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市中,錦衣衛駐地,王曉聽著陳超的匯報,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將各大世家的家主和各級部分的主要領導,以及市政府的一些主要領導全都請到錦衣衛,我們要開始清洗這個世界上的毒瘤。”
陳超立即領命而去,錦衣衛的人所有人全體出動,上千名錦衣衛朝著基地市各個方向急速而去,一場聲勢浩大的清洗活動拉開序幕。
曾經在福建州基地市中屬于頂級家族的張家,如今像熱鍋上的螞蟻,整個家族的人被困在豪華的莊園中,與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聯系。
張家主坐在大堂的主位上,臉上的神情冰冷,看著走來走去的大兒子沉聲說道:“風兒,你坐下來,走的老子頭暈,外面的情況現在如何?”
張風立即停下腳步,轉頭看著張家主,臉上一副狠辣之色,憤怒地低聲吼道:“父親,以我們張家的實力,直接強行殺出去,也是易于反掌之事,為何要在這里做待宰的魚肉。”
看著暴躁的大兒子,張家主沉聲說道:“殺出去我們張家起碼要死八成的人,再之后軍方可以繼續征兵,但我們張家的人死了無法復生,另外殺出去后怎么辦?我們對軍方現在的主事人是誰都不知道,對他們的后手完全不知道,一切都是敵暗我明,如何拿整個家族的未來去賭?”
張風不服氣地說道:“那怎么辦,在這等死嗎?我們殺出去可以聯合其他世家大族,組建聯合力量,絕對能夠擊敗軍方,畢竟我們世家大族的強者要多于軍方。”
聽著大兒子的話,張家主心中也開始動搖起來,如果能擊敗軍方,那么基地市中的世家大族必定能恢復末世前的榮光,徹底掌控整個基地市的軍政大權,成為基地市的土皇帝。
正當張家主準備下定決心,破釜沉舟拼一把的時候,大堂外跑進來一名張家子弟,看到張家主后,神色緊張地喊道:“家主,錦衣衛的人來了。”
“錦衣衛?”張家主聞言沉默少許,心中明白錦衣衛和軍方這兩個末世后出現的權力部分聯合起來了,那么這事就不是單獨軍方那么簡單,因為錦衣衛是國主的親衛,這說明這場軍變有可能是國主下達的命令。
想到這個可能,張家主額頭冷汗直冒,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覺,整個人有些恐慌起來,先前的拼一把的決心也消失了。
錦衣衛走進來十幾人,為首的是一名錦衣衛小旗,看著張家主沉聲說道:“奉錦衣衛指揮使命令,邀請張家柱及大公子前往錦衣衛議事。”
張風看著錦衣衛小旗,臉上浮現出憤怒之色,滿臉不滿地叫嚷道:“陳超就是這樣帶領錦衣衛,我偌大的張家就派一名小旗來請,這是不把我張家放在眼中。”
為首的小旗聽著張風的話,臉上的神色依舊冰冷淡然,緩緩地沉聲說道:“張家最強者五階初期修為,此刻張家府邸外有幾十架大炮,上百挺重機槍,三階以下的張家人全部都會被瞬間擊殺,張家的強者自然有軍中強者對付,我前來只是通知張家,你們有一分鐘的時間考慮,如果不配合就擊殺我們這些錦衣衛,我們死后軍方會直接將張家夷為平地,雞犬不留。”
聽著小旗的話,張風臉上的神色變了變,但依舊強壯鎮定自若地怒吼道:“你嚇我,我張家什么大風大浪沒有經過,豈會被你一個小旗嚇到。”
張家主不知道在想什么,開口打斷了張風的話,對著小旗拱了拱手,沉聲說道:“我們張家愿意配合錦衣衛做事。”
“父親...”張風一臉不高興地沖著張家主喊道,想要說什么,卻被張家主打斷,示意張風不要說話,父子倆跟著錦衣衛小旗出了張家府邸。
與此同時,福建州基地市中的李家、王家、江家也與張家選擇了同樣的辦法,配合前來邀請的錦衣衛,由家族中核心人員跟著錦衣衛出了府邸。
有些風波的是陳家府邸和宋家府邸,因為陳家府邸是陳洪章的本家,所以陳家的人極其囂張,看到圍困的士兵立即沖出來打罵士兵,卻被圍困的士兵打死了幾名陳家子弟,瞬間引起了陳家的無邊怒火,雙方發生了劇烈的沖突對峙,兩方的強者也全都出動了。
陳家主看著為首的一名五階初期的軍中強者,語氣冰冷地說道:“秦師長,你可知如此行徑已經是軍變謀反,你們的陳洪章將軍在哪里,我要見他。”
秦師長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陳家主,本將軍出發時陳將軍說過,所有的世家大族一視同仁,膽敢有違抗者格殺勿論,希望陳家主約束陳家的子弟。”
陳家的一位嫡子聞言大聲怒罵道:“秦成你算個什么東西,幾天前見到老子你都要客客氣氣的,現在竟敢打著陳洪章的名義,來找我陳家的麻煩,趕緊通知陳洪章,讓他來見我陳家家主。”
揮手拍出一掌,巨大的掌印覆蓋陳家這位嫡子全身,將其直接拍飛出去,重重地跌落在地上,噴出幾口鮮血,直接暈死過去。
掃了眼陳家的人,秦成淡淡地說道:“一個三階的弱者,也敢不知死活地辱罵五階強者,看在陳將軍的面子上饒你一命,陳家主耐心等待即可,不要再次引起沖突,否則只會讓更多的陳家子弟死亡。”
陳家主臉色鐵青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小兒子,轉頭看著秦成咬牙切齒地說道:“好,當真好的很,秦師長好大的威風,希望你能一直如此。”
放下一舉狠話,陳家主呵斥住躁動的陳家子弟,帶著陳家子弟退回了莊園之中,而后走到一名中年美婦身前開口問道:“還沒聯系上陳洪章嗎?”
搖了搖頭,中年美婦沉聲說道:“一直聯系不上,也許四弟在怨恨當年的事情,對我們陳家也沒啥感情,所以我們陳家才會與其他家族一樣,在茫然無知中被圍了莊園。”
陳家主看著三妹,無奈地沉重嘆息一聲,許久后沉聲說道:“一切都有定數,約束好陳家子弟,自今日起要修身養性,切莫如往日那般,否則陳家將有大禍。”
聞此言,陳家眾子弟的神色瞬間凝重,仿佛夜幕低垂,遮蔽了往日的歡聲笑語。他們的面容上,不約而同地浮現出一抹難以言喻的哀傷,如同秋風中飄零的落葉,承載著沉甸甸的心事。
在這沉重的氣氛中,有的子弟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那是對陳洪章深深的怨懟與不解,仿佛心間種下了一顆名為“遺憾”的種子,悄然生根發芽,難以拔除。他們的心中,或許正編織著種種未竟之言,欲訴還休。
而另一些人,則是神色倉皇,如同驚弓之鳥,目光閃爍不定,似乎每一個細微的聲響都能觸動他們緊繃的神經。他們的思緒如亂麻般交織,往日里或許不為人知的秘密與過錯,此刻如同潮水般涌來,讓他們不禁顫抖,生怕那些被遺忘在時光角落里的陰影,會在此刻被無情地揭露于光天化日之下,接受道德的審判與良心的拷問。
整個陳家大院,被一股莫名的壓抑所籠罩,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名狀的緊張與不安,仿佛一場風暴即將來臨,而每個人,都是那風暴中無法逃脫的浮萍。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一名陳家子弟神色慌亂地從外面沖了進來,看到陳家主后高聲喊道:“家主,門來來了很多錦衣衛,已經到了屏風處。”
陳家主聞言臉上的神色沒有任何變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多時錦衣衛到了大堂處,看著陳家主攻守說道:“奉錦衣衛指揮使命令,邀請陳家主及陳家諸位兄弟前去議事。”
看著錦衣衛為首的是一位百戶,中年美婦臉上浮現出怒色,沖著錦衣衛百戶罵道:“什么時候福建州主基地市輪到錦衣衛做主了,一個百戶也敢來我陳家耀武揚威,放在以前連我陳家大門也進不去,想要進來只能跪著進來。”
錦衣衛百戶聞言臉上浮現微微怒色,但轉瞬即逝,淡淡地看著中年美婦說道:“我的命就在這里,陳家三姐想要收取盡管動手,但整個陳家怕是也要為此行為埋葬在此。”
中年美婦不信地冷聲笑道:“笑話,誰會為了你一個小小的錦衣衛百戶與我整個陳家為敵,下賤的東西也敢自抬身價。”
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錦衣衛百戶沒有與中年美婦糾纏,而是看向陳家主淡淡地說道:“陳家主你有一分鐘的考慮時間,時間一過,我們就退出陳家莊園,亦或者陳家將我們全部擊殺,不管哪種結果,等待陳家的都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雞犬不留。”
陳家主看著往日低調,遇事都主動退縮,在基地市沒啥存在感的錦衣衛今日如此強硬,心中頓時好似明悟了什么,臉上浮現出震驚的神色,繼而又感覺不解迷茫。
沉默少許后,陳家主呵斥住了中年美婦的囂張跋扈,對錦衣衛百戶沉聲說道:“舍妹情緒有些激動,還請百戶大人不要見怪,我們陳家絕對配合錦衣衛工作。”
陳家這邊的邀請順利解決,宋家那邊就沒那么平穩,此刻宋家莊園中,宋家主看著眼前的錦衣衛小旗,憤怒地沉聲吼道:“一個螻蟻一樣的錦衣衛小旗也敢在我宋家耀武揚威,當真是當我宋家好欺負不成。”
錦衣衛小旗不屑地說道:“秋后的螞蚱也敢蹦跶,本官看宋家有取死之道,最后問一遍,跟不跟本官走,否則宋家必滅。”
宋家主的小兒子看著一個錦衣衛小旗比他還囂張,頓時怒極,寒聲吼道:“螻蟻一樣的東西,往日本公子不放在眼里的垃圾,見到本公子都要跪下請安,今日膽敢在我宋家如此,本公子看你有取死之道。”
怒罵一聲后,宋家小公子說到做到,身形一閃三階的實力向錦衣衛小旗碾壓而去,兩人樹尖打斗在一起,其余錦衣衛見狀立即抽出刀加入到戰斗之中。
霎時間,風云突變,十數位身著華麗飛魚服的錦衣衛與宋家精英子弟的沖突驟然爆發,宛如平靜湖面被巨石激起千層浪。宋家主尚未來得及從驚愕中回神,戰鼓已在心中無聲擂響,戰局瞬息萬變,迅速升溫至沸騰之態。
刀光劍影交織,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與不屈的意志。錦衣衛們身形矯健,招式凌厲,卻也在宋家子弟的頑強抵抗下,不斷有身影倒下,每一聲兵器交擊的轟鳴都預示著生命的消逝,將這場突如其來的較量推向了更加殘酷的邊緣。
看著不斷慘死的錦衣衛,宋家主臉上浮現出一絲慌亂的神色,想要制止卻為時已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宋家子弟將十幾名錦衣衛全部擊殺。
宋家子弟擊殺完錦衣衛后,臉上憤怒的神色緩緩消散,有些弟子開始有些慌亂,想到錦衣衛曾說過只要他們死了,宋家的下場就是滅絕。
看著那些神色慌亂的子弟,宋家二公子鎮定自若地說道:“一個螻蟻一般的錦衣衛小旗,誰會因為他們的死與我宋家死拼,毫無價值可言,諸位不要慌亂。”
宋家主和宋家大公子聞言心中也是比較認同,但宋家大公子還是沉聲說道:“二弟你太沖動了,以后不到動手的時刻萬萬不要動手。”
訓斥了弟弟一句,宋家大公子看向宋家主沉聲說道:“父親為今之計我們也無退路,將家族中所有力量集結起來,然后排出人去試探一下軍方的態度。”
宋家主點點頭,沉聲說道:“也只能如此,錦衣衛我們不放在眼中,但軍方我們還是要慎重對待,切莫再出變故。”
幾分鐘后,宋家的一名子弟出現在莊園的大門口,看著把守大門的士兵,語氣囂張地說道:“都他媽的給老子滾,否則老子弄死你們。”
坐鎮軍中的強者看著囂張無比的宋家子弟,等待了少許,沒有看到錦衣衛出來,臉上露出冰冷的神情,冷冷地對身旁的營長說道:“看來錦衣衛的人被宋家擊殺了,將消息傳遞給錦衣衛和陳將軍手中,同時守好宋家莊園,隨時準備炮擊。”
營長聞言點點頭,立即喊來一名傳令兵讓其將消息傳遞到錦衣衛和軍中,與此同時,宋家子弟怒罵了一陣,見把守的士兵沒有絲毫反應,遂退回了莊園之中。
十幾分鐘后,陳洪章和王曉都收到了宋家斬殺錦衣衛的消息,大軍指揮中心,幾名師長看向陳洪章出聲問道:“將軍,宋家竟敢如此膽大包天,末將請命領軍剿滅宋家。”
陳洪章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看向請命的師長淡淡地說道:“一切等總督大人號令,我等只需要奉命行事即可!”
錦衣衛駐地,陳超快步走到辦公室,滿臉憤怒地對王曉說道:“總督大人,宋家竟敢動我們錦衣衛的人,派出的十幾名錦衣衛被宋家人全部斬殺。”
王曉聞言臉色立即陰沉下來,一股恐怖的寒意降臨在會議室中,濃烈的殺氣充斥著整個會議室,讓人感覺如墜冰窟,全身汗毛樹立,被恐懼的情緒淹沒。
宛如死神一樣的聲音從王曉口中淡淡地吐出:“通知陳洪章,宋家沒有存在的必要,讓宋家消失在基地市中,整個莊園上下雞犬不留。”
"遵命!"陳超的臉龐上刻滿了肅穆與決絕,他沉聲一應,隨即轉身,步伐堅定而有力,迅速調遣了一名身手敏捷的錦衣衛,那身影如同暗夜中的獵豹,悄無聲息卻迅疾無比,直奔大軍的核心——指揮中心而去。
不久,王曉那冷冽而果決的命令,便如同狂風驟雨般,穿越了層層壁壘,精準無誤地傳達至了每一個作戰單位的心中。瞬間,宋家莊園的上空仿佛被一層無形的戰云籠罩,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緊張與不安。
隨著第一聲炮響劃破天際,如同沉睡的巨獸猛然睜開了憤怒的雙眼,整個莊園頓時陷入了一場前所未有的炮火盛宴之中。火光沖天,硝煙彌漫,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此起彼伏,交織成一首悲壯而激昂的戰爭交響曲。
領兵的師長是張定邊,是陳洪章麾下第一猛將,也是軍改后被王曉邀請加入了龍組之中,此刻帶領著兩萬大軍將宋家莊園圍得水泄不通。
張定邊聲音冷酷地沉聲說道:“傳本將命令,全軍一千門大炮對準宋家莊園,進行超飽和時攻擊,將所有的人和物炸成齏粉。”
一千門大炮宛如死神怒吼,朝著宋家莊園發出恐怖的咆哮聲,無數炮彈落在宋家莊園中,震天的響聲和沖天的火光照亮了整片天空。
宋家莊園內,在第一輪炮火覆蓋后,宋家的人終于確定了軍變幕后的指揮者真的要為了十幾名錦衣衛的生命,將整個宋家覆滅。
這個結論一出,宋家中頓時吵鬧起來,許多宋家子弟看向宋家二公子滿臉憤怒,恨不得將這個囂張跋扈的二世祖當場擊殺。
宋家二公子被眾多宋家子弟充滿恨意的雙眼和憤怒的咒罵聲嚇的驚恐不已,大叫一聲連連后退,喊著“父親救我。”
看著宛如廢物一樣的二兒子,宋家主痛恨自己當初為什么不把這貨射在墻上,導致這廢物坑害了宋家幾百年基業。
聽著吵鬧的宋家子弟,宋家主怒聲吼道:“全他媽的給老子鎮定,既然軍方不給我們宋家活路,那我宋家就殺出一條血路,所有宋家子弟隨本家主向外沖擊。”
提著大刀,宋家主一馬當先,向著莊園外沖殺過去,宋家所有三階子弟也跟在后面,為了活命,拼命地向外突圍。
隨著一輪輪炮火轟擊下,整個宋家莊園被夷為平地,所有修為在三階以下的生靈,不管是人還是動物,全都被炮火炸成齏粉。
張定邊看著向外突圍的宋家子弟,雙眼中神色冰冷,淡淡地說道:“宋家沒了,派出軍中強者強殺宋家家主,其余宋家人派出精銳進行戰陣擊殺。”
眾多軍中強者立即飛身而出,朝著宋家主殺去,其余精銳組建戰陣,將突圍出來的宋家三階和四階高手圍困住,慘烈的廝殺直接白熱化,不斷有人被擊殺,殘臂斷肢遍地都是。
與此同時,整個基地市中各級部門都聽到了炮火覆蓋的聲音,紛紛望向炮火覆蓋的方位,心中瞬間明白那是宋家的莊園,軍方這是要覆滅宋家。
市政府大樓中,李邦滿臉震驚地看著宋家莊園的方向,看著密集的炮火將整個宋家莊園覆蓋了,驚恐地失聲喊道:“超飽和式炮火覆蓋,這是要讓宋家雞犬不留啊,他們怎么敢如此,怎么敢啊?”
秘書也是神情呆滯地望著宋家莊園的方向,驚恐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心中對王曉產生了無盡的恐懼。
基地市中,警察局中,從局長到普通警員,全都驚恐地望著宋家莊園方向,不敢相信軍方如此大膽,竟敢直接將宋家滅絕。
炎黃司中,鄭基臉色冰冷地望著宋家莊園的方向,口中吶吶自語道:“怎么會這樣,他們怎么敢如此,怎么敢如此啊!”
聽著鄭基的震驚自語,一旁的炎黃司副司長張悟天鎮定自若地說道:“宋家也許是惹怒了軍方,或者被軍方拿來立威的那只雞,司長大人我們還需要站好隊,萬萬不能自悟啊!”
鄭基聞言沉重地嘆息一聲,緩緩地說道:“是啊,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軍方掌控了整個基地市,施行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政策,我們沒有選擇啊。”
各路世家核心人員,前往錦衣衛駐地的路上,突然被劇烈的炮火聲震驚,順著炮火來源的方向,望向宋家莊園的方向,只見漫天的炮火覆蓋了這座曾象征權勢與榮耀的堡壘,此刻淪為炮火肆虐的焦土,滿目瘡痍。
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硝煙與未散的恐懼,遠處傳來的喊殺聲,雖已漸行漸遠,卻仍如雷鳴般震顫著每個人的心弦,讓人不由自主地戰栗,這不再是簡單的聲浪,而是對生死無常、世事難料的深刻詮釋。
他們相視一眼,眼中既有對眼前慘狀的驚駭,更有對自我抉擇的慶幸。那一瞬,仿佛有股無形的力量在心頭涌動,提醒著他們,正是那份敏銳的洞察與果敢的決斷,讓他們得以避開這場浩劫,未讓家族重蹈宋家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