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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一落,蘇衾衣整個人都愣住了。
什么叫她和年輕男子談笑風生?蕭衍到底在說什么?
忽略到胳膊上的疼痛,蘇衾衣瞪圓了眼眸定定的看著面前醉醺醺的蕭衍,“王爺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我如何就與別的男子談笑風生了?”
蕭衍當真是醉的厲害,自己說什么話都想不起來,甚至是上句接不上下句,但就是板著臉生氣的吐苦水,“若你不喜歡那些年輕力壯的男子,為何要拒絕我?”
蘇衾衣原本還生氣的,但聽到蕭衍后半句話,立即明白了過來。原來蕭衍還因為那晚的事生悶氣?而且一生生到了現在?
但是這種話怎么能拿到臺面上說呢?尤其蘇明杭還在的情況下,甚至還有側著耳朵想一探究竟的初一。回答的答案像是卡在蘇衾衣喉嚨里一樣,怎么都解釋不出來,她總不能明晃晃的說她不是嫌棄蕭衍吧?
“王爺,你喝醉了,我們回王府再說好不好?”別無他法,蘇衾衣只得嘆口氣走上前試探性的重新扯著蕭衍的衣袖。
蕭衍迷蒙的瞧著她,似乎在判斷蘇衾衣說話的真偽性。半晌他依舊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不住的頹喪著蘇衾衣,“我沒喝醉,我沒喝醉……”
醉的儀態全無還說是沒喝醉?蘇衾衣沒法和一個醉鬼講道理,只得轉頭看向初一,“你來。”
“屬下?屬下不敢。”初一膽戰心驚的搖了搖頭,就差直接埋地縫里藏起來了。
“他不聽我的,你給他一掌劈昏,出了事我承擔。”蘇衾衣不悅的看了蕭衍一眼,那人又重新端起酒壺,看樣子還想再喝。
他喝不要緊,但一直讓蘇明杭陪著就過分了些。
“王妃,屬下真的不行啊……王妃不是有銀針嗎?王妃試試銀針呢?”初一扭捏著不肯上前。
“銀針若是管用我早就用了。”蘇衾衣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少啰嗦,快過來!”
蕭衍這人強大的厲害,哪怕被點了穴都能很輕易的沖開,更不用說蘇衾衣的銀針術了。
初一到底禁不住蘇衾衣的再三勸說,他閉著眼走上前,看著面前這個醉鬼主子,咬牙跺腳,手起落下狠狠的一掌劈在蕭衍脖頸上,那原本握著酒壺還要繼續暢飲的男人忽然瞳孔聚焦,人便直接砸在了桌子上。
“帶回去,我安置我爹。”蘇衾衣吩咐完,便走到蘇明杭跟前一把拉起父親,“爹爹,夜深了,你該回去休息了。”
蘇明杭也是醉的厲害,但不像蕭衍反骨那么重,乖乖的便由著蘇衾衣送回了臥房。
等蘇衾衣出將軍府時,馬車已經在門外等著了。
馬車上的蕭衍整個身子癱倒在里面酣睡著,并沒察覺到蘇衾衣進來。只不過他嘴里還嚷嚷著話,聽不清他說的是什么。
蘇衾衣嘆息一聲,坐在距離蕭衍有點距離的位置上。
她沒想到蕭衍竟然介意這么久,甚至還懷疑到自己喜歡年輕力壯的男子身上,真是好氣又好笑。
到底是練武之人,初一的一掌沒堅持多久,蕭衍就又醒了,醒了的第一件事就是到處找蘇衾衣,眼底依舊是醉意朦朧,可腦袋里想的就是找到蘇衾衣。
此時的蘇衾衣因為蕭衍而滿身酒氣,剛沐浴完出來,便看到那個大男人如同孩子一般跌跌撞撞的沖自己跑過來,隨后一伸手將自己抱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