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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二人情意綿綿與本宮……”蘇譚兒病怏怏的開口,下一句話陡然精神了不少,“你方才說是誰和誰?”
“公主與涼王。”安楠道。
蘇譚兒立即掀開被子坐起身,“涼王?為何是涼王?不是指給譽王蕭景則了嗎?怎么會……“
安楠用力點點頭,“奴婢聽了不少日子了,據說那公主對涼王情根深種,涼王也沉溺于公主美貌,前不久他們還在下棋,被涼王妃抓到了。”
“蘇衾衣現在如何?”蘇譚兒頓時來了精神,目不轉睛的盯著安楠。她迫不及待的想聽到關于蘇衾衣吃癟的消息,最好是她一病不起才好。
安楠想了想,便說道:“公主身邊的婢女不知什么原因出手打了涼王妃一巴掌,現在涼王妃正安心靜養,誰也不允許進去。”
“她被一個奴才打了?”蘇譚兒鼻子里哼出了個笑,“心比天高的蘇衾衣竟然會被一個奴才掌摑?”
“大家都這么說,奴婢只是聽了一耳朵聽回來的。”安楠端過一旁放涼了的藥湯遞過去,“娘娘,需要喝藥了。”
蘇譚兒滿眼興味的光芒,接了藥丸一飲而盡。喝完她便撐著手臂站起身來,“本宮要去看看她。”
“娘娘,您現在身子虛弱,不適合隨意走動。”安楠皺了皺眉趕緊伸手攙扶住她。
“只要看到蘇衾衣受傷受委屈,本宮便什么都好了。”蘇譚兒瞇了瞇眼,只要不是蕭景則做了那公主的夫婿,其余的人誰做了都無所謂。
如此一想,她便豁然開朗,直接帶著安楠朝著蘇衾衣那邊過去。
此時正被人惦記的正主,正歡天喜地的吃著進貢的龍眼葡萄,嘴角周圍都是汁水,還不斷的剝開往嘴巴里塞。
雪妃瞧瞧蘇衾衣的模樣便忍不住發笑,“這葡萄進貢的不少,王妃要是喜歡吃,本宮就叫人多準備些。”
“那有勞娘娘,臣近日總是想吃些酸甜的東西。”最后一顆葡萄入口,蘇衾衣滿足的擦了擦嘴角,雙眼亮晶晶的盯著雪妃,“要是再有點蜜餞糖果什么的,就更好了。”
雪妃被逗得咯咯咯發笑,“尋常女子有了身孕只會食不知味,王妃這有了身子胃口倒是大好。”
“那是自然,總是不能虧待自己。”蘇衾衣細細的在雪妃身上打量一圈,忽然狡黠的瞇了瞇眼,“娘娘近日氣色好了許多,可是休息好了?”
雪妃還沒等張口,喜鵲就立即樂顛顛的給了回答,“多虧了王妃您上次給我家娘娘指點迷津,自打上次宮宴后,皇上時不時的就來聽雪宮留宿,我家娘娘承蒙恩澤,氣色自然是好!”
“喜鵲,本宮看你真是討打!”雪妃被點破,臉頰染上三分霞,佯裝蘊怒的打了喜鵲肩膀一下。
喜鵲喜上眉梢,笑嘻嘻的躲到一旁。
“我家娘娘害羞了!”
蘇衾衣見狀也跟著笑個不停,嘴里揶揄著,“難怪娘娘氣色如此好,臣瞧著再過不就,娘娘腹中可能就要塞進去個娃娃了。”
“涼王妃莫聽這蠢丫頭胡言亂語!”雪妃羞惱的跺了跺腳,狠狠瞪了喜鵲一眼才算作罷。“本宮看王妃臉上的傷也好了七七八八,只是淤青是不是還要緩和幾日?”
提起臉,蘇衾衣抬手摸了摸早就不痛了的地方,彎唇笑笑,“無妨,權當是被狗咬了一口,總不能反手咬狗一口吧?”
“王妃也是真性情,若是奴婢被那么個陰險之人算計,肯定不會放過她。單憑那個阿羅尊卑不分,就足夠她死上千次萬次。”喜鵲氣鼓鼓的開口,直接為蘇衾衣鳴不平。
“不是也受過罰了嗎?此事便就此過去,總歸我們不好與玉離公主交惡。”蘇衾衣說著,便拋出一句話來,“畢竟日后都是自家姐妹,總不好一直鬧得這么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