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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作客?坐牢?】(7000)


更新時間:2025年07月22日  作者:跳舞  分類: 都市 | 異術超能 | 跳舞 | 快收了神通吧! 
那江默勘察現場,足足花費了一個小時左右。陳言則老老實實站在林間樹下,絕不輕舉妄動。

江默身邊的那個跟班師弟,倒也并不太緊張去看管陳言,只是放任他隨意在林間——大概在他的認知里,像陳言這種底層散修,面對他們這種圣人傳承的宗門,自然就該當戰戰兢兢,乖乖聽命的份兒。

倒是后來,林子里先后又飛來數個身影,人人都是一身杏黃色的長衫,和江默等人裝束一樣,顯然都是同門。

眼看同門到來,江默結束了勘察現場,從破損的飛舟之中跳了下來。

顯然所有人中,江默的身份最高,其他那些師兄弟見了江默,都紛紛拱手行禮,江默只是揮了揮手,淡淡道:“附近巡查,可有收獲?”

“……稟師兄,不曾,我等在周圍巡查走出了數百里范圍,皆不曾尋到什么可疑的人。”

江默得到了這個答復,倒也沒流露出什么失望的表情,就點點頭道:“那人神通不凡,想來也不是你等能找到的——也罷,我派你們四處巡查,也不過就是聊勝于無,既然沒什么收獲,咱們這就回去稟明宗門,請上面做決定吧。”

說著,江默轉過身去看著林間的那條破損飛舟,他一抖袖子,從他的袖子里飛出一尊小小的銅鼎來,帶著寶光漂浮在半空,隨著銅鼎里散發出一團青氣,那條破損的飛舟咻的一下,就化作流光,被收入了銅鼎之中。

就連林子里散落在地上的那些破損的箱盒以及藥材,也都紛紛化作流光,頃刻功夫,就都落入了銅鼎里。

江默隨即收起了銅鼎,轉身看了看眾多師弟,目光最后才落在了遠遠站在樹下的陳言身上。

“他是船上的幸存之人,帶回去也可做個人證,有些事情,還是要查清楚的。”

江默伸手往陳言一指。

那個跟班師弟就對陳言招招手:“欸!你過來把,師兄讓你跟咱們一起回去了。”

陳言早知道有這么一遭,倒也神色從容的點了點頭。

江默隨手從袖子里取出一物來,往地上一丟,隨著銀光閃爍,就很快竄上半空,化作了一只巨大的紙鶴!

那大紙鶴如同小船一般,雙翼展開,足足有近十米寬。

江默帶著眾多師兄弟跳上了仙鶴,陳言自然也被帶了上去。

隨著那仙鶴抬頭,居然發出一聲嘹亮的鶴唳,雙翼震動,飛了出去。

陳言站在鶴背上,只覺得腳下穩定得可怕,絲毫沒有半點震動或者搖晃。這紙鶴上蘊含的法陣造詣,恐怕比顧家的飛舟還要更高明一些。

眼看周圍風卷流云,朝著兩邊散去,而仙鶴上的眾人,卻絲毫不受風力阻擋。

在紙鶴上,眾人和江默交談了一番收獲,江默被眾人圍著,一番講述后,說到了陳言,講明了陳言乃是船上唯一的一個幸存者,還見過行兇之人,更是昨夜見機最快,逃下貨船,才僥幸活了下來。

他講這些的時候,這些門人弟子也沒太大的反應,其中兩三個,也不過就是朝著陳言頭來幾分好奇的目光,打量一番后,就收回了注意力。

倒是江默才是眾人的焦點——這些宗門弟子對什么截船的事件并不太關心,只不過因為發生在自家門口,身為圣人傳承的宗門才不得不按照管理出來巡視查看一下。

反倒說完了案情后,就紛紛對江默獻起了殷勤。

“江默師兄,這次在靖安堂輪值完畢,就要回歸內門,去準備應對天劫,破境天人了吧!”

“咱們靖安堂得江師兄坐鎮三年,倒是讓兄弟姐妹們獲益良多!堂上首座平日不怎么管事,江師兄倒像是咱們的首座一般。”

“是啊,師兄這次回去后,下旬便要回內門,到時候眾多兄弟姐妹可要好好相送一番。”

“師兄天資卓越,乃是咱們宗門中的天驕般的人物,這次回歸內堂沖擊天人境,必定是馬到功成,一片坦途!我等就提前慶賀師兄破境天人,成就大道!”

面對一片奉承,這個江默倒也不故作冷淡,面帶喜悅的微笑一一謝過。

這邊一派殷切熱絡,而陳言則老老實實的坐在邊緣的地方保持安靜。

只是心中卻也不免感慨。

看來,不論是現實世界還是域界,這“人情世故”四個字,是走到哪里都免不了的。

紙鶴飛翔了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就降低了高度。

陳言坐在紙鶴上,就看見遠處那座懸浮的仙山依然漂浮在高空,但地面上,卻有一座山基拔地而起。

仿佛是用什么偉力,將這山峰橫切了過去,頂部半截切開后,飛上天空變成了空中漂浮的仙山。

而地面上的山基,則依然延綿數十里。

只是山上那橫切的位置,被切成了一片平坦的地帶,上面周圍樹林環繞,中間則建造了一片樓閣如云,氣勢恢弘的建筑。

金邊紅墻,殿堂高大,吊斗飛檐……

山門之外,確實一條寬闊的石階往下,一路通往山腳。

陳言坐在紙鶴上能看見,就在石階通往山腳下的盡頭,山腳地面石階前,是一座高大的石刻牌坊,旁邊還立下了一座碑。

在石碑周圍,卻還有密密麻麻的人群匍匐在地上納拜不已。

焚香禱告,就如同人間廟宇之中的信徒一般。

紙鶴越過半空,朝著半山上的那片殿宇而去的時候,地面山腳下的那群信徒有人看見了,紛紛指天高呼,然后嘩啦啦一下,就是一片拜倒磕頭。

陳言看的真切,在望氣術之下,能看清在山腳下那些信徒群體,頭頂并無元氣繚繞,分明就是一群凡人。

紙鶴落在了殿宇前的一片空地上,腳下是大塊大塊的石磚,卻鋪設的紋絲合縫。

江默帶著師弟們跳下紙鶴,陳言則是最后一個站在地上的。江默收起了紙鶴,看了看眾人,又看了陳言一眼,略一沉吟,就開口道:“羅無忌。”

聞言,師弟們立刻有人應了聲,走出人群來。

正是之前最早陳言見過跟在江默身邊的那個跟班師弟。

“你去帶這個……這位趙道友,去靖安堂,請他將所遇所見之事錄下。”

頓了頓,他神色肅然,沉聲道:“莫要懈怠!此事畢竟關系到顧家,事關尊者圣人世家,不可怠慢職責!務必要把事情查的清清楚楚,事事有跡,句句有證,以免將來顧家派人來問,也有個書證。”

“領命。”趙無極肅然拱手,回頭看了陳言一眼,目光就有些古怪了。

隨后眾人散去,那江默則當頭朝著空地前方的大殿里而去。

陳言則沒太在意這些,他落地后,就一直好奇的東張西望,仔細打量這個“尊者道場”。

在紙鶴上他安靜的坐在一旁聽這些人聊天,也得到了一些信息。

知道在這個“圣人道場”,也就是天魔陰陽合歡宗,分為內外兩門。

自己之前在飛舟上看到的那座懸浮在半空的仙山,那是內門所在,輕易是不能進入的——就算是本門弟子,也只有內門之人才能踏足。

仙山之上,有尊者留下的法陣和法器法寶守護。

下屆的這座山基,上面的殿宇建筑群,則就是外門了。

這外門之中,四處建筑在陳言看到,基本就是那種所謂的“古代”的樣式風格,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建筑高大宏偉,并不輸給現實世界,只是四處都有隱隱的法陣光芒閃爍。

一些地方的法陣,隱隱散發出來的元氣波動,居然讓陳言感覺到了一絲警惕肅殺的感覺,想來應該是什么禁止通行之地。

他正看的興趣盎然,趙無忌已經走到了陳言的身邊,看了他一眼:“好啦,你也聽見我師兄說的話了,你這就跟我走吧。”

陳言心中也有準備,笑瞇瞇的對他拱拱手:“有勞道友了。”

趙無忌擺擺手:“我不過是公事公辦。”

隨后趙無忌帶陳言從廣場的左側走去,穿過一條拱門后,走過一座長廊,盡頭又繞過一個彎,來到了一出樓宇旁。

那樓宇上龍飛鳳舞的三個字,分明是:靖安堂。

而兩側門外,則擺放著一應兵器,什么刀槍劍戟之類的,只是都分明已然破損。

“這里便是我宗門的靖安堂,負責巡視宗門安定,震懾宵小。”趙無忌對陳言道:“你來到這里,少不得要把昨晚的事情細細的再講上一遍,你也莫要不耐煩,說的清楚,對你只有好處。若是說不明白,只怕會給自己惹麻煩。”

這話帶著幾分告誡的意思,陳言當然聽的明白,點頭就道:“我明白,多謝道友提點,我自然會坦誠說話,絕無隱瞞。”

進了樓宇,趙無忌領著陳言進了一處耳房之中,這房中擺設倒也簡單,趙無忌讓陳言在這里等待,不過片刻后,他就和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這進門的中年男人分明身份比趙無忌要高許多,趙無忌跟在這人身側,行走之中還微微低著頭,欠著身。

中年男人一張四方臉,留著長長胡須,相貌甚有威儀。一身黑色的長衫,只是腰間的腰帶卻是杏黃色的。

這人走進來后,就直接往臺子后一座,瞇著眼睛,雙目如電一般,細細打量了一番陳言。

趙無忌干咳了一聲,緩緩道:“趙山河道友,這位乃是我宗門靖安堂的外門錢長老,一會兒問你什么,你便答什么就好。”

陳言點點頭:“好,那就請道友問吧。”

那個錢長老一言不發,只是瞇著眼睛看著陳言,問話的則是趙無忌。

趙無忌深吸了口氣:“先將你昨晚的一切遭遇,先自行講述一遍,勿要錯過一個細節。”

“……好!”

陳言點了點頭,就開始了訴說。

在他訴說的過程里,那個錢長老隨意一揮袖子,桌子上就出現了筆墨紙硯,毛筆飛舞,龍走如游蛇,自行在紙上書寫起來。

陳言花了近十分鐘時間將事情過程講述完畢,然后看向趙無忌。

趙無忌點點頭,朗聲道:“便是如此么……你可有補充?”

“沒了。”陳言搖頭。

其實他是有所隱瞞的——自己把東海扔向兇手的環節,他就隱去了。

這個細節,陳言現在其實有幾分后悔不該隱去——只是自己初見江默的時候,講述過程的那次,就已經隱去了這一環節——當時的想法是,不想給江默留下不好的印象。

其實此刻,這個事情說出來倒也無傷大雅,只是之前既然沒說,現在說了,反而多了麻煩。

趙無忌點點頭,轉身看向錢長老。

錢長老這才睜開了眼睛,眼神落在陳言的臉上,忽然輕輕開口道:“你親眼見過那個兇人,和我描述一下他的相貌形跡。”

這錢長老開口說話,嗓音卻出乎意料的平和,并沒有他相貌威儀的那種壓迫人的氣勢,反而語氣聽起來還帶著幾分親和的味道。

陳言心中思索了一下,緩緩道:“那人身披金光,我修為不足,看不透他的護體寶光,所以不知道他相貌如何。

至于別的么……他使用的是一把飛劍,那飛劍金光流動,很是鋒利。我親眼看見貨船上的管事也祭出了自己的飛劍與之抗衡,但不過一個照面,管事的飛劍就被斬碎。

還有么……”

陳言再次想了想:“那人有一手用元神之力進行搜索的法術。”

錢長老點點頭,看了看還在飛快書寫的毛筆,問道:“可還有別的么?”

“沒了。”陳言搖頭。

錢長老沉吟片刻后,忽然問道:“你是如何登上顧家貨船的?”

陳言吐了口氣,把自己偽裝的身份經歷講了一遍,說到自己在西臺城花錢托關系才搭船的事情又講了出來。

錢長老這才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陳言,淡淡道:“原來你是雪崖關回來了,想來在雪崖關那個地方,沒少經歷廝殺戰陣,難怪在昨晚遇到襲擊,你見機也快,一船的人,就只有你逃生得活。”

陳言點點頭,緩緩道:“如長老所說,在下確實在雪崖關,殺過幾個兇畜族,砍過幾個腦袋。”

“花錢搭船這種事情,我不追問你……雖然不合規矩,但世家門下良莠不齊,這等事情司空見慣。何況又不是我宗門之事。”

錢長老嘆了口氣:“好吧,事情我已錄下,至于你么……”

他抬頭看了看窗外,然后輕輕道:“趙無忌,你帶他,在外門外院弟子處,給他尋個地方先住下吧。”

“領命!”趙無忌趕緊拱手。

這錢長老卻一揮袖子,桌上的筆墨紙硯盡數消失,就連他的身影也一陣風般,無影無蹤。

陳言愣了一下,扭頭看趙無忌,趙無忌嘆了口氣:“好了,詢問已經結束,接下來應該沒什么問題了。走吧,我帶你去住處。”

陳言皺眉,道:“這是讓我住在你們這里?要……住多久?”

趙無忌撇撇嘴:“我怎么知道。”

不是!陳言心中有些著急,但是他知道這里是圣人傳承的宗門,哪里能容自己抗拒,只能壓著情緒,低聲問道:“我畢竟也是無妄之災,總不能一直滯留此地,我還要去不歸城……”

趙無忌卻有些意外的看了陳言一眼,失笑道:“你這人倒是奇怪,一般散修若是能有機會進入咱們宗門,那便是天大的機緣,恨不能常住此地,趕走趕不走,就想在這里能有機會拜入門墻之內,從此上岸。”

陳言心中一動。

趙無忌嘆了口氣:“至于住多久,你也別問我,錢長老沒發下話,我怎么知道,他讓我安排你住下,我就安排你住下。”

不過他頓了頓,終于還是說了幾句有用的話。

“趙山河道友,我也跟你直說。這事情你確實倒霉,但我們遇到這種事情,也是無奈……這事情若是發生在別處,就和我們宗門沒一點關系。

可卻偏偏發生在咱們宗門外的山中,千里之內都屬于咱們宗門的地盤。

這就讓咱么不得不管了。

你不耐煩,我們還不耐煩呢。

這事情關系到顧家,人家也是尊者世家,背后站著圣人尊者的。到時候肯定是要派人來探查,屆時也要和咱們宗門進行交涉。

我們查到什么,錄下什么,都要一并交予他們的。

我這么和你講,你怕是要在這里住到顧家派人來交涉,到時候我們才好把錄下的言辭,收起來的貨船殘骸,還有你這個人證,一并交給顧家。”

陳言:“……”

這……不等于就是,自己被軟禁在這里了么?

陳言深吸口氣,語氣帶著幾分客氣:“那么請問道友,顧家……大概何時才會派人來交涉?”

“這我不知,如今事情剛發生,方才你也看見了,江默師兄和我們一起回來,他應該是去堂上稟告外門的管事長老了,管事長老詢問完畢后,還要看剛才錢長老詢問你的那些筆錄。

看完之后,管事長老對事情有了了解,才會讓人寫下書信,通知顧家,也通知附近的大城治所,這個流程,怕是就需要個兩天。

至于兩天后書信發出去,顧家何時做出反應,何時派人來……那我如何知道。”

陳言聽的眼角抽了抽。

特么的……走流程是吧。

“你也不必擔心,如今我們也已經明白,你確實和這件事無關,你只是一個被卷入其中的無辜之人——但誰讓你是唯一的目證,你就是一個人形的證物,無論是我們,還是顧家,都要把你交割完畢后,才能放你離開的。”

趙無忌總算還有點人性,笑著走過來拍了拍陳言的肩膀:“既來之則安之,你就在外門外院住下,就當是作客了——你可要知道,這是多大的機緣!

那些外面的山野散修,若是能有機會能進入圣人宗門內做客,那是磕頭求都求不來的。”

“作客?不是坐牢么?”陳言嘆了口氣。

“放心,是作客。”趙無忌說道:“錢長老叫我安排你在外院住下,那就是作客的意思。若是懷疑你,把你強行拘下,那就是關在押房了!”

陳言心中只能接受,可忽然又想起一個念頭:“那……我既然是作客,不會……限制我的行動吧?還是我只能待在房中,一步不得外出?”

“錢長老既然沒說讓你禁足,自然不會讓你不能出門。住在外院,你就當自己是我外門的外院弟子,可在外院活動——至于那些禁忌之地,你不要亂走……就算你亂走,也走不通的。”

陳言這才點頭,心中卻漸漸生出幾分興趣來。

這天魔陰陽合歡宗內,所謂的外門弟子所居住的外院——其實準確的說,并不是外門弟子,而是“預備外門弟子”。

按照宗門的規矩和流程,住在這里的人,乃是剛剛拜入宗門內的新人——但還不算宗門弟子,要在外院經過三個月的甄選和修行。

合格的,才能正是拜入宗門,算作外門弟子——至于內門弟子,那是另外一個領域,暫且不提。

三個月的甄選修行,讓宗門考察這些預備弟子的天賦,心性,悟性等等多方面的素質。

若是不合格的話,可以離開宗門,自行尋找出處,從此和宗門不再有任何關系。

當然了,也有愿意留下的,則就成為宗門之中的雜役人等。

在宗門之中,那些做打雜工役,總要有人來填坑,不可能讓修士自己動手洗衣做飯打掃之類的。

此外宗門還有很多地方是需要人手的。

比如山下的田莊,藥田,不少產業都需要人手。而哪怕是種植靈田靈藥,也不是凡人能勝任的。

那些被淘汰的人,好歹也都是入門的修士——哪怕是天賦不足,眾生無望晉級,只能停留在一境修士,但充當這些雜役工作,最是適合。

天魔陰陽合歡宗,乃是圣人傳承的宗門,更是所謂的……嗯……正道魁首宗門之列!

在域界之中也是大有名氣。

陳言聽趙無忌說起,宗門之下,光是雜役門人,就有超過萬人,只不過大多數遍布在各地的宗門產業之中。

正式算是宗門弟子的,只有外門弟子千人,內門弟子百人——這才是有編制的。

陳言被趙無忌帶入了一處外院的院落——這是個類似于四合院的格局,周圍的房屋都是三層高,每層四間房。滿打滿算,可住三十六人。

陳言被趙無忌帶來后,隨意指了一間空房讓陳言入住,趙無忌只丟給了陳言一塊散發著淡淡元氣波動的令牌。

宗門內的規矩,不論是外門還是預備弟子,無令都不可離開山門——想出也出不去,有法陣隔絕。

在地面的外門的地盤,持著趙無忌給的那塊令牌——預備役弟子的令牌。

可以在外門的一部分地方行走。

陳言大概了解了一下,即便是在地面的外門地盤,預備弟子,能去的地方,也只有三分之一的區域。

不過就是幾個練功房,講堂,晨課晚課,還有住所——相當于宿舍。

這一批外院的預備役弟子,據說有數百人——但按照慣例,最后能留下來的十不存一。

陳言不是預備役弟子,只是暫時被安排住在這里,趙無忌也懶得和他細說太多規矩,只是告訴陳言,每日餐食會有仆役集體送到各個住宿的院落中,每日一餐,送餐的時間是晚上。隨后就匆匆離開了。

陳言坐在自己分到的這個房間里,房間倒是還算寬敞,也干凈整潔,一張床鋪,兩個蒲團,還有書桌,兩盞燈燭。

更讓陳言意外的是,床上還擺放了一件嶄新的宗門的預備弟子的衣衫——淡黃色的長袍,就連鞋襪也備了兩套。

“待遇不錯啊。”陳言心中想著既來之則安之,倒也不再焦急。

房間內居然還有幾冊書,他拿過來翻了翻,也不是什么練功的功法,只是一些教人打坐入定,有助于歸攏雜念集中精神的心經口訣。

他也不出門,就干脆靠在床上打坐搬運元氣。

畢竟是圣人宗門,哪怕是地面的外門,這里的元氣繚繞,濃度和厚度,都是陳言來到域界之中所經歷的地方,最佳所在!

在這里打坐練功,比外面那些花錢的練功房的元氣法陣,元氣的存在都要更濃郁!

他不出門,卻不知道在門外院落之中,他的到來已經引起了同院之中不少預備弟子的驚奇。

就有人低聲交談,猜測陳言的來歷。

有人猜測低聲道:“這次外院弟子甄選修行的三月之期已經過去了一旬。這個時候忽然有人半途加入,要不就是新來這人天賦出眾,讓選人的外門長老破格錄入。要么,就是有什么不凡的根腳背景!眾位師兄弟切不可造次,咱們與人為善,結善緣,莫種刺!”

而結果就是,陳言晚上的時候算著送餐的時間才走出房間來,他才走到院子里,原本在院子里正在忙碌著把仆從送到院門口的餐盒和飯桶搬運進來的眾多預備弟子,看見陳言走出來后,紛紛站定當場。

沉默了幾秒鐘后,也不知道是誰先起的頭,眾人紛紛對陳言拱手行禮。

“見過道友!”

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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