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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搭腔我就是在說誰,王爺難道聽不懂?”蘇衾衣見人出來,便知道激將法中了,她干脆雙手環肩微微揚著頭的看著那男人,“王爺是年紀大了耳聾眼花了不成?還需要我將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嗎?”
蕭衍臉色漆黑如墨,若不是初七還在,他定要將那無法無天的女人抓起來一頓好打。
兩人對峙良久,蕭衍知道每次與她氣惱后輸的人都是自己,便緩緩的吐了口濁氣。
“你不是有事要問我,進來說。”
“對不住,我現在不想問了。”蘇衾衣原本沒那么大火氣,但瞧見蕭衍出現的一剎那,那股無名火忽然就涌現出來,壓得心臟都跟著難受。所以她當即便冷了臉色,“王爺喜歡閉門思過就繼續閉,我要打聽的事不問你便是,有何難?”
說完她不等蕭衍回應便氣呼呼的扭頭走了,留下在書房跟前凌亂的主仆。
“方才難道不是她口口聲聲的要見本王的?”蕭衍恨得幾乎咬碎一口牙,視線陰冷的看向身前初七。
初七怔忡的點點頭,也不明白王妃這忽然是怎么了。
蘇衾衣快步的往前走,心里倒數到一的時候,手腕便來人抓住了。她還未轉過身,背對著蕭衍的時候笑容便已經是隱隱浮現,轉頭看向男人時,笑容已經盡數收斂,她抬眸凝視著對方,“王爺追來作甚?可是有事找我?”
蕭衍鐵青著臉,可看到蘇衾衣冷漠表情又說不出什么來,半晌只得緩緩吐了口濁氣,“你找我到底想問什么?”
“我現在不想問了,這個答案王爺可是滿意?”蘇衾衣揚著腦袋與他對視,原本心情便不舒爽,見蕭衍對自己無緣無故鬧脾氣,火氣便更大了。
蕭衍咬咬牙,“你不想問我想問誰?問那謫仙樓的夢安公子?”
蘇衾衣聞言頓時了悟,“夢安公子?關他什么事?王爺你這醋勁兒未免太多余,夢安對公主一往情深,與我有什么關系!”
“與公主?”蕭衍眉頭皺了皺,似是有些似信非信。
“謫仙樓的時候我便與你說起過,是王爺自己不往心里去,根本就不聽,反過來倒是怪我了?”蘇衾衣越說越有氣,恨不得一口狠狠咬在蕭衍肩膀上。
蕭衍這時頗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尖,“如此的話……的確是我的不是。”
“王爺這飛醋吃的太奇怪。”蘇衾衣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
“總歸你來找我究竟問些什么事?”蕭衍被戳破心思,猛地咳嗽好幾聲,末了才轉眼看看蘇衾衣。
兩人爭執只是個小插曲,蘇衾衣不愿耽誤正事,便正色的開口道:“彩云那邊可有消息?將軍府沒再派人過來嗎?”
“并無消息,那些劫走那兩人的苗疆人行蹤隱蔽,初七追蹤許久都沒發現他們留下的痕跡,有些棘手。”蕭衍如實的轉達蘇衾衣。
“竟然有人會半點痕跡不留?來的到底是苗疆的什么人?”蘇衾衣擰緊眉頭。
眼下丞相府的事的確解決了,但彩云那便遲遲未有進展。忽然一個大膽的念頭在蘇衾衣腦海中升起,她立即伸手抓住蕭衍袖子,“王爺,你說有沒有可能那些人根本就沒離開京城?”
“何解?”
“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要光明正大的帶走兩個人并不容易,雖然我大哥發現的晚,但那苗疆人的奇裝異服定會引起城門口守衛注意。”蘇衾衣摸了摸下巴,“我雖未和苗疆人打過交道,但是卻也知曉他們最看不起中原人,哪怕為了躲避追兵也決計不會換上他們認為低賤的中原服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