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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你不是還與本王閑聊一句?看到是本王就不肯吭聲了?”蕭景則用力嗅了嗅女子身上的香氣,隱隱的開始心猿意馬,表面還是那副謙謙君子的模樣。
“譽王想多了,我不過以為是我家王爺過來而已。”蘇衾衣始終和他保持距離,眉頭狠狠的皺起來。
她如今大腹便便,若是和蕭景則掙扎起來,怕是應對不及。
“皇叔?皇叔如今美人在懷可謂是快活似神仙,衾衣你當真不在意宮中傳言?”蕭景則瞇了瞇眼,見蘇衾衣始終戒備自己,并未再上前,而是站定在原地直勾勾的看著她。
蘇衾衣低垂了眼眸,對方并未注意到她眼底劃過的絲絲晶亮,“譽王都說是傳言,那便只是傳言,無憑無據之事,便不要拿到臺面上來說了。”
“若本王告訴你并非捕風捉影,你涼王妃的位置很快就要被人頂替了呢?”蕭景則瞧著她小心翼翼的模樣,腦子里便不斷浮現出日后蘇衾衣被拋棄痛哭流涕哭著求自己的場景,他嘴角止不住的上揚,連帶著手心都跟著出汗。
蘇衾衣抬眼瞧瞧他,自然將對方的小心思盡收眼底,“若是真的,那我便只能成人之美,只要還能在王爺身邊有一席之地,便無妨。”
本以為能看到蘇衾衣失落傷心的表情,沒料到等來的是這么一句,蕭景則整個人愣在原地,隨后一股滔天的怒火從心中升起,直接上前扼制住蘇衾衣的手腕,“為何你們一個兩個的都對那蕭衍念念不忘!一個毫無實權的孽種有什么好的?只得你們都為他神魂顛倒!”
“譽王你放尊重些,于情于理我還是你皇嬸。”蘇衾衣手腕上疼的厲害,不悅的想要掙脫,奈何蕭景則力氣極大,她根本掙脫不開。
“皇嬸?若不是蕭衍橫刀奪愛,你早就是譽王妃,哪還有他什么事?”蕭景則似被激怒,一改往日儒雅作風,掐著蘇衾衣的手腕逼迫她靠近自己,直到蘇衾衣圓滾滾的肚子抵在身前時,他垂眸瞧了瞧,“如今連孽種都有了,大孽種帶著小孽種,這豈不是臟污了天家的清譽?”
蘇衾衣一開始雖有心刺激他,可始終不打算硬碰硬,可蕭景則話如利刃似的扎過來,刺的蘇衾衣耳膜一陣陣的疼。
“先皇尚且對王爺呵護備注,譽王憑什么如此一說?若是傳出去,譽王便是污蔑之罪!”蘇衾衣用力扯了下自己胳膊沒扯開,只得拿眼睛瞪他,順帶注意周圍有沒有人經過,她好大喊大叫的吸引人過來。
“本王污蔑?誰人不知那蕭衍是先皇被苗疆妖女迷惑后生下的妖孽?”蕭景則冷笑,“呵護備至就更無從有,本王瞧先皇巴不得他死一千次一萬次才是!”
“放肆!”蘇衾衣怒火中燒,另一只手揚起便狠狠甩了蕭景則一耳光。
她允許旁人污蔑自己,卻容不得說蕭衍半句不是。蕭衍從小到大就一直在吃苦,母妃離去得早,先皇又不待見他,將他扔在偏安一隅雖不危及性命,但卻處處遭人白眼。若不是后來少年時期遇上自己,他便還是晃蕩在人間的一縷孤魂。
說不心疼,是假的。
蕭景則沒料到自己挨了蘇衾衣一巴掌,整張臉都被打的側了過去。
他咕噥一聲,轉眸看向蘇衾衣,“本王說的難道不是實情?所以你才如此惱羞成怒。”
“蕭景則,我勸你把嘴巴放干凈些。”蘇衾衣狠狠閉了閉眼,再睜開時,雙眸染了陰沉之火,聲音也跟著暗啞了下去。
“忠言逆耳,本王說的是不是實情你自己心里……”
話還沒說完,就見蘇衾衣朝著他發起攻勢,速度極快,饒是他反應再快還是被彎鐮割傷了手臂。
“你瘋了!”蕭景則怒吼一聲,下意識便推開蘇衾衣,等到回過神想立刻拉住搖搖欲墜的女子時,他掌心一疼,立即松開了手,蘇衾衣便仰面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