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通神:他怎么又又又逆襲了?第31章 李大人月下追林晨(求訂閱)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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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李大人月下追林晨(求訂閱)


更新時間:2025年02月07日  作者:九燈和善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九燈和善 | 武道通神:他怎么又又又逆襲了? 
不能修煉!

林晨突然發現他不知道干什么了?

來到這個世界,他大部分時間都拿來修煉。

剛開始,是為了改變的命運。

從武堂第一那一刻起,他已經算是改變了自己的命運,實現了階級的小小躍升。

到后來入武館,經歷清風武館之事,雖面上不說,但心中何嘗不是憋著一口氣。

到后來走極限武道之路,武道對他來說,不僅僅只是改變命運,他發現自己已經喜歡上了這種修煉的感覺。

大梁朝相對公平的晉升渠道,讓他可以心無旁騖的練武。

李府氣派,府中雕龍畫棟,湖畔山景一應俱全。

但林晨并不打算走出院落,豪門望族,忌諱頗多,索性就在院子里待上一晚便是。

邰館主讓下人告知出府訪友,林晨想了下便是進了院子一側的書房。

大梁沒有文舉一說,但不代表著武者就不讀書,只是大部分武者不會向前世古代那般往極其深的方向鉆研。

當初他第一次去師娘府邸,墻上掛著那幾幅山水墨畫便是極有意境。

這個時代的人,寫字繪畫,更多的是一種愛好。

書桌上壘著一迭書貼,林晨拿起翻動,他對書法不是很懂,屬于門外漢那種,這些書貼的字跡看著極好,但隨著翻到下一張,便是又忘記了前面。

《石魂帖》

當看到這張帖子的時候,林晨眸子一凝,他不知道這字叫什么字體,可竟然讓他看入神了。

巖骨豈因風雪改,

云根自向九天栽。

笑他桃李爭春處,

獨守寒山萬載白。

這是首詩,算不上多么玄奧,用字也多簡潔。

吸引林晨的是這首詩的字,他雖不懂書法,但不知為何,看著這字就覺得很是舒服。

研磨,提筆。

林晨從一旁拿起宣紙,忍不住想要臨摹起來。

第一遍,與原貼相差極大。

皺眉,將這宣紙揉成紙團,林晨繼續臨摹第二遍。

很快,書房地上的紙簍已經堆滿了紙團。

“還是差了些。”

“這筆不對……”

原貼上,橫畫如斷崖斧劈,極盡揮舞之力,力透三分。

其豎鉤似蒼松破雪,淋漓盡致。

那“石”字右肩故意抬高三分,形成孤峰擎天之勢。

太傲了!

筆鋒如人!

林晨想到前世關于書法之說所看到的一句話,再看到自己臨摹的字跡,他算是知道為何自己臨摹不出來了。

寫《石魂貼》這位前輩,傲骨傲氣都乃一等,亦是孤傲之人。

自己雖有傲骨,但自己和其不一樣。

可傲,但不可獨。

書法,未必要一模一樣。

這一次,林晨再次提筆,相比起原貼橫畫之極致揮毫,他在收筆處卻是有所更改。

橫畫如此,豎鉤亦然。

半個時辰后,林晨放下了筆,看著自己寫的《石魂貼》,雖與原貼大致相似,但細觀之下卻是截然不同。

臨摹到后面,林晨不再局限于《石魂貼》,也是開始臨摹其他書貼。

但和《石魂貼》一般,林晨追求的是形似而神不似。

這也是林晨第一次發現,臨摹字帖給他帶來的快感竟和武道修煉一般。

下筆之時,體內的氣血隨筆運轉,每一筆落下就如同呼吸吐納一個周天。

隔壁院落。

有玉笛幽怨之聲響起,一襲月白襦裙的王玉瑤倚在廊下,吹奏著青玉短笛,李綺和另外一位女子坐在一旁傾聽,臉上也是流露著悲傷之色,沉浸其中。

以音訴情……

“這笛聽著太悲傷了,忍不住就想落淚。”李綺眼眶微紅。

“玉瑤突然到衢州府,我便覺得有些不對勁,想來是遭遇了什么事情,一會我二人要寬慰玉瑤。”

隔壁書房,林晨聽著笛聲,皺了下眉。

靡靡之音,擾人心煩。

他不知道是誰在吹笛,但也能察覺到笛聲就是從附近傳出。

這片區域都是李府客房,身為李家客人,跑到人家家里做客,吹這種笛聲,這不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干。

放下手中的筆,林晨走出了書房,更是確定笛聲是從隔壁院落傳來的。

“李家不得喧嘩,所以只是針對自己嗎?”

笛聲響了好一會都沒停歇,林晨想到先前那位李府下人的話,也是撇了撇嘴。

也是,人分三五九等,客人也是分為貴客和普通客人。

自己這種的就是普通客人,自是要遵守李府規矩,隔壁可能住的是貴客,這些規矩也就不算什么。

“王姐姐,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盞茶時間,笛聲停止,隔壁院落有聲音傳來。

“玉瑤,可是和那秦公子有關……”

聽到隔壁院落的聲音,林晨愣了一下,轉身便是走回了書房。

聽人墻角固然可以滿足八卦好奇之心,但林晨對陌生人的隱私不感興趣。

若是聽見什么過于隱私的,甚至還有可能給自己帶來麻煩。

回屋,繼續臨摹字帖。

隔壁院落,王玉瑤看著兩位閨中密友,臉上有著愁容:“秦城已經心有所屬,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怎么會這樣?”

“秦公子和玉瑤姐你們是青梅竹馬,秦家和王家這一代也必然聯姻,玉瑤姐,會不會是你弄錯了?”

“錯不了,這是秦城親口所說,他已有心儀之人。”

兩女震驚,秦家和王家可都是衢州的名門望族,玉瑤和秦城更是公認的一對青梅竹馬,怎么就出變故了?

也就在這時候,看到王玉瑤就要開口解釋其中緣由,李綺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妥,隔壁有人,咱們還是先不要談這些。”

不管是王姐姐和秦城之事,還是王家和秦家,這等事情要是傳出去,必然會在衢州府引起震動。

經李綺這么一提醒,王玉瑤和另外一位女子也是反應過來,尤其是王玉瑤,面色更是瞬間變化:“綺妹,這事情不能傳出去,若是讓秦家知道,肯定會逼迫秦城,我不想秦城為難。”

看到王玉瑤這個時候還維護秦城,李綺心中只覺得王姐姐真是太善良了。

“嗯,我們去隔壁看看情況。”

咚咚咚!

正在書房剛提筆準備寫字的林晨,聽到敲門聲皺了下眉,等到走出書房,才發現院子的門又被人給推開了。

林晨心底有些惱火,李府下人未免太過傲慢了。

即便再是高門大戶,也當有待客之禮。

自己住在這里,沒得到自己回應就擅自推門進來,這已經是一種極其無禮的行為。

因著這一點,林晨沉著臉。

“喂,你剛剛在院子里,有沒有偷聽我們說話?”

李綺推開院門,看著沉著臉站在院子的林晨,俏臉也是一冷,她長這般大,還沒有人給她擺臉色看過。

“沒有。”

看到李綺三女,林晨按捺住心底那份惱怒,李大人的孫女,李家千金大小姐,身份尊貴,非自己所能得罪。

邊上另外一女目光在林晨身上流轉:“你就一直待在這院子里?”

“在下先前在書房臨摹字帖,聽到動靜這才來的院子。”

即便對方態度傲慢隨意,但林晨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還是神情平靜的回答。

“臨摹字帖,你一個武者臨摹什么字帖。”

李綺顯然不相信林晨的話,一個小縣城武館學員,連練臟都不是的,還會去臨摹字帖?

入品之下的武者,幾乎不會去碰觸這些,即便是她,祖父和爹爹也不讓她接觸書法。

李綺大踏步走了進來,直接越過林晨走向書房。

“李小姐,這里雖是李府,但在下住在客房,李府是否也該有待客之禮。”

客住主家,但即便是主家,未得客人同意,也不該隨意闖入客人居住之所。

“待客之道?”

李綺腳步一頓:“你一個縣城武館學員,若不是武館和我祖父曾經有那么一份人情在,憑你身份這輩子也沒機會住到我李家來,家里任何地方,我想去就去。”

李綺知道自家爹爹對鎮岳武館沒有好感,不然不會不見鎮岳武館的那位館主。

鎮岳武館太不懂事了,只知道奉承自家祖父,家里這些年來的喜事,一份賀禮都不送。

如此吝嗇的客人,她可不稀罕。

話落,李綺便是走向了書房,林晨沒有再阻攔,有句話李綺說的沒錯,她是李家千金大小姐,李家任何地方她都可以去。

書房里,李綺看著紙簍里的一團團廢紙,再看到桌子上林晨臨摹的字帖,眼中有著詫異之色,這人還真的在書房臨摹字帖。

只是這字太難看了,和原貼差別太大了,一看就是以前沒有接觸過書法的。

從書房走出來,李綺看到林晨沉著的臉,輕哼一聲:“不管你聽沒聽到,要是有什么事情傳出去,我不會放過你。”

李綺扔下這句威脅話語后,便是走出了院子,而王清瑤和另外一位女子,從頭到尾就沒進來過。

“王姐姐,這人應當沒說謊,我看他書房里有許多廢紙,是真的在書房里練字。”

院門外,李綺的聲音傳來,林晨深吸一口氣,轉身回了自己臥室。

高門大戶,高不可攀。

這一趟邰館主跟他說過,目的是求李家大人對自己指點一二。

李家大人是六品橫練強者,得其指點,自己鐵骨功圓滿的機會極大,能夠節省出不少時間。

可李家這種待客之道,他已經不期盼李家那位老大人的指點了。

人可以沒傲氣,但不能沒傲骨。

若他還厚著臉皮待在李家,即便李家老大人回來后,兌現了這份人情,他的念頭也不通達。

寒門武者,當抓住一切往上爬的機會,但也要有自己堅守的東西存在。

否則,只會成為一個為了武道境界而不擇手段的小人。

老有指點之恩,幼有羞辱之仇。

他又該以何種態度對待李家?

李府大門。

林晨在離著李府大門十幾丈外等候,半個時辰后,邰如柏的身影出現在他視線中。

“林晨,怎么回事?”

邰如柏身為練臟武者,自然也是第一時間看到了林晨,當看到林晨肩上拎著包袱,沉聲問道。

“邰館主,弟子謝您厚愛,不過李家高門大戶,非我這寒門弟子所能攀扯,武館與那位李大人的這份香火情,還是留給后屆師弟。”

聽到林晨的話,邰如柏深深看了林晨兩眼,他沒從林晨臉上看到憤怒,但卻看到了堅定。

邰如柏不知道在他離開李府這一個多時辰,林晨遭遇了什么,但以他對林晨的了解,林晨絕不是那種氣量狹小之人,更不是那種些許委屈受不了的嬌慣子弟。

清風武館如此輕視林晨,可最后林晨還是加入了清風武館。

清風武館二次放棄林晨,拿下武比第一之后,林晨也不曾說過清風武館半句壞話。

無論是在公開場合還是在私下。

這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秘密,即便是私下之言,只要有他人聽到,總會被傳出來。

面對清風武館的輕視,林晨以八大武館第一的成績,來證明自己。

這是一個心有傲骨的少年。

這也是他會甘愿為了林晨而用掉鎮岳武館和李大人之間,這份極其珍貴香火情的原因之一。

他極其看好林晨的未來。

“本館主明白了,既如此,你且等片刻,本館主陪你一起走。”

“邰館主……”

林晨驚訝,他想著是自己離開李府,沒想讓邰館主也離開,畢竟對于鎮岳武館來說,和這位李大人的這份香火情極其珍貴,維護了幾十年,不該就此放棄。

“李大人不是那般小肚雞腸之人,既然李大人不在,咱們離去也是正常。”

邰如柏拍了拍林晨肩膀,寬慰了一句。

李家,雖是高門大戶,但在他看來,自李大人之后,李家下一代李安,連李大人的一成風采都沒有。

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到現在才只是一個九品。

李家,后繼無人。

半個時辰后,兩匹快馬出城而去。

一個時辰后,一輛馬車快速入城,直奔李府。

馬車在李府大門停下,一位老人從馬車上下來。

老人眼窩深陷如古井,但瞳孔卻澄澈得駭人,當老人抬眼掃過府門,迎上去的李府下人,無一人目光敢與老者對視。

“父親回來了?”

得到下人通報的李安,臉上有著詫異之色,按理說父親去莊子與友人相聚,怎么也得住上一晚,最快也得明日才會回來。

老人剛入府,李安便是從后院迎了過來。

“父親,怎的不在莊上住上一晚再回來?”

“哈哈,你讓人送信,鎮岳武館有人來府上了,為父豈能待的住。”

李岳山放聲大笑,他等這一日已經等了許久了。

“帶我去見邰如柏。”

“父親,哪能讓您去見他們,我讓管事的去傳他二人就是。”

李安搞不懂,自家父親為何如此激動。

“也好,便是請邰如柏和那少年過來。”

李岳山吩咐完后,看到自家兒子疑惑眼神,心里一嘆,自己當年只顧追求武道上的突破,確是疏忽了對安兒的培養,安兒并不是一個合格的李家家主人選。

“為父和鎮岳武館之間的事情,你應當知道。”

“嗯,父親當年在鎮岳武館學武一年,與鎮岳武館有一份香火情。”

“那你可知道,這些年為何鎮岳武館來李府,只是拜訪為父,從來不和李家其他人走近?”

李安一愣,他心里想的自然是鎮岳武館那些館主太過吝嗇,或者說是狗眼看人低,只想著奉承父親。

只是這話,不能宣之于口。

知子莫若父,自己兒子這一沉默,李岳山就知道自家兒子的心思,神情變得嚴肅:“鎮岳武館歷次來人,之所以只拜訪為父,是因為他們知道,武館和老夫雖有香火情,但并不太深,畢竟為父只在武館待了一年,且連鎮岳武館的學員名冊都沒入。”

李岳山回想年少時候,他去鎮岳武館,托的是當時衢州一位九品前輩的關系,那位前輩當時恰好任鄱陽縣武政所所長。

“這份香火情,只能用一次,鎮岳武館歷屆館主,若是和我李家家人結交,等同于是用掉了這份香火情,畢竟若無這份香火情,他們根本沒機會與你們結交。”

“為父和鎮岳武館歷屆館主,大家心知肚明,莫要愚蠢的以為鎮岳武館真就拿不出幾份賀禮。”

看到自家兒子若有所思之色,李岳山臉色也是稍微好看一些,自家兒子雖然武道天賦不行,性子也較軟,可軟也有軟的好處,便是聽得進去話。

“這份香火情,對鎮岳武館來說極其珍貴,絕不會輕易使用,既然邰如柏這次還帶了一位少年來,必然是鎮岳武館十幾年來最有潛力的學員,為父自然是要見上一見。”

有句話,李岳山沒有說出來,給自己兒子留了臉面。

等到自己老去之后,兒子撐不起李家,鎮岳武館帶來天才學員,自己指點對方,是他還的鎮岳武館的香火情。

對于那少年來說,便是欠下李家一份人情,日后若這少年能夠在武道上走到高處,有這份指點之情在,李家若遇到麻煩,對方不會袖手旁觀。

盞茶時間過去。

李岳山面沉如水,身后李安面色蒼白,至于李綺則是泫泫欲泣。

邰如柏兩人走了!

李安之前并不知道此事,也是在派下人去請之時,才知道邰如柏和那少年已經離府了。

邰如柏倒沒有不告而別,走之前與院門外的下人交代了一聲,只是因為自家女兒指揮著下人正在院中燒烤,那下人便是沒有第一時間告知。

“祖父,我也只是怕他聽到王姐姐和我們的談話,進他書房確認了一下,又沒有要把他趕走的意思。”

李綺從來沒見到過心疼自己的祖父,會對自己這般動怒。

不過就是一個小縣城的武館學員,自己也沒欺負他,誰知道這人連這么點氣都受不了,竟然就這么走了,當真是沒有禮貌。

李岳山一言不發,進了林晨居住的院落,直奔書屋而去。

“祖父,這人字也寫的爛,還好意思臨摹祖父你的字帖。”

“閉嘴,你這個蠢貨,當真是被你爹給慣壞了!”

拿著一張字帖,李岳山再也忍不住,一口吼出,整個書屋都搖晃起來。

“父親!”

李安看到愛女被罵,忍不住想要辯駁。

“還有你……你們當真是要氣死我。”

李岳山手指著手上拿著的字帖:“這份《石魂貼》是我當初入七品之時所寫,年不過四十,便入六品境界,橫練功夫達破限之境,何等意氣風發,自認天下沒有可與我相提并論之人。”

“字如其人,字顯其性。”

“這份《石魂貼》,一般人看不出其中蘊含之精髓,唯有橫練功夫的武者,且還要在橫練功法上有極其深的領悟,才能看出這份字帖中的橫練意境。”

李岳山手指著墨汁還未完全干掉的字跡:“你個蠢貨會覺得不像,那是因為我下筆時,心中傲然,但人家收筆處露鋒芒而不折,末端回鋒如槍尖震顫,這份心境即便是我也比不上。”

李安和李綺父女倆對視一眼,眼中都有著不可置信。

那少年才多大?怎么可能比父親(祖父)還要厲害?

李岳山心中長嘆,若自己四十歲那年能有這般心境,就不會最終止步于六品,五品甚至更高也未嘗沒有可能。

“跟我走!”

李岳山放下字帖,鐵青著臉朝著門口走去。

“父親,去哪兒?”

“去把人家追回來。”

“追回來?”

李安不可置信,邰如柏那兩人都走了兩個時辰了,這得追到什么時候?

“父親,現在天色已晚,要不明兒孩兒去把那人追回來?”

“筆露鋒芒而不過剛者,豈是沒有傲骨之人,你去追,你能追回來個屁,老夫親自去,你們兩人也跟上,尤其是……”

李岳山深吸了一口氣,看向自己孫兒:“琦兒,祖父剛剛的話可能重了些,但此少年前程之遠大,即便是祖父也難以想象,與其結下一份情,能保我李家未來二十年,你爹撐不起偌大的李家。”

這話出口,李安面色有些難看,但他也知道父親說的是事實,雖有些難受,但還是能接受。

“祖父,綺兒明白了,一會追回那人,綺兒給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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