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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衍立即坐不住挺身而出。立即一手按住知府要襲擊過來的手,他手腕用力,就聽到知府手咔嚓咔嚓的聲響,是手骨斷了。
知府發出一聲慘叫,瞬間就沒了力氣的跌坐在地上,他不住的口口吐血,看蘇衾衣的眼神滿怨恨。
“你若是不對我生出不軌之心,又豈能中毒呢?”蘇衾衣彎唇笑笑,她口中因為那一巴掌而破了,此刻疼的厲害,說話也跟著有些不大清楚。“大人怕是不知我們這種人身上都是帶了毒的,可輕易碰不得。”
“你這個賤人!”知府目眥欲裂,只剩下罵人的力氣。
蘇衾衣攔住已經動怒的男人,繼續眉開眼笑的對知府開口,“我這個毒的誘因大人知道是什么嗎?可萬萬不能動怒,若是輕易動怒只會發作的更厲害。”
知府瞪圓了眼睛,竟然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若是你就不會這么生氣。”蘇衾衣笑瞇瞇的,便不再和他浪費口舌。她走到蘇青瀾身邊,掏出枚解毒丸遞過去,嘴上都是嫌棄,“大哥出門在外半點警惕之心沒有,下次若是衾衣不在,大哥是不是要著了道?”
蘇青瀾臉色鐵青的看了蘇衾衣一眼,沉默的接了藥丸服下。
“你們是怎么知道我下毒了?”知府此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他失血過多,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
“大人錯就錯在低估了我的嗅覺。”蘇衾衣笑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味道再怎么掩飾也能嗅到差別,這里除了飯菜香、酒香,還有一股特殊的香味。”
知府半張著嘴,現在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知道他要反駁什么,就看著他瞪大眼張著嘴的斷了氣,整個畫面慘不忍睹。
“老爺!”管家是個護住的,嚎叫的撲過去抱住知府的身軀,一副主仆情深的樣子。
蘇衾衣見狀饒有興致的挑了挑眉,她朝前幾步站定,涼嗖嗖的開了口,“管家,人都死了,你就不用再演戲了。”
管家一聽,就立即松開手,神態恭敬的站起來垂著頭。
這場宴席正是管家與他們里應外合,不讓還真不能這么容易。說知府是因為觸碰蘇衾衣才中毒,其實不然,是管家趁知府不備才得手,并非蘇衾衣親自動手。發現這一切的人是逍遙子,于是出門之前三人就商議了大計劃。
當蕭衍對蘇衾衣說管家早已倒戈時,蘇衾衣整個人都是愣住的。
“主子。”管家闊步的走到蕭衍身邊站定,單膝跪地。他聲音都變了,是個沉穩沙啞的男聲。
蘇衾衣驚訝的轉過頭,眼下已經是猜出了他的身份。
“初六,給王妃請安。”男人調轉方向,沖蘇衾衣恭敬的行禮,而此刻他的面容已經有了改變,是與初七出奇相似的一張臉,只是他的瞳色是正常人的顏色。
看到初六,蘇衾衣心尖一跳,想到棺材里躺著的初七,心口就疼的厲害。初六應當是初七的兄長叭,那日隨著他們看見弟弟慘死的尸體……
初六并未有面色變化,垂頭看了看地上躺著的知府,“主子,可是要處理?”
“你跟著他這么久,可有發現?”蕭衍抬眼看看初六,問道。
“屬下知道他藏寶室。”初六頷首。
蘇青瀾有些意外的看了看蕭衍,原來初六在這里安插如此之久了。
“初六擅易容,可以輕易變化其他人的模樣。”蕭衍注意到蘇衾衣盯著初六看,便張口給她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