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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衾衣扯著唇瓣笑幾聲,“嫡庶有別,貴妃娘娘對我有意見也實屬正常不是嗎?”
“你倒是想得開。”皇后含笑著搖了搖頭,“端貴妃在皇宮里倒是個不安分的主,不少嬪妃已經與本宮反應過了,只是皇上寵愛她,本宮只能勸導不曾責罰。”
蘇衾衣看看她的表情,并未在皇后臉上看到任何關于奪寵的不滿神情。
“皇后娘娘可是想要贏回皇上的心,臣妾有一計可以試試。”她壓低聲音開口詢問。
皇后面上一閃而過的錯愕,隨后捂著唇瓣咯咯咯的笑出聲來,“涼王妃倒是的確將本宮當成自家人了,但本宮身為皇后理應顧全大局,怎可因為爭風吃醋的戲碼去使那些小女兒心態的計謀?”
“倒是臣妾想的太偏激了,臣妾有愧。”蘇衾衣面上不大好意思,立即垂了頭。
“本宮與皇上一樣,心中早就裝滿了天下,對那些兒女私情并不在意。皇上也是如此想本宮的,因此本宮的皇后之位才能坐的這么久。”皇后看穿蘇衾衣心中所想,拉住她的手拍了幾下,“若不是不爭不搶沒有野心,但憑太后厭惡本宮的那點,皇上就足以廢后。”
蘇衾衣知道太后與皇后不和,但沒想到皇后竟然將此事拿到臺面上說,她唇瓣抖了抖,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本宮這個皇后做的始終不如意,夫君孩兒都離了心,也就只有皇后這個位置才真真正正的屬于本宮。”皇后又笑了幾聲,身世悲苦的除了蘇衾衣的娘親之外,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姐妹二人,一個執意要入宮,一個執意要追著大將軍征戰沙場,最后都得到了什么?
賞花宴進行到一半,蘇衾衣忽然內急,便和其他妃嬪表示了歉意,自己跟著宮女去不遠處的茅房里方便。她跟著宮女前行不遠的距離,就聽到前面的茅房里傳出男女的聲音。
宮女和蘇衾衣對視一眼,前者大抵是不想自己撞見這種事出了事故,便立即裝作沒聽見的給蘇衾衣行禮并告知自己在原地等候。
蘇衾衣點點頭,便大著膽子走了過去。她怎么總能撞見這種驚險刺激的畫面?
剛要拉開一旁茅房的門,隔壁的木頭門忽然被打開,走出個衣冠楚楚的男人,而那人身后則是跟著個衣衫不整的女子,看樣子是個宮女。
很巧不巧的幾人來了個頂頭碰,蘇衾衣本就無心插手這種事,只是內急的厲害想方便方便,沒料到正主竟然出來了!
看到蘇衾衣,那男人也愣了愣,隨后視線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一圈,露齒一笑,“這是哪個宮的娘娘?兒臣給您請安了。”
這人將蘇衾衣當成了宮中女眷,兒臣?這么說此人是皇帝的兒子?
蘇衾衣以前從未聽過皇帝的其他兒子,因為除了蕭景則這個儲君之外,其余的子嗣都有自己封地,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輕易回京的。
眼前這個生的明媚皓齒的男人,是皇帝的第幾個兒子?
不過說是請安,這皇子的眼神卻絲毫不肯從蘇衾衣身上離開,就像是在打量物件,甚至是對蘇衾衣滿是覬覦,仿佛隔著衣服在瞧蘇衾衣似的。
蘇衾衣厭惡極了這人的眼神,冷漠的揚了揚頭,“宮中規矩繁多,殿下若是喜歡游戲耍樂不妨尋個無人之處,免得遭人非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