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神樹(6200字)
第一百六十五章神樹(6200字)
第一百六十五章神樹(6200字)
神樹!
神樹!!
陳言眼睛放光,看著巨樹,輕輕吞了一口吐沫。
如果這棵巨樹當真是神樹的話……
他曾經在木碗手里喝過稀釋后的神樹汁,那個玩意兒效果超凡,對體質的提升堪稱神奇——這還是稀釋后的!
最關鍵的是,神樹汁提升體質,是沒有任何隱患和副作用的!
域界的修士兩條道路,走體修的修士,要引外煞入體方能提升體質。譬如顧小娘顧青衣,以戰法修殺戮之道,才能淬煉肉身提升實力。
而一旦外煞入體,元神就難免不純粹,最后就成為了一條腿走路,體修和神修只能二選一。
陳言明明手里已經得到了體修的功法和神修的功法,卻一直遲遲沒有修煉,就是不想走那種瘸腿的修行之路。
當初在木碗手里喝到了神樹汁,又斷斷續續的從木碗那邊得知了神樹汁的由來后,陳言其實心中就已經生出了一些遐想,隱隱的多了一些思路。
而如今,這個傳說中的神樹,很可能就在眼前!!
身邊的大白也趴在地上,輕輕用腦袋蹭了蹭陳言,陳言心中一跳,趕緊伸手按在大白的腦袋上,另外一只手捂在大白的嘴邊,看著大白,緩緩搖了搖頭。
大白很是通人性,老老實實的匍匐著,不發出聲音。
陳言趴在地上,就這么居高臨下的盯著山腹中那棵巨樹,看了也不知道多久。
叮叮當當的敲打聲不絕,下面的那些兇畜族應該是在開采礦物。
而礦物,儼然就是巨樹的根莖衍生出來的東西。
陳言觀察了許久,旁邊還有兇畜族的怪物拿著武器走來走去,四處巡視。更有兇畜族的礦工推著小車,將從鼓包上敲打下來的礦物裝載然后運走。
他目力敏銳,能看出從鼓包上敲打下來的東西,是一個個石塊,色澤黑而亮,似乎其中帶著某種晶體結晶。
應該就是自己收繳過的那種陰煞靈晶。
陳言思索了會兒,輕輕在大白身上一拍,然后轉身往后爬去,大白也匍匐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貼地爬行,隨著陳言離開。
一人一獸就從洞穴通道之中遠離山腹,直爬出了有數十米后,陳言才站起身來,帶著大白快速離開。
幾個小時后,陳言和大白已經從洞穴之中走了出來,回到了峽谷山壁懸崖的那個出口。
陳言坐在這塊微微凸出的巖石斷面內的洞穴口,低頭靜靜的思索著,終于,輕輕一拍大腿。
“干了!”
陳言目光閃動,咬牙自語道:“入寶山空手而歸,可不是我的風格。”
如此寶物既然遇上了,怎么能放過?
不過么……
干它一票是要干的,但卻不能魯莽行事。
自己這趟過來沒打算做大事,所帶的裝備不多,準備也不充分。
而這次傳送的時間也只剩下兩天而已,從時間上也比較倉促。
不如等這次回去后,做足充分的準備,弄上一大批裝備,下次再來!
嗯,山腹空間里的兇畜族礦工加上那些拿著武器的監工戰士,少說也有幾百人——甚至可能這里只是采礦的工作場地,整個礦區的兇畜族的數量甚至會更多。
自己的法術在這里被壓制,現在想單槍匹馬的沖下去,除非變身成超級賽亞人才行……
不如回去后做足準備,弄上一堆重武器來,到時候站在洞穴口,居高臨下,往下扔出幾十個手雷,炸他個人仰馬翻,再扛著一把加特林跳下去,誰擋在面前就掃他個四分五裂!
對了對了,還有神樹汁,到底是怎么提取出來的,也得先弄清楚才行。
想了這么多,陳言壓下心中的這些紛紛擾擾的念頭來,努力把情緒定了定。
他抱住大白的脖子:“你就在這里等著,別跟我進去了!就在洞穴口幫我放哨,如果有人找到這里,你就進去通知我。”
說完,他拽過登山包,選了一些給養塞進口袋里,重新提著反曲弓,走進了洞穴深處。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陳言什么也不干,就趴在山腹空間上的那個洞穴口,靜靜的觀察,盡可能的窺探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尤其是神樹汁這個東西是怎么提取出來的,這個事情對陳言來說至關重要——他總不可能沖下去,把一棵百米高的巨樹挖出來扛著跑吧?
大概是運氣真的不錯,又或者是蒼天不負有心人,等了兩天后,還真叫陳言等到了!
就在他的傳送倒計時還剩下幾個小時的時候,陳言正趴在洞穴口,嘴里含著一塊巧克力,也不咀嚼,就任憑唾液緩緩的將巧克力融化,然后一點一點的咽下去。
這樣做可以盡可能的減少動靜,也保持體力,讓潛伏的時間更長一些。
忽然之間,陳言聽見了下面傳來了一陣嗚嗚的號角聲!
隨后,叮叮當當的敲礦的聲音為之一停!
他立刻精神振作起來,稍稍伸出脖子,仔細看去。
山腹中的地面上,有幾個拿著長刀的兇畜族戰士山腹底部的一個地洞之中走了出來,為首的兩個兇畜族戰士手里舉著號角吹著,身后的兇畜族戰士更是手中長刀指天。
而工地上的監工怪物,也都是揮舞鞭子虛劈了幾記后,將工匠們驅散,讓出一條道路來。
隨后,當持刀的兇畜族戰士走出后,走在最后的,是一個全身披著雪白皮毛的家伙。
這家伙也是一個兇畜族,只是身材更為魁梧粗壯。
他的身上披著一件雪白的裘皮,腦袋上更是戴著一頂虎頭帽!
陳言一看就忍不住心中一跳。
這個家伙身上穿著的這套皮毛,倒仿佛是從大白身上剝下來的一樣。
這一身白虎皮的兇畜族走出來的時候,整個山腹中,除了那些持刀的護衛之外,所有的礦工和監工,都全部雙腿彎曲跪在地上,同時腦袋額頭點著地面,匍匐不起。
這家伙是個首領!沒準是個酋長或者祭祀之類的?
陳言心中暗暗揣測。
首領的懷中抱著一個巨大的罐子,上面花紋彌補,也不知道涂抹的什么玩意兒,只是遠遠看著花花綠綠的。
首領昂首挺胸,抱著這個罐子,就在眾人的跪拜之下,大步走向了中央的巨樹。
來到巨樹下,首領站在樹下,對著巨樹開始吟唱。
那嗓音粗重,也不知道吟唱的什么,只是發音字節抑揚頓挫。
陳言瞇著眼睛看著,隨后眼睛一亮。
那大樹的根部,原本厚厚的樹皮居然就緩緩張開口來,幾條根莖伸展出來后,又擰在了一起,如同麻花一樣的糾纏起來,最后形成一條垂在那兒。
首領姿態恭敬的跪了下去,把懷里抱著的那個大罐子緩緩舉起,就用膝蓋在地上挪動緩緩向前,最后將罐子放在巨樹下。
根莖延展到了罐口,上面隱隱的有流光在閃動,漸漸的濡濕……
全場寂靜無聲,所有的兇畜族都仿佛屏息靜氣的等待著。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后,根莖的末端才終于凝聚出了一滴液體。
滴答一下,掉落在了罐子里。
首領抬起頭來,面上露出狂喜之色,然后高舉雙手,大聲歡呼起來。
“神樹成熟了!!”
他扯著嗓子大吼了三聲后,就在地上連連磕頭。
而周圍的那些持刀護衛,忽然就走了上來,繞在大樹的周圍,每個護衛都選了一個方位站立,然后齊齊的盤腿坐下!
手里的長刀,就平放在了膝蓋上。
“神樹長成,可降甘霖!從今天開始,你們守護在這里,輪班值守神樹,凡輪值守護,不得離開片刻!所有一應食物都有人送來!!如果有敢擅離職守,殺!!”
數名持刀護衛齊聲低吼了一嗓子,然后就閉嘴不語,靜靜守護。
陳言默默數了一下,守護在這里的持刀護衛,一共有八個。
每一個的穿戴打扮,都和自己之前跟金甲一起襲擊的那個營地里的首領怪物一般無二。
想來實力應該也是相仿的。
那個被金甲殺死的首領怪物,身上可以變出紅色的光芒,戰力不俗。而眼下守在神樹周圍的,這樣的戰士有八個之多……
還有周圍數百個礦工,和數十個監工……
陳言心中凜然,不過眼神落在了那個放在巨樹根莖下的罐子,陳言又咬了咬牙。
首領很快離去,礦場之上,工地里重新傳來了叮叮當當的開鑿聲音。
而神樹的周圍大約十米的距離,卻被那些持刀的護衛守住,礦工和監工都不得靠近。
陳言又等了會兒,再過了半個多小時后,神樹才又分泌出一滴汁液,順著根莖的末端流入罐子中。
這玩意兒的分泌的速度很慢啊……
陳言心中嘆了口氣。
不過這樣也好,倒是也給自己制造了很多準備的時間。
半個小時一滴,就算是一天一夜,也不過就是四十八滴。
要想裝滿那個罐子,恐怕沒個一年半載都不行。
這樣看來,自己的準備時間倒是足夠充裕的。
陳言又在暗中窺探了會兒,算著時間剩下不多,就起身返回。
回到了峽谷的洞穴口的時候,大白就趴在洞穴內輕輕的舔著爪子。
陳言走過去笑了笑,抱著大白的脖子低聲道:“我這就要回去啦。這次我沒有獵獸肉留給你了,不過這些日子你既然能自己在這里存活,想來你也不愁吃食。
不過你要小心這個洞穴,暗中守護好這個地方,下次我就會在這里出現來找你!切記保護好自己,等我回來!”
墜落感消失,陳言在自家的地下室練功房睜開眼睛,長長的吐了口氣。
他此刻才心中激蕩,再也不想抑制,忍不住放聲哈哈大笑起來。
在練功房里來回走了幾圈,摩拳擦掌了一番,心中滿是激動和干勁,只恨不得立刻做好準備,去大干一場!
片刻后,陳言摸著腦袋,深呼吸了幾下后,才恢復了理智。
冷靜!
先好好的謀劃一番!
索性那個裝神樹汁的罐子,怎么也要好幾個月后才能裝滿的,自己倒是還有很多時間。
接下來的十多天,陳言不再前去域界,而是躲在家里,努力的制作封靈手法做出來的符紙。
尤其是正面戰力最強的三道小女孩送的法術,他就制作了數十張出來。
其中難度最高的萬劍符,在他不計成本的練習下,耗費掉了幾箱符紙,終于也做成了十多張。
他每日還不忘記花費幾個小時的時間繼續練功——聚靈陣還沒有弄成,這次沒有帶回足夠的怪樹的木材,所以搬運元氣的步驟他暫時先不做了。
沒有聚靈陣的作用,別墅內的元氣濃度驟然降低,修煉元氣的速度比從前降低了十倍以上,這種條件下修煉,性價比太低。
而陳言把修煉的主要的精力用在了磨礪元神,用煞氣一點一點的刺激自己的元神。
每次“磨刀”的那種痛楚折磨,對他來說漸漸習慣,到了最后,甚至還生出了幾分舒爽的滋味來。
(媽的,老子可不是M啊!!)
十天之后,陳言終于出門了。
這次出門,他誰也沒說,甚至什么行李都沒帶,只懷中帶著那枚巡查司的儲物玉佩,就在半夜離開了家。
三天后的半夜,陳言才風塵仆仆的重新出現在了家門口,回到家中后,就一頭沖進房間里,在浴室里淋雨噴頭下站了好久。
縱然沖洗了幾遍,換上了一身干凈的衣衫,陳言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也依然能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帶著一股子凌冽的煞氣!
他回到房間里坐在床上,拿出手機來打開網絡搜索新聞。
過了好久之后,才在一個新聞APP上看到了一條不起眼的消息。
龍國周邊的某個一直處于戰亂的東南亞小國,某個反政府武裝勢力被搗毀,政府軍收復失地云云……
陳言瞇著眼睛把這條新聞看了兩遍后,才輕輕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自己這趟作為,是作孽,還是功德了。
那個被毀滅的反政府武裝,一直盤踞在邊境地帶,還弄出了一些園區——龍國這兩年日益嚴峻的X詐案件,漸漸演變成了誘導和綁架人口的事件,就是這種反政府武裝勢力所為。
周邊不少國家都深受其害。
這三天,陳言悄無聲息的出門,就是去了這里。
一個反政府武裝的首腦一夜之間被團滅,軍營的軍火庫爆炸,死傷無數,隨后周邊動蕩,政府軍趁機進軍……
而陳言則已經悄無聲息的回到了金陵府。
以及,玉佩儲物空間里,多出來的一批軍火。
想想自己之前行事的做法,陳言也忍不住嘲笑從前的自己。
想弄軍火,何必還要托楚可卿去找關系去國外購買?
自己身為龍國人,在國內做事情還會遵從一些自己內心的守則。
但是在其他國家,尤其是這些戰亂小國,那行事完全可以肆無忌憚了。
想要軍火?去搶就是了!
在這個世界,只要修士不出手,誰還能攔得住自己不成?
在家中睡了一天一夜,陳言才恢復了精神。
隨后他又躲在家里讀書寫字,每天讀讀《南華經》,平復自己的心境,化解自己身上的煞氣。
三天后,陳言才覺得自己的心境歸于平和,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鏡子中的那個年輕人,仿佛又恢復成了從前的那種溫和的樣子。
嗯,只是偶爾眼神流轉,不經意間,目光里才會泄露出一絲凜冽之色。
不過,大體上來說,算是把煞氣給平息下來了。
陳言又拿出手機來在網絡上大肆采購了一番各種野外生存物資,隨后又查找了一些信息后,陳言收拾了一些行李,還拿了自己的護照,再次出門。
這次的目標則是一個射擊俱樂部。
龍國內所謂的真槍實彈的射擊俱樂部,其實使用的槍械彈藥都是低威力彈,而且價格不菲。
不過對陳言來說這些都無所謂了。
因為陳言此行的目標不是國內的那些射擊俱樂部,而是……
毛國!
毛國在幾十年前的那場大變故后,原本的大毛分裂成了數十個小國,只有如今的毛國算是勉強繼承了大毛的家業。
而留下的爛攤子也不少,尤其是數十年的軍中腐敗和經濟的停滯不前,是的毛國的軍火流失嚴重。
甚至已經是公開的秘密。
陳言此行是來到毛國東部的某個城市。
一家據說頗有一點背景的狩獵俱樂部。
說是狩獵,其實就是真槍射擊訓練森林軍事旅行。
什么AK之類的只是小玩具,什么巴雷特之類的也只是入門。
只要錢到位,你可以開著所謂的“退役”坦克在森林里追熊玩!
一輪密集的火光之后,加特林的槍管轉動漸漸停息下來。
前方那片樹林里,一排比毛國大媽腰身還粗的大樹,已經在加特林的金屬風暴之下,被掃成了滿地的碎木頭!
陳言很滿意的拍了拍手里的這個大玩具。
確實很爽!這特么才是爺們的玩具嘛。
這兩天手感練得挺不錯,不過陳言倒也不眼饞這個東西,沒有想順手偷走得意思。
因為玉佩儲物空間里,有兩臺差不多的!
前些天的東南亞之行,讓陳言幾乎把玉佩儲物空間都給裝滿了。
兩個集裝箱大小的空間里,他塞下了二十多箱各種彈藥,十多支長短槍械。
外加一臺武裝裝甲車!還有四十多桶柴油!
其實去域界的惡土山,這些東西都在儲物裝備里根本拿不出來的,陳言當時純粹就是順手牽羊。
但凡是男人,很少有不喜歡這些大家伙的。
沒看馬路上有挖掘機作業,都會有路過的男性路人忍不住駐足觀看么?
看到這種武裝裝甲車,陳言自然就會順手帶走。
只可惜那個反政府武裝太窮,正經的坦克卻是一輛都沒有。
這幾天,在這個毛國的獵場里,陳言試過了不少槍械,尤其是自己儲物裝備里有的型號,他挑了幾款,用心的訓練了一下槍法,把手感和射擊的感覺都練熟了。
剛來的時候,他只能射擊一下固定靶,而在離開之前,他已經把槍械玩的似模似樣。
在森林里打獵,還獵殺了兩只雄鹿和一只熊!
至于是不是違法……
這里是敢把現役的坦克弄成“退役”裝備的毛國俱樂部,只要錢給到位,所謂的法條不過是玩笑而已。
俱樂部里名義的老板,是一個叫瓦內爾的毛國中年漢子,一身的硝煙氣,一看就是那種經歷過血腥的退役軍人,至于是正規軍還是雇傭軍就不知道了——也許兩者都做過。
這個叫瓦內爾的家伙和陳言算是一見如故,也不知道是陳言砸錢砸的夠多,還是單純的因為對脾氣。
反正陳言來到這里的第三天,跟他在餐廳里喝了一頓伏特加。修士的超強體質之下,對酒精的抗性自然不是凡人能比擬的。
一頓酒下來,把瓦內爾這個號稱喝遍俱樂部無敵的家伙,給喝得爬在廁所馬桶旁叫媽媽后,瓦內爾第二天就對陳言的態度熱情了很多。
對于毛國的男人來說,衡量一個男人是不是男子漢,就兩條。
要么你能打!
要么你能喝!
喝算是喝過了,瓦內爾服了。
打的話……在森林里親眼看見陳言脫掉大衣,手里扛著一根鐵棍,沖上去把一只三百斤的熊追的滿樹林亂跑后……
瓦內爾再次服氣了。
至于這個龍國年輕人的槍法很爛,不要緊,瓦內爾甚至推掉了幾個自己需要接待的貴客,親自擔任了陳言的槍術教練。
“陽!你真不是什么傳說中的西伯利亞訓練營逃出來的怪物么?”
最后一天,告別時候,在俱樂部的餐廳里,瓦內爾灌著伏特加,有些依依不舍的看著陳言。
陳言正用刀子狠狠的割著一塊烤出來的鹿肉。
烤的半生半熟,切出來還能看到殘留的紅色鹿血——鹿血可是好東西。
陳言把割下的一塊鹿肉丟盡嘴巴里,一邊咀嚼一邊笑道:“瓦內爾,說了多少次,我叫言!yan!”
“知道了,陽!”
媽蛋,這幫毛子發音不行,yan和yang不分的。
陳言糾正了瓦內爾幾次后,也就懶得理會了。
他笑看著瓦內爾:“什么西伯利亞訓練營,就跟美國的52區超級戰士一樣,都是無聊的影視作品里編造出來的。事實上真的有,但遠沒有傳說的那么夸張。”
瓦內爾想了想,點頭道:“不錯,我以前認識一個雇傭軍里的朋友,就是西伯利亞訓練營里出來的。那個家伙確實厲害,但也沒有你這么厲害。
我親眼看過他徒手掐死一只西伯利亞灰狼。但……”
他目露疑惑的目光看著陳言:“我懷疑你能徒手掐死一只北極熊。”
“自信點,把懷疑兩個字去掉。”陳言大口嚼著鹿肉。
(祝大家五一節快樂,長假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