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整座群玉宮都沉浸在一片寧靜與期待中。
西夏女人早早的就將群玉宮打掃得一塵不染,她們又各自梳妝打扮,將自己最美的一面拿出來,祈禱能夠得到趙俁的垂青。
月光如細紗,輕輕覆蓋在群玉宮的琉璃瓦上,給這座宏偉的宮殿平添了幾分柔和與神秘,也讓這里慢慢滋生了不少曖昧的氛圍。
今天趙俁不忙。
而且,老實說,趙俁對玩西夏皇后耶律南仙也很期待。這位敵國的皇后,早已在趙俁心中激起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欲。
可以說,耶律南仙還沒到東京汴梁城時,趙俁就在期待與耶律南仙的見面。
好吧。
這么說,真是太虛偽了。
趙俁那時真正期待的是,得到耶律南仙,在床上蹂躪耶律南仙,徹底征服耶律南仙,讓耶律南仙給自己生孩子。
趙俁不只一次想,當自己站在耶律南仙面前,用勝利者的姿態宣告她的命運時,她會露出怎樣的表情?是絕望?是憤怒?還是順從?
趙俁猜測,耶律南仙應該會跟自己玩虛與委蛇、臥薪嘗膽、小不忍則亂大謀什么的,畢竟,她是一個很有野心的女人,她不甘于平凡,她想為自己的故國做些什么,就像歷史上,在遼國有滅國的風險時,她說服李乾順派兵增援遼國那樣。
趙俁甚至猜到了,耶律南仙給自己生完孩子了之后,她肯定會將之培養成歷史上的李仁愛那樣,也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心向遼國。
可這又如何,首先,趙俁肯定不會給耶律南仙這樣的機會;其次,要是耶律南仙給趙俁生的兒子也像歷史上的李仁愛那樣拎不清,趙俁一點都不介意放棄這個兒子,反正他有的是兒子。
至于放棄耶律南仙,不給她為自己生兒子的機會?
這趙俁真的從來都沒想過。
男人最大的快樂,莫過于,征服敵人,追逐他們,奪取他們的財產,看著他們的親人流淚,騎上他們的馬,擁抱他們的妻子和女兒。
這不光是鐵木真的座右銘,也是一種原始的、本能的沖動。
這是權力與欲望交織的產物,強大的、像雄獅一樣的男人,大多無法逃脫這種沖動,這也是他們野心的催化劑。
趙俁也有這樣的沖動,尤其是在他有了大一統之勢以后,他越來越想成為漢武帝、唐太宗,甚至是鐵木真那樣的帝王。
這就讓趙俁的野心越來越不可抑制,他也越來越渴望搶別人的妻女。
關鍵,趙俁身邊還有張純這個惡魔,她總向趙俁灌輸這樣的想法,鐵木真的座右銘,都快成了她的座右銘,她時不時地就給趙俁念叨一遍。
當然,趙俁本來也不是什么好鳥。
這就讓趙俁滋生了強盜心理。他很想將被他打敗的李乾順(也包括耶律延禧,甚至包括趙佶和趙桓)的一切都搶過來。
再一個,站在趙宋王朝的角度來看,西夏不可原諒。
西夏從趙宋王朝分裂出去了之后,從政治上、軍事上、外交上、經濟上、民生上等方面全方位地給趙宋王朝帶來了巨大的傷害,嚴重影響了趙宋王朝的發展不說,還不斷在給趙宋王朝放血,不停地消耗趙宋王朝的國力。
如果不是趙俁他們幾個穿越過來,不顧一切收復了西夏,趙宋王朝肯定會像歷史上的北宋王朝那樣,被西夏拖垮,進而導致靖康之恥的發生。
有這樣刻骨銘心的仇恨,趙俁報復起西夏人來自然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所以,華燈初上,趙俁就按照事先跟蕭普賢女約好的,在一眾隨行人員的前呼后擁下,來到了群玉宮,準備享受勝利的果實,以及對西夏進行他認為的最重要的報復。
趙俁步入群玉宮的這一瞬間,仿佛踏入了一個光與影交織的夢幻世界。兩旁宮燈高掛,宮燈中的燭光搖曳,將他的身影拉得長長的,更添了幾分威嚴與不可侵犯的氣勢。他的每一步都顯得那么沉穩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在向這些西夏女人宣告著他對西夏、對她們的征服與主宰。
不等趙俁進門,在耶律南仙的帶領下,西夏女人就齊刷刷地跪在了群玉宮的庭院中。
等到趙俁來到她們的身前,耶律南仙率領所有西夏女人高聲道:“罪婦參見陛下,愿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雖然都是女人,但因為這里有大幾百個西夏女人,她們的聲勢還是非常宏大的。
只是,趙俁輕輕“嗯”了一聲,現場立即就鴉雀無聲,所有西夏女人竟然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此時此刻,仿佛落下一根針,都能聽得見。
見此,趙俁還是很有成就感的,然后他直接說出了一眾西夏女人最關心的事:“見爾等無意拒朕,誠心改過,朕便赦爾等無罪,皆平身罷。”
蕭普賢女用西夏語幫趙俁翻譯了這句話,一眾西夏女人大喜,她們高高興興地站了起來,看向趙俁——她們命運的新主宰。
見趙俁如此年輕,又如此俊朗,不少看臉的西夏女人心下一松,甚至有樂觀的西夏女人在想,這樣的結果,似乎也不錯。
當然,更多的西夏女人,沒有心情注意趙俁的相貌,她們或低眉順眼,或目光灼灼,心中各有算計,卻又都不約而同地流露出一種復雜的情緒——那是對未知的恐懼,對命運的無奈,以及對這位強大敵人的好奇與敬畏,甚至是仇恨。
而趙俁,第一眼看的卻不是耶律南仙,而是鶴立雞群的梁大妹和梁小妹。
她們姐妹二人沒有像其她西夏女人那樣描眉畫眼,甚至都沒怎么化妝(她們只化了淡妝),此刻,她們身披綠松石點綴的戰甲,在火光的映照下,戰甲上的綠松石閃爍著神秘而迷人的光芒,更顯其英姿颯爽,一頭自然卷曲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肩頭,搭配上擋額,既不失實戰性,又為她們增添了幾分瀟灑之感。
乍一看,她們有著高顴骨,使面部線條更加立體,彰顯出一種獨特的英氣,猶如壁畫中走出的女戰神,既有女性的柔美,又不失戰神的威嚴。她們的臉型或許并非傳統意義上的圓潤柔和,而是略帶棱角,下頜線條堅毅,展現出她們性格中的果敢與剛強,給人一種堅韌不拔的感覺。
仔細一看,她們丹鳳眼微微上挑,眼尾細長,眼神猶如寒星般銳利,仿佛能看穿戰場上的一切虛實,不怒自威,單眼皮更是為其增添了幾分獨特的韻味,英氣十足。她們的眉毛是標準的劍眉,眉形筆直而修長,猶如兩把鋒利的寶劍,斜插入鬢,與她們的丹鳳眼相得益彰,更顯英姿颯爽,透露出一股勇往直前的氣勢。
而她們的鼻梁高挺,線條流暢,為面部增添了立體感,使她們的面容看起來更加深邃,猶如雕刻般精致。嘴唇略顯單薄,唇形優美,緊閉時透著一股堅毅,微微上揚時又帶著一絲自信的微笑,仿佛一切困難在她們眼中都不足為懼。
梁大妹和梁小妹太與眾不同了,那感覺就跟趙俁穿越前看過的一部名叫《封神》的電影里的鄧嬋玉差不多。
只不過,梁大妹和梁小妹要比那鄧嬋玉高大不少,長得也比鄧嬋玉漂亮,嗯……身材也比鄧嬋玉好不少。
最關鍵的是,梁大妹和梁小妹長得還一模一樣。
“臥槽!極品!!!”
想想也是,童貫可是見過世面的宦官,他一眼就看好的梁大妹和梁小妹怎么可能丑,尤其是,她們唯一的缺點高大,在趙俁這里不僅不是缺點,還是優點的情況下。
還有,要不是蕭普賢女看出來了梁大妹和梁小妹有美人的潛力,她哪敢打包票推薦她們姐妹倆侍寢?她要是真強推兩個趙俁看不上的女人來侍寢,讓趙俁不悅,那她沒準都會失寵。畢竟,趙俁雖沉迷于征服的快感,但在審美上,他亦是挑剔至極,不容絲毫敷衍。
見趙俁盯著梁大妹和梁小妹看個不停,一直不自信的梁大妹和梁小妹,這才真的相信,她們今夜真的有可能要侍寢,進而心跳不禁加速,臉頰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那是少女特有的羞澀與緊張交織的色澤,宛如晨曦中初綻的花瓣,嬌嫩而誘人。
耶律南仙在一旁靜靜觀察,心中五味雜陳。她真沒想到,自己的風頭,會被自己從來都沒有重視過的梁大妹和梁小妹給搶去了。
耶律南仙又看向一旁微笑的蕭普賢女。她意識到,事情有些棘手,在蕭普賢女的支持下,梁大妹和梁小妹真有可能會威脅到她成為西夏女人的領袖。
這時,趙俁才看向耶律南仙。
耶律南仙一襲茜色織錦襦裙裹著少女纖腰,卻因胸前盤金繡的纏枝蓮紋,無端添了幾分艷冶的少婦風情。鮫綃披帛自肩頭傾瀉而下,隨著她起身的動作輕揚,暗紋里蟄伏的銀線鳳凰似要破云而出。發間九鳳銜珠釵也隨之輕顫,珍珠流蘇掃過雪白的脖頸,在鎖骨處投下細碎的陰影。西夏特有的團窠聯珠紋織就的皇后大袖,襯得她肌膚勝雪,耳畔一對嵌著祖母綠的金耳墜,將她那雙含著春水的杏眼襯得愈發勾人。
看得出來,耶律南仙也是精心準備過的,如果沒有梁大妹和梁小妹,她絕對是這些西夏女人中最耀眼的一個,哪怕她并不是她們中最漂亮的。
蕭普賢女很親密地將她的朱唇貼在趙俁耳邊,輕聲說道:“官家龍精虎猛,一個耶律充媛難以教官家盡興,臣妾推薦李察哥發妻沒藏氏,及大小梁氏一并侍寢,不知官家意下如何?”
說這話的同時,蕭普賢女先為趙俁指出了晉王妃沒藏氏。
讓人沒想到的是,晉王妃沒藏氏此時竟然穿著一套標準的宋制綠色嫁衣。
由此不難看出,晉王妃沒藏氏應該是屈服了。
不得不說,晉王妃沒藏氏這個異域的美少婦還是有點東西的,別的先不說,她胸前的那對大雷,趙俁目測,應該不輸已經徹底發育好的麻曉嬌。
趙俁點了點頭,認可了蕭普賢女的安排。
接著蕭普賢女又為趙俁指出了梁大妹和梁小妹。
見梁大妹和梁小妹今夜也要侍寢,趙俁大為滿意,他不吝夸贊地對蕭普賢女說:“甚得朕意!”
言畢,趙俁就走過去,老實不客氣地一把摟住了耶律南仙的小蠻腰。
從來沒有跟男人有過這樣接觸的耶律南仙,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心里則如同受驚的小鹿“砰砰砰”地狂跳個不停,眼中閃過一抹驚慌與羞澀,她那雙含春的杏眼瞬間瞪大,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不得不說,雖然做足了心理準備,但面對趙俁這突如其來的親昵舉動,耶律南仙心中還是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慌亂與羞澀,以及不是滋味。她想到自己西夏皇后的身份,而趙俁是滅夏、搶了她的祖國遼國燕云十一州的罪魁禍首,一股復雜的情感在她胸腔中翻涌。她強忍著心中的波瀾,試圖維持表面的鎮定,以符合她西夏末代皇后的尊嚴,但那抹不易察覺的哀愁還是悄悄爬上了她的眉梢。
耶律南仙想要掙扎,卻又害怕觸怒趙俁,最終只能任由趙俁的大手在她腰間摩挲,臉頰上的紅暈愈發濃重,仿佛要滴出血來。
趙俁似乎并未察覺耶律南仙內心的掙扎,他以一種近乎霸道的溫柔,摟著耶律南仙來到了晉王妃沒藏氏、梁大妹、梁小妹這里。
讓晉王妃沒藏氏心里很不是滋味的是,趙俁的另一只手并沒有摟她,而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摟上了梁大妹的腰。
本來就緊張不已的梁大妹,頓時就更手足無措了。她感覺,蕭普賢女幫她借來的魚鱗甲根本就保護不了她的身體,趙俁摟在她腰上的手似乎已經透過這堅甲摟在了她的靈魂上。
趙俁就這么摟著耶律南仙和梁大妹走向了耶律南仙的住處,晉王妃沒藏氏和梁小妹則乖乖地、亦步亦趨地跟在趙俁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