最近張東辰在南部賽區有比賽。

聽到吳書衡和吳芷萱的聲音,張東辰回過神來,對二人點了點頭,正準備離開,突然注意到了一旁的俞邵,一下子停下了腳步。

“俞邵?”

張東辰看向俞邵,眉頭皺的更緊了,開口問道。

“對。”

俞邵微微一怔,沒想到張東辰認識自己,點了點頭。

張東辰盯著俞邵看了一會兒,突然問道:“你參加了英驕杯嗎?”

“參加了。”

俞邵不解其意,點了點頭,如實回答道。

張東辰聞言點了點頭,也沒繼續說什么,深深看了俞邵一眼之后,便從俞邵身上收回視線,再次邁開步子,自顧自的離開了。

俞邵看著張東辰離去的背影,頓時有點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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