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幾天過去了,王曉家中也恢復了寧靜,但每日都有街坊鄰居在門口放些雞蛋和蔬菜,對此王曉也沒辦法,只能將街坊鄰居的好意收下,鄰里之間的氛圍也更加和諧了。
這天,虎子帶著幾個小伙伴跑到王曉家中來玩,見到這群小家伙,王曉嘴角露出慈祥的微笑,看著虎子說道:“又饞桃子了,自己去摘吧,小心點!”
“好勒,謝謝王伯伯!”虎子麻溜地爬上桃樹,很快摘了幾個桃子,小伙伴們拿著桃子,如之前一樣圍著王曉坐下,吃著桃子,聽著王曉講西游記的故事。
中午的時候,虎子娘找了過來,看著虎子喊道:“回家吃飯了。”又看向王曉恭敬地說道:“打攪王先生了,奴家想請王先生去家里吃頓飯,感謝王先生大恩。”
王曉聞言本能地想拒絕,但轉瞬想到紅塵煉心,遂點點頭應了下來,牽著虎子的手,同虎子娘一起朝虎子家中走去。
虎子看到王曉愿意去家中做客,滿臉激動地興奮喊叫道:“太好了,王伯伯要去我家了,王伯伯要去我家了!”
小伙伴們t聽著虎子的呼喊,看著一蹦一跳的虎子,雙眼都投來羨慕的神情,有些不高興地各自朝自己家中走去。
自從王曉去了虎子家一次后,虎子家的情況直線上升地好了起來,街坊鄰居對虎子媽也客氣了起來,趙卓也時不時地送些錢物給虎子家中,就連虎子爹也跟著受了好處,時常流連賭坊。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王曉高人的名聲也從這條街道開始傳頌,經過時間的發酵,傳遍了整個綠江城,許多慕名而來的拜訪者都被趙卓擋了回去,只有少數大人物趙卓擋不住,但也好言相勸,最終這些大人物也熄了見一面的想法。
白馬過隙,光陰如梭,這天王曉如往常一樣安靜地打磨著靈魂之力上的那層薄膜,屋外的大門卻響起了敲門聲,急促的‘砰砰’聲傳來。
王曉皺了皺眉,緩緩睜開眼睛,從敲門聲的節奏知道來的不是虎子那些孩子,心中頓生有些許怒氣,揮手打開了門栓。
門外用力敲門的人看見大門自動打開,卻看不見開門的人,心中頓時一驚,轉頭看向身后的一名身材魁梧,不怒自威的中年人。
趙卓見狀臉上也升起惶恐的情緒,看向中年人說道:“縣尊大人,我就說了要客氣恭敬,現在好了,王先生估計生氣了。”
中年人聞言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也沒有理會趙卓的話,邁步朝著屋內走去,趙卓也立即跟上,一眾縣衙捕快飛速跟了上去。
眾人來到院落中,看著躺在躺椅上的王曉,趙卓立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恭敬地說道:“王先生,小的也攔不住縣尊大人,還請先生懲罰!”
縣尊沒有理會趙卓的神態動作,看向躺椅上的王曉,感受不到絲毫的氣息,仿佛那是一塊石頭一樣,如果不是眼睛看到,都發現不了身前躺著一個人。
這一發現讓縣尊心中一震,瞬間明白王曉修為深不可測,至少他看不出深淺,于是立即客氣地拱手說道:“王兄好,冒昧打擾,還請恕罪!”
沉默了少許,王曉平息了些許怒氣,為了不打破紅塵煉心的狀態,淡淡地說道:“都知道冒昧了,還來干啥。”
縣尊聞言臉色一囧,但轉瞬就恢復正常,繼續拱手說道:“王兄息怒,在下蘇華,綠江城縣尊,聽聞王兄隱居在綠江城中,本不應來打攪王兄,但為了全城十幾萬百姓生死,實在萬不得已才來打攪王兄清靜。”
看著王曉沒有動怒也未再懟,蘇華知道王曉允許他繼續說話,遂接著說道:“近些日里,我發現綠江城外的綠江之中有異常,派出捕快查看之后,竟然發現綠江中的妖獸躁動不安,恐怕會有重大變故,心中很是不安。”
“變故?”王曉淡淡地說道:“你懷疑綠江中的妖獸會形成獸潮,從而對綠江城發動獸潮攻城,可能性有多大?”
蘇華聞言沉默少許,緩緩開口說道:“已有些苗頭,但不確定,我們派出去的捕快前幾日在綠江中見到七階的妖獸,如果這等存在來襲,綠江城恐怖片刻間就將被攻破!”
王曉點點頭,認同了這個觀點,畢竟綠江城中最強的估計就是蘇華這位五階后期的存在,面對七階妖獸確實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這事你應該向你的上級反映,來找我一個平頭百姓干啥!”王曉淡淡地說了聲,顯然不想管這事,至少在突破半步筑基道境前,任何事情都是次要的。
蘇華聞言苦笑道:“王先生有所不知,綠江城是座小縣城,一直不受上面重視,我前幾日就反應上去了,但上面明顯不信,連個調查的人也沒派,我這也是沒辦法,才想到來找王先生,希望先生能在關鍵時刻出一份力,幫助綠江城的百姓。”
擺了擺手,王曉淡淡地說道:“縣尊大人看錯了,王某一階布衣,沒啥修為,幫不了你,如果妖獸真的要攻城,你應該向上級請求支援,一次不行就多次,總歸會有用。”
一聽這話,蘇華頓時有些焦急,還想再說什么,卻被王曉揮手打斷,擺出送客的手勢,只好將要說的話咽了回去,拱手說道:“抱歉,打攪先生了!”
退出院落后,蘇華讓捕快將大門帶上,而后朝著縣衙方向走去,邊走邊思索著王曉話中的意思,決定就按照王曉說的多次向上級求援。
等蘇華等人走后,趙卓依舊恭敬地跪在地上,王曉淡淡地開口說道:“起來吧,這事不怪你,你回去后關注綠江中妖獸的情況,有大變故的話來通知我。”
“諾,請先生放心!”趙卓聞言臉色大喜,立即恭敬地應聲說道:“小的一定密切關注綠江中的妖獸情況,絕對會第一時間稟告給先生。”
王曉點點頭,揮手讓趙卓回去,而后繼續閉上眼睛,開始打磨靈魂中的那層薄膜,細細地感受著紅塵煉心的氣息。
時光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不知不覺間,幾日的光陰已悄然溜走,綠江城這座昔日繁華安定的城池,此刻正悄然醞釀著一場前所未有的變故,空氣中彌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與不安,仿佛暴風雨前的寧靜,讓人心生寒意。
城中的街道不再如往昔那般熱鬧非凡,商販的叫賣聲、孩童的歡笑聲似乎都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悄然吞噬,取而代之的是行色匆匆的身影和低聲細語的交談。那些消息靈通之士,或是從遠方歸來的旅人,或是城中的智者,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焦慮與決絕,仿佛知曉了某個即將改變命運的秘密。
夜幕低垂,一輪彎月高懸,銀輝灑滿大地,給這座即將陷入動蕩的城池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在月光的掩映下,一輛輛馬車悄然出現在城門口,車上堆滿了細軟家當,有的甚至帶著一家老小,臉上寫滿了對未來的不確定與對安全的渴望,這些馬車的主人,正是那些嗅覺敏銳的先行者,他們不愿坐以待斃,決定帶著全部身家,踏上逃離綠江城的艱難旅程,前往其他城池躲避危險。
“快走吧,再晚就來不及了!”一位滿臉絡腮胡的中年男子,一邊催促著車夫加快鞭子,一邊回頭望向這座生活了數十年的城池,眼中滿是不舍與無奈,他的妻子緊緊抱著年幼的孩子,眼中噙著淚水,卻強忍著不讓它落下,因為她知道,為了孩子,他們必須堅強。
隨著夜幕的加深,越來越多的馬車匯成了一條蜿蜒的長龍,緩緩駛離綠江城,車輪滾動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刺耳,仿佛是離別的哀歌。
次日白天的時候,一些百姓飼養的家禽忽然變得異常躁動,雞飛狗跳,羽毛紛飛,它們不安地在狹小的籠子里撲騰,尖利的叫聲劃破了往日的寧靜,鴨子們也不再悠閑地踱步于池塘邊,而是驚慌失措地擠成一團,翅膀拍打著水面,激起一圈又一圈慌亂的漣漪,就連平時最為溫順的綿羊也開始咩咩亂叫,四蹄不安地刨著土,眼中滿是恐懼。
街坊鄰居們紛紛走出家門,彼此間的交談中夾雜著不安與疑惑,老張頭手里握著煙斗,眉頭緊鎖,望向遠方,仿佛能穿透重重屋舍,看到什么不祥之兆。“這天氣,咋就這么不對勁兒呢?”他喃喃自語,吐出的煙圈在風中搖曳,很快便消散得無影無蹤。
李大娘一邊忙著收拾晾曬的衣物,一邊和鄰居王嬸議論紛紛:“你家那幾只雞今兒個咋這么鬧騰?我家的也是,跟發了瘋似的。”王嬸手里的針線活停了下來,神色凝重地望著天空,喃喃自語地說道:“怕是有什么大事要發生吧。”
孩子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氣氛感染,不再追逐嬉戲,而是圍坐在大人身邊,大眼睛里滿是好奇與不安,小蝦米拉著母親的衣角,小聲問道:“娘,是不是妖怪要來抓我們了?”母親趕緊捂住他的嘴,眼神示意他噤聲,但眼中的慌亂卻難以掩飾。
街道上,行人的腳步不自覺地加快,偶爾能聽到遠處傳來的馬嘶聲,似乎連馬匹也感受到了即將來臨的危險,變得焦躁不安,家家戶戶開始緊閉門戶,燭光在窗欞后搖曳,映照出一張張緊張而憂慮的臉龐。
這條街道上的百姓心中不安的時候紛紛望向王曉家所在的位置,心中的恐慌頓時消散了不少,仿佛那里住著一位能為他們遮風擋雨的強者,帶給他們心靈的安全感。
在街坊鄰居的視野中,趙卓帶著小五朝王曉家這邊急速奔跑過來,到了大門前立即敲了敲門,大門被自動打開,趙卓立即進入屋內,反手關上大門。
來到院子中,看著躺在椅子上的王曉,趙卓開口說道:“先生,大事不好了,縣尊和上面下來的裴大人都受了重傷,聽說是在巡視綠江的時候被妖獸重傷了。”
王曉聞言站起身,望著天穹,淡淡地說道:“上面雖然有些關注,但重視度不夠,此時已經晚了,它們來了!”
“什么?”趙卓聞言一臉懵逼,想要說什么,突然被天穹上傳來的巨大怒吼聲震撼住,雙眼呆呆地望著天穹上翻涌的烏云,好似什么恐怖的存在朝著綠江城這邊來了。
一陣低沉的轟鳴自遠方傳來,如同巨獸的喘息,讓所有人的心臟都猛地一緊,緊接著,天邊涌起一片詭異的烏云,遮蔽了星光,將整個城池籠罩在一片壓抑與恐懼之中,所有人都面面相覷,心中同時升起了一個不愿相信卻又無法否認的念頭——妖獸,即將攻城。
綠江中的妖獸,在一只身披翠綠鱗甲、眼若銅鈴的大妖率領下,如同怒濤般洶涌澎湃,朝著綠江城無情地奔涌而來,它們的吼叫聲震天動地,每一步踐踏都讓大地顫抖,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進無盡的獸潮之中。
那些妖獸形態各異,有的形似猛虎,獠牙畢露;有的如同巨蛇,蜿蜒盤旋;更有一些長相猙獰,難以名狀,它們的眼中閃爍著殘忍與瘋狂,仿佛對即將到來的殺戮充滿了無盡的渴望。
縣尊蘇華和巡視裴大人正在縣衙內療傷,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寧靜,一名滿身是汗的衙役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神色慌張地大喊道:“大人,不好了!妖獸潮來了!”
蘇華聞言,猛地睜開眼睛,裴大人也是跟著站起身,兩人目光如炬地望向窗外,只見遠處綠江方向已是黑霧彌漫,妖獸的咆哮聲隱約可聞,兩人心中一凜,深知這次獸潮非同小可。
“立即集合所有兵力,前往城墻!”蘇華當機立斷,聲音堅定而有力,他深知,此刻容不得半點遲疑和猶豫,只有全力以赴,才能抵御住這史無前例的獸潮攻擊。
衙役們聞令而動,迅速集結起來,他們身穿鎧甲,手持刀槍劍戟,臉上寫滿了決絕與勇氣,在蘇華和巡視裴大人的帶領下,他們如同一股鋼鐵洪流,從縣衙中奔涌而出,朝著城墻方向疾馳而去。
城中許多修士看到妖獸攻城,頓時,一股前所未有的緊迫感如潮水般涌來,打破了往日的寧靜,天空中,烏云密布,雷聲轟鳴,仿佛連天地都在為這場即將到來的大戰顫抖,修士們紛紛從各自的修煉室、庭院中驚起,臉上寫滿了凝重與決絕。
他們迅速抓起手邊的武器,有的是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有的是沉重的戰錘,還有的則是纏繞著靈力的法杖,每一件武器都散發著淡淡的光芒,似乎在與主人的意志共鳴;街道上,修士們的腳步聲、武器的碰撞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激昂的戰歌。
一位身穿青衫的老者,須發皆白,但眼神依然銳利如鷹,他緊握著一根雕刻著繁復符文的拐杖,腳步雖緩卻異常堅定,每一步都似乎在地面留下深深的烙印。旁邊,一個年輕的女修士,面容清秀,手持一柄閃爍著藍光的短刃,眼中閃爍著既緊張又興奮的光芒,緊跟在老者的身后。
隨著距離的拉近,城墻上的火光與喊殺聲愈發清晰可聞,修士們的心跳也隨之加速,他們知道,每一秒的延誤都可能意味著更多的犧牲;因此,他們不再保留任何體力,全力沖刺,朝著城墻那邊飛速奔跑過去。
沿途,偶爾能看到一兩只落單的妖獸在街道上肆虐,但修士們無暇他顧,只能寄希望于城墻上的守衛能夠迅速解決這些威脅,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與靈力波動,預示著這場戰斗將異常慘烈。
終于,修士們沖到了城墻之下,抬頭望去,只見城墻之上,人影綽綽,箭矢如雨,與不斷攀爬的妖獸展開了殊死搏斗,而城墻之外,更多的妖獸如同潮水般涌來,它們的眼中只有殺戮與毀滅。
此刻,每一位修士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內心的恐懼與不安壓下,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生死考驗,他們知道,這一刻,不僅是為了守護這座城市,更是為了守護自己心中的信念與榮耀。
城墻上,蘇華與裴大人,兩人皆是衣衫襤褸,血跡斑斑,卻依然挺立在城墻上,眼神中燃燒著不屈的火焰,夕陽的余暉灑在他們身上,為這悲壯的一幕鍍上了一層金色的悲壯。
蘇華的臉色蒼白如紙,左臂吊在胸前,顯然已受重傷,但他手中的長劍依舊揮舞得虎虎生風,每一劍揮出都伴隨著妖獸的哀嚎。他穿梭在自由修士之間,大聲呼喊著,指揮著他們有序地進攻與防守,那些自由修士,雖然平日里散漫慣了,但在蘇華的帶領下,竟也爆發出了驚人的戰斗力,他們或揮劍,或施展法術,與妖獸展開了殊死搏斗。
裴大人則是一臉堅毅,他手持長槍,站在縣衙守備軍的最前方,猶如一座不可動搖的山岳,他的長槍如同蛟龍出海,每一次刺出都精準無誤地穿透妖獸的要害,守備軍在他的帶領下,排列成密集的陣型,盾牌與長槍交織成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將妖獸一波又一波的攻勢擋在城外。
城墻下,妖獸們咆哮著,瘋狂地沖擊著防線,它們的眼中閃爍著殘忍的光芒,獠牙外露,利爪如鉤,每一次跳躍都仿佛要將城墻撕裂,有的妖獸甚至爬上了城墻,與守城的將士展開了肉搏。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每一次交鋒都伴隨著四濺的鮮血和痛苦的呻吟,蘇華與裴大人不斷地穿梭在戰場上,既要指揮戰斗,又要親自上陣殺敵,他們的身影在夕陽下顯得格外高大,仿佛成為了這座城池最后的守護神。
隨著時間的推移,妖獸的攻勢逐漸減弱,但守城的將士們也疲憊不堪,蘇華與裴大人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堅定與決心,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能放棄抵抗。
望著城墻處那慘烈的戰斗,箭矢如雨,盾牌與兵刃的碰撞聲震耳欲聾,士兵們的怒吼與哀嚎交織在一起,王曉身上猛然涌出一股微弱的能量,將他與趙卓帶著飛到蒼穹之上。
高空之中,冷風凜冽,俯瞰下方,戰斗的細節更加清晰地映入眼簾——一名士兵被一只妖獸拍飛出去,重重地撞擊在城墻上,噴出一口夾雜著內臟的血沫,但卻絲毫懼,手中的長槍奮力向前捅進了妖獸的腹部。
看著這一幕,趙卓的臉色蒼白,雙眼緊盯著下方,滿臉焦急地問道:“先生,我們不下去幫忙嗎?他們……他們正在用生命捍衛這片土地啊!”
王曉的目光淡然,下面慘烈的戰斗無法影響他絲毫情緒,緩緩地說道:“我不適合出手,你是綠江城的一員,下去與他們并肩作戰吧!”
揮手送趙卓落到城墻上,王曉繼續看著妖獸攻城,歷經了無數次戰斗,這樣的局面在王曉眼中也只是小兒科,不值得他出手,免得耽誤了紅塵煉心的進程。
城墻下,大妖矗立于前線,其身影如山岳般巍峨,卻又透著令人心悸的陰冷,它那對赤紅的眸子目睹著麾下妖獸一波接一波地沖向城墻,卻屢遭人類勇士以血肉之軀筑起的防線頑強抵擋,每一次沖擊都伴隨著慘叫與轟鳴,卻未能撼動人類的決心分毫。
它的呼吸變得粗重,胸膛起伏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怒火在眼中熊熊燃燒,那些渺小的人類,竟敢以卵擊石,挑戰它作為妖族領袖的威嚴!大妖的怒吼響徹云霄,聲浪滾滾,仿佛能撕裂空間,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一震。
隨著這震耳欲聾的咆哮,大妖周身涌起一股澎湃的妖力,如同實質般翻滾,將周圍的妖獸都逼退數步,它的身軀開始膨脹,肌肉紋理中閃爍著詭異的藍光,那是妖力凝聚到極致的標志,一對鋒利的爪子自指尖伸出,寒光凜冽,仿佛能輕易撕裂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