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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云澈催促蘇衾衣動作快些,蘇衾衣握著匕首咬了咬唇瓣,匕首尖剛抵在手指上,耳邊便傳來一連串溫柔的笑聲,那聲音再熟悉不過了。
是風云紫!
風云澈聞聲皺起眉,巡著聲音看過去,只見一身火紅色狐袍的男人站在祭臺的不遠處,正笑吟吟得往他們的方向走。
在場人沒有見過風云紫的,都以為他是來搶婚,甚至還有人將他與涼王串聯在一起。
“本王看上去有那么花里胡哨的騷包?”蕭衍聽到大臣的議論聲,臉色鐵青的問了身邊的初七一句。
這話不好回答,初七只得悶著聲音裝作沒聽見。
“你是何人?”風云澈皺眉的盯著眼前的陌生男子,只覺得對方眉宇間有些像一個人,仔細想卻又想不出來。
風云紫睨了一眼站在風云澈身邊的蘇衾衣。笑了笑,“連續三代國主都當的名不正言不順,邊戍如何能繁榮昌盛?”他踱步到兩人面前,三人的紅衣顯得尤其扎眼。只見風云紫抿了抿唇瓣,忽然輕佻的捏住蘇衾衣下巴晃了晃,“這就是你選的王后?”
風云澈見狀亮出武器將男人打退,一伸手拉住蘇衾衣便護在身后,“你到底是什么人?”
“風云澈……連名字都與我很像,看來王兄是鐵了心的要壓我一頭。”風云紫嘖嘖幾聲,自上而下的來回打量著風云澈,還真有那么一絲與他相像。
風云澈皺眉,死死盯著不速之客的臉,電光火石間他忽然想明白此人身份了。
“你是廢宮里住著的那位。”風云澈握緊武器,完全不知此人出現在祭臺的目的是什么,他只能警惕的盯著風云紫。
“這么久才猜出身份,邊戍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風云紫姿容卓絕,若是忽略他說話的聲音,都會讓人以為是個美艷動人的姑娘,所以一開始眾人擔憂的都是蘇衾衣,面對這樣美艷動人的女子,是個男人都會心動。
只可惜,風云紫是男人。
“你從廢宮費盡心思的逃走,如今又出現在這里。說出你的意圖!”風云澈有些搓火,若不是今日的日子特殊。他豈會由著這個男人百般羞辱?
風云紫也懶得和小輩廢話,而且還是個窩囊的后背,便嫌棄的皺起眉頭來,“自然是拿回屬于我的東西。”說著他將玉佩亮出來,微微一笑,“風云澈,你們兄長一脈盜取國主之位許久,是不是應該還回來了?”
看見風云紫手中躺著的玉佩,風云澈臉色倏地難看起來,難怪他找玉佩一直沒找到,還以為自己放了密室里,沒想到竟然叫這個男人拿到了。
“這種名不副實的東西,早就該還給我了。”風云紫聲音輕輕的,掂量了幾下玉佩,“除了這個玉佩,還有先皇詔書,你要不要看見到底你祖父當面是如何謀權奪位的?”
風云紫的話像是一顆石子丟進海里卻卷起千層浪似的,祭臺下的朝臣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風云澈。
這是王族的家事,外人不方便說,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兩人類似于鬧脾氣的冷戰。
“你想怎樣?”風云澈壓住滿心火氣,余光看了一眼蘇衾衣,明明他馬上就可以和蘇衾衣成為正式夫妻,沒想到會有人中間橫插一杠子。
“孩子,我方才不是說了,拿回我自己的東西。”風云紫說著,便發生宣讀起來幾十年前的傳位詔書,那上面還蓋著國主的玉璽,