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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原本還火急火燎的,但聽完鐘情這幾句話,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你說王妃?柔弱不能自理?”他沒聽錯吧?王妃是那種柔弱之人?那銀針使的出神入化,毒也用的淋漓盡致,若是說王妃柔弱,這天底下只怕就沒有柔弱的人了。
鐘情不理解這倆男人的表情,面色一派認真,“難道不是嗎?王妃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還身懷六甲,她如今在皇宮就是那些豺狼虎豹們的餌食,王爺怎可如此狠心?”
“鐘情你是眼睛瞎了還是記性不好了?你哪只眼睛看到王妃柔弱了?”初一瞠目結舌,趕緊將鐘情扯到自己身后,轉而對蕭衍笑嘻嘻的,“主子別在意,鐘情今天吃錯東西了,一會兒多去幾次茅房就好。”
“你……”鐘情推搡初一半天,那男人都分毫不松手。
蕭衍眼底暈染笑意,瞧鐘情的眼神柔和了不少,“你的確是將衾衣當成主子保護了,很好。”
兩人都不明所以,雙雙盯著蕭衍猛瞧。
“衾衣若是不想留在皇宮,你覺得區區皇兄能攔得住她?”蕭衍道。
不需要明說,只稍稍點撥,那兩人便心思通透。
“王爺是說王妃……是故意留在皇宮的?”鐘情還是滿臉擔憂,“她身懷有孕,若是遇到危險那銀針也不當事……”
“強扭著那丫頭回來,若是她發了火你們可以承受,那本王便將人從皇宮里搶回來。”蕭衍笑吟吟的雙手環肩,成功的看見這兩人的表情瞬間蔫了。
鐘情咬了咬唇,許久才問道,“我們就這樣在宮外等著?”
“未嘗不可。”蕭衍頷首,“且瞧著她到底要做什么,靜觀其變。”
鐘情和初一對視一眼,“是。”
從主廳出來,鐘情便滿面心事重重。
“主子方才不是說了王妃乃是自愿留在宮中的,你還哭喪著臉作甚?”初一快步追上她,一巴掌拍在鐘情肩膀上。
“你們這些臭男人自然是不將女子當回事。”鐘情斜了初一一眼,厭惡的皺起眉,“王妃再如何自愿,皇宮也是吃人的狼窩。放任她孤身一人在宮中,王爺放心,我不放心。”
“你不放心又如何?還能潛入皇宮幫襯幫襯王妃?”初一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主子不急,你急什么?”
鐘情聞言眸子瞬間便亮了亮,“對,你說得對,我可以入宮幫襯王妃!”
“?”初一咧開的嘴角僵住,“你不是與我說笑的吧?你要潛入皇宮?那可是皇宮,你以為你混的進去?”
“若是混不進去,我便白當這么多年的影衛。”鐘情輕蔑的瞥了他一眼,抬步往前走,“你若是不幫我入宮,我便自己闖。”
眼瞧著女子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初一站在原地狠狠的咬咬牙,最后自暴自棄的又追了過去。
“慢著慢著,我幫你就是,你別自己硬闖!”初一的吼叫聲越傳越遠,“你別這么急,當心腳下!”
慈寧宮。
“難為你還要在這陪哀家這老婆子。”太后端著碗參湯,笑容慈愛,“你這孩子挺著個大肚子還要親自為哀家煲湯,難為你了。”
蘇衾衣聞言溫柔的笑笑,“臣只是煲湯,也不是劈柴燒火,還是做得來的。王爺馳騁沙場,臣這個做妻子的自然也要旗鼓相當,可嬌弱不得。”
太后被蘇衾衣幾句話逗得哈哈笑,整個慈寧宮里都是喜氣洋洋的,就連管事嬤嬤也對蘇衾衣贊不絕口。
他們慈寧宮真是許久沒這般熱鬧了。
“有志氣!蘇將軍家的女兒就應該如此英姿颯爽!”太后滿意的看著蘇衾衣,“蘇老將軍在天之靈定然會覺得欣慰,哀家與蘇老將軍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你們蘇家三代從軍,如今到了你兄長那,便更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好,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