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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羅姐姐……”守在門口的宮女都慌了神,求救似的看向阿羅,“阿羅姐姐和公主最為親厚,還請姐姐進去勸勸公主吧。”
阿羅自然很受用這樣的話,但眼下不是時候沾沾自喜,她睨了兩個宮女一眼,便將托盤遞給他們,自己推門走了進去。
興許是長時間未開窗的關系,屋內有股淡淡的餿味兒,光線也很暗,阿羅視線在屋子里逡巡一大圈,才看到角落里蜷縮著的人。
“公主!”阿羅見狀便慌了神,趕緊快步跑過去將按住那女子的肩膀,“公主為何要坐在地上?入冬了,地上很冷。”
玉離聞聲這才活動了幾下眼球,她木訥的抬眼看著阿羅,唇瓣嗡動幾下,“阿羅……”
阿羅不由分說的將她攙扶起來,直到在椅子上坐下后,阿羅單膝跪在地上,眼底燃著怒火,“這些中原人未免太欺人太甚!竟然如此欺辱我瓊明國人!”
“別沖動。”玉離在她手背上拍了拍,鼻子一酸,淚滴便大顆大顆的落下,“并非有人欺辱我,只是我不知要以何種面目面對王爺和……王妃。”
“公主是無錯的,有錯的是那兩人。”阿羅擔憂的握住玉離冰涼指尖,仔細揉搓了好一陣兒,方才繼續道,“公主一個人在這里傷心難過,那奸夫銀婦卻日日纏綿,抱著個賤種整日笑哈哈,憑什么?就算公主不以為意,阿羅也要生氣了!”
玉離聞言身子顫了顫,是了,蘇衾衣生了孩子,他們一家人和和睦睦,蕭衍也直接回絕了與她的婚事……
“我……”玉離吸了吸鼻子,周身都跟著無力,“阿羅,我也不多求,只求王爺能將心思分一些在我身上,你說,是不是……是不是王妃不喜歡我,王爺才會拒絕婚事?”
阿羅咬咬牙,倏地站起身按住她肩膀,“公主,你什么時候才能清醒?分明是他們夫妻二人處心積慮欺騙公主,涼王從頭到尾都在戲弄你!”見玉離還是一副淚眼婆娑的模樣,阿羅打定主意,將自己探聽的消息和盤托出,“涼王就是為了不讓公主嫁給譽王殿下才會如此!”
原本還在抽泣的女子倏地呆愣在原地,“你說什么?”
“原本阿羅不想告訴公主,但那兩人實在欺人太甚!”阿羅抿了抿唇,將探知來的消息原原本本的給她復述一遍,末了惱恨的跺跺腳,“這口氣我們怎么能咽下去?”
玉離像是被人點了穴,怎么都動彈不得。
“此事當真?”她雙眼通紅的看著阿羅,情緒有些不受控。
“千真萬確,譽王殿下和阿羅說起這事來,還頗為惋惜,他當真是真心實意的想迎娶公主的。”阿羅咂咂嘴,隨即冷哼一聲,“阿羅一開始就覺得譽王殿下對公主才是真心,涼王本就心術不正,家中還有個擅妒的王妃。”
“好了不要說了!”玉離無措的捂著耳朵不斷的搖晃,“你說的我一個字都不信。”
“可……”
“出去!”玉離惱羞成怒,不知哪來的力氣狠狠推了阿羅一把。
深夜。
蘇衾衣感覺到床榻上摸上來的人,倏地一伸手刺過去銀針,只聽一聲低吼,便響起男人哭笑不得的聲音。
“是我。”
“我知道是王爺。”蘇衾衣黑暗里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就因為是你我才刺。”
很快,屋內被燭火點燃,蕭衍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銀針,好家伙,銀針還是淬毒的。
“你這是要謀殺親夫,要做寡婦。”蕭衍道。
“做了寡婦也沒什么不好,總歸我有兒子了。”蘇衾衣雙手環肩微微揚了揚頭,笑容肆意,“我這兒成了王爺臨時落腳點了?高興就來不高興就不來?”
聽出小妻子的怒意,蕭衍立即拔了毒針坐過去,一手環住女子的肩膀往懷中帶,“你給我消息后,我便加緊時間拉攏人心,自然是忙了些。”
“王爺之前還與我說自己不慕權力,現在看來卻是假的。”蘇衾衣本就沒動氣,甚至還笑著戳了蕭衍的眉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