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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徹聞言視線玩味的在蘇衾衣身上來回掃視,那探究感興趣的目光看的蘇衾衣渾身都覺得不自在。半晌,他忽然松開自己懷中衣衫不整的宮女,彎唇一笑,“兒臣謹遵教誨。”
他倒是沒有再為難蘇衾衣,人直接就走了。
蘇衾衣痛痛快快的解決完便開門走出來,她不認為自己以后還會再見到這個皇帝兒子,所以剛才并未糾正那人稱呼并亮明身份。
誰知她前腳剛出來,后腳就有人直接攔在了她的面前,抬頭一瞧,可不就是剛才那風流恣意的皇帝兒子?
“娘娘似乎出恭的時間有些久了。”蕭景徹雙手環肩,依舊是那副輕佻肆意的神情,他和蕭景則完全是兩個風格的模樣,蕭景則溫良娟秀,他則是邪魅狂狷,一雙纖細的桃花眼像是能洞察一切,光是站在那里打量人的目光,,就叫人無端的覺得驚悚。
只不過對蘇衾衣來說除了厭惡沒別的了。
“殿下倒是個喜歡在茅房外面傻等之人,不知殿下可有事?”蘇衾衣抬眼瞧瞧他,問道。
“只是想看看父皇最近的新寵是個什么模樣,是個什么滋味。”蕭景徹微微一笑,倏地靠近蘇衾衣一步。
“男女之防,殿下還是遠離比較好。”蘇衾衣皺起眉立即后退半步,主動和那人拉開距離。
上一世從未遇見過此人,蘇衾衣并不知道此人脾氣秉性,還是離遠點為妙。
“娘娘這是為何?”蕭景徹立即伸手拉住蘇衾衣的袖子,“兒臣并未見過娘娘,只是想與娘娘表示親近之意,娘娘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蘇衾衣眉頭越皺越緊,她急于脫身,便抬眸沖蕭景徹露出個淡淡的笑,趁對方慌神的功夫,一抬手朝蕭景徹門面上灑了一把丁香粉,只見那蕭景徹視線逐漸變得模糊,最后搖搖晃晃的跌坐在了地上。
“殿下好自為之。”蘇衾衣咬了咬唇瓣,便擦著蕭景徹身邊過去,快步的走了。
那蕭景徹最后如何蘇衾衣懶得去想,反正都是在皇宮,有人發現他一定會去救她。
蘇衾衣回到宴席上,屠嬌嬌便關切的坐了過來。
“你臉色看上去不是太好,出了什么事了?”
“無事,就是蹲久了。”蘇衾衣轉眸露出一口白牙。
她倒是和屠嬌嬌關系越來越好,正常宴席下來也一直挨著屠嬌嬌坐,期間太后身子不宜久坐便直接離開,將宴席留給了女眷們。
少了太后在,眾人也更隨意了些,皇后向來對后宮女子的規矩方面管束不是很嚴格,既然是宴席倒不如開開心心的度過,所以皇后只坐在一旁含笑的看著,并不打算參與進來。
看到蘇衾衣回來,蘇譚兒立即端著茶杯過來,“衾衣,之前是本宮一時不察沒相信你,不知……你可還怪本宮?”
見到蘇譚兒過來,屠嬌嬌始終都沒有好臉色,方才她故意提起蘇衾衣遲到之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蘇譚兒在害蘇衾衣,若不是太后仁慈,蘇衾衣豈不是要受罰?
明明是自家妹妹,不但沒設身處地的維護,反而處心積慮的告黑狀,這算是什么道理?
“貴妃娘娘嚴重了,只要實情查明就好,臣妾自然是不敢怪您。”蘇衾衣見狀立即站起身接了蘇譚兒遞過來的茶杯,禮儀周到的回應著。
“你這么說就是還在怪本宮沒能站在你那邊。”蘇譚兒吸了吸鼻子,眼底有水霧在彌散,她抿了抿唇瓣,焦急的辯解,“當時那個場景叫本宮沒辦法不信,那宮女言之鑿鑿,本宮便信以為真,衾衣,你當真不原諒本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