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老祖,魔羅宗那人自從進來之后,就失去了蹤跡,但前些天有弟子在山脈東邊發現了不少干癟尸體,很像朱無厭出手的結果,但是這些尸體中也有不少本宗的弟子,他竟然敵我都殺。”中年男子急忙回稟道,但說到最后的話語時,不禁有幾分郁悶了。
“嘿嘿,那小瘋子是血煙老鬼的備用血靈化身,他自己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才這般肆無忌憚和瘋狂的,殺幾名廢物沒有關系的,想辦法盡快聯系到他,讓他和我們匯合。
他若是能本老祖取寶時出上大力,我不是不能破例給其向血煙老鬼求情的。”巨大白骨人魔嘿嘿一聲后,滿不在乎的回道、
“是,老祖,弟子者就派人去尋找朱無厭。”中年男子連忙點頭答應。
“希望珈藍上人的藏寶,不讓本老祖失望吧,若是能找到結嬰機緣話……”巨大白骨人魔喃喃的說道,目光不禁看向了山脈中方向,充滿了期待之意。
王禹一口氣跑出了七八十里遠,才在周身血光耗盡后,一頭向下方某個山坳墜落而下。
“砰”的一聲。
他雙足穩穩踩在了一片松軟泥土上,才轉身向身后天邊掃了一眼,未見到有任何人追來后,這才稍松了一口氣。
看來他這一枚血遁符用的夠及時,一般飛舟不可能追上的。
明明這珈藍秘境,只能煉氣境界弟子才能進入,魔道怎么出現了筑基修士,這可麻煩大了。
看來山脈中心區域,絕不能再去了,而且最好連這片山脈也別待了,離那魔道筑基修士越遠越好。
王禹想到這里,目光又朝另一邊方向看了看,那邊方向是大片湖泊所在位置,似乎是個不錯的躲藏之地。
他正準備放出飛舟動身離開的時候,突然從自己來的方向,飛來一團白光,速度之快,似乎不亞于其先前施展的血遁術多少。
這白色光球看起來有些眼熟。
王禹見此,心中一動,沒有馬上再騰空飛走。
“嗖”的一聲。
白色光團沖他所在山坳激射而來,光芒一斂,化為一艘潔白如玉的飛舟,但上兩側各自漂浮著一枚白濛濛的光翅,看起來萬分神秘。
在飛舟上面,站著一名黃衣宮裝女子,戴著一層白色面紗,露出的雙眸,帶著絲絲笑意他。
王禹一宮裝女子美眸,立刻感覺一股熟悉之意涌上心頭,不由脫口喊了聲“西門師姐”。
“王師弟,你倒跑的夠快啊,所用的血遁符是魔道那邊的戰利品吧。”飛舟緩緩落了下來,宮裝女子從中走了出來,還將自己的面紗給摘了下來。
這黃衣宮裝女子,竟然真是西門眉。
王禹一看清楚女子的面容,卻愣了一下。
只見此時的西門眉,除了頭發還微黃外,五官面容赫然和先前完全不同了。
以前的西門眉,除了兩眼十分有神外,相貌只能說是普普通通,但此時的她,不但鼻子秀氣,嘴巴小巧,臉蛋更是白皙滑嫩,還帶有兩個甜甜酒窩,看起來仿佛才十七八歲的模樣,十分的青春可人。
“西門師姐,你現在的樣子?”王禹不由吃驚問了句。
“哦,我早年誤食過一株駐顏靈藥,所以相貌就始終維持在當時的模樣了,平常在門內為了不太惹眼,只能以另外一副面貌示人。”西門眉輕笑的解釋道,接著單手掐訣,身后白色飛舟兩側的白濛濛翅膀,頓時化為兩根白色翎羽,輕飄飄落在了其手中。
“原來如此,師姐一直保持這般模樣話,在宗內的確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王禹這才恍然大悟,露出了然之色,但目光又看了看對方手中的兩根白色翎羽。
“這兩根是家祖賜下的靈禽之羽,在上面銘印了一些靈紋,可以加持在飛舟上,讓遁速大增,也算是一種特殊的二階符箓吧。
不過它們可以多次使用,直到翎羽里面的法力耗盡,才會真正失效,上次我差點沒能安全回來后,家祖才特意賜下給我的。
師弟好像是第一次見到此類靈符,不妨親手看一看。”西門眉似乎看出了王禹的好奇之心,嘴巴一抿后,就將一枚翎羽拋了過來。
“多謝師姐”
王禹心中一喜,直接將白色翎羽抓到手中,低頭細看了起來。
只見這枚翎羽,兩尺來長,通體晶瑩如玉,表面則銘印著密密麻麻的淡銀色紋路,有些似乎是天然的,有些卻是后天繪制上去的。
似乎二階以上符箓,所用的材料大都比較特殊,其手中的那個獸皮符箓就是如此
王禹用手指撫摸了一下白色翎羽,感覺其十分的輕柔,再用手微微揮動一下后,竟然幻化出一片淡淡的靈紋虛影,顯得絢麗異常。
“嘖嘖,西門師姐,這不是一階靈禽之羽吧。”王禹嘖嘖一聲,就將這翎羽還給了西門眉。
“當然不是,這是一名筑基靈禽的本命翎羽,還是筑基圓滿的靈禽,否則就算是家祖,也不可能如此簡單的繪制出二階符箓。”西門眉微笑的接過翎羽,單手一翻轉后,兩枚白色翎羽都消失不見了。
“師姐,你說的家祖,莫非就是本門的天蟾老祖?”王禹聞言,沉吟了片刻后,還是問出了口。
“以王師弟的聰明,應該早就知道此事了吧。
不錯,家祖的確就是天蟾老祖,但我們王家并不是修仙家族,家祖只有我們這一脈嫡系后人,而且因為某些特殊原因,王家也都是一脈單傳。”西門眉瞥了王禹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當日送師姐返回宗門后,才感覺師姐的身份大不一般的。不過,師姐既然是老祖后人,而且還是陣法學徒,參加四宗法會也就算了,怎還會進入秘境參加這珈藍試煉。”王禹嘆了口氣后,又忍不住的問道。
要是他有一位金丹老祖作為靠山,筑基是十拿九穩事情,自然會在門內一直茍到筑基為止,絕不會冒任何風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