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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衍面色陰沉,立即要發作,便被蘇衾衣眼疾手快的壓制下去。
這男人怎么回事?平日里威懾力極強,話也不多,今日說他像怨婦,他反倒是將怨婦的本事發揮了個十成。
“刺史令可是還說了什么有用的?”蘇衾衣抓了塊搞點塞進嘴巴,含糊不清的詢問。
“夢安就等王妃問這一句。”夢安視線飄了蕭衍一眼,白皙的臉上泛出光澤,“那刺史令剛回京城,還沒來得及與他背后主子匯報情況便來了謫仙樓,王妃猜猜那背后之人是誰?”
蘇衾衣翻了個白眼,“你都這么說了,那背后當然是蕭景則。”
“不錯,刺史令早就被譽王收買,負責收集邊關情報。”夢安微微一點頭,“夢安聽聞此事,便忽然覺得……”
蘇衾衣幾口吞咽下糕點,神情也收斂幾分,聰明如她,自然是與夢安想到了一處。
“玉榮忽然襲擊邊境大有文章,你可是如此想?”
夢安眸子陡然亮了亮,“王妃聰慧!夢安的確是有此想,若是譽王當真暗自與玉榮勾結,那他定然篤信玉榮必敗!”
“然后那玉榮便順藤摸瓜的替蕭景則安插個眼線進來?或許也是他們自己的眼線。”蘇衾衣雙手環肩與夢安對視,彼此眼中都燃著惺惺惜惺惺的韻味。
夢安頷首,“王妃所言不錯。”
若蕭景則當真手長的將勢力擴張到了其他國家,要對付起來的確有些棘手。
蘇衾衣摸了摸下巴,眼底蒙上了一層霧,照著他們的猜想來看,玉榮國進貢的那位公主必然有問題。
兩人討論的熱火朝天,蕭衍坐在旁邊只能是當個擺設,臉色再陰沉身邊坐著的女子都視而不見,直到他們從謫仙樓出來,蕭衍臉色都不佳。
蘇衾衣滿腦子想的都是玉榮國送進來的那位公主,自然沒注意到蕭衍情緒不對。
“王爺,蕭景則在前朝可還算老實?”她回身打算與蕭衍說話時,背后哪還有男人的影子?“蕭衍?蕭衍?”
另外一邊,彩云與文南笙被關在牢獄里不知時辰,也不知自己被關了幾天,那位大祭司遲遲不現身,每日只有廖爾鍥而不舍的跑過來逼問文南笙,最后都被她氣了個半死,偏生廖爾又沒辦法為難她,只得鎩羽而歸。
彩云抱著膝蓋坐在墻邊,她早就習慣了身邊的蛇,無聊時便隨手抓起一條把玩,還會時不時的與蛇對話。
文南笙在第無數次聽到她跟蛇對話時,終于忍不住了。
“你腦子有問題?蛇能聽懂你說話嗎?”
“文姑娘也不與我聊天解悶,我只能和蛇說說話。”彩云回答的認真,文南笙都覺得自己在黑漆漆的牢獄里還能看見這個蠢女人一雙晶亮的眼。
文南笙張了張口,要罵人的話卡在嘴邊,最后只得嘆口氣,“也不知咱們還要繼續被關多久,大祭司不露面,廖爾是決計不會放我們出去的。”
“那大祭司很殘忍嗎?”彩云歪著腦袋頗為正經的問出一句。
“為何如此一問?”這話問的文南笙沒頭沒腦的。
彩云咂咂嘴,立即解釋道,“聽你和那位苗疆姑娘所言,大祭司似乎是個了不起的人物,既然能處置得了文姑娘,想必應當是個手段殘忍之人吧。”
文南笙聞言皺了皺眉,大祭司殘忍嗎?在苗疆那種手段都很正常,很難說殘忍不殘忍。
彩云的話音落下,牢獄門倒是忽然被打開,隨后便是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姑娘說我了不起倒是中聽,只是殘忍一詞,是如何給出來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