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未等那些飛舟飛到近前處,王禹就發現了不對。
這些飛舟怎么跑的如此匆,而且沒有絲毫隊形可言,而跑在最前面的那些飛舟上面的四宗弟子,也人人都面帶驚慌之色,還不時的向后張望不已。
幾乎同一時間,同一方向的天邊處,又傳來轟隆隆的破空聲,更多密密麻麻的飛舟在天邊浮現而出,這些飛舟大部分都是黑氣包裹的白森森骨舟,小部飛舟也是奇形怪狀銘印著魔道標記。
這些飛舟上,乘坐著二三百魔道弟子,一個個興奮的催動身下法器,緊追前面的四宗飛舟。
跑到最快的幾艘魔道骨舟,上面的魔道修仙者,甚至隔空就催動一些飛刀飛叉等法器,遠遠轟向了落到后面的四宗飛舟。
這些落后飛舟上的四宗弟子,根本無心戀戰,只是釋放各種法器和法術加以防御,反而將大部分法力都灌注到身下飛舟上,希望能跑的更快一些。
王禹看的一頭霧水。
雖然魔道飛舟和修仙者,比四宗這邊多了一倍以上,但也不至于就這般潰散而逃,毫無還手之力吧。
就在他心中嘀咕之時,下一刻,四宗飛舟群上方方波動一起,驀然一片黑氣滾滾卷出,從中落下一只閣樓般大小的擎天骨手,五指一分的向下一撈。
五指根手指就仿佛五根巨大柱子般的橫掃而過,將六七艘躲避不及的飛舟全都一撈而起,再五指一捏。。
這些飛舟上的四宗弟子,除了少數施展保密秘術,及時跳下飛舟遁走外,大多數人都和這些飛舟一般,被巨大骨手直接捏的粉身碎骨。
“筑基修士”
王禹目睹此景,不覺失聲出口。
他這時哪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想都不想的袖子一抖,一張血色符箓飛了出來,迎風自燃后,化為一團血光的將其包裹起來。
下一刻,王禹只覺四周血光中傳來淡淡腥氣,身軀就被一股恐怖靈力包裹在內,情不自禁的化為一道血色驚虹,朝和朱無厭相反方向飛遁而走。
一連幾個閃動后,驚虹消失在了另一邊天空盡頭處。
就這時,又一只擎天骨手在舟群上方浮現而出,再次狠狠一把抓下后,又將數條靈舟抓的粉碎。
其他飛舟上四宗弟子見此,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再也不敢聚集一團的一哄而散,朝各個方向拼命逃了下去。
但也因為兩只擎天骨手阻擋,讓落后的幾條四宗靈舟還是被后方的魔道飛舟追上,轉眼間,在轟隆隆聲中,它們被各種法器法術給淹沒了。
魔道舟群也一下分成了七八個小群,沿著逃走方向最多的四宗飛舟方向,不舍的追了下來。
只有大約七八只最大的白骨飛舟,還靜靜停在遠處,上面有數十名黑魂宗弟子,似乎在等候著什么。
片刻間的工夫后,這些白骨飛舟后面的黑氣滾滾而來。
黑氣里面隱約有一只巨大白骨王座上,一頭體長數丈,生有四臂的巨大白骨人魔,正懶洋洋的坐在上面。
“拜見老祖”
飛舟上的黑魂宗弟子,全都沖巨大白骨人魔躬身拜倒。
“起來吧,這次先將這些四宗弟子擊潰,讓他們不敢再靠近山脈中心處,本老祖才能安心看看珈藍上人倒底在那里留了什么東西,竟然在這秘境中做了如此多的布置,卻全指向同一處地點。
嘿嘿,看起來有些意思,不枉本座付出這般大代價進來一趟。”巨大白骨人魔淡淡的說了一句后,一擺手。
“老祖圣明,先前故意讓這些四宗弟子匯聚到一起,然后再出手擊殺了為首的那兩名真傳弟子,才讓四宗之人再無戰意,只能被我們一路追殺到此了。
老祖若是再肯出手兩次話,這幫四宗弟子一個都跑不掉的。”白骨飛舟上的一名黑袍中年男子,恭恭敬敬的向白骨人魔說道。
“哼,再出手兩次?你當我這具化身真能在這秘境中隨意的出手,它所攜帶的筑基法力有有限,在這秘境中又無法恢復筑基以上法力,我這具化身要保持一定法力,用來取出珈藍上人藏寶的。
話說回來了,我們魔道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除了你之外,這一路上竟然也沒有見到第二個真傳,連其他宗門的都沒有,真是一群廢物。”白骨人魔看了看中年男子,哼了一聲,話語里面充滿了冷酷之意。
“老祖恕罪,弟子現在只聯絡到兩名真傳弟子,一個歡喜宮的,一個魔羅宗的,本門的真傳則一個都聯系不到。
另外根據一些投靠而來的其他宗門弟子訴說,好像已經有不少本方真傳,已經被四宗的厲害角色給殺了。”黑袍中年男子忙恭敬的回道。
“只聯系到兩個?算了,兩個就兩個吧,讓他們立刻趕到山脈中心處和我們匯合。
至于那些死在對手手中的真傳弟子,根本不配成為真傳,本門空出的真傳名額,回去后立刻重新挑選一批更強弟子上來,這一次本老祖要親自把關。”巨大白骨人魔嗡嗡的說道,臉上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
“謹遵老祖法旨意”中年男子立刻躬身答應。
“對了,魔羅宗那個小瘋子呢,可有消息?
以他的實力,發起瘋來就是筑基修士也不想和他拼命的,否則又怎會在魔羅宗接連壓過數名筑基修士,能排到真傳第三。”白骨人魔突然想到了某人,大有欣賞之意的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