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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時騙過你?若你要我就此罷手也未嘗不可。”蕭衍大手在蘇衾衣腰肢上揉了揉,欲點火燎原。
蘇衾衣睨了一眼酣睡的兒子,立即伸手狠狠拍在男人手背上。
“小花月還在,你作甚?”
蕭衍不悅的皺了皺眉,“他從喘氣開始你便一直圍著他轉,置我于何地?”
“你連兒子的醋都吃?”蘇衾衣不可思議的眨了眨眼,當即有些哭笑不得。
“兒子不是男人?”蕭衍不悅的抿緊唇瓣,“你何時能正眼瞧瞧我?”
“多大年歲了,還和奶娃子一般見識?”蘇衾衣算是長了見識,這男人吃起醋來比女人不遑多讓。
她含笑的捏了幾下蕭衍的臉頰,意圖安撫,眼神不住的往小花月身上瞟,生怕他們哪個聲音大了吵了孩子睡覺。
蕭衍不知哪來的執著勁兒,雙手捧著蘇衾衣的臉將她掰正看向自己,雙目對視中,男人咬緊牙關,不肯放棄的湊過臉頰朝蘇衾衣的唇瓣親過去。還沒等一親芳澤,身邊一聲嚶語,面前的女子面色一變,立即一巴掌推開自己,隨后半趴在床榻上一下一下的拍打著那罪魁禍首。
“都是王爺,小花月差點醒了。”重新哄睡了兒子,蘇衾衣不滿的轉頭瞪他。
“……”蕭衍唇瓣抖了抖,最后什么話都沒說出來。
“王爺還是會王府安睡吧,整日往皇宮后宮跑,像什么話!”蘇衾衣直接對他下了逐客令,“若是被人看見,第二天冒出個調戲妃嬪的罪名來,王爺怕是會頭疼。”
蕭衍一時間無言以對,半天才喏喏的開口:“你這是趕我走?”
“我意思還不明顯嗎?快回去,別耽誤我們母子休息!”蘇衾衣皺了皺眉,又伸手推了他一把。
蕭衍看了那小魔王一眼,心里打定主意,便氣咻咻的出去了。
蕭衍前腳離開,蘇衾衣便立即站起身瞧瞧門口,確定那人不會去而復返,這才開了空間鉆進去安心研究解藥。
蕭衍身上的毒不能再拖了,她需要找到徹底根治的法子……
“王爺,暫且委屈一下,我家娘娘瑣事纏身,片刻后便會過來。”安楠神態恭敬的引著蕭景則至離行宮不遠的偏殿,端了杯熱茶遞給他。
蕭景則睨了她一眼,伸手接了茶無聲的啜飲。
天牢很冷,哪怕有蘇譚兒想方設法的打點也無濟于事,光是被子就蓋了厚厚的幾層,分毫擋不住牢中的寒冷,幾乎是每到夜晚,蕭景則都會蜷縮著躺在那里勉強入睡。越是身受折磨,他就越恨蘇衾衣,恨不能將那女人狠狠壓在身下蹂躪。
如何蘇衾衣就成了那般心機深沉之人?他想不懂。
“你是新來的?”蕭景則眼瞧著一雙白嫩的手從自己面前掃過,當即便來了興趣。
安楠謹慎的點點頭,“奴婢是新撥到娘娘身邊的。”
“難怪本王以前沒見過你。”蕭景則葷話張口便來,“如此容貌精致的人,本王過目難忘。”
安楠無措的搓了搓手,求救一樣的看向門口,一時不知要如何應對蕭景則。
“本王在那暗無天日的牢獄中輾轉多日,冷得很,你可否過來讓本王暖暖?”蕭景則這話說的十分露骨,明眼人都聽得出他是個什么打算。
安楠掛上戒備的神色,往后退了半步,“奴婢卑賤,不敢污了王爺。”
“如此精致艷麗的女子,豈會弄臟了本王?”蕭景則視線不由得在安楠全身上下打量,轉而笑笑,“若是弄臟了,也好。”
安楠咬咬唇,正打算找個借口溜走的時候,蘇譚兒涼颼颼的聲音便傳了進來。
“本宮一床一床的被子想法設法的給王爺送去,王爺還是心冷如寒冬嗎?”
安楠瞧見蘇譚兒雙眼陡然發亮,立即小碎步的跑過去攙扶自家主子,察覺到對方的低氣壓,安楠乖巧的守在蘇譚兒身邊,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