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臉上波瀾不驚,但是心中已經有些興奮起來。
如果真的能夠組織起這樣一支隊伍,那么在與敵軍對峙沖鋒的時候,大夏龍軍將不有有任何可以與之匹敵的敵人。
“能夠做到嗎?赤云?”秦云將目光看向一旁的赤云。
赤云道:“要將這大水怪的烏龜殼做成一千副盔甲,需要很多材料,而且需要一些時間,不過在老夫的心中,已經有了一些想法,或許可以借用天工神術中記載的,從未實現過的盔甲制式,這樣一來,大夏龍軍將會成為最強的盾牌,沒有任何利刃可以將他們砍倒!”
說起鍛造,赤云的神色變得無比興奮。他出身于鍛造的世家,從小就喜歡打鐵,只要能夠有機會鍛造出更好的武器盔甲,對于赤云來說,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但是……”赤云的神色有些遲疑。
秦云問道:“怎么了?”
赤云只好道:“這是最強的盾牌,但是最強的矛卻無法產生,因為沒有足夠好的材料用來制作。而且像登龍劍這樣的神兵利器,老夫這輩子估計也不能再做出來了,它不可復刻。有它在,世界上不會有東西比它更為鋒利。”
說起登龍劍,他的眼眸之中閃爍著驕傲、自豪,那是他一輩子最強最優秀的作品,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比擬。
秦云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登龍劍,以它的品質,確實可以說是世間最強的一把劍。不過對于豐老那種突破了天人層次的武者來說,倒是不好說。
只能說在凡俗層次中,登龍劍已經是絕巔了。
秦云道:“既然這樣,先把這些烏龜殼做成鎧甲吧。至于兵器的問題,到時候再說。朕也需要挑選一批足夠精良的士兵,培養他們成為大夏龍軍!”
“是,陛下!”
赤云說道,“陛下,這只大烏龜活了很久,身上的肉和筋骨都是大補之物,而且美味可口,建議拿來烹飪。”
秦云笑道:“那倒是要嘗一嘗了。這只大烏龜就交給你去處理了。”
“好的陛下。”赤云連忙點頭。
很快赤云就叫來一群士兵,在他的指揮下開始對這頭二十多米高大的大水怪進行解剖。
等待洪水退去的日子是漫長的,因為在山上狹小的空間里沒有事情可做,就顯得格外的無聊。
秦云也吃過了燉過的那大烏龜的肉,果然是大補之物,吃完之后感覺渾身上下充斥著陽氣,當然秦云先河慕容舜華纏綿了一個多時辰。
半夜還感覺意猶未盡,又找來公孫若水和蘇煙兩女解鎖新知識,才將火氣降了下去。
“陛下,有一只小船來了。”
此時秦云正在查看赤云從大水怪身上剝下來的甲殼。赤云把這些堅硬的殼弄下來之后,又放在了地上曬太陽。赤云把這一步稱之為去除血氣。
不過那些烏龜殼每一片都跟大石板以上厚重,不是那么好弄干凈的。
聽見陸佰的報告,秦云便朝著水面上看去。
隱隱可以看見,在那木船上面,有一個人正在劃動木船,朝著這邊而來。
那人正是拓普厄。
秦云道:“是拓普厄來了,讓他來朕的山洞找朕。”
說罷,秦云便轉身走進了山洞里面。
沒多久,拓普厄就走進了山洞中。
“參見陛下。”拓普厄恭敬的行禮。
“拓普厄。”秦云看著他,“你恢復的怎么樣了?”
“托陛下的福,在下已經完全恢復了。”拓普厄笑著說道。
秦云微微點頭,正要開口詢問,卻聽見拓普厄率先開口說道:“陛下,想必你心中肯定有很多疑問,想要詢問在下吧?”
“這你倒是知道。”
秦云點頭道,“沒錯,朕確實有很多問題要問你,你需要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
拓普厄注定到秦云說的是‘需要’,這是一句肯定帶著命令的話,如果他不將實情全部說出來,恐怕會惹得眼前這位威勢無雙的大夏帝王發怒。
那并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大夏帝王的怒火,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陛下,您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在下一定對您知無不言。”拓普厄說道。
秦云眼神微瞇道:“你說那風水孽龍乃是憑托風水氣運而生,但朕卻真的見到了那頭風水孽龍,在夢中,這是為何?”
在前往孽龍所在之前,秦云以為他們只需要斬殺大水怪就行了,誰知道在秦云斬殺掉大水怪之后,竟然被莫名其妙的拉進了一個夢境空間之中。
要不是秦云機智,毀掉了自己的夢境空間,恐怕他就會一輩子困死在那夢境空間之中出不去,而現實中的他,也會成為活死人。
這讓秦云感到一絲欺騙。欺騙一尊超級大國的帝王,這是很不明智的行為。
如果拓普厄不能給出滿意的答案,秦云不介意讓他看看自己的手段。
看著秦云那帶著危險氣息的眼神,拓普厄心中一凜,無奈的解釋道:“陛下,這風水孽龍的由來幾乎沒有人知道,因為它存在的時間太過久遠。”
“什么意思?!”
秦云的眼眸中帶著薄怒。
“陛下息怒。”
拓普厄說道,“據我們這一支脈的祖師張天華曾經關于這頭孽龍有所記載。”
“快說!”
拓普厄連忙道:“根據張天華祖師的考察,這頭孽龍本身就是風水氣運的集成。那處潭水,在很久以前曾經被人動過風水,變成了一處滋生妖孽的妖所。”
“那個潭水之中誕生過無數的妖孽,但是只有這頭孽龍最終在妖孽之中獲得勝利,存活下來。并且將整個潭水據為己有,吸收所有的氣運成長。”
“既然是妖孽,自然沒有道義理法可言。孽龍以發動洪水,吞噬人畜莊稼的生活來壯大自己,使得自己越發強壯。這也是它的殺孽由來。”
秦云聽到此處,頗為詫異,皺眉道:“那處潭水竟然是經過他人改動的風水所在?到底是誰,將那處潭水改變成一處滋生妖孽的場所?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