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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情嘴角還掛著湯汁,滿眼驚詫的看著蘇衾衣和蕭景徹。
改嫁?翼王妃?什么情況?
蘇衾衣也被他嚇得不輕,立即扭頭在周圍看一圈,確定方才蕭景徹那大逆不道的話沒被別人聽了去,這才緩過一口氣。
“翼王,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什么叫我與王爺和離改嫁你?”蘇衾衣有些慍怒,此刻瞪著蕭景徹的雙眼水汪汪一片,分外的清澈透亮。
蕭景徹就是被這一雙眼給迷惑住心神,他單手撐著下巴,意有所指,“本王與你說過的,本王看上的東西從未有失手過,人也一樣。”
“然后呢?”蘇衾衣勾了勾嘴角,冷笑。
“本王看上了你,自然也能到手。”蕭景徹這話說得大言不慚,甚至面露自信之色,仿佛下一刻蘇衾衣就能直接甩掉蕭衍投入他懷抱似的。
蘇衾衣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咧開唇哈哈哈的笑出聲來,“翼王倒是與我開了個最大的玩笑,承蒙翼王瞧得上,嬸嬸我和你皇叔感情極好,并……”
“還以為你在與人爭吵,原來是和翼王用膳。”一聲不大不小的聲音傳入耳,打斷了正在說話的兩人。是蕭衍,他此刻穿著朝服,昂首闊步的到了桌前。
雖然見過蕭衍穿朝服的模樣,但每每瞧見都讓蘇衾衣忍不住心跳亂了一拍。
“王爺!”蘇衾衣雙眼亮閃閃,立即往旁邊挪了挪身子,“王爺可是剛從大理寺過來?”
“嗯,剛從紛爭之地過來,在門口瞧見你便進來看看。”蕭衍恍若沒看到蕭景徹一樣,抬手在蘇衾衣額上摸了摸,又轉而去抓女子的手,眉頭一皺,“天慢慢轉涼,你怎么還是穿這般少?若是感染風寒如何是好?”
蘇衾衣眼底只容得下蕭衍,立即笑吟吟的將手縮進男人的手掌中,“不是還有王爺嗎?手冷王爺難道不會給我捂著?”
“會。”蕭衍先是一愣,隨后彎唇一笑。
一旁的店小二和掌柜簡直不知要說什么好,一天之內三個皇親國戚都來了,這座小廟可容不下這三尊大佛,生怕怠慢了幾位貴客,掌柜忙吩咐店小二再去廚房準備幾個拿手好菜。
蕭景徹全程看著那夫妻倆和睦恩愛,臉色有些不大好看,“皇叔與皇嬸當真是恩愛非常,皇叔一進門似乎都沒看到侄兒。”
“嗯,你也在。”蕭衍聽到聲音,勉強轉頭施舍蕭景徹一個眼神,“知府方才送了個人過來,可是你表哥?”
蘇衾衣聞言訝異片刻,知府竟然將人送到大理寺去了?大理寺什么時候負責管這些雜事了?
“是,表哥一時糊涂沖撞了皇嬸,一切便都聽憑皇叔處置。”蕭景徹這話說得可謂是滴水不露,但心思縝密之人卻不難聽出其中的諷刺之意,便是這表哥得罪了蘇衾衣,蕭衍要如何對付他都可以,甚至可以濫用私信。這似乎是蕭景徹一個順水人情,但如果被人知道,免不了一個大帽子會扣到蕭衍頭上。
蘇衾衣瞇眼睛看看對面的男人,忽然覺得招惹了此人有些棘手。
“處置本王自然是無法,可交付給嫻妃娘娘,由嫻妃娘娘判斷如何處置。”蕭衍四兩撥千斤的便將這個燙手山芋甩了出去,話出口的同時,蕭景徹的臉色就不好看了。
蘇衾衣眼珠子一轉,便明白蕭衍的意思,她抿唇無聲的笑笑,并未說話。
“母妃應當是無空理會這些,若是交給母妃處理,皇叔難道不怕侄兒母妃徇私枉法?”蕭景徹沉默只是一瞬,緊接著便繼續道。“表哥不僅出口侮辱皇嬸,更是強搶民女和毆打百姓,這三件怕是不能輕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