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
秦云從西涼鐵騎的保護之中沖出,身后緊緊跟隨者伊齊基爾。
作為大夏國的天子,若能夠將其斬首,可以說是天大的功勞。
在秦云沖出西涼鐵騎的保護的同時,無數的西方士兵都眼神狂熱的沖了過來。
只要能夠殺了秦云,從此以后就能夠享受富貴榮華,這一筆賬,可以讓人瘋狂。
秦云怡然不懼,握著劍的手無比堅定,在戰場之中縱橫廝殺。
伊齊基爾像是一尊巨人一樣跟在秦云身邊,手中的巨大鐵棍無比沉重,每一次橫掃能夠使得無數西方士兵如同風吹麥浪一般倒下。
德爾塔看到伊齊基爾,幾乎是咆哮著吼出:“伊齊基爾,你這個叛徒!為何要背叛我?!”
伊齊基爾眼眸中閃過一絲愧疚,但很快就被掩埋,然后嗡聲開口:“德爾塔親王,我已經有了更好的選擇,此前我們有過約定,可以隨我離開。”
“跟隨秦云,這就是你的選擇嗎?!”德爾塔眼神森冷的開口。
伊齊基爾回答:“陛下答應我教導我學習大夏武學。”
他的眼中露出一絲狂熱,“大夏武學太神奇了,這才是我追求的東西。”
德爾塔生氣的道:“伊齊基爾,你沒有機會學習大夏武學了,跟秦云一起死在這里吧!”
伊齊基爾沒有再答話,因為隨著無數西方士兵的用來,跟隨在秦云身邊的他壓力驟增。
他可以一棍子掃飛三個人、五個人、十個人,卻無法打飛二十個人。
不過伊齊基爾隨身帶著鐵板,尋常士兵想要傷到他也要費一番功夫。
秦云身法靈活無比,在西方士兵的圍攻之下,總能巧妙的逃離,然而展露出他的鋒芒,將這些士兵擊殺。
韋伯斯特看得興奮不已,胯下戰馬一縱,也沖進了戰陣之中。
他的目標正是秦云。
“我來領教一下大夏的武學。”
韋伯斯特單手舉著一面巨大的方盾,一只手持著打到沖了過來。
秦云眼神一凜,感受到身后強烈的敵意,連忙翻身從馬背上跳起。
下一刻,呼嘯狂風掠過,一柄大道在馬背上劃過,砍了個空。
“韋伯斯特!?”
秦云一眼就認出了他,他壯碩如熊,夸張地肌肉太好辨認。
韋伯斯特并沒有答話,因為答話就意味著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秦云,來戰斗!”
韋伯斯特大喊一聲,再次沖了過來。
這一次,他直接一腳踩在馬背上,直接跳了起來,隨后從高空之中劈砍下去。
秦云剛從剛才的進攻中回過神來,韋伯斯特就再次殺來,情急之下,只能拋棄馬匹,落在地上。
而秦云剛才騎著的馬匹,在韋伯斯特的一刀之下,直接被劈成了兩半。
畫面十分血腥。
法格羅斯笑道:“在步戰之中,韋伯斯特是無敵的,秦云有麻煩了。”
格雷戈里等人紛紛點頭,除了德爾塔。
韋伯斯特作為羅馬帝國有名的勇士,戰斗力十分剽悍,曾經面對一百個戰士的圍攻,不僅沒有死,還殺了個七進七出,無比強悍,讓人感到驚恐。
此時此刻,韋伯斯特感到無比的興奮。
“我能感覺到,你很強。”
秦云眼神頗為凝重,這個韋伯斯特的身體素質不比伊齊基爾弱,在戰斗技巧上比伊齊基爾要強很多,是個強勁的對手。
韋伯斯特沖了上來,無比快速,擋在路上的西涼騎兵都被他順手解決。
“喝!”
韋伯斯特大喝一聲,手中的大刀以一種狂猛的姿態砍了下去。
秦云舉劍格擋,頓時傳出鐺的一聲巨響,震的秦云雙手巨疼。
這家伙,好強悍的力量。
韋伯斯特的力量一看就是經過強化訓練,力量凝而不散,跟伊齊基爾那種野路子完全不同。
但是伊齊基爾的力量比他強,若是好好教導,肯定會比韋伯斯特更強。
韋伯斯特手中的大刀猛然下壓,秦云不可能讓自己一直處于劣勢,連忙手腕一翻,側步躲過的同時,手中長劍朝著韋伯斯特刺去。
長劍鋒芒閃爍,韋伯斯特連忙舉起盾牌格擋,長劍頓時被擋住。
“哈!”
韋伯斯特順手一刀橫掃,卷起狂風呼嘯。
秦云大吃一驚,腳尖在地上連點,退后數步,躲過了韋伯斯特的大刀。
但是身后卻傳來西方士兵的廝殺聲。
秦云眼中厲芒閃過,回身連刺數劍,將沖上來的西方的士兵殺死。
如果這個時候韋伯斯特殺過來,秦云將無處逃避。
但是韋伯斯特并沒有,而是怒吼:“都給我讓開,這是勇士之間的戰斗,任何人的插足都會使這場戰斗蒙羞!”
秦云有些欣賞的看著韋伯斯特:“很好,你終于讓朕看到了西方人不錯的品質,相比于某頭名叫德爾塔的豬,你的品德簡直高尚如光。”
韋伯斯特嘿嘿一笑:“雖然有時候我也覺得韋伯斯特是豬,但是我不會手下留情的,這才是真正的角斗!”
德爾塔聽的火冒三丈,尤其是被一頭豬說是豬。
而且他無法還嘴,因為他現在還嘴,等于承認自己是德爾塔。
他們剛剛簽訂協議,明目張膽的襲擊,是在撕毀條約。
無論是德爾塔還是其他人,都不愿意看到現在就掀起東西方之間的全面戰爭。
兩人繼續戰斗。
秦云劍走輕靈,以靈活取勝,但是力量也很強,而韋伯斯特則是完全的力量型,他的技巧來自于力量,也更加簡直粗暴,但是有效。
一輪戰斗打下來,秦云已經感覺手在發顫。
而韋伯斯特再次沖了上來。
“哈!”
他高高舉起盾牌,像是一塊巨石般砸下。
秦云連忙躲開,但是等待著他的是一把大刀。
躲閃不及之下,秦云的背部被劃開了一道口子,頓時鮮血橫流,看起來頗為慘烈。
龍車上的慕容舜華嚇得花容失色,本來就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
“豐老,你快去救陛下!”
慕容舜華自己受了重傷,無法再上陣,只能將祈求的目光看向豐老。
豐老卻神色鎮定的說道:“陛下要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