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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衾衣與他對望良久,才徐徐道,“對我不重要,但那卻是你本該有的東西,為何不拿回來。上一世就是因為我的軟弱無知,才被蘇譚兒搶了本該屬于我的東西,我不希望你也是這樣。”
“皇位與我本就無甚關聯。”蕭衍擰眉道。
“若你拿回屬于你的,王爺的母妃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坐上太后的位置?是不是在苗疆也有一席之地,不至于如那大祭司所說的不堪?”蘇衾衣盯住蕭衍視線,不容反駁。
蕭衍嘆了口氣,終究還是扭不過她,“你想如何做?”
“簡單,下一步便是以阿羅來要挾那公主,不算要挾,但是要委屈委屈王爺。”蘇衾衣瞇眼笑笑,腫了一半的臉頰看上去尤為滑稽。
“你就不怕我真的瞧上那公主?”蕭衍問道。
“王爺若是這么容易就被皮相迷惑,那上一世的歌姬早就取代我成為涼王妃了不是嗎?”蘇衾衣記憶回籠,話出口便揶揄了他一句。
蕭衍臉色有些掛不住,趕緊轉過頭,“都什么時候的事了,你還拿出來說嘴。這一世不是遇不到她了嗎?”
這一世他們心意相通,自然也就沒有蕭衍宿醉浪蕩之說,也看不見那個流落街頭的美艷女子。
“王爺,很多事已經超出我們當時預計了,見過的出現,未見過的也在一個個的跳出來,未來還有多少變故都無法得知。”蘇衾衣皺了皺眉,第一次帶了些慌張的神色。
“有我。”蕭衍揉了揉女子的發頂。
蘇衾衣一口一顫,摸了摸自己鼓起來的小腹,嘴里嘀嘀咕咕道,“那就委屈王爺再迎娶一個側妃了。”
大理寺。
“嘩啦”一聲冷水潑向女子,女子被冰涼的水激的渾身打了個冷戰,全身濕漉漉的如同水鴨子。
阿羅勉強睜開眼才看清楚自己身處的地方,她眼前都是水,霧蒙蒙的,想抬手抹掉水珠,奈何雙手都被吊了起來,想動一下都難。
“初六?初六你快放我下來!”阿羅看清楚面前站著的人,立即張口叫喊了起來。
初六面無表情的站在她面前,手里握著長鞭。下一刻一鞭子猛地朝阿羅抽過去,剝皮的疼痛刺激的阿羅大聲呼喊出聲,隨后不可置信的看著初六。
“你竟然打我?”阿羅衣衫被那一鞭子抽碎裂,淡淡血珠順著初六手里的長鞭落下。
“受誰指示傷害王妃?”初六眼皮都懶得抬一下,揚手又是一鞭子。
“你將來是要娶我的!你竟然敢打我!”阿羅吞下一口血沫,咬牙切齒,“我誰也沒受指示,你有本事就打死我!親娘子的命你都要謀害,你是人嗎?”
初六聞言眸子黯淡片刻,臉色比剛才更加難看,手起鞭落,又是狠狠的一鞭子。
阿羅吃痛,連續吃了十鞭子之后便暈死了過去。
初六見狀收了手,回眸便看到倚在門口的初一正興味的瞧著他。
“我還是第一次見你下手如此狠厲呢!”初一嬉皮笑臉的湊到他跟前,“這個阿羅是你未過門的媳婦?”
“無稽之談。”初六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可她口口聲聲的喊著‘初六你這個負心郎’,難道是假的嗎?”初一學起來當真是有模有樣,他不死心的又湊到初六跟前,“你就半分憐憫也沒有?”
初六聞言涼颼颼的睨了他一眼,“你沒事做了?”
“喂,臭小子,我是你老大,你敢這么和我說話?”初一揉了揉手腕,“信不信老子一拳把你這小白臉打成花貓?”
初六依舊是沒什么情緒起伏,“你閑我忙,去一邊戲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