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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爾咬牙,趕緊低了頭,“不敢,廖爾不敢,廖爾只是怕影響了大祭司您的休息。”
“你們幾個丫頭又來尋我作甚?”大祭司直接將廖爾忽略掉,徑直走到蘇衾衣等人面前,“我不認為你們有什么需要拜訪我的地方。”
文南笙想了想剛要開口,就被蘇衾衣搶了先,“大祭司果然睿智無雙,我等來拜訪大祭司實際有要事相問,不知大祭司可有時間解惑?”
大祭司抬眸看看蘇衾衣,只一眼便什么都懂了,“既然如此,你便隨我進來。”
她說的是蘇衾衣,并非她們三個人一起,聽到這話,蘇衾衣便知道大祭司早已猜到自己來意,便叮囑彩云在前廳等候,自己才跟著大祭司離開。
“大祭司可會為難小姐?”彩云皺了皺眉,看著兩人一蛇離開的方向不免擔憂。
文南笙瞥了她一眼,“大祭司是苗疆德高望重之人,雖然脾氣古怪,但決計不會為難小輩,你擔心個什么勁兒?”
“就是因為脾氣古怪我才擔憂的。”彩云咬了咬唇瓣,沉默的坐在了一旁。
文南笙嘲弄的笑笑,忽然注意到一旁黑著臉的廖爾,眸子里光亮陡然乍顯,“廖爾,你與我來一下,有些事需要跟你交代清楚。”
廖爾一愣,她有什么跟自己交代的?但眼下尚未定罪,她還是苗疆圣女,廖爾就是再不情不愿也得跟著去。
兩人一前一后的便也走了。
此時的廂房內,大祭司帶著蘇衾衣剛進門,蘇衾衣便聽見大祭司的呵斥。
“蠢東西,龐然大物的身子你擠得進來嗎?在外面等著!”
蘇衾衣被嚇一跳,回過頭就看到青蛇委委屈屈的卡在門框里,幽綠的大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
興許是被大祭司一呵斥,青蛇便退了出去乖乖的在門口守著,甚至將自己盤旋成了個圓形,哪還有最開始蘇衾衣瞧見的那般兇猛。
“它是……”
“它興許是喜歡你的,方才來通報我也是扭著身子興奮。”大祭司對蘇衾衣如今還算客氣,“見過如此多的人,我還是第一次瞧見它如此親近一個人。繞是笙兒,青蛇有時也會對她發怒。”
蘇衾衣笑了笑,將視線從門口收回,正色道,“大祭司應當知道我今日來拜訪所為何事。”
“蘇明杭不愿與你說,你怎知我就能說給你聽?”大祭司沒兜圈子,直接開門見山的與蘇衾衣引入話題。
“因為大祭司畢竟與父親不同,據衾衣觀察來,父親若是不愿的,大祭司一定會摻上一腳,可對?”蘇衾衣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對上大祭司投遞過來的目光。
大祭司聞言微微愣了愣,半晌才笑出聲來,“不錯,你這丫頭到底是她生的,脾氣秉性都像極了她。話雖如此,我并不覺得告訴你關于你母親的事有什么不妥。”
蘇衾衣無法控制的有些情緒激蕩,“請大祭司告知。”
“我與你母親是情敵,但也惺惺相惜。我可以肆意辱罵她,但若是旁人敢說她一句不是,便是命到頭了。”大祭司揚著頭,桀驁不馴。
這點蘇衾衣早就猜到了,便含笑著與之應和。
“按理說你母親這種不顯山不露水卻又處處藏著聰慧的女子不該如此,可……”大祭司抬眼看著蘇衾衣,并未將她與母親相識的事,而是轉了個彎說起了別的。“你母親可是病死的?”
蘇衾衣點點頭,“郁結于心,正是病死。”
提起母親死因,她便心口有些不是滋味。若不是父親帶了趙姨娘回來,母親也不會如此郁結,明明父親與她承諾一生一世一雙人,最后卻沒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