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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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彧和王姮都是菜鳥。
但,架不住樓彧多智近乎妖,曾多次現場觀摩,并積攢了大量的理論知識。
他無數次在腦海中幻想,無數次在睡夢中構建,還將之落在畫紙上。
他知道親親是什么,更知道具體的流程。
一時沖動之下,失控的貼了上去,碰觸到那抹香甜,瞬間的無措過后,他便快速的掌握了主動權。
用力的碰觸,輾轉輕壓,盡情的享受著。
樓彧早就知道荔枝的美味,但當他真正品嘗到宛若凝凍、甘甜清冽的果肉時,他的神魂還是為之一顫:
好甜!
好軟嫩!
是他想象過無數次的味道,可又勝之千倍、萬倍。
樓彧無師自通,王姮卻還在發懵。
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阿兄就、就……
不知道是因為羞澀,還是因為氧氣的缺失,王姮本就有些混沌的大腦,愈發的一團漿糊。
她雙手無措的抵在身前。
嘩啦!
門內湯泉池里繼續傳出水花聲,還夾雜著說話的聲音——
“檀郎,我渴了!”
“娘子且稍等,我這就去給你取酒水!”
聽到李明堂親昵的稱呼他為“檀郎”,年輕護衛的臉都紅了。
丹鳳眼的眼尾上揚,不經意間流露出情誼與魅惑。
檀郎可是大虞朝對于愛人,甚至是夫君的愛稱。
護衛知道,自己不是“神仙阿姊”的唯一,更不是名正言順的夫君。
但,能夠得到阿姊的垂青,他已經滿足,并不敢奢望太多。
如今能夠聽到一聲“檀郎”,護衛只覺得一顆心都要被融化了。
他快速從湯池里站起來,白色的里衣被濕透,異樣的美景,引來了李明堂的注視。
護衛卻沒有察覺這些,他的神仙阿姊渴了,他要去給她拿酒!
護衛快速的上了湯池的臺階,朝著門口而來。
樓彧還沉浸在初次品嘗荔枝的甜美享受中,但他到底是曾經馳騁疆場的悍將。
他武藝超群,六感敏銳。
他恣意咀嚼的同時,還是保留了一絲的警惕。
是以,小護衛剛剛走出湯泉池,樓彧就察覺到了。
他睜開眼睛,魅惑的狐貍眼中閃過一抹狠戾。
真是礙眼!
壞人好事!
樓彧將扣在王姮后腦的大手,輕輕往下挪。
他握住王姮的腰,一用力,竟直接將王姮提了起來。
雙腳騰挪,樓彧摟著王姮,快速的轉身。
然后,他快走幾步,回到了剛才的湯泉池。
兩人的身影剛剛消失在,渾身還滴答著水珠的小護衛便急匆匆的從這門口而過。
樓彧和王姮,沒有被發現。
但,這一番動作,終于驚醒了王姮。
原本無措的擋在身前的小手,用力往外推,正好撐住了樓彧的前胸。
她的一雙小腳兒騰空,她便用力的踢騰,踢到了樓彧的小腿。
“阿兄!快放開我!”
“你!你在做什么?”
“登徒子,你、你怎可這般輕狂?竟如此輕薄于我?”
王姮那雙渾圓的荔枝眼里,寫滿了羞澀與憤怒。
她用力掙扎著,大聲的叱罵著。
樓彧遺憾于從嘴里掉出來的荔枝,卻也明白,今日的“驚喜”止步于此。
他必須克制住,不能嚇跑阿姮。
樓彧習慣性的去捏大拇指上的白玉摧決,手指卻落了空。
樓彧這才想起,剛換了不到兩年的摧決又被他捏碎了。
他只能捏緊大拇指,試圖用摧決殘存的威力,勉強控制著燥亂、瘋狂的心緒。
還好,他控制住了。
畢竟今日也嘗到了美味,雖不夠完美,卻多少有所緩解。
幾息的時間,樓彧便已經控制住了自己。
他小心翼翼將王姮放回到地面上,垂眸,眼底帶著寵溺的看著她。
對于小丫頭的指控,作為一個混跡朝堂的老狐貍,強詞詭辯是他的基操。
“登徒子?我怎么會是登徒子!”
“阿姮,你忘了,是你先輕薄了我,我不過是還回去。”
一邊說著,樓彧一邊指了指自己喉結上的那抹殷紅:“有來有往,方為公平!”
王姮怒目圓睜,“有來有往?公平?”
這些詞兒是這么用的?
可又該死的有那么一丟丟道理。
正如樓彧所說的那般,確實是王姮先動的口。
可——
“阿兄,我、我是無心的。而你卻是故意的。”
“還有,我就輕輕的碰了一下,你、你卻、卻——”
說到這里,王姮禁不住想到了剛才發生的事兒。
樓彧他蹭來蹭去、又啃又咬,不但是故意的,他、他還變本加厲!
“你就是登徒子!”
王姮憤怒之中,夾雜著委屈。
阿兄怎么可以這樣?
他、他欺負她!
“阿姮,我是你未婚夫!再過幾個月,我們就要成親了!”
樓彧提醒王姮,他們有婚約,他們即便偶有親近,也在情理之中。
“你也說是未、婚、夫!不是夫君!要成親,不是已經成親!”
王姮氣咻咻的進行更正。
“……好!好!是我錯了!怪我情不自禁,這才一時冒犯了阿姮!”
樓彧見王姮真的惱了,一張粉白的小臉氣得通紅,趕忙利索的認錯。
他好脾氣的哄著,“都是阿兄的錯,阿姮原諒阿兄可好?”
“不是還要泡溫泉嘛,阿兄服侍你!”
樓彧說著,就打橫將王姮抱起,來到了湯池邊。
湯池修建成了海棠花型,邊緣處有臺階。
樓彧將王姮放在最上面的臺階上,單膝跪地,親自為她將里褲卷了起來。
王姮:……這到底是在服侍我?還是新一輪的輕薄?
王姮今日受到的沖擊太多、太大,素來伶俐的大腦都變得僵硬、遲鈍起來。
但她的直覺還在。
果然,樓彧幫王姮挽起褲腳后,就又看呆了。
一截纖細瑩白的小腿,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
王姮的腿型纖細,沒有一絲贅肉。
卻也不是瘦骨嶙峋的枯瘦,她骨架小,即便瘦,也還有些許小肉肉。
不是肥膩的胖,而是恰到好處的柔軟。
樓彧熾烈的目光掠過,暗自比對了一下:阿姮的小腿,幾乎與他的手臂差不許多。
這般纖細,他輕輕一折就能折斷。
小腿細,腳踝更是細的不可思議。
樓彧圈出兩根手指,似乎都能將其環住。
王姮:……登徒子!變態!
剛才就被欺負了,現在這廝居然還想胡來!
雖然樓彧還沒有做什么,但王姮就是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本就氣惱,此刻徹底爆發。
王姮不管不顧,直接用力踢了出去!
一只白皙精致的小腳丫,狠狠的踢中了樓彧的臉!
樓彧半跪半蹲著,注意力還被“美景”所吸引,根本沒有防備。
被踢中了面頰,還被那力道弄得有些身形不穩。
不過,樓彧到底從小練武,底盤非常穩。
身子搖晃了幾下,他便立刻控制住了。
他抬起頭,俊美的玉面上,赫然出現了一團紅痕。
活到十八歲,生平第一次被打臉,還是用腳!
若是換個人敢這么做,樓彧早就動手,將對方變成死人了。
偏偏是自己的小丫頭,又偏偏是自己孟浪在前……樓彧難得的心虛。
樓彧用舌頭頂了頂被踢疼的半邊臉,唔,隱約有鐵銹的味道。
小丫頭的力道不小啊。
她是真的生氣了!
看來,今日是真的沒有第二份的驚喜了!
意識到這一點,樓彧便放松了精神,任由自己順著王姮剛才踢踹的方向,順勢坐在了地上。
他勾起唇角,“阿姮,用這么大的力氣,不疼嗎?”
“哼!”王姮確實又羞又惱。
但,當她的目光,落在樓彧臉上的那抹紅痕時,禁不住有些心虛。
樓彧是何等尊貴、驕傲的人,王姮最是了解。
樓彧骨子里更是瘋狂的、扭曲的。
旁人若是膽敢欺辱于他,他定會千倍、萬倍的報復回去。
打人不打臉,王姮不但打了他的臉,還是用更為羞辱人的腳。
王姮踢人的時候,沒想那么多。
踢完人,見樓彧似笑非笑的模樣,就有些忐忑。
呃,阿兄不會生氣吧?
王姮忽然意識到,她總是在挑戰樓彧的底線。
逼他叫自己耶耶,逼他給自己下跪。
如今更是——
呃,她不是故意的,誰讓樓彧總是逼她、欺負她?
王姮內心略不安,臉上卻還是一派氣惱,她故意擺出理直氣壯的模樣:“疼!但,你會更疼!”
“樓彧,誰讓你輕薄我?活該被我打!”
“還是說,你又想弄什么‘有來有往’,要跟我講公平?”
最后一句話,是王姮在試探。
她想看看,樓彧對她的容忍與偏愛,究竟能夠到何種地步。
樓彧深深的望著王姮,對于她的“挑釁”,他并沒有太過計較。
忽的,他唇邊的笑紋加深,好脾氣的說道:“好!是我活該!阿姮不生我氣了吧!”
用腳打臉?
那是小夫妻間的情趣!
樓彧本就沒有生氣,且阿姮的腳并不腌臜,反而白嫩、柔軟,還帶著她特有的荔枝甜香。
若不是怕嚇到王姮,樓彧剛才會順勢抓住她的腳,然后……
不能想了,他會真的失控。
他不要成為阿姮厭棄、恐懼的變態。
今日份的驚喜,已經是巨大的、顛覆性的,他與阿姮之間的關系,終于有了質的突破。
接下來,他會更進一步的試探,好讓他們的關系愈發親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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