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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6章,好巧,好巧,她們都來了


更新時間:2025年09月08日  作者:三月麻竹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三月麻竹 | 1987我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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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到二樓。

余淑恒在樓道口四處張望一番,最后徑直走向主臥,推門而入。

李恒剛快要睡著了,沒想到門開了,迷迷糊糊艱難地半抬頭。

余淑恒也沒拉電燈,借著窗外的微弱光線坐到床頭問:「我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唔知道還問嘛。」李恒把頭撤回去,重新躺到枕頭上。

余淑恒微微一笑:「有怨念?」

李恒打個哈欠,「冒有。」

余淑恒問:「回滬市,怎么不提前告訴我一聲?」

李恒張嘴就來:「我怕老師忙,就沒打擾你。」

聽聞,余淑恒身子前傾,定定地瞧了會他,半響糯糯地開口:「小男人,玩歸玩,但要悠著點,畢業之前要注意采取好安全措施。」

李恒一愣,懵懵地看著她。

余淑恒和他對視,卻也不進一步解釋。

好吧,大家都是聰明人,已經不需要解釋了。

這男人過去回滬市,基本會提前通知自己的。而這次沒有,真相幾乎只有一個,那就是和黃昭儀有關。

她這話,是在隱晦提醒他:畢業之前不要弄出孩子,要不然她無法接受,要不然宋好會功虧一簧。

她相信:如果黃昭儀現在就有身孕,不止她接受不了,他的其她紅顏知己同樣會接受不了。

面對李恒,余淑恒出于真愛,以前從來沒有這般嚴肅過,也從來沒有這么認真過。

但她現在不得不鄭重提醒他:假若黃昭儀過早有了孩子,他的最愛宋妤也好,他心心念的周詩未也罷,抑或是已經歸心的肖涵和陳子,都有安穩不住的可能。何況背后還有一個勢大的黃家。

就算黃昭儀和李恒是因為下藥才走到一起的,但在余淑恒看來,只要有了孩子這都是小問題,

黃家要是不打算講理的話,這些都阻礙不了。

不論是為自己,還是為了李恒的大局考慮,余淑恒今天都得說出這番話。

李恒默然,沒聲。

有些事情適合點到為止,見他不做聲,余淑恒也沒再多說,而是講:「去老師家。」

李恒問:「有事兒?」

余淑恒說:「有。」

李恒問:「能不能明天再說?好累,不想動了。」

見狀,余淑恒開始優雅地脫外套,開始彎腰脫鞋,打算上床。

李恒呆住,目光在她迷人的身段上打好幾個來回,臨了悶悶地爬起來道:「姑奶奶別鬧了,我跟你過去行不行?」

這是主臥,這床過去只有肖涵睡過。哪怕是和他同居的麥穗,都很少進主臥,就更別說躺上來了。

這是他和麥穗的默契。

或者說,麥穗是個知進退的人,不會去侵擾肖涵在這個屋子的最后尊嚴。

聽聞,余淑恒清雅一笑,果斷收手,重新把外套披上。她就是摸準了「肖涵這個命脈」,知曉他必定會跟自己走。

沒一會兒,兩人一前一后離開26號小樓,穿過小巷,進了對面小樓。

剛到屋里,余淑恒把包放下就跑去泡咖啡,背身問:「今晚為什么喝這么多酒?」

李恒躺尸在沙發上,「興致好,和老勇喝了一場,還和同學聚了一次餐。」

余淑恒泡兩杯咖啡過來,把一杯加糖的放他跟前,自己則捧起另一杯坐到側邊單獨沙發上,「聽說你們寢室有個男生被打殘了,如今情況怎么樣?」

李恒道:「現在出院了,下個星期來學校上課。」

余淑恒問:「是為了女人?」

李恒半睜眼,「老師是不是聽到什么風聲了?」

余淑恒笑笑,「剛剛我在你家院門口遇到了魏曉竹,那兩個男生背后互相動刀子,就是為了她吧?」

不待他回話,余淑恒小口抿一口咖啡,感慨說:「挺清純一女生,如琉璃一樣干凈,確實難得一見,當得起紅顏禍水。」

她一般不評價同類,能一連用這樣的詞匯去評價魏曉竹,已經是很高的評價了。

李恒疑惑:「我們都只是猜測,老師你是怎么知道的?」

余淑恒饒有意味地說:「動靜鬧那么大,迫于壓力、警察前后來學校調查了6次,何況當事人還是來自你寢室、和你走得近,老師想不關注都難。

不過,我們也只是根據一些零碎信息猜出來的。小弟弟,不要以為沒有實際證據,就萬事大吉,其實很多事情大家心里都有一本賬。」

李恒問:「我們?」

余淑恒笑而不語,繼續喝咖啡。

很顯然,她不想他過多了解此事,也不想他參與其中。

見問不出個門堂,李恒也懶得問了,反正知道她是為了自己好就行了。

接下來,李恒閉著眼睛休憩,余老師則慢慢品嘗咖啡,

某一刻,聽到勻稱的呼吸聲傳出,余淑恒扭頭瞧了過來,大約半分鐘后,她確定他是睡著了。

本來還想和他說點事,沒想到他這么快就睡沉了過去。

如此想著,余淑恒放下咖啡杯,起身進到臥室,拿出一床被褥蓋在他身上。

蓋完被子,她居高臨下地望著他,靜靜地望著他,心情像是得到了洗禮一般,莫名寧靜。

許久許久,她情難自禁地蹲下身子,探頭輕吻了他一口。

紅唇印在他嘴上,分開時,她在暗:真是自己的克星,自己這一輩子的所有忍耐力全浪費在了他一個人身上。

這一晚,廬山村巷子盡頭沒有燈火,寂靜一片。

李恒睡在沙發上,余淑恒就在旁側單獨沙發上陪著。

在黑暗中默默陪他。

她睡不著,索性續了三杯咖啡。

凌晨兩點時分,李恒醒來了,被尿醒的,喝了那么多啤酒和白酒,膀胱都漲的疼。

火速鉆進洗手間,解開褲子快意恩仇一陣過后,他洗個手,稍后用冷水捧幾捧撲在臉上,就那樣洗起了臉。

忽地,旁邊遞過一塊毛巾。

李恒看也沒看,接過繼續洗臉跟進來的余淑恒問:「洗澡?」

李恒道:「好。」

余淑恒轉身去拿了一套睡袍過來。

李恒無語,「這是老師的?」

余淑恒雅致笑笑:「我個子又不比你矮多少,湊合用吧。」

李恒道:「我還以為老師會去對面幫我拿睡衣呢。」

余淑恒一記請你自重的眼神,「我不是麥穗,對你沒那么體貼,這是我最喜歡的浴袍,我不嫌棄你就已經不錯了。」

李恒嘀咕:「你要是嫌棄我就好了。」

余淑恒站立,「你在說什么?」

李恒進了淋浴間。

看到門關,聽到里邊傳來的嘩啦啦水聲,余淑恒也不走了,就那樣斜靠在磨砂玻璃上,聆聽里邊的小調。

不一會,她問:「你哼的什么歌?還怪好聽的。」

李恒驚,半轉身,恰好隔著磨砂玻璃看到外面有個黑影,「老師,你喜歡偷窺?」

余淑恒說:「你身體我又不是沒看過,大驚小怪什么?」

確實不用大驚小怪,兩人都互相看過彼此的身體,還不止一次在床上有過親密接觸。要不是礙于身份、礙于人倫,或許他們早就有了實質性的進展。

李恒眼皮跳跳:「愛拼才會贏,去年的新歌。」

余淑恒問:「不是內地的?」

李恒回答:「來自海峽對面。」

難怪,難怪自己沒聽過。

好吧,她太忙,沒怎么去關注海峽對面的新歌。

洗完澡,走出淋浴間時,發現余老師已經回了臥室,不過臥室大門是虛掩著的。

他想了想,走了進去。

余淑恒半坐在床頭,詭笑問:「大半夜的,你進來干什么?」

李恒轉身欲走。

余淑恒叫住他,「來都來了,就陪會老師。」

她故意把「老師」這兩個字咬得比較重。

李恒翻個白眼,關上房門,拉熄電燈,直接摸黑上了床。

見狀,余淑恒往里靠了靠,騰出半邊空間給他。

并排靠床頭柜坐好,他問:「之前怎么這么晚還不睡?」

余淑恒回答:「睡不著。」

李恒關心問:「有心事?」

余淑恒說:「思雅下個星期進行手術,根據醫院講,風險系數很大,我在替她擔憂。」

李恒問:「那你怎么回來了?」

余淑恒說:「上課,下個星期一去東京。」

李恒嘟:「我還以為老師是為了回來看我。」

余淑恒嘲諷說:「看你干什么?你在陳子那里享受了一個星期,又跑去了黃家小女兒那,前后十來天,身體都被掏空了吧。」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李恒沒狡辯,只是翻個身,翻到她身上。

沒一會兒,她就被美妙異樣刺激得失去了矜持,徐徐平躺到了床上,閉眼偏著頭,死死咬住嘴唇不發出任何聲音,由著身上的男人折騰。

大約過去15分鐘左右,她忽然開口:「小弟弟,就到這。」

她的聲音很軟,很綿,但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氣息。

李恒頓了頓,翻身躺到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兩人都知道,再繼續下去,今夜會徹底失控,過了最后的紅線。

他還知道,余老師今晚有點放不開,或者說有潔癖。原因在于他先后和子、黃昭儀發生過關系,現在又在她身上胡作為非,她一時間接受不了。

臥室突然陷入死寂,一個喘息調節呼吸,一個蒙蒙地看著天花板,誰也沒說話。

過去好一陣,回過神的余淑恒先是整理一下被他弄亂了的睡袍,而后又打理一下頭發,輕聲問出第一句話:「我里面的衣服呢?」

李恒幽幽地回:「碎片,地上。」

余淑恒無地自容,好氣地失笑說:

:「年輕就是好,京城、長市、滬市,一氣呵成!

李恒沒聲,側了側身,咬著她的耳垂呢喃:「老師剛才欲語還休的樣子挺動人。」

什么叫欲語還休?

就是她默默承歡的時候。

余淑恒深呼吸一口氣,偏頭轉向他:「看來我太寵你了,開始作踐我了。」

李恒懶得回話,直接含住她的嘴,用心親吻起來。

余淑恒死活不愿意開牙關,靜靜地感受他的輕柔動作。

余淑恒笑笑,稍后把頭枕在他右肩膀,玲瓏曼妙的身體緊緊貼著他,吐氣如蘭說:「跟你這么久,還沒抱我睡過,今晚抱我睡。」

李恒道:「這是個要命的活,你是存心想憋死我啊。」

余淑恒攏上長長的眼睫毛,良久語:「你要是不想憋,也可以要了老師,不過懷孕了你自己想好后果。」

李恒:「..」

后半夜,她沒再說話,在折磨他的快樂中,她漸漸睡了過去。

李恒卻睜眼到天明。

當天際露出一線魚肚白時,他才再次困意上涌,瞇了過去。

余淑恒中間醒過來一次,睜開眼看瞅了瞅身側的小男人,把頭挪到舒服的位置,遂又貼著他繼續睡覺。

上午8點半左右,肖涵來了。

一起來的還有劉海燕,不過這姑娘沒有第一時間跟著去廬山村,而是很有眼力見地去找復旦大學的老鄉。目的自然是為李恒和肖涵騰出見面空間咯。

也是有些湊巧,肖涵剛從校門口方向叉過來,就在林蔭小路上碰到了同樣回廬山村的麥穗和周詩禾。

正所謂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呢,三女都停在了原地,望著彼此,

此時,麥穗手里帶著一份早餐,是一杯豆腐腦,牛肉粉。

同樣的,肖涵也買了一份早餐,也是豆腐腦和牛肉粉,

跟在麥穗后面的周詩禾,悄悄掃眼肖涵手里的早餐,又掃眼穗穗手里的早餐,靈巧的小嘴兒微嘟,純凈透亮的黑百里閃過一抹異色,隨后又斂熄不見。

肖涵來之前,還不確定自家honey有沒有回滬市?她只是根據上個星期李恒的說辭過來的。

上個星期,李恒曾對她說:我在京城大約待一個星期左右。

于是肖涵數著日子,在這個周末過來了。

至于麥穗,她是吃早餐時碰到了衛思思和唐代凌,對方告訴說李恒回來了。

對視片刻,肖涵率先打破僵局,淺個小酒窩,脆生生問:「麥穗,好久不見,你還沒吃早餐嗎?」

ps:老實講,三月年紀還算不上特別老,但感覺身體一年不如一年,出了好多問題。尤其是得知視網膜變性治不好、不可逆時,心情萍現在還是非常淚喪的,也可能是心理作用,自從檢查出這個病后,我就總覺著雙眼特別累,一看手機和電腦就累,人也沒什么精神,么致沒法長時間仔著寫作,實在是有愧于等我更新的大佬們。抱歉啦。

由于受這兩個月更新拖累,這書訂閱差不多腰斬了,不過后面三月還是會盡心盡力地寫好,請大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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