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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羅,涼王提醒我們是為了我們好,不是我不幫你。”玉離小心翼翼的看了蕭衍一眼,便拉著阿羅低聲勸慰,“涼王為難我們對他沒好處,他何必多此一舉的勸告呢?這偌大的皇宮里只有我們相依為命,禮數的規矩我們真的要注意了。”
阿羅委屈的抽抽搭搭的站在那里,看蕭衍的眼神滿是怨恨,最后不聲不語的坐下。
“本王方才說的,你怕是一點也沒聽進去。”蕭衍涼颼颼道。
玉離聞言立即用胳膊肘撞了撞她,阿羅才不情不愿的站起身,走到玉離身后規規矩矩的站著。
“涼王的教導我們必定銘記在心。”玉離回頭看了阿羅一眼,心知這是委屈了她,便趕緊轉移話題,“涼王方才的棋藝精湛,我自愧不如,不如我們再來一局?”
蕭衍頷首,“請。”
“看吧看吧看吧,那兩人其樂融融的,都下了好一會兒棋了。”喜鵲趴在雪妃身側小聲嘀咕道。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雪妃扭頭看她。
“流言一起來,奴婢就一直觀察著,這不今兒撞上了嗎?”喜鵲咂咂嘴,“涼王妃還沒回來,若是她親眼瞧見了,豈不要被氣死?”
“呸呸呸。什么死啊活的,再亂說話仔細你的嘴!”雪妃嗔怪的瞪了喜鵲一眼,越過層層枝蔓往蕭衍臉上瞧,“但是本宮瞧著他們下棋是下棋,似乎之間并無什么,那涼王的表情看上去根本就沒半分欣賞美人的意思。”
“男人嘛,心里想的什么和表面肯定不一樣。”喜鵲給了雪妃一個“你懂得”的眼神,眨了眨眼,“奴婢若是男人,放著玉離公主如此大美人,肯定是要動動心的。”
雪妃又盯著看了一會兒,幽幽嘆了口氣,“只是可惜了涼王妃如此玲瓏之人,身懷有孕就要為自己夫婿忙納妾的事宜。”
“誰納妾?”一道聲音從她們背后響起,嚇得主仆倆險些喊叫起來。
雪妃回頭一瞧,眼睛瞪得老大。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剛才等蘇衾衣好一會兒也沒見人回來,現在不期盼著她回來,她偏偏又出現在眼前了。
“你們為何這么表情瞧我?”蘇衾衣一不留神忘了自稱,正朝前走兩步,雪妃和喜鵲對視一眼,立即上前攙扶了蘇衾衣。
“涼王妃您怎么才回來啊?我家娘娘和奴婢都等了好一會兒了,您再不回來,奴婢就要去請示太后了。”喜鵲腦子靈光,趕緊笑嘻嘻的小聲開口。
雪妃在一旁也趕快附和,“是是是,喜鵲這丫頭說的沒錯,你怎么才回來?”
“有些事耽擱而已,無妨。”蘇衾衣疑惑的在兩人臉上來回掃視,“娘娘,您和喜鵲可是出了什么事兒?怎么看上去這么緊張?”
“沒、沒什么,天兒熱的。”雪妃結結巴巴的說了一句,“咱們回去吧,叫喜鵲準備點酸梅湯解解熱氣也好,這秋老虎可真不是隨便說說。”說著她們二人便要將蘇衾衣攙扶回去。
這時前方又傳來阿羅暴躁的喊叫,“涼王,您就不能讓讓我家公主嗎?又如此下殺手!”
三人聽到聲音全都僵直了身體,雪妃和喜鵲額頭上的汗藏都藏不住,簌簌的落了下來。
“王爺在那邊?”蘇衾衣扭頭看看層層枝蔓對面的方向,思慮片刻便明白了什么,“娘娘是怕臣難過,才一直想帶臣走的?”
雪妃見瞞不過,只得實話實說,“看了惹你傷神,還不如不看,我們回去喝酸梅湯。”
“王爺在那邊的話,臣自然更要過去瞧瞧了。”明明天有些熱,可蘇衾衣出口的話卻如同掉進冰窖,冷的徹骨,“要納妾這么大的喜事,臣自然要過去和王爺好好商討商討。”
蘇衾衣說完便繞過枝蔓走了過去。
“娘娘,這怎么辦?”喜鵲如臨大敵,“要不要奴婢找些人過來?”
“你當是要打架?”雪妃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跟過去,別讓她摔著,本宮在這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