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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12天銷量700萬!


更新時間:2025年05月10日  作者:起酥面包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起酥面包 | Z世代藝術家 


又是一個生日,卻與往年不同——方星河成年了。

孤兒的成年日期不似常人,16周歲,便已是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

4月1日這一天,又是他慣常發書的日子。

群像青春文,《少年的我們》,終于面世。

簽售自然是要搞的,他平時的活動實在太少,發書這種盛事必須隆重,得讓粉絲有渠道參與。

而且男魅魔搞線下活動實在太賺,少女粉一眼即狂熱是常態,男粉也往往會懾于他的氣質,多出幾分尊敬崇拜。

相比之下,上電視做節目的性價比,反倒顯得不高了。

“走吧,上場了。”

今年的第一場簽售,設在了首都,讓省里文化口捶胸頓足。

文化中心就應該有文化中心的地位,去年他的聲勢不夠,所以需要家鄉來提振場面,如今根本不需要再行巧思,堂堂正正碾過去便是。

王府井大樓,上下午各簽三個小時,名字只簽了兩千多個,書卻賣了15000冊——僅僅是這一個銷售點。

粉絲有安靜到一句話都不敢說的,也有忽然痛哭流涕的,更有扔下禮物就跑的,如此種種不一而足。

電視臺的拍攝和采訪必不可少,今天的媒體仍然沒有特別友善。

前一段時間的教育公平話題仍有余波,記者想從他嘴里挖出更多看法,只是問題的激烈程度有所緩和。

畢竟正常人都知道,人家那就是一個藝考,再怎么扣帽子也扯不到中考高考上面去,方星河又不是沒考過省狀元,很難在這方面真正批倒他。

所以中立媒體只想左右傳話,問問他對某些人某些話的態度,越有爆點越好。

最近的形勢,發展到了一種非常微妙的程度。

大致上,是具有官方和高校背景的媒體努力壓,以難防為首的資媒使勁挖,圍繞高考這個核心戰場打了一架又一架,未果,然后掉頭去打特招。

其實特招也沒什么好批評的,雖然不透明,但它并不擠占正常高考生的名額。

首都臺問的正是特招問題。

方星河隨口回道:“嚴刑峻法,死守高考紅線。剩下的特招名額,高校愛給誰給誰。”

記者就知道方哥會有驚人之語,因此特別興奮。

“可是,這樣的話,你不怕掌握獨裁權的某些人大搞黑幕嗎?”

怕,但怕就不做事了?

兩害相權取其輕而已。

方星河稍微認真了些:“判斷一個學生是不是特殊型人才,需要非常高的專業素養,我判斷不了,你們也判斷不了,那就只能把相應權利下放給少數專業人士。

我們能夠做到的不是監督這種權力本身,一群外行,人家想怎么糊弄不行?

我們唯一能夠做到的是建立一種長期有效的問責機制,有錯必糾。

假如掌握篩選權的人只是平庸,做不出成績,那么相關專業的業內排名連續下降,自然就會給予他們懲罰;

假如他們不干人事,大搞權錢交易,查出來之后追責就是了,現代中國又沒有刑不上大夫的傳統,該免職免職,該判刑判刑,非得把尚未發生的事情搞出那么激烈的對立是干什么?

必要的監督一定要有,然而亂搞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難防系最近又沒干好事吧?”

另一位都市臺的記者忽然插口:“沒有,他們雖然態度激烈了些,但是前幾天挖出來一個頂替考生去上大學的地方舞弊大案……”

方星河驚訝挑眉:“喲,這幫貨雖然心思不純,但還真是干了件好事啊?”

一眾記者啼笑皆非:“您不是最煩他們嗎?怎么改口了?”

“該罵罵,該夸夸,像這種事,他們干多少次,我夸多少次。”

方星河擺擺手,正氣自然流露。

“揭露真正的黑暗,永遠有意義有價值。不過,他們文章后面上升體制上升政府上升民族的私貨,希望大家少看少聽少信,又蠢又壞,沒什么意思。”

眾人會心一笑。

這才對嘛!

聽你夸難防系,我們渾身都不得勁,現在就舒服多了。

光明報的記者頗不甘心的追問:“放權加追責,想法很穩重,穩重到不像你了,方星河,難道你不覺得這樣會讓他們滋生僥幸心理嗎?不對立怎么警示?不盯緊他們怎么保護公平?比如前幾天爆出來的那個落榜考生,她肯定不是個例,但是更多的我們根本查不出來……”

好問題,但也是一個蠢問題。

這是典型的沒有抓住主要矛盾。

任何國家任何組織任何體制的精力都是有限的,抓大放小是現實的必然,尊重客觀規律才能發展。

什么都想堵,堵得住嗎?

增加的龐大工作量分配給誰?

如果專人專管,用極大的成本去監督處理每一個微小線頭,必然導致歷史上多次發生的冗員,進而催生出監察體系的內部腐敗和濫權。

如果不專管,那就仍然是自我監督,工作流于表面,甚至主次不分。

從古至今,乃至于相當遙遠的未來,沒有任何組織形式能夠解決這種依附于權力根須上的細小潰爛,因為人性的自私只能想辦法遏制,不可能根除,真相信烏托邦那純粹是失了智。

所以民間的監督極有必要,但是監督者帶著立場去肆意擴大化,后果遠比那點微小潰爛更嚴重。

在重重的外部壓力之下,一旦跟著節奏走,分散精力哪破哪補焦頭爛額,則大勢去矣。

幸好咱家的管理員兼具歷史智慧和戰略定力,輕易不會被帶歪,只犯小錯不敗大局,否則若干年后又是一個印度般的煉獄。

中國的輿論戰場紛亂了好幾十年,偶爾爆出來一個學閥都有人高呼“破國藥完”,只能說明狗糧吃多了就吃不下人飯,好在那時候的網友早已開智明理,不那么容易煽動了。

現在的群眾,真的聽不進道理,非得用粉絲對抗不可。

方星河心里暗哂,完全沒有跟他們解釋的想法。

一群不到事物本質的記者,只想搞個大新聞,講深了有什么意義?對牛彈琴而已。

他只是笑笑:“停,我的態度是嚴刑峻法死保高考,放權僅限于特招,是小范圍的,細節上的,影響極小的范疇。

而且我什么時候不穩重了?我的外號就是方穩重,做事深思熟慮……”

“啊?”

“哈哈哈哈哈哈!”

這幫子記者們愣了一下,隨后滿堂哄笑,前仰后合。

以水軍頭子掌控局面的能力,馬上就從糾纏中脫了身。

他擺擺手:“行了,你們也有東西交差了,不相干的話題到此為止,今天可是我新書發售的日子……”

一眾記者偃旗息鼓,開始采訪新書相關。

“方星河,你對新書的銷量預計大概是多少?”

“有人喜歡就好,賣多賣少沒那么重要,我又不缺錢花。”

如果是別人說這種話,記者肯定腹誹他裝逼虛偽,但是從方星河嘴里說出來,沒有人不服。

“那就祝你破掉上本書的記錄……對了,《少年的我們》會發行英文版嗎?”

“不會。”

“為什么?我看新書并不涉及任何黑暗面。”

方星河耐心解釋道:“我們的青春和歐美人的青春不是同一個概念,文化隔閡導致了彼此之間難以理解,所以在亞洲之外發行沒有多大意義。”

記者感到極大的不理解:“可是,哪怕只能賣出去幾十萬冊,這也是好事吧?對于西方世界了解我們的文化很有益處……”

這話乍一聽一定很有道理,其實非常想當然。

在歐美推廣書籍,如果沒有名氣加成,那么條件非常苛刻。

壓價都在其次,個別出版商簡直是拿方星河當傻子耍。

有些人抱著撿漏的心態,打算把出版權拿下,回國之后也不必賣力宣傳,靠著自然流量能賣多少算多少。

另外一些人更惡心,承諾給了一大堆,但是合同上的推廣資源全是陷阱,純粹是欺負方星河沒有能力監督。

極個別帶著誠意來的,又要求方星河配合他們的宣傳方案,比如出席活動、上節目、制造爭議,等等等等。

總之,不管答應誰,都是放自己的血給他們吸。

他們倒也不是專門針對方星河,這年月的中國作家,就這待遇。

放別人可能就忍了,沒必要跟錢過不去,可你方哥忍不了,都他媽滾一邊去,這書我不在歐美出版了。

當然,面對記者沒有必要這么講,現在的國人對于方星河走出亞洲沖向歐美有一種巨大期待,他們不知道這里面有多大困難多少不愉快,就只是盼著有一個人能夠提振心氣。

方星河不想嘲笑這種樸素的渴求,時代如此,何必苛責?

于是他穩重回道:“想要打開歐美市場,傳播中華文化,青春文學不是好載體,影視才是更恰當的鑰匙,這也是我想學習導演的核心原因之一。

《少年的我們》確實沒有歐美出版計劃,不過我有規劃,或許是下一本書,或許是第一部電影,總之,世界終將認識我,并為我歡呼。

那一天,不會太遠的……”

草,你可真TM穩重!

記者們得到這樣有爆點的回答,終于心滿意足,匆匆散去。

當天首都臺地方新聞就播出了采訪畫面,嗯,形勢大好——聽到方星河的狂言,正常觀眾已經懶得罵了。

既不怎么挨罵,又能提振滿天星的士氣,可不是大好嘛

官方的評論也相當友善,藝校夸他“理智清醒睿智深刻”自然不用提,人日社長也專門撰文,寫了一篇從矛盾論引申出來的社評,把方星河簡單的回應充實成文章。

文章剖析了當前中國社會的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多次引用方星河的原話,真的好愛他。

其實社會影響還挺大的,不過,不太吸粉也不咋虐粉,方哥就沒怎么理會,隨便他們自己玩了。

當天半夜,飛抵魔都,準備第二天的簽售。

魔都的媒體又是另外一個風格,他們不像首都同行那樣關心政治,愛在嚴肅話題上搗騰,他們特別關心方星河的收入。

“能不能透露一下,你現在還有多少錢?”

第一個問題就如此冒昧,不過方星河沒有回避。

“兩三百萬吧。”

魔都媒體一片震撼:“你賺了那么多錢,只給自己留了那么點?!”

“夠花就好,而且我又不是再賺不到了。”

“那么,下一次的收入,你仍然會如此大手……大手筆的做慈善嗎?”

“看需要吧,我一般不會特別刻意的去做什么,不過助學這個事情肯定要長期持續的做下去。”

越隨意,越顯真誠,記者們忍不住鼓掌,實在很難得。

“方星河,能不能和大家講一下,新書希望實現的目標?”

方穩重非常穩重的沉吟片刻,然后豎起兩根手指:“今年之內,沖擊一下2000萬冊吧!”

驚得一眾人面面相覷,張口結舌。

好了,魔都媒體也拿到了爆點新聞,皆大歡喜。

第三天再去廣州,媒體又是一種新風格。

“方星河,你在韓國沒有找到你的父親方同輝嗎?”

一股子香江的八卦小報氣息,要不是那口包準的普通話,很難斷定他們是哪里人。

方星河的臉色一下子就板了起來:“沒有。”

那記者還不甘心,繼續撩撥他:“聽說他在那邊過得很好?”

方星河氣笑了:“你們既然不想好好采訪,那就到此為止。”

言罷,起身走人,直接轉向簽售現場。

OK,廣州媒體也拿到了想要的爆點,以及方星河的單方面封殺。

“我就不該對難防系大本營有任何期待。”方星河隨口抱怨了一句,隨后面色一冷,“以后我不接受任何廣州媒體的采訪,記下來。”

王查理聳聳肩:“如你所愿,反正損失的不是咱們。”

此刻,那個搞事的羊報記者還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禍,正在美滋滋撰寫“方星河耍大牌”的新聞。

這件事終會發酵,卻不是現在了。

第四天,曼谷簽售會。

《少年的我們》早早翻譯出了8語言版本,全亞洲同步發行。

泰妃仍然那樣熱情,用中文瘋狂喊“老公”。

不過4天時間,泰文版本只賣出去30萬出頭,市場大小的決定性意義正在越來越直觀的顯現。

新加坡的中文版銷售就很漂亮,幾百萬人口,80萬銷量,還沒有翻譯成本。

相比之下,港島的銷量非常不盡人意,20萬冊甚至不如泰國,一方面是青少年太少了,另一方面則是教育導致的看不上大陸的一切。

同樣看不上大陸,韓國對方星河的再次造訪就顯得特別熱情盛大,女粉們再次前來接機,并且在漢城市中心專門為他豎起廣告牌,上面寫著——方星河,生日粗卡,你是我們永遠的主宰和歸宿。

經過時,方星河只是掃了一眼,就略過了。

這個年月的應援方式,還是太粗糙了,再者,韓粉的熱情也不值得更多回應。

在韓國偶像男團的沖擊下,她們能堅守幾年?

因顏值而生的狂熱,必然會被更加華麗的外表所打破。

別多想,棒子不可能比方星河更好看,但是韓團的舞臺是另外一種沖擊,更直觀更澎湃更能激發性幻想。

最重要的是,一茬又一茬的新人,總能提供不可替代的新鮮感。

所以韓女爬墻的速度世界第一,每個團也就幾年的巔峰期,后世沒有任何一個頂流把韓國當做重要市場來運營,可見在這件事情上的共識。

方星河在韓國待了三天,割了一波,續了四個食品廣告的半年合約,然后愉快走人。

之前那些快消品廣告已經到期,他只在給錢最多的里面挑了四家續簽,費用攀升到800萬半年。

其實他的熱度已經不在巔峰,韓國民眾因為日本人而催發的愛國情緒早已消退,不過這四家公司成功打進了中國市場,所以有意向和方星河簽長約。

是方星河不同意——對不起,哥不和食品企業簽長約,到期再議。

年中的時候他有個大計劃,食品企業偏好短期熱度,絕不能讓他們白撿便宜。

到日本之后,他同樣是如此操作的。

快消品代言只續半年,別的商業合作一概擱置,等颶風刮起來再說。

4月12號歸國,新書的總銷量已經悄然突破700萬大關。

國內300萬,韓國80萬,日本160萬,東南亞160萬,登頂多國圖書暢銷榜第一。

《我們》的評價、解析和節選,也開始在各種場合泛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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