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通神:他怎么又又又逆襲了?第46章 寒廬凌霄志,鐵脊承天光(七千大章求訂閱)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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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寒廬凌霄志,鐵脊承天光(七千大章求訂閱)


更新時間:2025年02月12日  作者:九燈和善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九燈和善 | 武道通神:他怎么又又又逆襲了? 
武園!

讓林晨沒想到的是,他前腳剛回到武園給他安排的院子,后腳嚴前輩就上門了。

“林公子,恭喜奪得縣斗第一。”

“嚴前輩您消息還真是靈通。”

“饒州府武道圈子發生的所有事情,都瞞不住武園,老夫還知道就在前幾日,饒州府那邊安排了密探前往永豐縣。”

嚴和安這話顯然是意有所指,林晨眸子一凝:“何前輩不妨直說。”

“廉家,怕是有妖族有所勾結,饒州府已經有所察覺了。”

廉家和妖族有所勾結?

林晨皺眉,廉家是永豐縣第一大家族,根基深厚,大梁對妖族的態度所有武者都清楚,決不允許有和妖族勾結的情況,廉家這不是自取死路?

任何一個大家族,都不會這般愚蠢,除非其有著巨大利益,值得廉家這般鋌而走險。

“林公子在武政司門口和廉誠有過交手,覺得那廉誠實力如何?”嚴和安問道。

“實力不在我之下,尤其是對方的力氣,也只是比我弱上那么一分。”

嚴和安微微一笑:“林公子走的是極限武道之路,氣血本就應該比其他武者強上許多,那廉誠不過十五竅,力量與沈革相當,又不是天生巨力,拿什么和林公子抗衡?”

林晨眼睛一亮:“前輩是說,廉誠的力氣如此巨大,與妖族有關系?”

“鄱陽縣的那些珍禽肉,能夠增加氣血,那妖獸血肉呢?”

“妖獸血肉,對武者氣血的增長遠超珍禽血肉。”

“沒錯。”嚴和安頷首:“事實上,前朝大楚包括之前數個朝代,妖魔之所以能橫行,也是與朝堂世家想要借著妖族血肉增長自身氣血有關系。”

“嚴前輩,若是這樣,那廉家應該是斬殺了妖獸,獲取了血肉,此事不需要遮掩吧。”

“大梁境內確實有殘留妖族,可憑著廉家的實力是找不到的,廉家能夠接觸到妖族,只有可能是妖族主動聯系上了廉家,怕是廉家和妖族達成了什么交易。”

對于林晨,嚴和安沒有保留,這些都是武園各個渠道匯總來的消息。

林晨沉吟,廉家與妖族勾結,此事饒州府既然發現了端倪,自然會去解決,廉家要是被誅滅,對自己來說倒是一件好事,少了一個記恨自己的家族

“老夫不打擾林公子了,那千錘圖若是林公子還要領悟,可以自行前去,老夫也要離開武園一段時日。”

“多謝前輩。”

林晨沒有詢問嚴前輩離開武園有何事,自己和嚴前輩的關系還沒到這程度,交淺莫要言深。

目送嚴前輩離去之后,林晨從懷中拿出了蛇影弓。

蘇大人并未詢問他從寶庫里挑選了何物,林晨心知并非蘇大人不關心此事,而是準備等待再過幾日再詢問自己。

畢竟這次縣斗第一除了武政司給予的丙級寶庫挑選寶物一件的獎勵,還有兩枚通竅丹。

自己服用了兩枚,這次得到兩枚通竅丹,另外一枚可以轉讓給其他人,就看誰出價高了。

按下弓柄處的機關,看著手上蛇影弓的弓身暴漲到三尺,林晨再次開始嘗試拉弓,只是用盡全力,方才將弓弦拉到半滿狀態。

折了一根樹枝,林晨將其頂在弓弦上,嘗試著半滿狀態上射出。

弓弦震顫,樹枝爆射而出,但離弦不到三尺便是在空中炸裂開來。

是樹枝承受不住這弓弦之力?

林晨皺眉,走到擺在一側的武器架上,手掌拍向掛在架上的長劍。

長劍應聲碎裂斷成兩截,林晨撿起劍尖一截,將其斷裂處至于弓弦處,再一次開始拉弓。

劍尖激射出去,但這一次同樣只射出不到一丈距離便是炸開,如同仙女散花一般射向四處。

“你以為我在射箭,其實我是在用暗器,而且還是仙女散花這種無差別攻擊的暗器。”

林晨也是有些無語了,就這柄長劍也是不輕,這樣還承受不了弓弦的威力,就絕不是硬度不夠的問題。

問題出在哪里?

這蛇影弓難道有特殊的拉弓之法,還是對箭矢要求極其高?

就在林晨研究蛇影弓的時候,遠在永豐縣的廉家。

“廢物,本座助你氣血增長五成?你卻連本座想要之物都帶不回來。”

廉家老宅深處,一道陰冷的聲音響起,廉誠低著頭站在院子里,而在他面前站著一位滿身都是鱗片的男子。

“閣下這話未免太過分了,誠兒進了寶庫,只是寶庫里并沒有閣下所說的什么弓,我廉家也算是完成了與閣下的約定。”

院門外,兩位中年男子走了出來,廉家的族長和大長老,也是廉家尚未氣血衰敗的兩位九品武者。

“怎么,你們廉家莫不是想要毀約?”

鱗片男子陰森的目光看向廉家兩位入品強者,冷笑連連。

“我廉家自然不會毀約,只是會不會閣下消息有誤,那什么弓不在武政司的丙級寶庫里?”

“消息錯不了。”

廉誠聽到這話抬頭:“這一次我是最后一個進入丙級寶庫的,在我之前還有四人,有可能是這四人中的某位拿走了弓。”

“誠兒?”

聽到廉誠的話,廉父連忙開口阻止,眼中有著不解之色,廉家和眼前之妖族之人做交易,乃是鋌而走險之舉,但廉家多年來未出八品武者了,如此下去怕是維持不了廉家在永豐縣的龐大利益。

為此他才會在和二弟商量后,讓對方給誠兒提供妖血沐浴身體增長氣血,氣血越旺盛,后續武道之路才能走的越遠。

而對方的要求,是讓廉兒進入武政司的丙級寶庫,給其取一把弓出來。

武政司司長大人,給縣斗第一名安排的獎勵是進入丙級寶庫挑選一件寶物,看似是在縣斗即將開始前才公布的,可根據往年武政司對學員的獎勵,早就被各大武政所提前給猜到了。

廉家和此妖合作,可這不代表著他就想將廉家與眼前這妖族綁定在一起,這一次沒能拿到對方想要的弓,廉家已經盡力了,不存在毀約行為。

可誠兒這話一出,對方必然會逼迫廉家從更早進入寶庫的四位少年身上調查弓的下落。

能夠奪得縣斗第一的,都是各縣大家族子弟,豈是那般好調查的,稍有不慎就容易暴露了廉家。

廉誠知道自家父親為何會喊自己,但他想要借刀殺人。

借眼前這妖族之人的手,殺死林晨。

“最有可能拿走此物的是鄱陽縣的武者林晨。”廉誠又補充了一句。

“鄱陽縣林晨?”

妖族男子點了點頭,隨后輕哼一聲:“本座知道了,此事不需要你們來操心了,本座在你們廉家再待一日便會離去。”

聽到妖族男子的話,廉父松了口氣,讓這妖族男子住在廉家,廉家一直都提心吊膽,這段時日來,更是嚴禁家族族人靠近此處區域。

廉父兄弟倆,帶著廉誠離開了院子,而就在兩人前腳離開院子的下一刻,妖族男子身影突然化作一道黑霧,等到黑霧消散,院子里只剩下了一道七尺長的黑蛇。

“這群蠢貨怕是還不知道,廉家已經被盯上了。”

黑蛇昂首朝著上空吞吐蛇信,下一刻一個猛扎,竟直接鉆破地面,身軀涌入地下消失不見。

黑蛇身影消失在地下的幾息之后,廉家宅院上空亮起了一道焰火,焰火照亮了整個廉家。

“廉家,勾結妖族,按律當滿門誅殺!”

一道冰冷的聲音響徹整個宅院,整個院子里的廉家人一臉的茫然。

廉家和妖族的交易,整個廉家知情的也只有那么少數幾位,當看到一位位穿著盔甲的武者進入廉家,不少廉家主人都慌了。

妖族又是什么?

自家怎么會和妖族勾結?

廉父聽到聲音,回頭看向廉誠:“誠兒,你在武政司暴露了全部實力?”

“爹,我……”

廉誠知道父親叮囑過他,這一次縣斗,一定要保留三成實力,而憑著他遠超其他同境武者的兩成力量,足以拿下縣斗第一。

但當初在武政司門口,看到林晨打傷了廉玉,含怒出手之下,忘記了父親的叮囑。

“廉誠,你要害死我廉家啊!”

廉家大長老氣急敗壞,廉父沉聲道:“事已至此,只能是逃了,老二,你我二人肯定逃不掉,就看這些后輩能跑掉幾個了,誠兒,想辦法逃出去,逃的越遠越好,也永遠不要想著報仇,離開大梁前往鄭國。”

大梁朝堂對勾結妖族,從來都是殺無赦,沒有任何情面可講。

火光之中,一片殺伐。

廉家族人不斷倒下,短短一刻鐘的時間,廉家便是恢復了寂靜。

“大人,清點尸體無誤,廉家所有人無一人逃脫。”

若是林晨在現場,就會發現他當初在縣衙所遇到的那位的方總旗赫然就在現場。

方澤與另外一位男子,此刻就站在那妖族男子消失的院子里。

在大梁,犯了其他罪,尚且需要衙門定罪,但勾結妖族,乃是死罪。

只要有證據,無需口供,無需活口!

這是太祖皇帝定下的鐵律!

一人勾結妖族,一家全滅,一族之強者勾結妖族,一族全滅。

顧慮的越多,就越容易被勾結妖族之人找到解釋理由。

畢竟敢勾結妖族的,絕不是普通百姓,其背后和各方勢力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直接斬殺,也是省的對方被捕之后狗急跳墻,將和其他家族勢力的一些腌臜勾當給捅出來,而為了自家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不被暴露出來,其他勢力便是暗中阻攔執法,或者通風報信助其逃脫。

這種果斷斬殺的行事風格,讓得那些勾結妖族的家族,在事發之后沒有任何勢力會出手相助。

“看來是頭蛇妖,怪不得五感這般靈敏,這是察覺到我們的到來了,讓廉家當替死鬼拖延住時間。”方澤看了眼地上的洞穴,開口朝著身邊同伴道。

“外面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他逃不掉的。”

離著廉家宅院數里之外,一條不到一尺的黑蛇從地上鉆出,黑蛇鱗片之中有著血絲冒出,看起來極其滲人。

“該死的大梁武者,竟然布下了滅妖刺,若不是我族有遺蛻神通,這一次還真就遭了。”

螣樞那雙蛇眼有著一縷驚懼之色。

為了逃出來,他短時間內連續蛻皮五次,身上鱗片都所剩無幾。

現在的他,別說是對上入品武者,即便是練臟武者都得避而遠之。

“江南道是不能待了,找回蛟影弓后立即離開!”

螣樞想到廉誠所說之話,他自然能夠判斷的出,廉誠有想借刀殺人之意,但只要那蛟影弓真的在那林晨手上,自己就給廉誠這個死人當一次刀又如何?

夜色之中,螣樞僅剩一尺的身軀直接遁入內城河中,順著河流流向城外江河,朝著鄱陽湖方向而去。

盞茶時間后,方澤和男子面色難看的站在了螣樞剛剛現身之地。

“竟然讓這蛇妖給跑了!”

“方大人,這蛇妖入了水下,此刻怕是已經出城了。”

“本官會安排人沿河搜尋,通告各地衙門,近日所有水域戒嚴,莫要讓百姓靠近。”

“方大人也不必太著急,此蛇中了滅妖刺,能夠逃脫靠的是蛇族的遺蛻神通,這么短時間內,連著蛻皮五次,實力十不足一,造成不了多大禍害。”

身邊男子手上拎著五層乳白色的蛇皮,話落,直接將蛇皮給放入自己懷中。

這等蛇皮不僅是煉藥材料,還可以用來煉器。

方澤視而未見,大梁的規矩就是,誰斬殺妖族,妖族身上之物便是歸屬于誰。

他自是知道這蛇妖受了重傷,實力大減不會再出來興風作浪,但讓妖獸逃脫,就是他的失職。

次日!

鄱陽縣衙門有敲鑼聲響徹。

衙門捕快敲鑼,捕頭領路,簇擁著一塊被紅布遮蓋的牌匾開始游街。

繞城一周后,隊伍這才出城。

“小趙,今日你替我當值一天。”

“林哥,您有事?”

“哈哈,我要去討一杯喜酒喝。”

林修永看著離去的報喜隊伍,笑呵呵道。

“喜酒,林哥家中親人有喜事?”身邊年輕的士兵好奇詢問。

“林公子拿下縣斗第一名,縣尊賜字,敲鑼游街,臨湖村必然要擺酒席,我與林公子有幾分交情,上次林公子拿下了三月比斗武館第一,還請我去臨湖村喝了一杯酒,這次自然也是要去的。”

林修永說完這話,在年輕士兵震驚的眼神中,脫下了身上差役服飾,換上便服后便是急匆匆離開了城門。

“二舅,林哥難道和那位林公子是本家親戚?”年輕士兵低聲問向身邊一位三十多歲的差役。

“屁的本家親戚,林修永要真和那位林公子是本家親戚,就不會告訴你這些事情,小海你要記住了,衙門里真正有背景的,從來不會對外透露自己的背景靠山,會透露背景靠山的,大抵都不是真正的靠山。”

老差役輕哼一聲,就如同趙海是自己的遠房表侄之事,整個衙門就沒有人知道。

只有那種關系不深的,才會把關系給掛在嘴上。

“不過林修永應當是與那位林公子攀上了一些關系,以后跟林修永巡邏的時候,多聽他的,我就說上一次尤捕頭怎么還會問起林修永的情況。”

“二舅,你是說尤捕頭會將林哥調到捕房成為捕快?”

“再通天的關系,不到開竅三處也當不了捕快,不過尤捕頭真要有心提拔林修永,當不了正式的捕快,以人手不足為由,讓林修永去捕房,參與巡邏緝稅也是可以的。”

趙海聽到這話,臉上露出羨慕之色,哪怕不是正式的捕快,可只要有巡邏治安之權,就有油水可撈,上街巡邏那些商戶不得好吃好喝供著,總比每天風吹日曬守城門賺那幾枚銅板好。

靠河鎮!

鎮長領頭,還有鎮上數位鄉賢,包括趙冬陽幾家大戶,此刻全都在鎮門口候著。

“來了!”

聽到銅鑼聲,眾人神情一震,而站在人群末尾的顧飛也是撒腿就朝著臨湖村方向跑去。

報喜隊伍來到了鎮上,用不了多久就會抵達臨湖村,他得跟村長匯報了。

昨日傍晚,便有衙門的人到鎮上告知,今日會有縣尊親筆提字贈予林晨的牌匾送到臨湖村,鎮長自然也是連夜通知了趙藏湖。

于是今日一早,整個臨湖村便是忙碌起來,清理祠堂的清理祠堂,各家各戶拿著桌凳到祠堂集合。

有上次辦流水席的經驗,臨湖村的村民已經是熟門熟路了,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炒菜的大廚還是趙老爺給安排的,是酒樓的掌廚師傅,今日趙家酒樓也是關門停歇,幾位掌廚師傅還有小二都去臨湖村幫忙了。

半個時辰后,報喜隊伍在靠河鎮走了一圈,帶著靠河鎮的十幾位鄉賢,一群人浩浩蕩蕩前往臨湖村。

靠河鎮武堂。

敲鑼打鼓聲也是驚動了武堂里的學員,不少學員看著從武堂門前走過的隊伍,臉上有著疑惑之色。

“誰家辦喜事了?”

“眼瞎啊,誰家辦喜事,能夠出動官差。”

“我知道,是我們村的林大哥得了縣斗第一,今日縣尊大人賜字送往林湖村,我們村今天還要擺流水席,剛我堂哥就是來告訴我這消息的。”

武堂里,有來自臨湖村的少年大聲開口,一時之間武堂里的學員臉上都露出了激動之色。

林晨之名,這位比他們早一屆的師兄,早已是如雷貫耳,三個月前的那場比斗,到現在回憶起來還是歷歷在目。

學武當如林師兄!

不知道是哪位師兄后來喊出的這口號,但確實代表著他們所有學員的共同心聲。

練武,能夠練到林師兄這份上,這輩子就值了。

縣尊賜字,官差敲鑼,這等排場只有往年武舉高中才有,整個靠河鎮,十年才出那么一位舉人。

“沒想到,林晨離開武堂后,短短時間便是一飛沖天了,于師兄當真是好眼力啊。”

武堂里,劉教習和陳教習兩人聽著鑼鼓聲也是感慨萬分。

原以為林晨在三月比斗拿下第一,接下來該平靜一段時日,沒想到不過三月,又一次震動這個鄱陽縣。

“若是于師弟還在武堂,怕是要被請到臨湖村去坐主桌。”

“于師弟若是還在武堂,現在也是去武館了,亦或者去武政所任職了。”

劉教習幽幽回答,陳教習一愣,隨即一想也確實是這道理。

鄱陽縣教習典范,不可能還待在小小的武堂里。

“劉教習,陳教習,好消息……”

就在劉教習和陳教習感慨之時,院門被推開,張管事一臉激動的跑了進來。

“何事讓張管事這般激動?”

“林……林晨……林公子來武堂了。”

劉教習和陳教習瞬間起身:“林晨人在哪?”

“就在武堂后門,林晨說不好驚擾到武堂學員修煉,便是沒走正門。”

“還不請進來,算了,我二人親自去。”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林晨能來武堂是他們沒想到的,畢竟在武堂里,林晨只是和于教習關系親近,和他們兩位教習關系一般。

“弟子林晨見過劉教習和陳教習。”

武堂后門,林晨見到走出來的劉教習和陳教習,笑著行弟子禮:“今日弟子在村里擺宴席,不知兩位教習可有空隨弟子去村里喝杯濁酒?”

“哈哈,自是有空的。”劉教習撫須道。

“別說是有空,即便有其他事,此刻也得推脫掉,這杯酒本教習早就想喝了。”陳教習比劉教習還要直接,直接說出了心里想法。

兩人心中對林晨也是更加的滿意,這個時候林晨還能夠記得請他們兩位教習,讓他們無比欣慰。

邀請兩位教習,是林晨的臨時起意。

今日縣尊賜字送到村子里,他肯定是要回村一趟的,只是他沒有跟隨隊伍一同回來,而是一人獨自騎馬回來。

要他跟著隊伍游街,縱然臉皮再厚,還是承受不住。

也是回來路上,想到若是于教習在,得知自己拿下縣斗第一,必然會無比欣慰,想到于教習,也就想到了武堂的劉教習和陳教習。

邀請兩位教習赴宴,不過是多添兩副碗筷,且兩位教習在武道上雖然沒給予他多大幫助,可于教習給自己安排勤工儉學機會,這兩位教習也沒有反對。

“張管事若是有空……”

林晨看向張管事,多兩雙碗筷是多,多三雙也是多。

臨湖村后續會有許多少年入武堂學武,張管事負責武堂大大小小事宜,結個人情,日后對臨湖村走出來的少年,多少會照顧些。

別的不說,就是讓廚房打菜的少顛勺幾下就是不錯的福利了。

張管事有些意動,但想了下還是拒絕了,兩位教習都離去了,他必須得留在武堂。

來日方長!

“我是抽不開身,就讓劉教習和于教習去就可以了。”

林晨也沒勉強,與劉教習和陳教習三人,騎馬趕往臨湖村。

還未進村,便是見村口處的幾位小孩看到他的身影,瘋狂的朝著村里跑去。

沒一會,鞭炮聲響起。

劉教習和陳教習默契一笑,與林晨拉開了距離,讓林晨先行進村。

盛譽而歸!

林晨當得起這番鞭炮迎接,他們自不會這個時候搶這份風頭。

林晨下馬,大踏步進村。

兩旁的村民簇擁著林晨進村,看著地上的紅繩給攔起來的路,林晨嘴角抽搐了一下。

看這架勢,他就明白了。

祭祖!

村長已經給他安排好了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入祠堂祭祖。

這兩側紅繩估計是直接鋪到了祠堂口。

也真是難為村長了,在村子里找出這么多紅繩綁在一起,村中有不懂事小孩好奇想要越過紅繩鉆過來,但立刻被眼尖的長輩給抓住。

“娘,我要跟林晨哥哥一樣走里面。”

“走什么走,林晨是縣斗第一,連縣尊大人都親自賜字了。”

“什么是縣斗第一?”

“縣……縣斗第一就是縣里最厲害的。”

“那我以后練武得了第一,是不是也能像林晨哥哥這般威風,也能走在這里面。”

“你要能有這本事,別說走這里面,騎在你爹頭上,讓你爹扛著你走過去都可以。”

祠堂門口,林晨看到了自家爹娘,看到了大哥,也看到了站在大哥邊上的二丫姐。

微微頷首打過招呼,林晨目光看向了村長。

“開祠堂門,祭祖!”

趙藏湖扯著嗓子喊,古稀之年的人,聲音依然高昂。

“麻煩諸位前輩、師兄弟們稍等片刻”

林晨抱拳,朝著坐在祠堂一側酒桌上的來自報喜隊伍的尤捕頭,還有趙景川以及傅師姐和符師弟他們道了聲歉,大踏步入了祠堂。

“臨湖村林氏后人林晨,入祠祭祖。”

入了祠堂,在臨湖村先祖靈位下面,還掛著一塊牌匾,上書四個大字:“武道勤酬”。

金邊黑底,大氣磅礴。

大字兩側,各有一行小字:寒廬凌霄志,鐵脊承天光。

林晨點香,三拜,祭祖。

今日,臨湖村的喧囂聲,連鄱陽湖的魚兒都被驚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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