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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嫻妃娘娘氣度不凡,定然不會因為徇私而輕饒了他。”蕭衍表面是在與蕭景徹商議,可語氣里的不容置喙似乎是直接板上釘釘了。他抬眼與蕭景徹對視在一起,“若是本王處理此事才叫不妥,翼王以為呢?”
蕭景徹張了張口,愣是一句話說不出,半晌只得沉默的喝了一杯水。
蘇衾衣見蕭景徹吃癟,眼底笑意深深。
這人親手將自己表哥推出去,只怕是要瞞著自己母妃的,若是被嫻妃娘娘知道還得了?保不齊會被臭罵一頓,或許還會得罪了自己的姨娘。但若是蕭衍處置了那人便是無可厚非,蕭景徹不僅可以將此事甩出去,還能順帶將黑鍋往蕭衍身上扣,一舉二得。可那大漢如果捅到嫻妃那里去,難保對方不會將蕭景徹的行為說出來,那時候蕭景徹就里外不是人了。
蘇衾衣眸子閃閃,頓時覺得蕭衍這個想法絕妙,便一直往他碗中夾菜,“王爺當真是辛苦了,快吃些肉,你看你都清瘦許多了。”
“好。”蕭衍頷首,眉眼溫柔,與平日里那副冰冰涼涼有距離的性子不大相符。
蕭景徹臉色漆黑的看著夫妻倆恩愛,一口菜怎么也吃不下,只得坐在一旁黑著臉。
“王爺,方才翼王惦念著您和王妃和離,興許也是在開玩笑。”鐘情這時脫口而出,酒樓里的氣氛頓時便尷尬了起來。
蘇衾衣感覺到身邊之人寒氣驟然迸發而出,連坐在身邊的她都跟著受到波及。她有些哀怨的看了鐘情一眼,本來沒打算告訴蕭衍,蘇衾衣打算自己解決的,結果被鐘情最快的直接說了出來。
鐘情接收到蘇衾衣警告的視線,頓時驚覺自己說錯了話,便低頭不語了。
蕭衍握著筷子的手微微頓了頓,再抬頭看蕭景徹時眼底一片冰涼色,“是嗎?翼王還喜歡插手旁人的家事?”
蕭景徹也被蕭衍這副冷漠的表情驚了驚,卻并未表現出來,他以折扇擋住口鼻笑幾聲,“皇叔多慮,侄兒不過是隨意與皇嬸逗趣幾句罷了,豈會真動了那邪門歪道的心思?”
“最好是如此。”蕭衍并未緩和臉色,直線直勾勾的盯著對面人,“本王記得翼王最不喜的就是邊陲小國,前幾日皇兄可是因為邊陲小國入侵煩擾不已,翼王年歲也不小,是時候去戰場建功立業,本王瞧著那邊陲……”
“皇叔!”果然,蕭景徹眼神慌了。
他向來對爭權奪位沒想法,更是巴不得皇帝瞧不見他,每次因為這個都會被嫻妃罵個半死,偏生蕭景徹就是生了個游山玩水調戲女子的性子,心思根本就不在朝堂上,別說建功立業,就是為百姓做主也不愿。
“那翼王自己若是不愿,應當知道日后如何做,可對?”蕭衍眼底精光畢現,直接拿捏住蕭景徹的命脈,叫他根本翻不過身來。
蕭景徹嘴角抽了抽,說來說去蕭衍的意思不就是讓自己離蘇衾衣遠些嗎?
不死心的看了蘇衾衣一眼,蕭景徹咽了咽口水。
美人雖好,但始終抵不上自由重要。
“多謝皇叔教誨,侄兒僅存于心。”蕭景徹嘆了口氣,還是妥協了。
等到那人離開,蘇衾衣滿眼冒星星的盯著自家夫君仔仔細細的看。
“為何如此看我?”蕭衍睨了蘇衾衣一眼,臉色還是沒轉好。
“我在看我家王爺當真是個本事的,三言兩語就將覬覦之人給趕走了。”蘇衾衣彎了彎雙眼,笑吟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