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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不得無禮。”蕭景徹擰了擰眉心,立即呵斥了男人一句。
大漢被驚呆了,沒想到平白無故撞見的人竟然是涼王妃,忽視掉下三路的酥麻和疼痛,他現在腦子里都是一片混亂。
蘇衾衣可不打算這么放過這表兄弟倆,笑吟吟的睨著蕭景徹,“翼王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方才你表哥可是說要誅我九族,敢問如何誅?是不是也要將翼王也包括在內?啊,或許你的這位表哥也算是九族之中。”
蕭景徹沒說話,大漢則是立即腳軟的跪了下來,“涼王妃息怒,涼王妃息怒,小人有眼不識泰山竟然妄想得罪涼王妃,請王妃息怒,請王妃息怒!”
他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變,聲音都跟著顫巍巍的。不是沒聽過涼王妃的大名,除去夫君是涼王之外,她可還是大將軍府的嫡女,無論哪一個身份都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方才不是還和我家主子耀武揚威的要誅九族?”鐘情瞧著那人冷笑一聲,悄無聲息的將匕首收了回去。
“都是小人的不是,是小人的錯,請王妃高抬貴手……”男人頭磕在地上,連續磕了五個響頭,身子像是篩糠一樣的不斷發抖。
蕭景徹還是沒說話,安靜的看著對面女子,靜待下文。
“并非我不想饒你,光天化日強搶民女毆打旁人,更是對我出言不遜,誰給你的膽子?又是誰做了你的靠山?”蘇衾衣話里有話,眼神順帶瞥了蕭景徹一眼,將指桑罵槐發揮的淋漓盡致。
大漢語塞,跪在地上說話也不是不說話也不是,末了抬頭看了蕭景徹一眼,不吭聲了。
“涼王妃的意思似乎是在說本王縱容包庇表哥,何必兜兜轉轉的說呢?”蕭景徹妖冶的勾了勾唇角,桃花眼底滿是戲謔。若是剛發現表哥闖了禍還是一副驚訝的狀態,那現在看著蘇衾衣儼然便恢復了瀟灑肆意的風流公子哥的模樣了。
蘇衾衣承認的也干脆,“我以為翼王還要找些什么理由,承認的倒是很快。”
“本王從未承認。”蕭景徹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表哥強搶民女打傷掌柜便已經是犯了錯,本王斷斷不會有包庇的嫌疑,更非表哥身后的靠山。”
“是嗎?可令兄口口聲聲出了事都在提翼王的名字,這是巧合還是其他?”蘇衾衣瞇了瞇眼,并未打算這么放過蕭景徹。
他想摘除自己嫌疑?簡直做夢!
下一瞬,蕭景徹便對身邊親衛使了個眼色,那兩名親衛立即抓起地上跪著的大漢直接走到蘇衾衣面前。
蘇衾衣不明所以,只聽得蕭景徹道:“這事若是捅到母妃捅到父皇那里也是本王表哥有錯,決計不會包庇親族,表哥如今交給王妃,一切秉公處理便是。”
大漢本來想著蘇衾衣或許看在蕭景徹面子上不會計較如此之多,可等到聽見蕭景徹出口的話后,整個人僵硬在原處,錯愕的轉過腦袋,“表弟?你不管我了?”
“表哥,方才本王不是說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表哥這么段時日惹的禍也夠多了,還要本王在背后收拾多久?”蕭景徹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相信姨娘也會理解律法,理解本王的難處。”
“表弟,你不能這么丟下我啊!”大漢冷汗涔涔,別的不說,光是咒罵蘇衾衣那一條罪就足夠他沒命的,誅九族,誅誰的九族,蘇衾衣的九族可不就是包括了皇室子弟,這個罪名叫他如何擔當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