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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三十三章 【我來找他】


更新時間:2025年07月25日  作者:跳舞  分類: 都市 | 異術超能 | 跳舞 | 快收了神通吧! 
也是,這種截殺貨船的事情雖然在底層人看來很大,但是對于顧家這種龐然大物來說,派一位嫡系貴人來處理,多半只是為了表示對圣人宗門的尊重——若不是事情剛好發生在這里,而是發生在別的什么山野地方,恐怕也就拍個高級管事之類的了。

而即便來的是嫡系貴人,也只是禮節上的應對。親自和涉案人員問話這種事情,卻是沒資格叫那種大人物親歷親為的。

陳言心中想明白了這一節后,心中就輕松了許多。

隨后一個宗門內的仆從呈上來了一份當初陳言口述下的筆錄,送到陳言面前后,陳言拿過來看了一遍。

“趙山河,上面錄下的東西,可是你前幾日親口所講述的內容,有啥毛病沒?如果妹毛病,你就再尋思尋思,有啥要補充的?”,那個叫顧酒的胖子問道。

好家伙。

一個妹毛病,一個尋思尋思。

不用說,這胖子果然是顧家人了!

頭幾句還憋著說的字正腔圓,后面口音就漏出來了。

陳言也不著急回答,而是細細看完一遍后,才將這份筆錄交還給了旁邊的仆從,從容不迫道:“稟顧參軍,在下看過這份筆錄,確實是我當日講述的內容,沒有差池。”

顧酒點了點頭:“好。”

隨后他盯著陳言看了看,只覺得這人雖然相貌平庸,但氣度卻是從容,就問道:“我也看過你講述的這份筆錄了,當日晚上事發后,你能從貨船上逃生,到了地上還能用那些手段躲過那個兇徒用元神催發的搜魂術,看來你這人挺機警啊,有點東西。”

陳言不說話,靜靜等待著他的下文。

“我也了解過,你說自己乃是從雪崖關回來的,所以本將就想,你必定是在雪崖關外也經歷過戰陣廝殺,所以才有了這般機警的素質和心性吧?”

陳言緩緩道:“在下在雪崖關的時候,確實層出關去狩獵過兇畜族,也可兇畜族的雪橇隊打過幾場。”

顧酒點了點頭:“那便是了,不過……”

他忽然語氣一轉:“我且問你,既然你曾經在雪崖關外狩獵過,那么你可曾在雪崖關交割過兇畜族的頭顱和功勛?雪崖關中的賞金名冊里,可有你的名字?”

陳言聽到這里,心中就微微一沉。

他知道,麻煩來了!

陳言當然在雪崖關中用兇畜族的腦袋換過賞金,數量還不少!

不過,那冊子上記錄下的,可是王初一這個名字。

和趙山河,卻是毫無關系的。

而趙山河這個名字,在雪崖關的鎮將府交換賞金的名冊上,是不存在的。

那么,這就是破綻了。

一個二境修士,按理說修為在散修之中也不算低了,何況也自己承認了曾經數次出關狩獵。

名冊上卻連一個頭顱都沒賣過。

這就不合理了。

幸好,這個問題在他今天被趙無忌叫出來的時候,路上聽說來的顧家人乃是雪崖關的,他就立刻留了意,心中也想到了可能會在問話中發生的麻煩。

在來時路上他心中就在思索對策——雖然時間也很短,但總比在當場當面的時候忽然被提出這個疑問,讓他措手不及要好得多了。

路上的幾分鐘,陳言心中已經有了初步的預案,雖然自覺這個回答并不完美,但當下也沒有更好的解釋了。

陳言深吸了口氣,臉上做出幾分為難的樣子,眼神里還故意流露出了一絲淡淡的惶恐,只是又故意的掩飾住了。

他仿佛糾結了一下,才低聲道:“稟參軍,在下其實……”

說著,他仿佛到了此刻才下了決心一樣,語氣也有些艱難:“在下雖然有二境修為,但其實并不擅長攻伐廝殺,乃是修行符術為主。

之前幾次出關狩獵,也是和人搭伙去,作戰的時候,也只是作為輔助,所以功勛一直不多,每每一場戰斗后,即便隊伍有所斬獲,我也很難分到什么像樣的戰利品。

分的多的不過是些獵獸肉。至于兇畜族的頭顱,也只分到過四五個。”

“你既已到了二境修士,想來也是有許多年了,怎么這么多年,只有四五個頭顱的戰績么?”顧酒問道。

“……在下不擅戰斗,除了主修符術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是,在下自幼性子謹慎了些,不太……不太……嗯,不太敢上戰陣廝殺。所以,嘗試了幾次出關行動,但斬不多,在下就覺得這般用性命去冒險又收獲很少,似乎就不值得,于是就很少出關了,只是在關中給那些散修做些符紙,平日里賣些符,賺些玉錢度日。”

陳言說著,臉色上帶著羞赧,面紅耳赤一般的低下了頭。

膽小不敢上戰場?

顧酒聞言笑了笑,眼神就不由自主露出了幾分不屑,但很快就被他收了回去

“這么說,關中的冊子上,你的戰功一共就只有四五個頭顱”

“呃,其實……一個都沒有。”陳言語氣更有些訕訕的樣子,緩緩道:“那個……您既然是雪崖關鎮將府的參軍,您自然知道,在雪崖關,其實……賣兇畜族的腦袋賺錢,未必,未必……嗯,未必就要賣給鎮將府那個收戰功的地方。”

“……嗯?”

陳言嘆了口氣:“奔雷騎也好,守軍也好,其實都是以戰功來提升軍中職位。前些年沒有大戰,奔雷騎也只是靠外出做斥候巡視才能有所斬獲。

所以……其實關中一些狩獵的散修,偶爾也會把斬獲的兇畜族腦袋,私下賣給軍中之人……只是這種事情做的不好太明,價格也往往比公價的賞金更貴一些。”

顧酒深深的看了陳言一眼,略一沉吟后,輕輕吐了口氣。

陳言說的,雪崖關軍中會有私下買人頭來交軍功的時候,他這個鎮將府的左參軍自然是知道的。

只是這種事情,在軍中屬于極少數——以來是從軍的那些軍士,其實也都算是底層,自己的軍餉和積蓄都不會很多,沒有財力去大規模買人頭。

那些會買人頭的家伙,做法其實是,自己為了攢夠升一級的頭顱和軍功,往往會先自己努力拼命去作戰。

等積攢的差不多了,若是差上一兩個,才會出錢購買。

而且這種事情也不敢大規模的公開進行。

怎么說呢……

陳言的這個說法,大體來說沒什么毛病,但顧酒卻依然心中生出了一些疑惑。

他想了想:“你既然賣過的腦袋沒幾個,那么其他時間都是賣符了?你都是賣給什么人?”

“一些出關去狩獵的散修,嗯,還有主要會賣個兄弟會的一些人。”

顧酒瞇著眼睛:“兄弟會?都誰啊?”

陳言猶豫了一下,緩緩說了兩三個兄弟會的人的名字,其中自然就包括了兄弟會里,除了顧金甲之外,和他最熟的那位光頭三十九哥。

這幾個名字說出來,顧酒臉色頓和,顯然他也認得這個幾個名字的。

隨后,這位胖胖的左參軍沉吟思索了一下,就擺擺手:“好了,問完了話,你先下去吧。有事我會讓人再叫你的。”

陳言故意低聲道:“敢問參軍,我還要在這里待多久?那個……我本來是搭船去南疆不歸城的,這已經耽誤了不少日子……”

說著,他似乎有些為難的看了看顧酒。

顧酒淡淡道:“我們顧家不會冤枉無故之人,這事情若是和你無關,我自然會放你走,還會賠償你一些錢,給你當去南疆的路費。

不過……不歸城么?”

他忽然笑了笑:“那么你倒是不用著急了。鎮將大人,這次從仙臺述職回來,下一站正是要去南疆的,你若是去不歸城的話,等這里的事情處理完畢,我做主,讓你搭乘我們的飛舟,順道一起去南疆好了。”

陳言心中一動,只是不知道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但此刻也只好表示了一番感謝,就退下了。

陳言離開后,那個錢長老緩緩道:“這人說的話,對于截船的案子經過,他應該沒有撒謊,但我看他元氣波動的程度,對他自己的事情應該也是有所隱瞞。不過么,這些散修修行不易,經歷也都復雜的很,對自己的事情隱瞞一些,倒也不算奇怪。”

顧酒點頭:“多謝錢長老了。這事情我倒也不疑他,但總要等我把今日的問話稟告鎮將,然后看鎮將的意思吧。”

錢長老拈須微笑:“聽聞這次雪崖關一戰,斬首三萬余!鎮將大人是顧家嫡系血脈,自然修行的是顧家的殺伐之術,這一戰斬獲如此多的腦袋,想來修為肯定是又大大的往前邁了一步吧?”

顧酒面色露出幾分崇敬:“那是自然,我家鎮將嘔心瀝血布置下這場大戰,斬獲這么多,自然是對我顧家的功法修行大有裨益。”

說完,他便起身:“問話已完,我這就回去向鎮將大人稟告。”

他拱手施禮,錢長老也立刻起身還禮。

“鎮將大人說了,這次多謝靖安堂的幫忙,還幫助收斂了我顧家飛舟上的管事和船員的尸骸,這份人情,我顧家記下了。”

“破案沒幫上什么,但收斂尸骸,乃是同道應有之義,何況顧家與本宗一般,都是圣人傳承,這些份內之事,也不必謝了。”

一個時辰后。

天魔陰陽合歡宗內門仙山之上。

一處干凈整潔的禪院之中,院外站著數名身穿皮甲的軍士。顧酒走進院子里后,就直奔右側的書房,來到門前,才深吸了口氣,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才沉聲道:“少主,顧酒求見。”

里面傳來一聲輕輕的“嗯”聲,顧酒才推門走了進去。

那桌后坐著一個身穿緊身練功服的人,自然就是顧家鎮將了。

只是此刻坐在桌后,手里捧著一方玉簡,正在讀著雪崖關之中的軍中戰策戰報。

顧酒臉上滿是狗腿一般的笑容,走近了幾步后,低聲道:“少主……”

“軍中稱職務!”

顧家鎮將抬起頭來,一雙如星的眸子瞇了瞇,閃過一絲不滿,冷冷到:“說了多少次了,叫將軍,不許再叫少主。”

“這……不是反正妹有外人兒嘛。”顧酒眼看鎮將面色不豫,這才趕緊收起笑容,行了個軍中禮節,正色道:“問話的事情我已經辦妥了。”

說著,他大略把經過講了一遍。

鎮將聽的很是認真,聽完后,修長的手指在桌上輕輕敲了幾下,才緩緩道:“事情應該是沒什么差錯了,這個散修應該是被無辜卷入的。不過他隱瞞的自己的事情……”

頓了頓,鎮將擺擺手:“底層散修修行艱辛,經歷也多苦難復雜,有些不想給人知道的個人陰私也不奇怪,既然和這個案子無關,就不必非要去迫問人家的私人隱秘了——你去告訴他,他若是想走現在就可以走,給他一筆錢。若是愿意等的話,等我出發去南疆,可以當他搭船。”

顧酒點頭,正要領命出去,他才一轉身,那鎮將忽然想起一事:“等一下!”

“嗯?少……將軍大人還有什么吩咐?”

“你說……那人,他叫什么名字?”鎮將的語氣忽然有些古怪。

“趙山河。”顧酒隨口道:“名字倒是頗有氣勢,但這個家伙人么,看著唯唯諾諾的。”

頓了頓,他似乎誤解了什么,就道:“將軍,是覺得這人有幾分機敏才敢,要招攬到麾下么?我看這人嘛,也就一般。

或許有幾分機敏,但性子有點慫,而且膽子也小了些,心性不佳。”

“趙……山河么?”鎮將深吸了口氣,眼神和臉色都變得古怪了起來,蹙了蹙眉頭,然后卻終于吐了口氣:“知道了,你且不要去通知他,這事情先放著吧。”

“啊?”

鎮將面色一沉,冷冷看了顧酒一眼:“現在我吩咐你點事兒,都要說第二遍么?”

顧酒縮了縮脖子,趕緊應下跑掉了。

陳言回話完畢,被趙無忌一路送回去外院,可才走到了外院的走廊大門,卻遠遠就看見一個身影立在那兒。

趙無忌一眼看過去,頓時臉色就肅然了幾分,帶著陳言快步走了過去,主動彎腰行了個禮。

“見過南宮師兄!”

眼前站著的這人,一身杏黃色加黑金邊的袍子,黑發如云,相貌清雅不凡,正是那日給外院預備弟子講道過的那位內門的古風美男。

陳言此刻知道,這人居然姓南宮。

他心中輕輕一嘆。

姓南宮啊,那就完了。注定不是什么氣運之子,最多就是個小配角。

在各種修仙故事里,凡是那些聽起來很傳統很貴氣的復姓家族,看著清貴,但都注定的是配角的命。

嗯……最多出幾個主角后宮團的成員。

南宮師兄輕輕一笑,只是眼神很是淡然,看了趙無忌一眼:“你……我記得你是姓趙對吧。”

“我叫趙無忌,不想師兄還記得我。”趙無忌神態很恭敬:“師兄在這里是等我么?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去做?”

南宮師兄輕輕一笑,卻越過趙無忌,眼神落在了垂首老老實實站在趙無忌身后的陳言身上,伸手一指:“我來找他。”

我最近身體的問題是頸椎老毛病犯了,疼,而且這次發作的有點嚴重,因為壓迫血管,導致頭暈。

看過醫生了,這種毛病沒啥可以立竿見影的法子,要么就做手術,但醫生根據我的問題考慮他也不推薦,我也不想做。那就只能保守治療,要養些天。

其實頭疼還好,可以忍,或者吃止疼藥,但頭暈真的太影響我工作狀態了。尤其是躺著還好點,但一坐著,坐的時間稍微久點就不行。

這病吧,它不嚴重,也能耐受,但真的特別影響我工作。暈的不至于讓人馬上倒下,但就是那種中低程度的暈,就很難碼字和思考劇情了。

很多老讀者都知道這是我的老毛病了,所以最近這幾天還請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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