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盯著黑袍男消失的方向,干巴巴道:“我們就這么被丟下了?”
梵蒼揪著他的衣領,急聲道:“愣著干嘛,趕緊追啊!”
他們在東域大陸沒有任何勢力,沒有秦姝在前面頂著抗事,肯定會被人給欺負死的!
花青璇早在兩人說話時,已經飛身追去。
玲瓏丹閣試煉密林。
謝瀾之抱著秦姝來到一處洞府,緩緩松開摟在掌中,很有手感的纖細腰肢。
“阿姝,我是不是說過,不讓你喝酒?”
秦姝仰著頭,雙眼亮晶晶地盯著謝瀾之。
“說過。”她乖乖點頭,聲音又甜又軟:“可是靈酒真的好好喝,我聞著味就去了,根本控制不住呀——”
最后一個字音拉長,百轉千回的波浪音,明顯是在撒嬌。
謝瀾之感受到秦姝說話時,呼出來的氣息,夾雜著濃郁的酒香味。
他鉗著秦姝的小巧下頜,望著小嬌妻的嬌憨甜美容顏,沉聲質問:“為什么不聽話?”
醉酒的秦姝全身上下,都散發出讓人心動的惑人氣息,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站在那里,就足以令無數男人為其傾倒。
“可我……就喝了、嗝……喝了一點點。”
秦姝打著酒嗝,在謝瀾之的面前,用手比了比。
她黏黏糊糊地摟著謝瀾之的腰,墊著腳,在男人的光潔下巴親了一下。
“瀾哥,我好想你,我現在是金丹修士了,你什么時候能陪我啊?”
秦姝抓著男人披散在胸前的銀發,嘟著嘴抱怨:“你的頭發怎么又白了?”
她出其不意地拉開男人的黑袍連體帽,露出那張驚為天人的容貌,以及頭頂向外伸展,猶如利刃,閃爍出寒光的神秘龍角。
秦姝嘴巴微張,驚呼道:“好……好美!”
金光閃閃的龍角,看起來好威風,襯得謝瀾之矜貴斯文臉龐,充滿了野性味道。
在秦姝伸手觸碰龍角的時候,謝瀾之咬著牙,沉聲說:“阿姝,龍的角不能隨便摸!”
要知道在龍族,摸龍角和龍尾,都是求歡的意思。
秦姝眨了眨浸染酒氣的眼眸,把頭埋在男人的胸膛,像只貓崽子似的,鼻子里發出輕哼聲。
“你兇我!你竟然兇我,你從來都不會兇我的嗚嗚嗚……”
秦姝的鼻尖隔著黑袍,在謝瀾之的胸膛一下下蹭,委屈的聲音好似在撒嬌。
她捏著龍角的那只小手并未松開,愛不釋手的輕撫,看起來喜歡極了這對金光閃閃的龍角。
謝瀾之雖是人形,依舊保持龍族的特征,那對龍角敏.感到像是有人把他扒光了。
他磨了磨牙根,看著眼前衣衫凌亂,露出白皙,誘人膚色的秦姝。
“阿姝,你再不松手,信不信我讓你一個月下不來床!”
這樣的威脅言論,不僅沒有嚇退秦姝,她粗魯地把男人的黑袍扯開,對著肌肉緊繃的胸膛,直接上嘴,咬了一口!
秦姝聲音含糊不清:“你來啊!有本事你弄死我!”
謝瀾之不敢置信地低頭。
秦姝像是沒斷奶的嬰孩,在他身上……咬來咬去。
謝瀾之人都傻了,眼底閃過幾分驚懼:“阿姝!你忘了之前的事?”
秦姝撩起眼皮,仰著頭問:“什么?”
謝瀾之涼颼颼地說:“上次我神志不清的時候,差點強了你!”
秦姝眨了眨眼,不記得那次被嚇哭的事了。
她搖頭,軟軟地說:“不用強,我愿意的。”
“!!!”謝瀾之的心跳差點驟停,垂眼盯著秦姝看了片刻,忽地玩味一笑:“這可是你說的,接下來,就算是你哭著求我,也休想我放過你!”
秦姝咧嘴傻笑,輕撫男人輪廓分明的俊美臉龐:“你好漂亮,想吃!”
謝瀾之的額角青筋直跳,把秦姝攔腰抱起來消失在洞府,進了須彌芥子。
秦姝是被人扛著,扔到鋪著錦被的床上。
因為被丟得太過粗暴,在床上彈了一下,不等秦姝的視野穩住,衣袍半解的謝瀾之,欺身而來。
謝瀾之把模樣嬌憨,目光懵懂的秦姝,籠罩于身下。
秦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謝瀾之扯開的衣服,露出來的精壯身軀,視線往下是線條分明的腹肌,再就是過分的……
秦姝受驚般的猛地睜大雙眼,酒都醒了一半!
她的視線變得模糊不清,出現了幻影。
否則怎么會看到……
兩個!
秦姝連滾帶爬,逃離危險的床榻。
謝瀾之拉著秦姝的纖細腳踝,扣著對方的手腕,放到自己的身上。
秦姝觸碰到,讓她懼怕的存在。
謝瀾之戲謔地問:“阿姝,你跑什么,不是說想吃了我?”
秦姝一副見了鬼的樣子,害怕地搖頭:“不,我不chi了!”
然而……這可由不得她。
謝瀾之以強勢且霸道的方式,告訴秦姝,說出來的話就要負責到底。
他像是嚴厲的馴獸師拎著逗貓棒,把秦姝當成一只貓崽子,玩得不亦說乎。
覺醒龍族血脈的謝瀾之,骨子里的惡劣加倍。
他把從前不敢,也舍不得施展的手段,在接下來的三天三夜,幾乎盡數使出來。
秦姝從須彌芥子出來時,整個人看起來柔弱又破碎。
一副被人給強行,蹂.躪慘了的模樣。
秦姝都不敢回憶這三天的經歷。
謝瀾之平時端得一副克己復禮的禁欲模樣,憋了半年多,一開葷,竟然玩得這么狠這么花。
秦姝都不敢相信,她會在男人的哄騙下,在沒有嵌.入的前提下,做了那么多羞恥的事!
是的!
這三天里,秦姝沒有跟謝瀾之同房。
可他們做的那些事,比直接做了,還要讓人面紅耳赤!
如果不是謝瀾之的魂力撐不住,秦姝根本沒有離開須彌芥子的機會。
“秦道友!你終于出來了!”
秦姝憑空出現在洞府,坐在不遠處的薛晨,猛地站起來。
薛晨盯著秦姝脖頸上的青紫吻痕,驚呼道:“你這是被人家暴了?”
秦姝臉上露出一抹不自然,淡聲道:“你們還在啊。”
梵蒼一看秦姝的樣子,就知道她消失的這三天,被男人不留余力的寵愛一番。
他說不出心底什么滋味,既有錯過美人的遺憾,又有些小憂郁。
梵蒼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一個瓷白藥瓶,送到秦姝的面前。
他貼心地說:“這三天沒少被折騰吧?這是外用的藥膏,均勻的涂抹在傷處,不出一個時辰就能恢復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